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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隔着浴巾,并不舒服,索性一把扯掉。两只白嫩,圆鼓鼓的奶子露了出来,上面的rutou粉嫩,大小如同黄豆粒,饱满而圆润,男人顿觉呼吸急促。他抱着女孩转了个圈,让其站在床上。昂头叼住奶头,蠕动着舌尖,吮吸起来。“啊……”余静佝偻着腰身,觉得胸口一热,rou粒被扯住,撕咬拽动间,又痛又麻。双手撑在男人的肩上,低头便看到舅舅寸许的头发,下面是浓眉,在下便是细长的睫毛,透过睫毛能看到炯子里漆黑的亮点。女孩的手,改为抚摸他的脑袋。有些扎手,但很真实,她双眼迷离,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这都不要紧,唯独胸口的麻痒越发的强烈。“舅,舅……啊嗯……”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似乎很满足,又似乎渴求着什么。赵猛吃了一会儿,吐了出来,又叼起另外一只rutou,卷着舌头,将其吸入嘴中,舌苔反复磨蹭rou粒。他品得津津有味。边吃,边用手揉搓女孩另一侧rufang。余静浅浅的呻吟。觉得胸口有团火在烧。她的手不满足于舅舅的头发,继续向下,摸到额头,接着便是眼眉。男人似有所感,撩起眼皮,便看到外甥女的炯子,湿漉漉的,似乎含着水汽,里面是脉脉情谊。不禁心口一悸。女孩发现了他的目光,与之对视,里面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她朱唇半启,似在呢喃情话,又好像索吻。赵猛下意识的吐出乳珠,拽着她的头发,两人俯就着便要亲近。男人的薄唇碰到女孩樱唇,刹那间,被其灼热的温度所震撼,涌上一股莫名烦躁,很快,两片嘴唇一触即分。余静是渴望跟舅舅接吻的。因为情侣都是如此。可她没什么经验,以为接吻便是如此。所以女孩很是兴奋,兴奋的呼吸越发的局促,两颊出奇的绯红。赵猛垂下双目,觉得不应该这样。在他心目中,还有爱情的分量,觉得,刎颈之交,是很郑重,并且崇高的。他和外甥女之间呢?爱情?听起来就像是笑话。男人认为只是小女孩过家家酒的游戏罢了,总有一天静静会长大,到时候会不会后悔?这是个未知数。只不过,这个游戏似乎很有趣,起码在情欲这个环节,他欲罢不能。甩甩头,赵猛驱走心头的不快。视线定格在外甥女的下体。“你坐下!”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赵猛命令着。余静依言而行,屁股落座在床垫上,任由男人分开大腿,灼热的视线投在私处,却是其在细细打量。“你,你别看,好丑!”女孩没来由的羞怯。两人做过几次爱,舅舅的jiba,插进入的感觉,冲上心头。余静细细的喘息。咬住嘴角,下体的花xue收缩两下,一股爱液涌出。“哪里丑?上次你可是很大方的让我瞧个够……”赵猛揶揄道。说着,便将嘴巴凑过去。女孩紧张的揪住床单。眼睁睁的看着他,咬了下大腿内侧。其实余静以为她要亲自己下面,眼睛瞪得溜圆。她觉得下面很脏,怕舅舅嫌弃自己。当牙齿贴皮肤来了那么一口后,不禁瑟缩了下。“感觉怎么样?”赵猛坏心眼的问。余静舔了舔嘴角。“还,还不错!”她结结巴巴的说。男人却突然吹了一口气。花xue受到刺激,倏地扩张,能看到针鼻大的xue眼,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啊哦……”女孩浑身脱力,抓住床单的手一松。赵猛双眼火热,手指摸上湿漉漉的花唇,揉搓着。余静此时没有一丝矜持。她双腿大张,将整个性器暴露出来。搁置在男人眼皮底下,屁股微微向前挪动,难耐的呻吟。“啊,啊哈,舅,啊哈……”男人的手指沾满外甥女的爱液,在rou缝中滑动,勾逗出更多的汁水。很快,下身的床单被打湿。女孩觉得yindao传来阵阵空虚的感觉,想要开口央求,男人的垂爱,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啊,啊舅啊……”她娇媚的呻吟,婉转的传递自己的需求。赵猛看着少女的rouxue,粉嫩多汁,小yinchun被自己揉得鲜红,不断有汁液从孔眼里吐出,顿时把持不住。单手脱掉内裤。一根又粗又长的巨rou蹦了出来。上面的guitou硕大,摇头晃脑的很是可爱。女孩见了,内心闪过一丝羞耻,这是舅舅的roubang,很快就要插入自己的yindao,她是个坏女孩不是吗?爱慕自己的舅舅。并且刻意奉献贞cao,可那又如何?只要能占有对方,更不堪的事,她也舍得去做。“难受,难受……”余静似喜似嗔的叫唤。眼看着男人收回手指,站起了身,jiba左右摇晃,很是威风。女孩顺势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眼中全是痴迷和崇拜,她喃喃道:“舅……舅……”赵猛居高临下:酮体白皙,双腿修长,腰线明显,一对rufang圆润丰挺,而私处的xue更是yin水泛滥。可以说玉体横陈,欲念横生。男人顺从自己的心意,压覆上去,jiba在rou缝里滑动,几个来回,guitou沾满滑腻的汁水。“静,你真sao!”赵猛睁圆虎目,目光嗜人,好似要将女孩生吞。他浑身充满戾气,腰身粗壮,睾丸肥大,耷拉在双腿间,鼓囊囊的一大团,沉甸甸的令人心悸。可想而知,里面都是男人的精华。而这些精华,都将射进外甥女的yindao。无疑,余静在男人的心中,类似于娈童,性奴之流,用来纾解欲望,再合适不过,所以他毫不客气。面容被欲望摧残得微微扭曲。他恶声恶气的道:“就这么想舅舅cao吗?”说着,屁股一沉,大jiba噗嗤一下,钻进了rouxue。“啊呃……”女孩娇媚的痛呼。下体被个大家伙充盈,有些疼。可这只是开始。无力回答男人的问话,巨大的rou根,就着濡湿的花xue,猛地一颠,在女孩的惊叫声中,又凿进了四分之三。“啊……”余静就像缺氧的鱼,小嘴翕动着。guntang的roubang,又粗又硬,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将yindao撑破融化。yin水沿着交合处,被挤了出来。“噗嗤……”赵猛撅起屁股,jiba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