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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后,大脑有片刻茫然,待到慢慢从高潮的浪尖下来,才发觉女孩浑身湿漉漉的。他陡然清醒,心中生出不详预感。“静,静……”女孩浅浅的呼吸,并没吭气。男人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他们交叠着躺在床上,四处黑黢黢。只有其越发沉重的呼吸分外刺耳,快速从女孩的体内退出,伸出手来推了推她:上次弄狠的后果便是发烧。没动,却从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哼叫。赵猛的心微微回落,将手再次探了出去,覆在其光洁额头。并不是很烫,遂放下心来。也许是太过疲累,体力透支需要休息。遂打开床头灯,灯光昏黄,但足以照亮。男人下床,找出纸巾在胯间抹了两下,接着回头查看外甥女的情况。余静的双腿大开,股间一片泥泞,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掺杂在一起,显得肮脏而又不堪。赵猛很想忽略白浊中的血色。量虽然不多,但也够揪心。他暗骂自己是个禽兽,那样的体位,外甥女根本难以驾驭,却被自己戳了好一会儿,如今受了伤害。全然都是自己的责任。他皱起眉头,反思失控的原由。却没象先前那般,一味怪罪外甥女狐媚,不知廉耻,相反,更多的是从自身找原因,他不得不承认,外甥女对其有致命的吸引力。自己的大多数欲望因她而起。这可不是好兆头,因为总要结婚生子,到时候余静和妻子如何相处?先别说妻子,就是外甥女对自己的畸形迷恋,怎会允许其他女人亲近……以往他是将余静摒弃在生活之外,如今看来,他的身体有些离不开她。男人愁眉不展,觉得感情生活乱麻一团,从桌面上拿起香烟,找出打火机点燃,而后深吸一口,回过头来,面对女孩的裸体发怔。一本香烟抽完,余静辗转反侧,翻了几次身。赵猛以为她是做了噩梦,或者灯光有些刺眼,令其不能安眠,遂将其关掉,抹黑又抽出一根香烟。暗中,只看得火炭明明灭灭。其实余静并未熟睡,只是太过疲倦,懒得动,再有每次zuoai后,舅舅都想赶走自己,这回怎么也不能让他得逞。于是躺在那佯装成眠。只是下半身着实难受,时不时的传来针刺般的痛楚。于是她接连换了姿势。女孩在等赵猛上床,可意识迷迷糊糊,很快便沉入梦乡。待到翌日天亮,却发现躺在自己的床铺,周围哪还有对方的踪影,顿时倍感伤心和失落:她觉得舅舅就象风一样,令人难以捕捉。还有这种事?<舅舅H(九五五五)|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lise还有这种事?<舅舅H(九五五五)还有这种事?余师长的酒喝了两茬,回家时,醉得东倒西歪,可也并不是酒多过了头,因为有事堵在心理憋得慌。刘书记见到他时微微有些惊讶,很快释怀。这没什么出奇,走到哪里,都有人挖空心思想要结交自己,而这些人肚子里谁没几根花花肠子。城镇并不大,官场也简单。不管怎么说,也是江湖所在,自然存在派系之争,镇政府也是如此。但表面,还算和谐,没有撕破脸皮,镇长和副镇长办事风格不同,一个偏于保守,一个大刀阔斧,平时政见迥异。粗俗一点说,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更深层次的则是政治地位和利益纷争。副镇长便是男人的老战友,可谓年富力强,做事雷厉风行,另一位在职的镇长,则五十多岁,苦熬多年,刚刚上位。并且他是外调来的,对此处环境并不了解。真可谓强龙和地头蛇困居一处,埋藏心底的矛盾与日俱增,但在党委会上,也没争锋相对。副镇长处事态度趋于平和。换得表面的短暂和谐,可谁都知道其可不是善茬,总有爆发之日。今天晚上的宴请,算是镇长做东,他和刘书记首次相会,不由得受宠若惊,心想这可是省里高官,所以牟足劲头大献殷勤。其实他并没什么本事,为民之事颇为中庸。说透了,便是胆子不大,对仕途没什么野心,可钱是个好东西,就算你在廉洁,在体制环境内,也不可能两袖清风。所以大都抱着,无事大吉,有难找贵人的想法。而刘书记无疑是块香饽饽,他主管纪委,真要风吹草动,给其通个气,绝对会占得先机。众人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别看纪委书记平时绷着面孔,可不代表其不明官场规则,就因为太过清楚,所以才降低身份,应付这般官场小吏。姑姑就像自己的母亲般,含辛茹苦将其养大。平时工作繁忙,分隔两地,难得回家照看,遇到大事小情,没有人帮衬一把怎么行?于是每次回来,都得在官场漏个脸。即使没说什么,可三分薄面摆在那,众人自是得给。所以此处无声胜有声。就拿副镇长来讲,每个月都会去慰问,因为姑姑独身,没有儿女,算是孤寡老人,还给其办个低保。实际上,其并非没有经济保障。姑姑年轻时在镇上的纺织厂上班,如今退休好些年,每个月都有养老金拿。这样是违反纪录的,可泱泱大国,此类事件不胜枚举,尽管面上不动声色,可刘书记内心还是很高兴。但这事他装作不知情,也只能装糊涂。酒足饭饱,想要去KTV坐坐,刘书记连连摆手。自从当上纪检委书记,走到哪都有熟人,以往还能去豪华洗浴泡澡,如今按个摩都提心吊胆,生怕有小人在背后做文章。镇长转着眼珠子,不肯罢休。提议去洗浴,本该拒绝。可也很是动心:在省城憋得太久,根本没洗舒坦过,因为都是家门口的小浴池,环境脏乱,最主要的是澡池子不干净。每次去,只能看着干瞪眼。真要他去泡,还怕惹出一身毛病,到时候有嘴说不清。再来便是身体困乏,甚是需要浪花浴,层层叠叠的水花浇打在身上,怎个舒服了得,最主要的原因,这里熟人不多。除了镇政府这几个官儿,都不清楚他是谁。所以放开胆量,决定享受一回。于是半推半就之下,跟着上了镇长的轿车。司机前面开车,后面坐着的是镇长和刘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