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3
九五五五)无毒不丈夫?!余师长喝了许多酒,在床铺上,辗转反侧,脑袋晕晕乎乎,天马行空的一顿胡思乱想,先是政治前途,以及那颗绊脚石。再来便是田馨。此时夜深人静,身边的妻子已然熟睡,窗外风声大作,可明明当头满月如银盘,天空没有几片云彩,想来不会下雨。这鬼哭狼嚎的风声,也怪吓人,外面是没有行人的。生怕妖魔鬼怪从风中,黑暗中冒出来,而余师长是不怕魑魅魍魉,因为心中明白,世间最可怕的不是这些看不见的东西。而是人心。人心是最难琢磨的。他有时候都不了解自己,就那么个白嫩丫头,偏偏令自己念念不忘。是的,此刻尽管有妻子相伴,可心里空落落的,有一角缺了一块,怎么也填不满,他想自己大概是喝多了,或者病了。余师长很是自信,自信的刚愎自负的程度。总觉得凡事都在掌控之内,可因为自己突来的邪念,生活脱轨失控。他觉得人生满是遗憾。活了半辈子,戎马生涯,虽没参加过战役,也是带过兵,执行过危险任务,实属时代的无名英雄,可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男人深切的体会到,自己缺个红颜知己。只是他看中的人,对自己并无好感,这要是在古代,拥有兵马,哪怕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亦或者是富家之女,都能斡旋一二。再不济也可强抢民女,生米煮成熟饭,而古代女子注重名节,一切都好说,三书六聘娶回家中,坐享齐人之福。眼下,这些都是美好幻影。现实很残酷,自己不禁要面对政敌,而且要分出心神对付心仪女子。按理说,应该一切为前途让道,此刻正是仕途爬坡阶段,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合该稳扎稳打,坐定江山。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田馨的倩影总在眼前乱晃。而电话打了无数个,就是没有回应,要不是旁敲侧击,在其父亲那打探到她的消息,指不定会动用关系,调查一番。这不是好苗头,倘若被政敌发现,加以利用,那么自己?余师长越想越害怕,索性掐灭了这根思绪,命令自己睡觉,他是思想成熟,并不会为无解的问题,浪费太多心神。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天空放亮。别看喝得不少,翌日清晨的精神还不错,余师长在早餐桌上见到了女儿,却没抓住小舅子的踪影。他随口问道:“赵猛,昨天不是回来吃饭吗?”妻子咬了口馒头道:“回是回来了,听妈讲,大清早又赶回部队,说是有事。”余师长低头喝着稀饭,心理泛起嘀咕。小舅子手头的工作,已经交接完毕,调令最迟下周到达。他这忙得不怎么着家,是何道理,合该多陪陪家人才是?随即暗暗摇头,心道,他那么大人,指不定重色轻友,跟女人勾搭连环。原本只是怀疑,在得到田馨后,疑虑加深。这么漂亮,好cao的女孩,他都不要,十有八九有了心上人,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姑娘,长得如何?转念一想,就是再好,也比上田馨。老太太从厨房里端了一大盘炒饭出来,放在桌子中央,随即拿起勺子盛了一小碗,摆在余静面前。“好了,你不是想吃吗?快点,趁热。”早餐本是稀饭,馒头,外加咸菜和小炒,可余静并不满意,嚷嚷着要吃炒饭。余师长对她挑食很是不满,想要发火,却被岳母和妻子劝住:孩子学习太苦太累,想吃啥弄啥。男人微愠,强压着火气,抬眼便瞧见了女儿的熊猫眼,而且精神萎靡,好似没怎么睡好?于是问道:“昨天你几点睡的,怎么好像很困?”余静正埋头吃菜,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舅舅的不告而别,她被思念和猜忌折磨着。可父亲的问话不敢怠慢,急忙回道:“我也不知道几点,做完题就歇着了。”她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对方,言之凿凿,可私底下,却打起鼓来,明明是在撒谎,父亲经过时,身体里插着舅舅的大jiba。思及此,再也不敢强作镇定,忙不迭端起炒饭,扒拉两口。余师长不疑有他,心中一软,关切道:“你别弄的太晚,身体累坏了,还学什么习?”见女孩颔首,继续道。“今天周六,你补课吗?”听其转移话题,余静不安的心,稍稍平复。抬起头来道:“得补,我得考重点!”男人张开嘴,本想说什么,可又吞了回去。如果现在告诉她,重点高中已然有了些许眉目,她会不会倦怠?男人是军人,吃饭比较快,撂下筷子道:“几点补课,稍后我送你!”余静连连摇头。解释道:“不用,等会,同学来找我一起去学校。”余师长觉得这也不错,转身上了二楼,走进书房。周末,没什么要紧事,一般不去单位,可闲下来,就要找事做,以往都是到外面找人下棋,或者看些军事,政治方面的书。可现在,捧着本军事杂志,怎么也无法投入。别看他昨天郁郁寡欢,早晨起来,整个世界重新敞亮,这就是成熟男人的城府,不会庸人自扰。就算吕师长将行贿的钱送了回去,又如何?就像有人在他头顶扣了屎盆子,拿掉后,很难不沾身,即使不沾身,臭味也会弥散良久,令人诟病。党组织对干部的选拔任用十分严格,这就算污点。被调查的干部,大多数前途受阻,很难被重用,所以对方现在跟自己争什么?已然失去了优势。再来便是曹家这条线,就像安全绳捆在身上,只要自己不出大纰漏,肯定晋升。所以一扫昨日阴霾,心情舒畅,只是心还是静不下来,索性放下书本,拿起手机给王秘书去个电话。对方托他办的事,总得有个交代。吕师长受贿案不成立,对方自然没事。只是这话不能挑明,好像自己在人后搬弄是非,只说组织上对他很是信任,不会冤枉一个党的好同志。至于其领导,却只字不提。对方婉转的试探,得到的仍是敷衍之词。放下电话后,余师长站在窗前,眺望远方:不巧方向,正对着田馨家。男人气苦,心绪躁动难安,可用什么由头过去呢?他在这里苦恼,总不能让始作俑者舒坦,尽管去了有些风险,可如此坐以待毙,也不是他风格。于是走进浴室,将青黑的胡茬刮掉,换了衣服,下楼去了理发店。拐角有家理发铺,并非正轨建筑,而是自家修建的小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