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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只能随着男人的耸动,匍匐着身体,晃着奶子小声哼唧。而两个暴徒的声音还是那般刺耳,可见精力旺盛。他记不清两人究竟做了多少次,只看到女孩腿上全是乳白色的jingye,而嘴里还涎下乳白色的液体。已经分不明到底是谁的东西。锤头使劲的摆动壮腰,在女孩的双腿间冲刺,间或低头抓住奶子,用力揉搓,而枪神则相对低调,将jiba塞进女孩的口中。并没有动,他是半蹲着的,roubang微微下垂,能看到浓密的阴毛,时不时挡住女孩的脸孔,这动作很是怪异。就像,就像男人在撒尿。他这么想,很快便看到淡黄色的液体从女孩的嘴角溢出。那张年轻的脸,登时一片寡白,好似想把jiba吐出来,可枪神不让,扯着她的头发,使劲往里塞。并且呼呼的喘着粗气。他是个亢奋快活的模样。徐知新一阵恶寒,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他明白这些人,根本没有人性,人命在他们眼中一文不值。进而炯子里的光黯淡下来,他要如何逃走呢?失败了又如何?他还这么年轻,并且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他还不想死。男孩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对于绝望其并不陌生,就像时常跌入深坑,又不得不努力往上爬。从小就憎恶身体的某个部位,此刻隐隐作痛。因为他看到,锤头突然间凶猛的冲刺,顶得女孩身体不断的往后挪动,一并带得枪神不能好好享受。尽管已经撒完尿,可他不想出来。大鸡吧仍霸占着女孩的小嘴。跟她的xue相比,似乎更喜欢女孩的樱口。粗大的rou杵,很快将rouxue干出了更多的血沫,在女孩呜呜的低泣中,锤头泄出一股jingye……这厢刚消停,那厢枪神动了起来。那根jiba直上直下的抽送,如同打桩机般……徐知新的感官几乎麻木,他是无意识的窥视,但造成的心理阴影难以磨灭,眼前实实在在的rou搏战。汁液和血水横飞,赤裸裸的男人和女人,陷入最原始的鏖战。xuerou裂开的口子越来越大,褐色的jiba上下窜动,还有那对不断晃荡的奶子:他强忍着呕吐,如同陷入逃不开的梦魇,拼命的一挣,终于闭上了双眼。这肮脏的世界,终于被摒除在外,可耳边响起恶魔的脚步声。从天而降从C市回来没几天功夫,曹琳的电话依然殷勤,很多时候,都是其主动打给赵猛,可见用情颇深。甜甜蜜蜜的春风一度后,女人没有使什么小性子。不会动动埋怨指责,相反还会主动说些较为轻松自在的话题,明显心态有所转变,尽管不知为什么,可男人乐见其成。原本要分手的念头淡薄几分。其实女人要征服男人最厉害的武器便是温柔。曹琳长相不赖,还可以说上人之姿,虽然有些洁癖,也不是不能接受,倘若再使些手段,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个有滋有味的好女人。但赵猛对她的rou体心存芥蒂。他不喜欢黑黝黝的奶头和黑黢黢的阴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追求她的时候,也不能先扒下裤子看看躯壳中不中意,所以只是暗中隐忍。幸好生活中并非全无亮点。有外甥女年轻白嫩的rou体做为弥补,也不觉得多难熬。他在这边不如意,可以去那边享受。横竖生活在继续,并且没有那么糟糕。所以言谈之间,对曹琳也温和起来,委婉的透露自己可能去C市呆上一段时间。之前他跟女人提过,没有详谈。对方很是期待,时不时便要问上一问,如今尘埃落定。赵猛告诉她下个月初会如愿以偿:其并未将真实状况和盘托出,而是找了个出差的托词,原因无他。怕到时候女人总往他那跑。男人存着私心,唯恐影响工作,再来对曹琳也不是死心塌地,总是得过且过,随时都能舍弃的心态。所以赵猛不想对方陷得太深,否则真有分手的那天,肯定会伤她至切。也不能说多厚道,或者多卑鄙,男女的感情问题着实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谁对谁错。这顿饭不早不晚,勉强算是午饭。赵猛迈着方步,昂首挺胸往宿舍走去。年少得志,难免洋洋得意,荣升团长那会儿,也有许多人围着他道贺,可巴结谈不上,如今手中有了权力,点头哈腰的一大堆。初尝权力的甜头,男人觉得甚妙。怪不得姐夫卯足劲头想要往上爬,高处的风光,果真风头无量。这才是人活着的真谛。被嫉妒,被羡慕,被奉承,好似被捧到天上,最好笑得,很多人张罗给其介绍对象,jiejiemeimei,间或表姐表妹,总之沾亲带故,他们的意图很明显。真要能结成姻缘,便是一家人,说话办事方便。别看其活了二十多岁,人情世故方面经历的并不多,这跟其多年的部队生涯不无关系,其奉行的便是铁一样的纪律。什么事都讲求原则,遵守规矩。就像小学生一样,时时刻刻被教导。起初普通人的生活,过得并不舒心,言谈举止有些格格不入,可时间是最好的老师,其逐渐融入周遭的人文环境。如今不说八面玲珑,起码做起事来,也算谨慎,瞻前顾后生怕出纰漏。尽管如此,跟姐夫相比,还差得远。二十岁,跟三十岁,跟四十岁都有差距,思想经过岁月的考验和提炼,只会越来越纯熟和圆滑。他不能cao之过急,毕竟姜还是越老越辣。只要做到尽量不出错,少出错便是,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成就,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中午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于是跑到场院观看士兵们cao练,看着看着便有些意动。于是走下场来,跟教导员知会一声,执起教鞭过起了瘾。想当年他也是吃过苦头,经过风浪的,所以发起狠来绝不含糊,将士兵支使的上蹿下跳,个个满脸是汗。如此这般训练一下午,结束时人仰马翻。赵猛摘下军帽递给教导员,留下一地虚弱的士兵,扬长而去。发疯过后,肚皮瘪下去,但不能吃饭,因为晚上有饭局,算是最为亲近的朋友做东,请一众同事聚餐。赵猛是主客,所以空出肚子应付。本可以推掉,但不想回家,所以打电话跟jiejie解释一通,便回了宿舍,拿了洗漱用品,直奔浴池。军队的澡堂子,定时定点开放,可也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