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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遇到之后,便是寡淡无味。男人不想改变婚姻的现状,但也要抓住爱情。算是爱情的尾巴,掺杂了思念的这种东西,不是爱情是什么?余师长不想深究,他也不是情圣,总之,他要得到田馨,有她美妙的rou体,明丽的小脸,自己的人生才算完整和鲜活。男人觉得活着就应该这样。事业得意,美眷环伺。余师长发动汽车,缓缓驶出小区,顺着大道一路向西。他开得极快,路上的车辆很少,没用多少时间,便到了温泉度假山庄。先前送余静过来,进的是赵猛的房间。男人得先去敲门,问问女儿住哪间。于是顺着电梯上了楼,来到门前,敲了两下。没有动静,心想小舅子睡得还真死?!于是加重力道,还是没声音,这回可不用客气,抬脚踢两下。不见多用力,怕这门板不结实。果真,里面有了回应。“谁啊?!”是个女孩的声音?余师长狐疑的皱起眉头,再敲。心想难道是走错了?抬眼看门牌号没错。或者赵猛找了女人过来不成?这可不像话,女儿还在呢,他风流也得挑时间地点。于是敲门的声音越发响亮。那声音近了,听得真切。短促而急迫:“谁啊??”男人的心微微一颤。短暂的目瞪口呆:怎么是静静的声音?难道两人住一屋了?可明明是单人床啊?被自己的想法吓出冷汗。女孩已经不小,前凸后翘。赵猛不会如此不知礼数,跟其同床共眠吧?这还了得?可很快,余师长起了别样念头。也许小舅子另外开房,出去住了也说不定。毕竟他喝酒回来的晚,怕打扰到静静吧。刚想回话,房门猛地被拉开。余静睡得迷迷糊糊,以为门外的是舅舅。所以扬着明媚的小脸,打开门板,随即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尽,一个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爸?”她惊慌的叫喊出声。男人微微颔首。明显看出女孩失态。他没吱声,推了门板一下,这下房门洞开,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到处乱七八糟的,饮料,衣服,还有鞋子,再来便是使用过的浴巾。这就像个经历过洗劫的战场。余静连忙想要关门。“爸,你先等等,我收拾一下。”余师长大脚踢了下门板,反弹回去。他大摇大摆走进去。逡巡一圈,只觉得又脏又乱。薄被扔在床铺的一角,团成了一团。而大床的床单皱得如同用过的卫生纸,有处明显被抓弄过。就像纸叠得小伞。余师长只觉得奇怪,怎么搞成这样。这是她自己住吗?活像千军万马过境似的。殊不知,余静在这张床上,被小舅子压着插xue,插得狠了,女孩便抓住床单,释放过多的刺激。那小伞便是当初形成的。幸好女孩没开灯,上面还有赵猛的jingye。余静满眼都是惊慌和焦急,她手足无措的看着父亲,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生怕其发现什么端倪。心提到嗓子眼。同时暗暗庆幸舅舅的英明。父亲这么早过来,两人同床被堵个正着,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也太脏了?!”余师长面色不善,出口指责。他没有仔细看,因为不忍直视。也幸好如此,余静和赵猛才逃过一劫。僧多rou少余师长略微嫌弃的看了看椅子,而后缓缓落座。他随意的询问昨天的情况,听到女儿说,舅舅回来的较晚,并且自己玩的还算愉快,便不再多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吩咐余静赶快收拾东西,别耽误上学的时间。女孩有些紧张,在屋内团团转,本没多少零碎,却丢三落四。看得余师长大摇其头。女儿的性子随谁?妻子是个贤惠能干的,精通家务。他也会做点东西,不说味道如何,也像模像样。只有余静,简直是厨房白痴,做菜能把锅烧着,油盐也掌握不好分量,出来的卖相更是惨不忍睹。末了,男人看不下去,率先走出房间,临出门的时候告诉她:我在下面的车里等着,你麻利点。房门关上后,女孩下意识的拍了拍胸口。她做贼心虚得无以复加。此刻对舅舅满是崇敬,还是其有先见之明,自己以后要谨慎些,多长点脑子,否则真会马失前蹄,出差错。自我反省一番后,余静的手脚果真快了些。将化妆品和衣物,手机以及充电器,最后还有那本打掩护的习题册放进背包。将其挎在肩上,回头扫了眼周遭。果真一片破败,跟垃圾场似的,吐了吐舌头,女孩心想,等着舅舅处理吧。飞快的关上房门,路过男人的房间时,想要抬手:有心跟舅舅说说方才惊险瞬间,可舅舅在睡觉?!犹豫片刻,余静用力敲了敲门。随即撒腿就跑。她存着坏心眼,不想让其睡安稳。可他低估了赵猛的瞌睡虫。男人当了许多年的兵,防范意识很强,听得到声音,只是意识混沌,半个脑袋在睡觉,半个脑袋懵懵懂懂。倘若余静再来那么两下,肯定能醒。后续没了动静,那半个脑袋也被瞌睡虫占据。女孩钻进父亲的吉普车,抬眼便看到前面放着一个餐盒,她笑眯眯的伸出胳膊,还没抓到手。便被父亲的冷言打断。“你头也没梳,脸也没洗?”余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色赧然。她悻悻然的缩回手,从背包里翻出湿巾。作为女孩子,余静其实很注意个人卫生,包里长长预备着纸巾和湿巾。上学时,使用钢笔,难免有墨水沾在手上。所以这些东西是必须的。擦干净手,将餐盒捧在怀中,女孩满怀期待的打开。她的肚子咕咕叫。因为要来温泉,能见着舅舅,所以晚饭吃的匆忙。到了度假村,在池子里游玩了好一会儿,又在宾馆床上折腾一通,总之饿得她前胸贴后背。居然是小笼包和咸菜。余静瘪着小嘴,看向父亲:“没粥吗?”余师长淡淡道:“有矿泉水,你就将就一顿。”女孩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不再多言,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没一会儿,嘴角油汪汪的。余师长扭头看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