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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下次给你买一个。”余静听闻此言,转身离开。门关上的刹那,男人将专业书籍放下,从另一侧的床头柜抽屉里,翻出一本花花绿绿,并配有古代人物封面的。其提着剑,浑身凛然。想来是本武侠。赵猛翻到,折叠起来的那一页开始。很快便沉迷在打打杀杀的意境。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再次打开。外甥女穿着睡裙,头发湿漉漉的走进来。迎面拂来一阵香气,是淡淡的玫瑰花香,透着女人的雍容和妩媚。男人感觉到她的到来,却没动,故作认真的看书,女孩像猫似的爬到床上,扯开他的手臂,滚进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慢慢合上眼睛。湿漉漉的头发,就在嘴边,这让赵猛很不舒服。怀里抱个女人,叫他怎么看书?于是将书本放下,并打了个呵欠,幸亏余静穿了睡衣,否则保不齐,有翻热血运动,尽管现在不做,可晚上的激情不能少。赵猛见女孩安静得很,便小心翼翼的起身,拉上窗帘。接着,回到床上,抱着她,闷在黑暗的房间内,闭目合睛的打盹。余静不知身在何处,天地间一片苍茫,她呆呆的站在一片虚无中,有些无措和害怕,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残存的潜意识,觉得应该是梦。可又如此真实,慢慢的出现一片沙滩,前方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可海却不是蓝色的,而是白色的,跟沙滩相接,几乎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岸,亦或者她本身就在海中,而不自知。就在这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本能察觉不妙,猛地转过身来:从远处游来个东西。她越发的困惑起来,那是什么?会游的?这么说,自己确实是在海里,会不会被淹死?她害怕的无以复加,四处张望,想要找寻陆地。可周围都是虚无缥缈的白,只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越发真切。很快,那东西游到了脚边,她几乎踩到它,不禁害怕的跳起来,这时,余静心想自己真傻,怎么才想到逃。可脚根本动弹不得,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就像条蛇似的。滑过脚面,顺着腿爬上来,它的头呈圆形,五官扁平,可以说没有五官,这很可怕,身体则是粗长的。女孩本能将其归为蛇类,可它却是火热的。蛇不是冷血动物吗?应该感到冷才是。可她没有,触感是guntang的。出于对着四不像东西的惧怕,余静浑身犯冷,打着哆嗦。她感到,那东西划过皮rou,朝着双腿间游去,刹那,心悬在嗓子眼,因为她知道自己没穿衣服。那东西在大腿根盘桓,随时能钻进下体。余静想跑,可根本做不到,她怕的浑身发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穿衣服。不容她多想,那东西猛地蹿过私处。“啊……”她放声大叫,感觉头发根倒竖。尽管她很大声,很用力,几乎喊破喉咙,可整个世界还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变幻和波动。蛇在她腿间的rou缝间徘徊,吐着芯子,扫过大yinchun,这东西又粗又长,总觉得跟书上所见的不同。可它没有五官,总归是个什么东西,完全不好界定。所以尽管奇怪,害怕,可它仍然存在。蛇扭动身体,就像在花丛中似的,将花瓣蹭得东倒西歪。突然,蛇吐着信子,信子从尖端分成两片,好死不死的抵着她的yinhe,余静感到小腹一阵酸软。伴随着蛇信子剧烈的磨擦,汩汩爱液流出。女孩感觉羞耻得同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她竭力控制呻吟,想要挣脱甜美而诡异的折磨,可这只是开始。那蛇突然掉头,冲向自己花xue。刹那间,蛇的模样,在眼前放大,它不是没有五官,凭空长出只眼睛,这眼睛很奇怪,就像舅舅性器的马眼。可它又不同,眨了眨,吐着分成两片的蛇信,将小yinchun挤开。露出其后的阴xue,女孩恐怖的看着这一幕,觉得不可思议,这东西简直是yin兽的化身,下一刻便要钻进去。女孩骇得心口隆隆作响,大喊大叫,可世界仍然静谧。一切都无济于事,只能被动接受,那手臂粗细的东西,钻进自己的身体,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也许是它太过粗大。只浅浅的插入个脑袋。可它的信子却完全没有阻碍,在体内舔舐起来。“呃啊……”余静在松口气的同时,感觉到如潮的快感,不断在体内积聚,她已经分不清是惧怕,还是渴望。被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意所包围。很快蛇头退出去,女孩觉得贞cao终于保住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她的xue,只有舅舅能碰,这只畜生,算什么?可她真的很有感觉,湿哒哒的流了很多yin水。女孩羞赧,觉得自己真的太过放荡。好似知道她意犹未尽,火热的蛇身,在她腿间肆意游走,撞的小yinchun红肿不堪的同时,就着汁液,发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唧唧声。这声音跟caoxue的动静相仿。尽管yindao空虚,却控制不住快感,蛇不停的撞击,翻弄yinchun,间或将头探进xue口,亦或者舔弄yinhe。羞耻渐渐被快慰所取代。余静大脑开始放空,只有无穷无尽的浪潮包围着自己。在潮水中,似乎能听到自己婉转,高亢的喊叫,并且这声音越来越真切,真切到她无法忽视。突然,眼前一道白光,她感觉到声音从嗓子里震动盘桓。“哦啊哦……”女孩迅速睁开双眼,从最初的迷茫,很快被难以置信的震惊所取代。她不由得支撑起身体,便看到舅舅半跪在自己的双腿间,脸上挂着邪魅的浅笑,而他的嘴唇湿漉漉的,好像,好像刚被什么浸润过……“啊……”余静发出一声尖叫。可很快便闭紧嘴巴,直眉楞眼的看着泥泞不堪的下体。舅舅:带着套子cao嫩xueH赵猛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外甥女的叫声太过尖利,简直震耳发聩。“你叫什么?”他似笑非笑的问她。余静眨了眨大眼睛,觉得他的脸皮真的厚得可以。“你,你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的说道。“吓死你了,我干了什么吗?”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方才,你在睡梦中,可是享受得很。”他忍不住糗她。余静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忙不迭的回怼道:“享受?你知不知道,你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