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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不堪忍受。其受到余师长的激将,失了章法,乱了心魂,昏头昏脑的将信用卡攥进掌心,心理想着,马上要月末,我把钱花光。余师长低下头,难掩笑意。他没想到,这么简单将女孩搞定。在男人的观念中,只觉得对田馨好,便能笼络住人心。由衷的感叹,金钱的魅力真的没法阻拦,他可以化解很多干戈,买到许多东西,人心也是有斤两的。某些官员的尤其不值钱。至于田馨,在他眼中,只是个毛头小姑娘。尽管倔强,折腾,可终究年轻,他年老成精,还制不住她?政坛的蒸蒸日上,令其豪气干云,总觉得近来好事甚多,趁此档口,将田馨收拢住,是水到渠成。这就是迷信,按着黄历说,万事顺意。至于妻子,尽管有女孩从中作梗,可共同生活许多年,骨子里并不是泼辣货色,但想安抚,还得攻心为上,余师长伸出大掌,握住女孩的小手。只觉得如若无骨,又滑又嫩。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孩,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田馨此时,还没尝到花钱的畅快,先得了报应,对方有点得寸进尺的意味。她捏着信用卡的手心泌出冷汗,连带着脸色青白交加,而一排睫毛,更是抖得如秋风落叶,颤巍巍的撩得男人心潮澎湃。跟妻子摊牌?!余师长临走时,将主卧的灯关掉。此时,室内一片漆黑,女孩躺在床上,侧耳倾听,汽车马达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为刺耳。片刻后,四周没了声息。恢复了夜晚,本该有的宁静。田馨一骨碌爬起来,动作太急,拉扯得私处,隐隐作痛。她一边小声嘟囔着什么,一边下床。声音虽小,隐约能听清,是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只是骂得颇有水平,不带脏字,只最后坠上畜生二字,方解恨。刚下过雨,空气清新,带着雨水,泥土还有秋日里,残枝枯叶的腐朽气味,从并不严实的窗户钻进来。田馨敏感的皱了皱鼻头。随即打了个喷嚏,揉了揉泛酸的鼻腔,推开房门。走廊黑黢黢的,有片刻,女孩根本不敢妄动,等了一会儿,眼睛终于适应黑暗环境,才影影绰绰的看清东西。手扶着墙,小心着往前走两步,便进了浴室。拍亮顶灯,室内一切豁然亮于眼前。别墅面积很大,二楼的卫生间自然不小,足有十个平方,能放张小床,还有空余。装修得却很朴素,除了必备用具,别无他物,所以显得有些空旷,田馨来到洗手台前,拿起刚拆封没多久的香皂。想着余师长用过,遂拧开水龙头冲洗一番。洗完后,抬头看向镜面:头发刚洗过没多久,由于天凉,还湿着,而双眼红肿,嘴角更是艳丽非常。田馨看着镜子里,姣好的面孔,有些自怜自哀。方才余师长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还将嘴皮子咬破。真真儿,是毫不怜香惜玉,这叫她怎么吃饭?伸手翻开下嘴唇,娇嫩的皮rou上,两个血红牙印,嘶撕啦啦得疼。女孩越看越气,拿起香皂,往红唇蹭两下,打开水龙头,撩起水,拼命揉搓,随即龇牙咧嘴的,僵着面孔。显然水溅到嘴里。她忘记了,伤口不能碰水。田馨的下唇撅出来老长,委屈得欲哭无泪。嘴里不光有伤,还有余师长残留的独特男性气息。最明显的就是烟味,洗是洗不得,刷牙更得仔细着。女孩拿起牙刷,挤了点牙膏,小心避开伤口,就这么干刷一通,末了,把心一横,漱了两口水。还没在嘴里呆两秒钟,便不得不吐出来。这下可好,口腔里没烟味,全是牙膏味。田馨病恹恹的,将鬓角的碎发,掖在耳后,心想着明天这假是请,还是不请?不请,怕自己支撑不住,请呢?着实有些不像话,她这么总旷工,谁是顶头上司,都会心怀不满。但有什么法子,能摆脱余师长呢?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里面的人,发了会呆儿,女孩也没理出头绪。她烦躁的揉了揉脑袋上的长发。将心理的烦恼抛至脑后,转身走进卧室。田馨是个成年人,解决不了的难题,不会长久的自寻苦闷。拖着沉重身躯,慢慢挪回主卧室,躺在床上的同时,决定顺其自然,啥时候醒,啥时候算。想着带病上班,浑身不得劲。所以,顺应本心,身体为重。行了一段夜路,终于到家,男人将车开进大敞四开的院落,熄灭引擎,钻出吉普,抬头便看到自己屋内的灯亮着。他站在楼前没动,而是拿出手机按了开机键。片刻后,屏幕亮起,机器震动的同时,数不清的短信蜂拥而至。余师长瞄了眼时间,此时刚过凌晨。迈开大步走进客厅,拾级而上,没有丝毫停留的来到房门前,还没等他推门,吱吱扭,门轴旋转的声音,滞重非常。妻子站在门里面,寡白着一张面孔,冷冷的睨着他。余师长面无表情,淡淡瞥一眼,随即往里走。女人本来气势不善,看见他往里闯,也不敢拦,下意识的闪身。经过身旁时,带着一身凉气,妻子抽动鼻翼,冷声道:“你身上有香皂味,洗过澡了?!”男人步履轻快,来到床边,一屁股坐下,随即拿起桌面的茶杯,本想喝一口:他一天没少消耗体力。跟田馨厮混,光顾着出力,几乎没喝多少水。如今到家,看到茶杯,便端起来。他心想着,别墅不比自家,什么都不方便。等到给女孩买房,一定将自己喜好的东西都备齐,起码得弄套上好茶具。“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做贼心虚?”妻子的声音陡然拨高,透着尖利。余师长表情冷淡,透着疏离。“你这么晚还不休息,不困吗?有事明天说。”他轻描淡写的回道。女人先是一愣,接着快走两步,离他有半步之遥说道:“怎么,你在别的女人床上疯野够了,想睡觉?!”她的话夹枪带棒,毫不客气。余师长的目光森冷,没有一点温度。他冷静而克制的,看着妻子目露凶相,带着几分野蛮。心中满是不屑的鄙夷,心想着,贤妻良母也有母老虎的姿态,只是她似乎搞错对象,这点架势唬得了他?真老虎都不怕,照射不误。更何况,这纸老虎。余师长毫无畏惧之色:“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