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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打电话,是因为思念,有那么点归心似箭。“C市真的挺好的,吃饭的地方挺多,有家会所的环境优雅,饭菜的手艺顶好,下次带你过来尝尝。”嘴上这么说,心理却想着将人弄出来,给其纹身。他是没学过的,自认为简单,不就是在人身上画几笔吗?似乎也不难。所以余师长信心满满,并且跃跃欲试。要是田馨知道他的想法,非吓个半死不可。她是最怕疼的,而且为人较为正统,对这些纹身,社会非主流的东西,很是排斥,总觉得有些痞气。女孩浑身难受,兴趣缺缺。但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给自己找不痛快。“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她现在哪都不想去,更何况还是跟他去。余师长有点不高兴,可也没当即发作。听出来女孩的声音轻飘飘,有些沙哑,病恹恹的强调,很没精气神。“你要是真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说着又道:“等我回来,带你去中医馆瞧瞧,喝点汤药调理下,你说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总是生病?”余师长忍不住埋怨。田馨暗自翻白眼,自从跟他有了这层关系,三天两头的被其祸害。又惊又怕又气,憋屈的不行,能不憋出病来吗?“我没事!”女孩的语气有些不耐烦。那边瞬间沉默下来,静得其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知道语气有些重了,可又不想赔礼道歉,女孩颇为煎熬的,等待这段较为压抑的时间过去。余师长没谈过恋爱。这强扭的瓜,吃到嘴里,又甜又涩,折磨得他,有时候不知如何是好。毕竟是年龄差距较大,有代沟,对方也是个有脾气的,时有摩擦,可男人对待这等问题,着自己宽厚。只要不触及底线就行。“嗯,那你自己注意点,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你也不爱听。”余师长有些自嘲的说道。田馨不想撒谎,她确实不爱听。只能沉默以对。男人心理的火气又窜上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cao你,你就把我吃死了?!”余师长冷不丁的吐出这些话来,吓得女孩心头微颤。这叫什么话?她又说了什么,惹得阎罗王不高兴?田馨气得脑袋嗡嗡响,觉得他蛮不讲理,颇为诧异和无奈道:“你到底再说什么,我没有。”男人也觉得有点反应过度。不就是对方待他冷淡点吗?以前她也不见得热络,可看着副镇长的小情人,还有孙小姐怎么侍候詹局长的,就有些吃味,啥时候女孩也能和颜悦色的对自己呢?哪怕你装模作样也行。再说他也是花了钱的,但转念一想,对方跟春怡一流还是有区别的。余师长知道两人的相处模式有问题,很是尴尬,又无从解决。让其低声下气的去哄女人,他真做不来,可又想要女孩的柔情,确切的说是感情,他所能做的,就是将女孩压在身下,cao得她服服帖帖。“你那里好了吗?”前天逮住人就cao,下楼时,便看着女孩的姿势不对劲。被他搞的,腿都合不拢了。田馨微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即俏脸飘过红霞,她脑海中,闪过对方压着自己交欢的情形,羞愤欲死。“我,我现在在上班,别说这些。”女孩的声音结结巴巴,想来很是难堪。男人不以为意,戏谑道:“害臊了?你都被我睡过多少次了,不是黄花大姑娘了。”言语间颇为恶劣和自得。田馨忍无可忍的挂断电话。气咻咻的将手机扔在桌面上,看着其滑出去老远,堪堪在桌檐边际停下,差点就摔得粉身碎骨。女孩不知该庆幸还是遗憾。摔了就能清静几天,拿去修或者换新的无所谓。可后果不堪设想,余师长找不到她,肯定要来单位闹的。田馨颇为苦恼的,单手虚拢着额头,就觉得下体不爽利,男人的纠缠就像毒蛇似的,凉丝丝的阴寒,越来越紧。紧得其透不过气来。余师长的吉普较为老旧,没有配备导航系统。打电话给助理,让其帮着查找,知道饭店就在一处不太起眼的胡同里,其对C市不熟,怕走弯路,早早的出发,就算如此,还是绕了不少冤枉路。好在赶到对方之前到达,没让其等候,如若那样的话,多少有些失礼。门脸不大,里面飘着饭菜的香味,你还别说,闻起来食欲大动,进门后,有服务员迎过来,穿得倒是干净,只是岁数有些大。对方问他有预定吗?余师长说是,曹先生订的位。饭厅内的空间还不小,只是没有包房,跟着其到了靠窗的位置落座后,服务员递过来菜牌。余师长看了看,让其先走,等客人来了,再点菜。服务员回头给他捎过一壶茶水,便转身伺候其他客人。菜色不是很多,满打满算不足二十道,男人抬头看着不远处,有桌客人吃吃喝喝好不热闹,又是鱼又是鸡得,看卖相还算不错。余师长觉得腻歪,这两天吃的油水太足,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喝一口,便感觉有人走过来,他连忙站起身。“曹师长吗?您好,您好!”男人见其,停在自己身旁。观其面相跟曹军长有些地方相像,认定必然是兄弟。欠身伸出手,落落大方的打招呼。对方跟着笑,笑得很浅,两人的手碰在一起后,很快分开。“余师长,你来的挺早,对C市很熟悉吗?我第一次来,可是费了翻周折。”曹师长在其对方坐下。“这地方较偏,不好找。”说话间,余师长从口袋里掏出软中华,利落的抽出一根递过去。“您别提了,不怎么熟,一路打听着过来的。”男人掏出火机,给其点烟。曹师长只觉得其长得仪表堂堂,透着股军人汉子的硬朗,心生好感,话里话外透着热络:“哈哈,以后你会熟悉的。”他这话说的蹊跷。余师长心下一动,未尽之语耐人寻味。“这还得靠您和曹军长多多提携,我真的很喜欢C市,什么都方便,也什么都有,要是余生能在这度过,也就心满意足了。”他说的不亢不卑,语气真挚。曹师长抽了口烟,带着审视的目光,意味深长的盯了他一眼。大哥要下去,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谁接替他的位置,还在博弈之间。按理说,到他这把年岁,还要争吗?也坐不了几年,也要跟着退居二线,可他不服气,儿子曹德璋无心仕途,令其很是气恼。他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