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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脑子转不过来弯。翘起的嘴角有些僵硬,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他对年轻貌美的女孩向来记得清楚,田馨是见过几次面的。余师长事先给女孩说的清楚,所以其并没有太过慌张,但一张白皙的俏脸,白里透着过红,很是窘迫。男人很不高兴,因为副镇长看得太久。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副镇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讪笑着往回走。他连组织语言都忘记了,想来很是震惊。三人在座位旁站定,余师长给两人做介绍,副镇长伸出手,本来想跟女孩礼貌性的握一下,却被余师长抢先。敷衍着碰那么一下,收回手臂。副镇长讨了个没趣,他心里嘀咕着,这算什么事。田馨他是认识的,远的没边的亲戚,至于怎么论的关系,已然记不清了,好像跟媳妇的舅舅有关。不知其跟余师长说没说。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本来也不熟。况且这种时候,谈亲论友的不合时宜。于是,副镇长整理好心情,热络的跟女孩攀谈。问她在哪工作,就着其职业,说起来认识谁,谁,总之胡扯一通,这不是目的,而是余师长的筹谋。副镇长打心眼里觉得,余师长配不上田馨。他是听说过女孩背景的,家世好,学历高,年轻貌美,真要说起来,春怡和孙小姐都比不上。偷眼观察一番,只觉得鲜花插在牛粪上。可余师长也不像扯谎的人,两人约摸着真有一腿,那么就有好戏看了。按照原来的计划,副镇长和余师长卯足了劲灌女孩酒水和茶水,为了增加效果,特地要了小瓶白酒,掺着啤酒下肚。这是最容易醉人的法子。田馨坐在那表面落落大方,实则坐立不安,总想找个借口走掉。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两个男人轮流敬酒,余师长也很起劲,他们都是长辈,又不好翻脸拒绝,喝了三杯,就觉出不对。余师长:cao逼这件事H田馨觉得不能再喝了,可两人并不放过她,连说带劝不算,余师长还小声在耳边威胁她,具体说的什么,副镇长没听清楚。只见女孩脸色微变,便知道没什么好话。两人相处的模式很是奇怪,按理说,情人吗?怎么着也得亲近点,余师长是个感情内敛的,不见得多热络。田馨更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冷漠。若是不明就里的,肯定以为只是胡乱凑在一桌,没什么交情的陌生人。女孩喝下最后一杯啤酒,也顾不得什么餐桌礼仪,努力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她脑袋有点晕,直说自己喝多了,想回去休息。余师长给副镇长使了个眼色,对方很是不高兴,大呼小田不够意思,才喝了那么点,他可是没尽兴。男人也跟着起劲,指着桌面上,摆着的两瓶啤酒,言明只要将其喝光,便放过她。田馨很少被人这么灌酒的,简直难以招架,有心不喝,又怕长辈们颇有微词,关键是余师长的手段太过狠辣。其硬着头皮,喝了半杯,愣是将自己喝成吹气的蛤蟆。不着痕迹的捂着小腹,说道:“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余师长对上好友的视线,眼中精光乍现,全是jian计得逞的自满。“她走了!”副镇长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余师长手中端着酒杯,喝了一小口,咂了咂舌。“我知道!”他淡淡道。“你还不去?!”副镇长催促他。男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推开房门跟出去。田馨觉得走廊的灯光有些刺眼,迷迷瞪瞪的往前走,直到走廊的尽头,也没找到洗手间,恰巧有个服务员路过。“请问厕所在哪?”女孩着急,又是在铁锅炖,四处都是朴实的农家院装潢。不自觉的将话说的直白。对方微怔,抬头看着客人,只觉得其双眼发直,明显喝断片,伸手往旁边一指道:“你看到这朵红花没?”田馨的脑袋被酒精冲击得,反应慢半拍。顺着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瞧见一朵艳俗的花朵贴在门板上,而跟其相邻的则是紫黑色的茄子。女孩看了看花,又瞅了瞅茄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指着贴红花的门问道:“女厕所?”服务员点点头。暗忖无论女孩长的多漂亮,喝多了,也会露出窘态。瞧着其穿着考究,想来也是家庭条件不错,怎么看上去呆呆的,怕是换个场合,被人领走卖掉都有可能。田馨道了谢,扭头推开门进去。余师长将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待到服务员走得没了踪影,才四周张望一番,推开洗手间的门。田馨洗了把脸,本想清醒清醒,可效果并不理想。脑仁疼得厉害,短短几步路,走得跌跌撞撞,随手推开最近的隔间,进去后,还没来得及关上,便被一只手卡住门板。手掌宽厚,呈褐色,骨节粗大,明显是男人的手。女孩目瞪口呆,脑袋有些发懵,心想着明明是女厕所,怎么会有男人进来?刚想尖叫,便看到余师长那张脸出现在眼前。“你来干嘛?”女孩将叫声吞回去,脱口而出质问道。男人没回答,带上房门,厕所的隔间很小,容纳两个人有些逼仄。周围的气味并不刺鼻,但跟好闻,或者是舒适不搭边,隐隐能嗅到消毒水的味道。余师长并没回答她,伸手将其抱住,大手托着其后脑勺,一记结结实实的亲吻落下来,女孩只觉得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呃啊……”失声尖叫,被男人火热的嘴唇堵得严实。田馨的脑袋很疼,可被对方吓得微微回神,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她使出吃奶得劲想要推开对方。可余师长人高马大,根本无法撼动。被束缚在其怀里,对方的舌头粗壮,使劲往她嘴里塞。“唔唔啊……”女孩的声音被闷在嗓眼,支支吾吾,很难受的模样。谁接吻是瞪着眼睛的,唯有田馨,余师长看着对方颤动的睫毛,还有漆黑如墨的星炯,浑身的血液在燃烧。田馨哪里生得都好,只要稍微煽风点火,其就能烧着。大多时候,也不用其做什么,亭亭玉立的往他身旁一凑,余师长就有些把持不住下半身,如今赌约在即,更是肆意妄为。正当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之际,洗手间的门悄然打开。一条鬼鬼祟祟的影子溜进来,侧耳倾听的模样很是贼眉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