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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抬眼,便对上男人暴虐的目光。炯子又黑又沉,合着铁青的脸色,简直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女孩吐得干净,此刻脑子终于彻底清醒,她腿脚发软,往后退了半步,死死的贴着水箱,好似这般就能拥有安全感似的。可实际上,她怕的要死,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下一刻,余师长上前一步,女孩本能的尖叫,可又不敢叫得太过大声,男人揪着她的衣领,恨不能将整个人提起来。大手伸出来捂住她的嘴,又马上松开。似乎是嫌弃她刚呕吐过,不太干净。“你还有脸叫,给我他妈的闭嘴,你够种,你等着。”余师长的目光阴恻恻的。从牙缝里往外挤狠话,他的确被气得不轻。何时吃过这种瘪?敢这么对他的人还没出生呢。女孩感觉衣服领子差点被薅掉,人跟是踮着脚尖配合,如今整张小脸满是惊惧,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不,不怨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忍不住辩解。余师长大手一挥,田馨以为他要抽自己。不由得紧闭着双眼,两腮鼓起来,心想着,这是要挨打。男人虽然生气,可理智尚存,这人真要是脸上带伤,颜面也不好看,只得耐着性子,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对方的脸颊。“你好好等着……”余师长满脸阴郁,再次出声威胁。他瞪着女孩,脑子里的画面很是血腥,风风火火想了一套惩罚方法,里面还包括吊起来将人cao。横竖不是拳脚相加,而是换着花样cao逼这事。田馨彻底怂了,嘴里一个劲的道谢。余师长脑子里的黄色垃圾翻腾,可下面那根却偃旗息鼓,厕所的味道原本就有点差,现在加上酒臭味,那简直比真正的旱厕好不了多少。副镇长也被恶心的够呛,好好的一桩美事,还这么波折。他还没看到全套呢,心理难免遗憾,觉得晦气。就算两人有心,再次上演颠龙倒凤的戏码,他也没心情欣赏,刚想抬腿走人,便听得隔壁的声音传过来。“你是不是怀孕了?”说这话时,余师长放开了女孩的衣领。田馨最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脸色差得要命,再加上这次呕吐。余师长跟其欢好,从来不带避孕套。他是男人,在这方面无所顾忌,心大得很,真要有孩子,倘若做掉的话,也是女方遭罪,他想不了那么许多。他就老婆一个女人,对方这方面不用其cao心。如今连孩子都有了,也是有的莫名其妙,更确切的说是,无声无息,没怎么费劲余静就生出来了。想当初,他连产房的门口都没呆过。正在外面出差,回头便见到了三个月的余静。从前他年轻,没拿孩子当回事,如今看着田馨,这个想法却令其胸襟荡漾。副镇长迈出去的腿,收回来,他听到了一个劲爆的话题。田馨心头一颤,慌得六神无主。很是无辜的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余师长沉吟半晌道:“你明天请假,我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看看。”女孩自然是不肯的,想到肚子里可能孕育对方的血脉,便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她晃了晃脑袋,勉强保持清醒。嘴里嘀咕着,不会的,不可能。怀孕这事,比她得性病的打击,还要大。两人在这瞎猜测,也不是个事,余师长打定主意要求个踏实。田馨懒得理会,昏头昏脑的,连提裤子都忘记了,余师长将自己那根疲软的东西塞进内裤里,穿好裤子,伸手帮着女孩整理衣物。动作不堪熟练,别看他这样,脑子里还是没有放弃邪恶的念头。要是没怀孕,就要折腾对方。谁让其吐到他身上,想想就难以忍受,待到田馨不用其帮忙,自己穿戴妥帖,余师长伸长手臂,将套头衫从头顶脱下来。他里面穿着白色衬衫。纯白色的,很是干净。“我他妈刚买没几天,就给弄脏了,拿回去洗了。”说着递给田馨。女孩被他的话噎得目瞪口呆。她一个没男朋友的女孩,拿个男人衣服回家,这合适吗?她苦着脸,敢怒不敢言,手接过毛绒衫木然的戳在那。在家里洗是不可能,还是塞进包里,送干净店。田馨以为她这事算是完结,可后续等待她的东西还多着呢。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推开厕所的门,此刻副镇长早已溜回去。暗骂余师长太过不小心,玩归玩,怎么能将对方的肚子搞大?又想到这田馨看上去端庄大气,背地里也是sao货。他压根没想到,对方是被强jian的,并且跟着好友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副镇长为人风流,除了妻子,就没碰过雏。这让其有些遗憾,可也遗憾的有限,处女麻烦,弄不好还得让其负责,到时候就得闹家庭革命,他还是省点心吧。余师长离开后,田馨推开隔间的门,来到洗手台前,便看到自己脸色憔悴的厉害,她魂不守舍的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回头去网上查查症状。她是打定主意要去医院的,别看余师长想掺和。可田馨并没打算同意,他算自己的什么人,跟着去干嘛?女孩洗了手,没有用烘干机,而是就着湿意,返回隔间,抹了抹下面,如此往复三四回,才提起裤子。又用洗手液清洗双手,脑子乱哄哄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总觉得还有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余师长:你的情人借我caoH余师长返回包房,便看到副镇长正在喝茶。听到脚步声,对方慢慢抬头,眼见着好友落座。他也没吱声,单单是品茗,余师长端起茶杯,发现茶已经凉了,顺手倒掉,抄起茶壶又给自己满上。茶壶里的水冒着热气,显然是服务员新送进来的。余师长的欲望没能发泄出去,憋着火气,先是灌了两口热茶,长出一口气,才稍微舒坦点。副镇长看他阴沉的脸色,嗤嗤的发笑。男人抬炯瞪着他,炯子的光很是锐利。“你笑什么?”余师长淡淡的问道。副镇长放下茶杯,嘴叉咧得更开。好似真有什么开怀,或者引人发笑的事情发生似的。余师长不搭理他,虚虚的捏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直到对方笑够了,好友身板往后一靠,双手交叉在小腹前。还是抿着嘴角,这才慢条斯理的开腔道:“刚才爽过了吗?”副镇长话里的意思是射精没有。余师长心里明镜似的,不言语,单单是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