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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就出去,别耽误我洗澡。”赵猛不怀好意的目光,描摹着对方的身体,玲珑的曲线,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刺眼的白。曹琳也白,白的通透,带着股病态。可静静的却是不同,青春的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嫩的就像煮熟的鸡蛋清,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他知道,今天闹了矛盾,不宜激化。横竖学习委员那小子,以后不会缠着女孩,危机解除。可他心理不踏实,这般小,就招猫逗狗的,真上大学的话,恐怕风头更盛。赵猛的心情很是复杂,既得意又担心,即有情人的嫉妒,又有长辈的关切,很是复杂。“行,你快点!”说着迈步走出去。男人的本质不坏,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大多时候,还是有礼有节。余静本想将门反锁,清静一会儿,可发现门根本没有锁,这一点令女孩很是不满,人都住进来,凡事没有其说了算的余地。只得认命的走到喷头下面。花洒里的水,还在哗哗的流淌,水丝从上而下,浇灌着女孩的酮体。余静的身材很好,蜂腰翘臀,还有笔直修长的双腿,一对C罩杯的奶子,在胸前卧成一座小山。饶是柳下惠恐怕也得多看两眼。此刻女孩并不开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揉身体。想事过于专注,热水渐渐冷却,直到打了个喷嚏,才回过神来。赵猛听到动静,连忙推开门板,看到女孩,受了惊似的,环住自己的双峰,如此这般,傲人的部位,被胳膊压得愈发突出。男人略带担忧的眼神,立刻染上异色。可看到外甥女有些赧然的表情,不禁哭笑不得。从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对他死缠烂打,下一刻就避之不及。赵猛是真的不懂对方心思,钢铁直男的豪爽性格,令其不喜欢拐外抹角,转念思忖,又觉得情有可原。对于他要结婚的事,心存幽怨。男人不想跟其多废话,总之是驴唇不对马嘴,别看三观不同,可身体倒是锲和。赵猛围着浴巾,大大咧咧的朝女孩喊话:“你怎么洗这么久,水都被你洗凉了,还不感冒?”余静翻着白眼:“你出去!”男人被她撩人的眼神,弄得口干舌燥。拉开浴巾,将女孩堵在墙角,余静吓得惊叫出声,伸出去推他,可对方的身躯就像巨石似的。大手钳子般的抓住纤细手腕。单腿卡进女孩的腿间,用膝盖顶着对方的私处,用力研磨。被男人cao过的逼,火辣辣的,不碰还好,一旦被磨着,便生出刺痛,女孩皱眉,发出愤懑的叫声。赵猛不想说话,只想吻上女孩的唇。余静的樱唇半张,呼呼的喘着粗气,她摇头摆尾的挣扎,嘴里嚷嚷着:“别,别在这,去床上,床上。”她再三强调,后面的半个字,淹没在男人的口中。赵猛觉得女孩的唇特别性感,就想跟其接近,亲吻,怎么深入都不够似的,女孩在其强烈攻势下,终于溃不成军。只有被动承受的份,舌头被含着,嘶磨拉扯得厉害,就不明白舅舅这是发什么疯,那股热情劲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余静的手渐渐从抗拒,变得无所适从。没力气跟男人硬碰硬,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倏地从心理生出一抹悲哀,这么多年的苦苦痴缠,到底为了什么,引得对方的关爱,怜惜?还是人性的劣性在作怪。得不到就是好的,为了以尝懵懂的夙愿。可舅舅的感情,她真的要的起吗?这就像一个人,勇往直前,本以为路途的尽头满是惊喜,没成想却是断崖。她在步步紧逼对方的同时,也难得退路。禁忌的爱情是把双刃剑,总得有人流血受伤。舅舅:求着我cao得更深H赵猛放开余静后,两人默默的看着彼此,相对无言。女孩的眼神冷漠,透着疏离,可也仅仅是疏离,没有憎恶和喜爱,古井无波,幽暗的黑炯里面,似乎隐藏着,极为深沉的东西。男人有刹那的错觉,认为女孩长大许多。从容淡定,隐隐有了成年的仪态,这令其颇为惶惑。以前余静什么样,跟他没多少关系,现在却希望岁月静好,停驻在花样的年华。时间会令人成熟,税利,小小年纪的余静,很有自己的脾气和想法,真要上了大学,或者参加工作,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而后悔?!赵猛总觉得对方迷恋自己,来的毫无缘由,没有根脚,都是青春期的懵懂和雌性荷尔蒙作祟,才致使女孩产生这样的畸恋。男人勾起嘴角,掩饰内心的迷茫和不自信。愤愤不平的腹诽着,自己是个成年人,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可余静还是个孩子,她有理由和机会犯错,并且得到宽容。尽管这种错,有点难以启齿,天地难容。而他呢,没有任何借口,洗去一身龌龊。凭什么,他上心后,对方要这般无情?赵猛不甘心,挫败铺天盖地的袭来,不敢细思,弯腰,伸出长臂,一把将女孩抱起来。两人都是水淋淋的模样。男人人高马大,这个动作轻松自在,胳膊上膨起的肌理,结实有力,阳刚气十足,套用迷妹的话来讲,便是男友力爆棚。女孩胸脯起伏,微微叹气。宾馆内的温度很高,高得令余静觉得窒息。可她没说什么,脑袋浑浑噩噩,有点逃避现实的念头。为什么许多人喜欢开房,因为酒店偷情方便,门一关,可劲在床上造,弄脏也不怕,有人会打扫。赵猛也是这么想的。两人身上带着水光,他将女孩放倒在床上。余静平躺着,眼神冷冰,黯淡,带着冰碴子似的瘆人。男人见过她许多副面孔,没有哪一种,像此刻这般令他难以招架。“你生气了?”赵猛本想直接扑倒就上,可女孩就像僵尸似的,冷的透骨,他还没那么好胃口,所以决定找点话题。余静眼睛看着他的方向。目光没有焦距,似乎透过他在看什么隐晦的东西。男人甩甩头,将无厘头的想法抛开,很专注的盯着对方。“生气,我不应该吗,娘们就该小肚鸡肠,生气。”余静半真半假的说道。赵猛被噎得,抻长了脖子,喉头滚动两下。“那小子居心不良,不是个好人。”他将矛头指向学习委员,试图为自己的做法开脱。余静扯了扯嘴角,冷哼道:“那是我的朋友,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