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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骨头,还有匀称的皮rou,以及温软的触感,令其心底升起异样。想松手又咽不下这口气。她被对方吃的死死的,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怎么行?“你能不能讲点道理。”田馨简直词穷。平日里在单位,或者出去谈业务,待人接物也是有礼有节,端正稳重的,遇到对方,事情开始变样。读了那么多年书,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余师长挑眉,笑容很淡,嘴角带着一抹露骨的邪气:“我跟你讲道理,花黄菜都凉了。”田馨彻底的无语,敢情她就是眼中的菜,还得趁着热乎吃才好。女孩也不跟其废话,拉着手腕往外掰,男人脸色微沉:“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说话间,用力将手伸进她的马甲里,摸着下面的纽扣,两根指头微动,纽扣被打开,接着往下探去。膝盖怼着对方的胸口,位置偏下。妨碍了其动作,余师长终于收回。半蹲在女孩身旁,田馨的手锲而不舍的抓着对方。可力气有限,而且并不持久,劲头耗尽后,便感觉下面一股凉风袭来,想来是扣子被对方解得齐整。田馨抬头望着对方。余师长的脸部线条冷硬,眉毛很浓,就像一只扫把。这样的人往往性格坚毅,不太容易相处,还真是准的没边。下面是薄薄的单眼皮,眼尾细长,侧面能看到淡淡的鱼尾纹。很细的两条,高挺的鼻梁,还有微张的薄唇,呼吸间,胸脯一起一伏。其肤色暗黄,每个成年男人特有的那种,毫无光泽可言,从侧面看上去,剪影肃然,带着股男子汉的威仪气息。就连半长不短的睫毛,也是孑孑而立。田馨觉得根本无从对抗,手下的力道开始放松。余师长感觉到女孩的屈服,很是得意的弯了弯嘴角,大手顺着敞开的衬衫,摸到女孩的胸罩边缘。田馨的胸衣是蕾丝边的,颜色偏淡。手指顺势往里面滑,却发现下面的钢托有点硬。不禁皱起眉头:妻子的胸罩都是自行解开的,大多数的胸衣样式老旧,内裤也是素色的大码。以宽松舒适为主,女孩的却不同。简直从头精致到指甲缝。这毫不夸张,女孩时常美甲,偶尔也会做做脚趾甲。伸进去一根手指,摸到光滑的,隆起的胸rou,再想往里面伸,根本办不到。一根手指和手掌的厚度,还是有些微差别。余师长抽手,改从领口下手,这次,将女孩的整个rufang擒在手里,颇为色情的揉搓起来,摸得女孩浑身麻痒。手指缝夹着对方的rutou,囫囵吞枣似的搓弄。田馨不去看他,双手摊开,是个放弃抵抗的模样。眼睛盯着天花板,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可不断加重的呼吸,泄露了其真实情绪,男人的手掌宽大,掌心带着薄薄的茧子。刮着皮肤,便是痒得厉害。偶尔被夹住的奶头,冒出丝丝缕缕的酥麻。那种感觉不强烈,惹人心烦意乱。室内的空气就像静止般,清冷沉闷,两人没有言语,气氛却是暧昧。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停,突然余师长将女孩的马甲领口往下拽,生生的掏出一只白嫩乳球。“呃……”女性羞耻的部位暴露,令女孩的身体微颤。田馨的奶子浑圆,粉红的奶头黄豆粒般大小,接触到空气后,迅速变硬挺立。余师长舔了舔嘴角,呼吸不稳的盯着看,手指捏住rou粒,用力往上拉,惹得女孩单腿一蹬。“不……”田馨偏过头,看着他。嘴里发出梦呓似的拒绝。余师长被她的叫声,触动情欲,觉得女孩无一处不性感。弯腰用嘴叼住奶头猛吸,牙齿啃咬,叼起来老长,就像要把rou咬掉似的。女孩发出呜咽般的低鸣,躬身挺胸,将乳首往他嘴里送。“疼啊,叔,叔,求你了,疼,别咬,哎呦,啊嗬,哎呦……”她语无伦次的叫唤,声音可怜巴巴的。又带着勾人心魄的颤音。余师长爱得要死,舌苔粗暴的舔着小东西。同时牙齿衔得很紧,双管齐下,折磨的田馨痛并快乐着。她发出哭腔似的呻吟:“呜嗬……不行……疼……要死了,叔啊,唔,啊嗬……”声音缠绵得就像情丝,网罗着男人的心魂。男人喜欢她这般魅惑,又脆弱的表情,心底那点嗜虐的心思萌动。松开女孩的乳首,便看到上面满是水亮色泽,小东西被咬得大了一圈,女孩想要用手护住,却被男人拦下。余师长环视周遭,想要找点助兴的东西。猛地看到窗帘上有两只竹夹,迅速起身,将其取下。田馨觉得奶头要被咬掉了,心理想着,再也不要见到对方,往死里祸害自己。回头便看到其拿着夹子过来,当即心中一凛,着急忙慌的起身,却被对方大掌压下,余师长满脸的兴趣盎然。还带着一丝异样的凶猛,看的女孩心惊rou跳。“你,你想干嘛?”田馨躺在炕上,觉得身下的火炕,热得她想跳起来。心头更是烧着一团火气。余师长并不回答,捏开夹子,便想往她rutou招呼,对方哪能轻易就范,嚎叫一声,拼命的想起身。男人一时间有点压不住。女孩家境殷实,教养良好,思想保守。本来被人强行cao逼,就已经够呛,这还用上道具?MS,她是没听说过的,就算听过,也不会深入了解,因为跟其不搭边,做梦也没想到,会被人这样对待。夹子这东西,张力很大。平时夹裤子或者衣服还行,用在别处,尤其是人身上就不妥。看男人的架势,朝着自己的奶头用劲,这怎么可以?两人连扭打没有,余师长长手长脚,腿压着其小腹,在女孩怒斥和喊叫声中,硬生生的将竹夹夹在其奶头上。田馨只觉得乳首激痛,疼得她泫然欲泣。“呃啊啊,拿走,不要,不要啊……”圆滚滚的奶头,被夹成不规则的方形,厚度变成原来的一半,可见夹得结实。余师长看到这一幕,觉得很是兴奋,可夹子的位置似乎有点不对,他薅住一边,用力一扯,奶头被拽起来老长。“呃啊……”田馨发出惨叫。胸口又麻又疼。是疼到了极致,才变麻的。她在也顾不得什么教养,破口大骂:“你不是人,畜生,你知不知道,这很疼,快放开我,我要回家。”田馨的眼泪流出来。就像被欺负的小孩子般,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