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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真的是自己太过窄小,还是对方的东西超长。根本无从比较,所以格外忧心。余师长单手抓住对方的臀rou,温润的触感,令其兴致增高,实际上,他一直处于癫狂状态。下身的jiba硬得有点疼。这种疼,带着点自虐般的快慰。男人心想,这狗rou真是好东西,可也不能多吃。尤其不可以双管齐下,他还喝了狗鞭酒,否则涨得难受。余师长耸动劲臀,开始新一波的捣弄,田馨静静的趟在那,身体被对方压着,耳畔边是令人羞耻的交媾声。她被cao得有点情难自禁,声音闷在喉咙里。“唔哼……”含蓄的嘟囔,在喉头滚动。每当对方加速时,便会冲口而出。“呃啊啊……”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闭紧嘴巴。余师长盯着她的眉眼,视线缓缓下移,来到其锁骨,接着便是胸脯,女孩的奶子很是漂亮,白嫩的就像大馒头。上面殷红两点,浑圆的半球,随着其动作,荡出乳波。“馨馨,你真美!”他由衷的赞叹。女孩听闻此言,却是别过头去。似乎是害羞,又似乎有点屈辱的意味。视线内出现的是透明的玻璃窗,外面漆黑一片,灯光打在上面,能看到较为模糊的反光,男性的阳刚,女性的柔美,尽收眼底。“呃啊……”田馨陡然瞪大眼睛。余师长的动作很清楚,屁股沉沉浮浮,而她呢,则是背景板。两人的肤色很是不同,健壮的古铜色,相对于白皙的,两相叠加在一起,透着一股和谐的性感。男人要比她高些,腿伸出去老长。女孩只觉得对方站起来,笔挺,走路带风,英姿飒爽。现在看来,这腿也是颇为强劲,而她呢,平放的,微曲成V形,纤细中透着rou欲的感觉,尤其是胸前的rou。微微抖动着,怎么看,怎么yin荡。突然间,田馨的脸蛋红得滴出血来,难堪的将头转向另一侧,紧紧闭合双眼,可脑海里全是这副画面。她被迫变成了陌生的模样。猝不及防的抒写着,不熟于自己的成熟和妩媚。在田馨的观念里,应该是先谈恋爱,起码得让男孩子追求个一年半载才行,半载都是短的。然后才会有亲密接受,她平常也是不容亵玩的端庄模样。可世事无常,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还没尝到爱情的甜美,便得到了rou体被蹂躏的苦果。想到这里,那点被压下的倔强和仇恨,浮上心头,田馨突然用手,去推对方的肩膀,嘴里哭唧唧的说道:“不,不要,不……”对于突然来的反抗,男人根本没当回事。权作调情的手段。曲起膝盖,顶着对方大腿内侧,迫使其,双腿敞得更开,与此同时,胸膛下伏,紧压着女孩绵软的rufang。大手勾住其一侧的腿弯。屁股撅起,jiba斜着往前一刺。田馨的叫声变了腔调,只觉得对方那东西,硬邦邦的插进来。本来是15CM左右,现在可好,起码得深入到17CM,可她的yindao短浅,被cao得宫颈口通红。媚rou下陷的同时,痛楚转瞬即逝。却是对方抽出去,再次狠狠的撞进来。“呃啊啊,嗬……不……”女孩的手,握成拳头锤打对方的肩胛骨。余师长双眼赤红,对方越是反抗,他越是来劲。骨子里的血性和征服欲在涌动。jiba实打实的,快速捣弄几十下,便感觉到,对方的臀rou微颤,情难自控般的,不停哀告求饶。“叔啊,叔,不行啊嗬啊……”断断续续的叫喊从对方的嘴里溢出。男人还算理智,心理想着,不能给玩坏了,下次可就没得耍。于是放慢速度,roubang浅浅的插入,游戏般的,在xue口轻轻插弄,这下,对方紧蹙的眉心,终于舒展。余师长:性器凶猛H田馨就是身娇rou贵,cao得重了,她受不了,cao得轻了,他又不得趣。余师长是个糙汉子,觉得这种事,就得硬起来,狠起来,才能体现男人的雄风,所以他一贯的做法,便是撒欢的在女孩身上肆虐。可也肆虐的有限,因为她的yindao真是太过短浅。紧得要命,被cao出兴致来,也会春水横流。男人在快慰和急躁中,反复戳刺着。心理想着,老婆可不是这样的,可回想下,自己似乎也没这般热烈过。性事对他来讲,只是不经意的一件事,做就做了,而且有些心不在焉,完全不顾虑对方的感受,想射就射。仔细回想这个过程,简直味同嚼蜡。根本没什么好体味的。他只有妻子一个女人,在这方面不比田馨明白多少。两人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无从比较。只不过女孩更为单纯,简直是强行被开启了这扇门,而且是负面教材。老余则恰好相反,发现除了工作和事业外,还有另外一种乐趣。这种乐趣令他痴迷,令他快乐。总之,可以用乐此不疲来形容,更确切的说,还令其年轻不少,起码看着一张青春的面孔,赏心悦目。他有点恍惚,官场呆久,在酒桌上没少听荤话。什么采阴补阳,处女尤其滋补,他听后,一笑而过。现在想来,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还是蛮大的。不过,有些男人,自己当了婊子,偏偏要立牌坊,嫌弃女友或者妻子不是处女,这种人简直是渣滓。更有甚者,以好男人自居,有处女情节。觉得未来的另一半,如果不是,那么就低他一等,这种道德绑架,对女人来说,着实狠厉。其实处女,不处女有关系吗?老余的妻子也是清清白白的,还不是过的浑浑噩噩。有时候,只要看对眼,其他的都不重要。人有一个对你好的理由就够了,真要看轻你,会罗列出一百条罪状等着你。田馨这点娇贵,在男人眼中就不算是个事,他高兴的时候,也会宠着她,喜欢的紧了,也会变本加厉的蹂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