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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副高傲,任性的嘴脸我看不顺眼,你知道,特别像一个人。”说道这时,余师长的目光有些恍惚。好似在回忆往昔。田馨的脑袋有点晕,并不困。她下午睡了一大觉,这种晕,却不困的感觉并不好。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偶尔还会断片,但断片的有限。人都说喝酒看心情,女孩肚腹空空,多吃了点,心情较差,又多喝了点,她酒品很好,一般醉了之后,便是睡觉。可现在,连床都挨不着边,顿时火气上升。偏过头去,躲避对方的喷过来的酒气。对方只饮了半杯酒,可能是不太喜欢红酒的绵润。“你走开,你压得我难受。”田馨有点不耐烦,又推不开男人,只觉得脸蛋贴着墙壁,有点凉。这种凉中和了蒸腾到脸上的热度,有点舒坦。她半眯着眼,像个猫咪似的,蹭了蹭墙壁,那模样纯真,懵懂,可爱的紧。余师长挑眉,迅速回神,自顾自的说道:“那个女人仗着自己长的漂亮,家世好,特别傲,相过很多次亲,都没成功。”田馨不想听他胡言乱语。脸上透着疲惫和无奈,轻声道:“这跟我没关系。”男人拧着眉心,继续道:“你听我把话说完。”他顿了顿:“跟你是不是特别像,相亲无数……最后却落到我手上。”话音落,勾起嘴角,难掩兴味。女孩的眼珠子,悠悠的划到眼尾,瞥了他一下。“她又跟你不同,当时,她还是很喜欢我的,要不是我已经订婚,非让她得逞不可,但我对她的感觉一般,因为除了脾气骄纵,一无是处,只会求我们首长,制造各种理由,跟我相处。”田馨扭头,开始正视对方,眼神透着难以置信。轻蔑道:“人家为什么上赶着你?”言外之意,溢于言表:你哪里好?余师长沉吟几秒道:“我在部队还是很风光的。”女孩嗤之以鼻:“我看不出来,再说那都是老皇历了,提那些干什么。”男人装作没听到,撇了撇嘴角:“我当时是不是特别傻,我应该选择她。”总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天分,能够很快达到某种高度,年少轻狂,热血激情,被岁月的泥石流慢慢蚕食,回首往昔,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会走捷径。每当事业受挫,余师长还会梦到那个女人哭咧咧的诉说衷肠。可他的心比石头还硬,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天不怕地不怕,带着几分凛然的豪情,后来的后来,她结婚了。对方是个高干子弟,仕途上走得随遂。而他呢,离开部队,回到地方,从基层干起,一干许多年。女孩对他的故事不感兴趣,听得太阳xue直跳,嘴里嚷嚷着:“你现在也可以去找她。”余师长不想跟她吵架,尝惯了清汤寡水的小菜,换换口味,他喜欢,夫妻生活平淡如水,只有田馨能给他活力和激情。他对这种侵略性的游戏有点上瘾。“我有了你,为什么要找她?”余师长贴着女孩的耳朵吹气,声音暧昧,飘忽得不真实。“你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其实骨子里浪得很,我插进来的时候,你叫得多欢,你很享受吧?!”田馨伸手想要捂住耳朵,对方不允许。两人撕扯片刻,末了,女孩的手臂被压在墙上。“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别把谁都想得跟你一样厚颜无耻。”女孩对他疯子般的言语,深恶痛绝。他今天有点反常,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你放开,我要睡觉。”田馨沉着脸,冷声道。余师长咂了咂舌,舌尖探出外面,舔了舔嘴唇。看得女孩心惊rou跳,真怕他吻过来。“你不光不喜欢我,而且你也比她能干,真的不太像。”他好像自言自语。说到这里,男人突然拉住女孩的头发,往旁边一扯,露出对方一侧脖颈,白花花的皮rou,晃得他眼前犯花。伸出舌头,舌尖挑在上面,留下一条水渍。“啊……”田馨本能的缩起脖颈。那感觉并不好,就像蛇游走在皮肤上,滑腻而润湿。说不出的厌恶和心悸。“你,你别这样?”她摆正脑袋的同时,秀发从对方的指尖滑落,头发披散开来,脑后的卡子脱落。谁还顾得上?!“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特想干你。”男人的眼睛透着痴迷和癫狂。红血丝缠着眼球,在昏暗的光线中,就像蛰伏在身边的野兽,令人喘不过气来。话音落,男人的手伸进女孩的前襟,抓住对方丰满的rufang,嘴里念念有词:“这胸真大。”语气透着放荡,指尖拨弄着奶头,揉搓两下,又按了按,也许是力道不甚,旦见女孩挣扎得厉害。“你别这样,才吃过饭,我不想。”余师长干笑两声。从嗓眼出气音,就像风箱在耳边呼啸。“你只要老实呆着,其余的我来。”他扒开女孩的衣襟,露出半边白嫩的、rufang。黑夜覆着大地,室内镀上一层神秘情色的灰。田馨眨了眨眼,呼呼的喘气,骤然接触到冷空气,胸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奶头被男人叼住。用力的吸进嘴里。女孩感到羞耻和悲哀,她的眼睛微微上挑,看着黑黢黢的屋顶。只有白色灯罩孤零零的挂在那里,想象着光从里面射出来,她又瞥向窗外:车辆在街路上驰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平常又温馨的一天。可她呢,不得不袒露自己的身体,接受男人的亵玩。悲痛的情绪就像一条小溪淌进心田,随着男人越咬越重,她的思绪回炉,挺着胸脯,不知是迎合,还是想摆脱。“馨馨,我特别喜欢吃你右边的奶子。”余师长将奶头咬得很长,随即松开。田馨咬着嘴唇,差点叫出来。男人下嘴有时候,没轻没重,就像zuoai这事,如出一辙。他兴致来了,哪里管她的死活,所以跟他上床,每次女孩都心有戚戚然。“你说,胸是不是像脚似的,大小不一样,可我看你的……”说话间,扒出另外一边的rufang。这种衣衫健在,唯独将两只奶子露出来的场景。看起来格外yin靡。“都很似衬,你说你怎么长的?”田馨闷不吭声,这叫她怎么回答?余师长见其拉长脸,再次扯着对方的头发,迫使其面对自己。他个子高,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质问道:“怎么?不想理我?”女孩的脑袋昏昏沉沉,喝酒,外加坏心情负累的缘故,她以前健健康康的,这些日子以来,颇为苦楚。在人前还在,端着架势,大方优雅。每当闲暇,就会被阴霾遮蔽。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想突破,想要挣脱,想要活得舒服自在。以前,人生目标盲目,一步步按部就班的走来,最后的结局便是结婚生子,有时候也会怀疑人活着的意义。眼下,经历了这遭,却通透起来,开心快乐很重要。可她越想挣脱,对方却盘得越扎实,田馨对此,很是苦恼,她的生活,慢慢被对方渗透,开始被牵着鼻子走。违心的事,她做不来的豁达。“我,我没有。”女孩无力辩白。余师长冷哼一声:“既然你不愿意说话,那么我们做点别的。”说着,手指摸上她的衣襟,将纽扣一颗颗解开,直到春色满眼,这种半遮半掩的模样,视觉上的冲击很大。比全脱还惑人。得不到是好的,看不全的,往往更勾人。田馨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想要逃开,可手脚发软,气息急促。余师长的手伸到后背,夹着暗扣,弄了半晌,胸罩还是妥妥的挂在那,他觉得真麻烦,索性,将其一扯到底,缠在女孩的腰际。两只白嫩的奶子弹起来,荡起乳波。男人将头埋在其间,深吸一口气,鼻端全是女孩的奶香。淡淡得,沁人心脾,使得人整个变得烦躁起来,余师长半蹲下身体,粗暴的卷住奶头,扯进嘴里。唇舌蠕动间,对小东西可劲搓弄。“啊哦……”田馨被吸的浑身泛软。嘴里yin哦不断,手抓住男人的脑袋往外推。“别,别啊哦……不要……”她语无伦次的抗拒着。胸脯涨得有点疼,也不知生理原因,还是被对方揉弄的。男人的侵犯,无力反抗的jianyin,让其产生一种弱小,卑微,扭曲的异样快感,她甩甩头,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浑身颤栗。田馨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明明很疼,很讨厌,可心却砰砰跳个不停。血液在躁动,身体在发烫,这大概就是女人的悲哀,被做得多了,被刺激,rou体还是会产生反应。这是女性的自觉,雌性的天赋。余师长将女孩的rufang拢在一起,挤出深深的沟壑。两只殷红的奶头,离得很近,只有两厘米的距离,方便他品尝。男人贪婪的吮吸着,唇舌交互,舔玩这只,吸那只,将一对奶子揉得通红,rou粒更像熟透的红樱。这还不过瘾,咬在唇间,慢慢的啃噬。往后拉扯的同时,愣是将奶头从坚硬的牙齿下撸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