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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满脸通红,慌忙的逡巡四周。本想爬起来,她看也是白看,身上坐着个大男人,就像压着座小山,除非对方肯动,否则很难翻身。“你怎么这样?!”气得声音发颤。女孩不想看他,和他的东西,偏过脸去。离门不远,微弱的光从地面和门板间的空隙透进来,可这点光亮,在房间内微不足道,脑袋换了个方向。这次朝着窗户。路灯已然亮起,不难想象拖出长长的影子。突然间,想起了家,此时此刻,家人一定围坐在饭桌前用餐。温馨的画面,令其鼻头发酸。所有的委屈,不平,涌上心头,化作一条苦涩的溪流。余师长见其发呆,大掌抚上她的秀发,或轻或重的摩擦着她的头皮。“为什么不高兴,不想cao媳妇的老公,可不是好男人,我这么喜欢你,你应该高兴才是。”他大放厥词。对方在他的心理位置特殊。已经等同于所有物,媳妇?多么亲密,亲昵的爱称,当之无愧。田馨的眼睛眨呀眨,就像暗河中缀满点点星光。“你别说了,这些话……”她本想说恶心。却戛然而止,跟他硬碰硬有什么好处呢?“太rou麻了,我受不了。”换了个说辞。余师长微微一笑,低头,靠近她的脸,戏谑道:“rou麻吗?rou麻就对了。”说着故意轻浮的拍了拍女孩的面颊。对方的吐息近在耳边,一股独特的男性体味迎面而来,说不上好闻,或者是难闻。幸好,对方直起腰摆,否则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眼角的余光扫到他腿间的东西,心中一凛,余师长微微起身,将外裤脱掉,其动作有点笨拙。毕竟是坐着的姿态。其间,田馨想要坐起,却没能如愿。将裤子一丢,下半身完全赤裸,人都说好男一身毛。余师长年轻的时候毛发旺盛,年岁大了,身上的毛发少了许多,可小腿位置,还是像穿了毛裤般,大腿倒是光滑些。他伸展双腿,令胯间的东西越发的突出。那根棒槌撑四十五度角,斜着刺向天空,一副雄赳赳的模样。男人对自己的性能力,十分自信,很多男性的东西,挺是挺得起来,可粗度和硬度较差。立起来的yinjing大都是平直的,还有的微微下垂。余师长的手抚摸着自己的男根,随意的撸两下,感受着兴奋的脉动。一周没作,鼓起来的时候,还真有点涨。室内黑黢黢的,只能看到那东西的轮廓,可她见识了好多次,印象深刻,想到它的勇猛,不由得合拢双腿。男人松开性器,往前坐了坐。恰好在女孩的rufang的下方,田馨只觉得胸都要裂开。“呃,疼,疼啊!”她大声叫唤。用手推男人的膝盖。“少咋呼,没使多大劲。”余师长见不得她无病呻吟。明明拿捏着分寸,对方就像纸糊的。她全身上下,最结实和讨喜的,恐怕就是下面那个洞。用jiba怼怼,就会流水唱歌。“你还想怎样?在使劲我就要被压死了。”田馨气鼓鼓的反驳。余师长默不作声,jiba猛的擦着女孩的rufang蹭过去,被东西戳到,田馨低头看到他的所作所为,气得七窍生烟。“你就不能正常点吗?”她已经无力吐槽。胸是摸的,吃的,怎么那根东西也来凑热闹。男人嗤嗤的发笑。“我想cao遍你全身。”说话间,突然压低身体,贴近女孩耳畔边,小声耳语道:“rujiao你听说过吗?你奶子这么大,别浪费。”田馨被他的言语羞辱,脸红得滴出血来。“滚……”她直着嗓子嚎出来。话音落,开始张牙舞爪的反抗。余师长轻松应对,搞得对方疲惫不堪,他却大气都不带喘。“闹够了吗?这是情趣。”余师长语带不满。部队没女人,一群大老爷们,雄性躁动不安,话题总围绕着异性,有些sao气点的,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讲。男人听到不少,也没当回事。如今,想想,课没白上,眼前白花花的奶子,让其跃跃欲试。单手扣住女孩的双手,压在头顶,防止对方反抗,jiba反复在她的胸脯上戳来戳去,要说有多快乐。大部分是心理上的占有与征服。生理上的刺激反而,直观的有限。跟她的yindao相比,这都是小儿科。“别,别这样……”田馨小声哀求着,她觉得对方简直是变态。zuoai就zuoai,偏偏喜欢搞花样,女孩思想保守,根本无法理解,对方的saocao作,奶子上满是前列腺液,恶心的不得了。偏偏对方不肯放过,马眼怼着奶头。蹭得有滋有味。余师长的guitou,前端有只邪恶的裂口,微微开启,好似要将女孩的奶头整个吞吃下去,两个东西挨在一起。看上去倒也登对和谐。可见女孩的rou粒真的小巧,这也难怪,她刚失身多久,奶子从没给别人碰过,只有余师长总吸总裹,还没胀大。片刻后,两只rufang在暗中闪着水光。男人突然放开女孩的禁锢,双掌拢着对方的rufang,挤出深深的沟壑,眼见着乳沟诱人,硬是将jiba塞进去。跟着模仿性交濒临,在乳rou间戳刺。“呃啊啊……”田馨摆动着小脑袋,羞愤欲死。两只小手攥成拳手,握紧又松开,勉强控制自己挥舞的冲动。被欺辱,反抗,被压制,再被欺辱,恶性循环。在对方的暴力下,她的抗争就是笑话。所以,女孩清醒得很,没有做无用功。余师长觉得,对方的奶子软绵绵的,沟壑很深,包裹着自己的yinjing,每次抽动,被软rou弹得棒身舒坦。美中不足便是温度差些。女孩的yindao热乎得很。奶子比不得,但有一样好处,挤压的力道自己能控制。跟田馨zuoai,对方的yindao时不时的收缩,有时候太过致密,令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便会射精。这般弄了一会儿,他终究厌倦。好似没怎么过瘾,特意用手用力揉弄女孩的奶子。嘴里叱骂着:“你个小贱人,贱人!”“这是我的,不许给别人碰。”他念念有词。田馨暗翻白眼,什么你的,恬不知耻。本以为对方肯放过自己,就此进入主题,她可真怕百般折腾。可怕什么,来什么,下一刻,jiba头怼到她的下颚,掠过后,蹭到女孩的嘴唇。马眼处散发出浓烈的情欲气息,腥膻而霸道,呛得田馨一口气上不来,咳嗽起来,余师长嗤笑连连。“没出息,嗬嗬!”待到女孩恢复正常,才发现连口水都呛出来。田馨一边擦拭,一边说道:“你的东西离我远点。”“快点,少废话,给我咬咬。”余师长等她喘匀一口气,急不可耐的凑上来:guitou抵在唇瓣间,能感觉到牙齿的硬度。女孩真想一口将其咬掉。让他逞威风,祸害人。胸脯剧烈起伏,显然在压抑着什么。对方咄咄逼人,硬是将唇瓣戳出缝隙,怼着她的牙齿,嘴里威胁她:“你他妈给我麻溜的,是不是想吃苦头。”面对性事,余师长向来为所欲为。他将人性原始,恶劣的一面,全部发泄在女孩身上。每次cao她,rou体和心理的满足,都是登峰造极,达到鼎盛的高度。想要自己放过她,真不可能,尝到美妙的滋味,谁还会吃那些,嚼起来柴得慌的糙rou,他爱死了她的鲜嫩可口。自尊在被折辱和撕扯,田馨无时无刻不想反抗。理智和情感无声的交战,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峰,每次对峙的下场,都很悲惨,她深吸一口气,屏住气息。轻启朱唇,那东西迫不及待的往里钻。女孩犹豫着松开牙齿,余师长的jiba一下子冲到喉头。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处,田馨的眼睛陡然睁大,无暇他顾,伸手攥住男人的棒身,就往外拔。余师长刚尝到点滋味。对方的口腔温热,水当当的滋润着棒身。爽得他气息不稳,头旋都快活,没成想,硬是被拽出来。女孩大口的喘气,一脸的苦楚,嘴里说道:“太快,太深了,难受。”余师长捏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女孩哎呦一声,松开,大roubang再次往前一戳,男人冷声道:“习惯就好了。”“别的女人能行,你不行?”他质疑对方的能力。这种能力,上不了台面。田馨被jiba堵着嘴巴,呜呜的语音不详。看那架势,好想破口大骂。女孩委屈的不行,什么叫别的女人能行?这他妈是件积极光彩的事?这回余师长动作舒缓,轻轻抽送,磨了片刻,才顶到女孩的喉咙,黑暗中,女孩的脸晦暗不明。可嘴里的低呜,显示她的不堪。田馨想呕吐,被那东西顶着,又做不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如果是站着,早就吐出来。余师长屁股挺动,jiba在女孩的口腔里进出,舒服是舒服,可毕竟太小,还有半根roubang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