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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被欲望牵制的男人 H

    余师长昨天刚上了她的身,发泄完yuhuo,今日又来?

他的身体,也不是金刚不坏,总得积蓄点精力才能成事,所以眼下,裤裆里的东西

倒是老实。

只是看到女孩,便想要亲近。

亲近了便要亲热,出于内心的喜欢,是怎么也压制不住。

所以拉着她,就往怀里拽,先上手摸,玩了再说,所以抓住女孩的rufang,揉搓,拇

指按着rou豆挑弄。

田馨的身子,经过对方的调教,已然敏感。

再加上,陌生环境,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所以她的身体反应激烈,奶头没碰两下,鼓起来,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呃啊啊啊……呃……”

可她不能任其为所欲为,毕竟这里是医院。

再者,昨天对方弄的糙了点,下面还疼着呢,再弄,肯定不乐意。

所以她软着声调,期期艾艾叫唤,听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总之叫男人心痒难

耐,就想搞她,弄她。

男人觉得女孩天生尤物。

白嫩,丰满得rufang,温润滑腻。

就像上等膏脂,惹人垂涎,两根手指夹住乳首,上下晃动,将小东西颠的东倒西

歪,很快,硬如石子。

余师长顺势揪住奶头,往外拽。

他这手段,着实了得,搞得田馨招架不住,不禁软了声调,连身子也像水做的,挣

扎的动作,变成半推半就。

男人本意亵玩,没想如何。

如今见着女孩双眼迷离,似乎听话了不少。

便趁机多占了些便宜,将人放倒在大腿上,半挂在胸前的乳罩,被推高,两只奶子

拢在一起,挺峻诱人。

余师长埋头,撅嘴,含住rou豆。

用力一吸,女孩的身体一抖,呻吟出声。

语调粘腻,带着不容忽视的愉悦,男人受了鼓励,吸得更起劲,田馨便哼哼唧唧

的,很是享受。

她也不在反抗,身体被对方夹在腿间。

上半身向后仰,躺在床铺上,弯曲得就像回形针。

若是普通人,肯定做不到,但田馨从小修习过舞蹈。

这么多年过去,本事丢了不少,可基本功还在,若是平常,肯定不愿尝试,这次被

动为之,倒也没啥事。

她的手举过头顶,想找抓点什么。

只有床单,贴近床垫,被揪起,另一手则抓住床沿,稳住身体。

高耸rufang,落入男人的嘴里,热烘烘的,被吸被咬,快感如潮,击得她意志薄弱,

脑袋放空,只知道哼唧。

余师长吐出乳珠,伸长舌头,舔了舔另一侧乳首。

手攀上女孩的胸脯,抓住大姑娘的奶子,一边把玩,一边吃着rou豆,心理美滋滋

的,从未对哪个女人这般急切过。

可只要遇到田馨,他便要失控。

这种被欲望牵着鼻子得感觉并不好,理智告诉他,应该停止,起码有点节制,但情

感往往占据高地。

活了这般年岁,有多少时间,可以疯浪。

掐指算来,似乎所剩无几,有种,痴长,蹉跎许多年华的感觉,所以抓住好不容易

得来的福音,使劲折腾。

好在身强体壮,没折腾散架,还生出几许豪情,还想再干三十年。

他吃的滋滋响,没一会儿,胸脯湿哒哒,在白炽灯光下,亮得人眼晕。

有些不满足,眼睛看向她的下半身:女孩今天穿的牛仔裤,这很少见,冬天她不是

打底裤,便是铅笔裤。

牛仔裤偏黑,冷不丁的真看不出来。

腰间系着钻石腰带,还有流苏做点缀,看上去价值不菲。

喜欢的人,穿什么,怎么打扮都不为过,就是顺眼,好看,余师长摸了摸亮晶晶的

水钻,嘴里嘀咕着:“真漂亮!”

跟着来到搭扣处,想要解开。

但女孩腰带似乎与众不同,起码跟他的皮带不一样。

胸口的水渍蒸发,便是一片凉意,激情退去,脑袋迅速清醒过来,女孩迟缓的坐起

来,手捂住腰带,不让他动。

“你干嘛?别这样,不行!”她冷声拒绝。

男人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急切的凶相。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跟着,握住她的纤手,一根根掰开,五个指头,田馨

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骂道:“你个臭流氓,疼,放开!”

余师长听她这话,已然习惯,不似原来那般生气,权作情趣。

粗暴解除阻碍,手抓住女孩的腰带,想要仔细琢磨,可对方并不配合,他有点气急

败环,连拉带拽,水钻蹦掉两颗。

看的女孩好心疼,腰带不算什么,横竖有个价钱,但她喜欢。

掉了两颗,除非补上,要不然怎么用?可她的东西,就没有缝补的习惯,坏了,破

了,不喜欢,就丢掉。

“你给我弄掉了,你怎么这样,太坏了。”她大声指责。

余师长随口回道:“不就是腰带吗,老子有钱,给你买新的。”

“谁要你买的,我就喜欢这条,你放手,混蛋!”她厉声骂回去。

两人吵嘴,是吵嘴,下面的斗争激烈,搞了半晌,两人都xiele劲,气喘吁吁的看着

对方,兀自发狠。

“你他妈自己解开!”余师长脾气暴躁起来。

这回却是发了颠,连腰带都解不开,有些受挫。

“不可能,你放开我,你不是要喝水吗?”田馨转移话题。

听闻此言,男人顿觉口干舌燥,悻悻然的放开女孩,伸手拿过掉落在床边的矿泉

水,拧开盖子,猛灌两口。

田馨连忙跳开,离得远远的。

灰头土脸的往角落一站,便觉出对方的目光,如饿狼似的,如影随形。

她又羞又气,灵机一动,道:“你家人还不知道,你受了伤,你不给他们打电话

吗?方便来人护理。”

余师长神色微变,含在嘴里的水,猛地喷出去。

他笑的满脸通红,看的对方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

“你到底笑什么?”田馨气鼓鼓的看着他。

男人横着手掌,抹了抹嘴角的水渍,点着她的鼻尖道:“你真傻!”

女孩越发的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偏着脑袋,使劲瞪他:“你才傻!”

她孩子气的反驳,余师长还在笑,抬起两条手臂,做了个扩胸运动,田馨终于抓住

事情的关窍。

瞪圆眼睛,使劲盯着他的胳膊。

她难以置信的,抬手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没事?”

余师长得意的扬了扬眉毛:“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刚才都能直接把你干了。”

田馨脸色青白交加,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对方的双手有力,哪像受伤的人,暗

骂他诡计多端,狡猾非常。

随即疑惑道:“那你装病干嘛!”

男人再次喝了口水,咽下去没好气道:“还不是为了脱身,我踹了人家,对方肯定

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麻烦。”

女孩思虑片刻,觉得很有道理。

别看她瞧不上对方,但余师长脑袋够用,倒是真的。

把自己玩在鼓掌间,处理别的事情,头头是道,隐隐生出一丝佩服。

可很快,她便不齿,怒骂自己鬼迷心窍。

看女孩闭着嘴巴,在那不知想什么,余师长沉声道:“现在,给我说说,你怎么又

跟他扯到一起的?”

“我不是警告过你吗?你还真任性。”男人语气严厉。

田馨抿了抿嘴角,没吱声。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对方肯善罢甘休才怪。

她平静的注视着男人,心思纷乱,莫名的生出对未来的厌倦和恐惧,事情什么时候

是个头。

原本打算,辞职走人,可辞职,等待批准也要时间。

再来,父亲知道后,会答应吗?她哪有时间跟其斡旋,现在恐怕只剩一条路可以

走:称病,休个长假,过后办离职。

想想可以说走就走,女孩便激动的双眼放光。

余师长看出她心怀叵测,从床边站起身,来到其近前,女孩登时浑身僵硬,鼓起勇

气,瞪着眼睛,使劲盯着他。

她虚张声势的模样,有够搞笑。

“你在搞什么鬼?”男人直觉对方有事隐瞒他。

田馨死鸭子嘴硬,想要自己处理,连忙摇头。

“没什么,你也看到了,是他缠着我,我没同意,想跟他讲清楚,可他不接受,兽

性大发,所以就那样了……”

女孩连忙解释。

余师长年老成精,她的语气做作,怎么听都不寻常。

可对方不说,他又能怎样,于是压低声音威胁道:“你个女孩家,别单独跟男人出

去,很容易出事,再让我cao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本想大发雷霆,可理智尚在。

倘若两人情投意合,也不会在包房内扭打起来。

原本以为女孩红杏出墙,就差拿刀冲进去了,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田馨暗纾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点头:“我没想到,他会动手,以后不会了。”

嘴里这么说,心理却在打鼓,毕竟想要完全避开对方,根本不可能,起码你得上

班,不是吗?

田馨有了打算,但实施起来,也需要时间。

请病假,你得有个由头,再来,找人给你交接,也得合适人选。

余师长皱着眉头,声音极其严厉:“嘴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让我再发现的话,

真不会手下留情。”

女孩听的头皮发麻,不动声色吞咽口水。

轻声问道:“你会怎么样?”

男人眯着双眼,斜睨着她,目光冰冷深邃,里面好似黑漆漆的深潭,看进去,便莫

名的压抑,浑身麻冷。

他什么也没说,一个眼神足以。

田馨入坠冰窟,浑身冻僵了似的,微微颤抖,莫名的生出迷茫的恐怖预感。

PS:今天舅舅的第二更

余师长:rou浪翻滚H

余师长戎马生涯一辈子,在官场上运筹帷幄,好不容易,即将熬出头,没想到临

了,惹了桃花运。

这桃花运在别人看来是烂桃花。

因为女孩年轻,未婚,还是好友的孩子。

要命的是,自己用卑鄙手段,将人强行霸占,与理与法,都不合适。

如果事情败露,处理不当,很可能官运停滞,更坏的结果,便是吃官司,进大牢。

有点理智的人,都会三思而后行,但余师长就像中了邪似的,整天惦记着田馨,见

到了就要弄一弄。

否则浑身难受,他也知道自己反常。

但就是控制不住躁动的心,还有下半身。

现在问题来了,女孩被别的男人觊觎,对方处理的问题方式,拖拖拉拉,让人有机

可乘,吃了点小亏。

余师长想到破门而入的情景,便会气血上涌。

再来一次,非得高血压不可,如今女孩问道关键处。

男人也理不清头绪,下狠手,舍不得,你把她囚禁起来,也不可能,真真儿左右为

难,现在这么想,事到临头,会不会冲动之下,酿成大祸,尤为未知。

所以余师长故弄玄虚,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她。

女孩果真怕了,不敢与自己对视,偏着脑袋,颇为苦恼的样子,用手理了理鬓角的

发丝,呐呐道:“我不傻,我知道保护好自己。”

男人微微心安,迈步向前走。

女孩小脸蛋红扑扑得,鹅蛋脸,快要瘦成锥子。

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在灯光下,水盈盈的,鼻子高挺,小嘴红润,整张面孔较之以

往更显清俊。

田馨长的真好。

皮肤光滑细腻,充满胶原蛋白,满是青春的影子,却没有青春留下的糟粕。

什么痘疤,痘印都没有,而且黑点,痦子,更是踪迹全无,真真儿,细皮嫩rou,白

如象牙,看着就舒服。

田馨听到动静,抬头,连忙往前迈步。

“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女孩跟他在一起很不自在。

生怕他又兽性大发,作践自己,关键是昨天才搞完,她着实吃不消,不难猜出,他

在家恐怕真的不碰她老婆。

余师长眼见着,没说两句话,女孩便要跑,这怎么行。

快步想要阻拦,但田馨突然加快了脚步,男人紧跟其后,两人在不大不小的房间

内,形成短暂的追逐之势。

女孩手臂一紧,悬着的心微微落下。

“馨馨,你对我还真是无情,利用完,就这么算了吗?”余师长没好气的指责。

“谁让你来的,你不来我自己照样解决。”她死鸭子嘴硬。

“别说胡话了,你能解决个屁,还不是全靠老子机灵,你才没事。”男人厉声反驳。

对方看着他不言语,不知是理亏,还是不屑与之争辩,其实两个成年人,这么吵

架,别有趣味,总比冷战强。

比起余师长和老婆的相处模式,他们这算热闹亲近。

打不散,骂不散,不打不骂就要散,而男人的婚姻便是如此。

话说到这里,田馨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对方真的是碰巧在哪儿的吗?怎么他挨

揍,连个鬼影子都没蹦出来。

见其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

男人一头雾水的问道:“你想什么呢?”

女孩舔了舔嘴角,不吐不快:“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家饭店?!”

余师长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闪过一丝促狭,悠悠道:“你干什么,我不知道啊?”

他卖了关子,就这么一句话,田馨火冒三丈,指责道:“你跟踪我?”

没人喜欢被人跟踪,监视,也不是犯人,连点隐私权都没有。

男人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强词夺理道:“我那是保护你,实际上,没有我,你

还真不行。”

女孩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你这是犯法!”她厉声指责。

田馨对男人的容忍底线,早已经LOW到地心。

强jian,辱骂,抽打,跟踪,所有的行为,令人发指,她气得双眼喷出火舌。

“少他妈吓唬我,老子是被吓大的吗?有本事你去告啊,你想的话,可以告出很多

罪状的。”余师长满脸狠戾。

单手点着她的胸脯,使劲戳。

不知怎的,就戳到女孩的敏感点,对方浑身一僵,弯着腰往后闪身。

脸蛋青白交加,很是狼狈,原本的气焰消失不见,还带着点被羞辱的无措。

田馨深吸一口气,她跟对方吵架,永远讨不到便宜,真真儿是混不吝的个性,根本

不讲道理,油盐不尽。

在加上自己性子柔,做不了泼妇的架势。

所以每次的结果大同小异,首先败下阵来的是她: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

田馨侧着身子往外走,余师长并未松手,所以她动弹不得,女孩满脸的疲惫,焦

躁,叹息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翌日出化验结果,对方老jian巨猾,自然会有安排。

她不用担心,本不想来,但作为当事人,根本无法置身事外,还得跟W周旋不是吗?

余师长冷着脸,嘴角耷拉下来,悠悠道:“我不cao你,陪我待一会儿!”

这是要求,命令,语气生硬,田馨想拒绝,但知道根本没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

出,浑身透出一股无力感。

她了无生气的说道:“你这样缠着我真没劲。”

厌烦和憎恶的语气,刺痛了男人的心。

“有没有劲,我说了算,跟你无关。”他反唇相讥。

话到这份上,没有再讲下去的必要。

田馨将背包放在桌面上,看着暖壶,心下一动:“我给你打瓶热水。”

“不用,你哪也别去,就在这里呆着。”余师长淡淡道。

轻轻拽着她的胳膊,两人相继来到床边,男人推着女孩坐下,跟着将室内的顶灯关

掉,顷刻间,伸手不见五指。

“你关灯干嘛!”女孩心跳的飞快。

黑暗给房间披上旖旎色彩。

病房里,紧挨着床头的墙面,有几个小按钮,闪着亮光。

其中一个上面标识着灯泡图样,男人伸手按了下去,柔和的橘色光线,从壁灯里洒

出来,淡淡的,朦胧而暧昧。

“太亮了,照的人难受。”他顺嘴胡说。

跟着来到女孩跟前,蹲下身子,捞起她的鞋,田馨吓了一跳,抖了抖腿:“你干嘛

呀!”

“以后少穿靴子,看看,这皮面多硬。”余师长数落着。

“我这是羊皮的,根本不硬,好看着哩!”女孩不赞同的回嘴。

父母都不管她,他又算老几?!

男人没吭气,稳稳的抓住她脚,利落的脱下,另一只如法炮制。

女孩穿的是黑色棉袜,脚底板发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脚似乎发了汗。

“把衣服也脱了吧?!”余师长站起身,看着女孩道。

田馨满脸的不情愿,可想起坏掉的腰带,只得顺从。

慢吞吞的脱掉外套递给他,此刻两人的气氛还算融洽。

实则女孩满心疲累,也许是灯光过于柔和,安抚了她躁动不安的心,居然生出几许

茫茫然的懒散。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她格外的不想动弹。

所以自顾自的拽过枕头,垫着棉被躺了下去。

余师长心理美滋滋的,从另一张单人床上,拿过枕头,放在女孩的旁边。

田馨背对着他,选择视而不见,男人脱掉外套和鞋,俏眯眯的脱掉毛衣,解开皮

带,本想把毛裤也脱掉。

又怕对方炸毛。

屁股蹭上床边,眼睛盯着女孩玲珑的曲线猛吞口水。

修长美腿,纤细的腰肢,还有胸前鼓起的那两团rou。

最关键的是,女孩的脸蛋和脖颈,还有手上的皮肤雪白,隐约嗅到一股恬静美好的

rou欲气息。

男人呼吸急促,慢慢靠近。

田馨听见对方野兽般的喘息,不禁心头一紧。

僵硬着身体,静止不动,果真,余师长忍不了多久,手抓住自己肩膀,探头看向自

己的酥胸。

大手顺着肩膀,往下滑,攀上挺拔高峰。

女孩心理明镜似的,留下来,即使对方不zuoai,也不会老实。

他就是个色痞,离开女人活不了,没出息的臭无赖,实则不然,田馨对男人的误会

很深。

余师长的手掌很大,可对方的奶子更大,他的双眼在黯淡的光线中,射出缕缕幽

光,气息越发粗重。

粗暴的揉搓着,将两个rou弹玩的乱颤。

田馨紧咬唇瓣,脸颊陀红,被搞的心慌意乱。

她该起身,她该反抗,也许是白日里的刺激太大,亦或者真的累了,总之浑身发

软,就连呼吸也跟着加快。

余师长摸的yuhuo难耐。

手从女孩的衣摆下方钻进去,往上一抓,浑圆的饱满擒在掌心。

可女孩的胸罩还在,多少有点碍事,男人掀起女孩的衣服,推到锁骨处,露出里面

纯白色的蕾丝胸罩。

心急的将其往上一推,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很是壮观。

侧身的缘故,rou浪叠加,白浪翻滚,层层叠叠,其上点缀着两点殷红,随着女孩的

吐息,微微颤抖。

晃的男人口干舌燥。

PS:这是第一更,还有一更。

余师长:不伦的jian情绵绵H

医院的单人床窄小,长约2米,宽约1米,成年男性,个头稍高,稍壮的,勉强够

用,若是两人躺在一起,怎么说都有点挤。

田馨紧靠床边,余师长双腿跪在床铺上。

脚伸出边缘,若是往后坐的话,非掉下去不可。

尽管如此,他还是死皮赖脸的往上贴,弯腰,低头,撅起嘴,含住上侧的rou豆,女

孩半闭着眼。

双眼没有焦距,是个糊涂,迷惘的神态。

余师长气喘吁吁,鼻息粗重,强力喷在女孩的胸脯上。

嘴巴更是热的烫人,牙齿咬住奶头,使劲往嘴里吸,就像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似

的,双唇贴着rufang,一刻不放松。

田馨含着贝齿,忍受着他给予的痛楚。

是个隐忍快活的模样,男人察言观色,见其秀眉微蹙,便放松力道。

轻轻啃咬,间或用舌头舔舐,很快奶头在其齿缝间胀大,红艳动人。

女孩不着痕迹的抓紧床沿,骨节泛白,一股股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她放空思维,

茫然无措的松开唇瓣,发出沉重的喘息。

余师长吃了半晌,松开这只,又朝另一只用劲。

攥住rufang,捏得鼓起,脸蹭过来,鼓动唇舌,挑逗乳首。

他吃的毫无章法,力道适中,却搞的女孩很有感觉,不知不觉,嘴里哼唧哼唧的,

发出诱人的呻吟。

不仔细听,还以为在痛哼。

实则不然,那是男女办事特有的靡靡之音。

“呃啊嗬嗬……”

田馨顾不得所有,浑身瘫软,受了惊吓,恐喝,格外需要温存,哪怕是讨厌的老男

人给予的,也是甘之若饴。

斜着身子,将奶子稍微拱起,方便男人吮吸。

余师长见其如此上道,很是情动,双手抓住女孩的rufang,一边揉搓,一边卖力舔舐

讨好,他张开大嘴,吃完这个,吃那个,啧啧之声,不绝于耳。

“啾……啾……”

片刻后,两只奶头被他裹的油光水滑。

奶头更是娇艳如红玫瑰,圆滚滚的如同罂粟果实,在面前妖艳绽放。

男人抬起头来,看着成果,颇为激动,双眼混沌,居然带着几分昏聩的老迈,发了

颠似的,伸长舌头,舔舐乳球。

很快女孩的胸前湿漉漉一片。

不知从哪吹来幽风,顿觉凉爽。

田馨浑浑噩噩的低头,看着自己鼓起的双乳,脸上一波波的热浪翻滚,拍击着她所

剩无几的自尊。

“呵呵呵嗬嗬……”

理智抬头,伸手想将奶子藏起来。

却被余师长按住,低头吸住奶头,使劲一裹。

rou豆抻出来老长,含在嘴里的部分,被夹扁。

女孩的酥胸一抖,手脚发软,曲张五指,在虚空抓了几下,无力的收回,她偏着脑

袋,小脸在枕头上乱蹭。

被男人的嘴巴伺候的很舒服。

“呃嗬嗬啊,嗬嗬,不……啊嗬……”她喘息不止。

身体忍不住发抖,两个奶子,微微颤动,蹭着男人的面庞,似乎有点痒,可余师长

并不在意。

如此吸了两下,田馨的整个身子,从歪斜,趋于放平。

她这样不要紧,可床铺窄小,差点把男人挤到地上去。

余师长抓住床沿,稳住身形,松开奶子,又冲另一个进攻,低下去的头脸,微微泛

红,嘴巴粗暴有力。

擒住奶头,使劲往嘴里吸拽。

女孩哼哼唧唧的,就像真正的病患般,满脸潮红。

这一幕,发生在医院中,既猥琐,又yin乱,但足够刺激人的欲望。

男人放肆的玩弄着女孩的胸乳,好半天才抬起头来,手还留恋不去的抓弄,嘴里问

道:“乖孩子,舒服吧……”

田馨俏脸红潮未退,装作没听到。

不断喘息,双眼迷离,微微撬开的眼缝里,泄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也不知她清醒着,还是意识懵懂,但那副脆弱又妖冶的模样,着实勾人。

余师长见此,越发的猴急,下身的大棒槌,不知不觉鼓起,也不见多大,但总之是

有了动静。

大手伸向女孩的腰带。

不禁烦躁,方才就没解开,如今还要面对难题。

定睛观瞧,将搭扣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总算摸着点门道。

手指灵巧的动作着,很快,咔哒一声,这东西居然开了,他眉开眼笑,很是高兴。

田馨则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现在根本不想动,稀里糊涂,接近醉生梦死的状态,实

则现实令人几近崩溃。

俗话说,物极必反,莫名就想,自甘堕落的放纵。

好似眼前的,不是祸害自己的男人,就当被陌生人迷jian,只管跟着感觉走。

所以她像死鱼似的,半眯着眼睛,袒胸露乳,全然不知羞耻,而男人动自己的腰

带,也不加阻止。

余师长好不容易得逞,将东西往旁边的床上一丢。

扒着裤腰往下拽,并不顺利,女孩的屁股,成了阻碍,男人轻轻拍了拍,女孩毫无

反应,他也不生气。

凭借一己之力,将裤子褪到腿弯处。

接着往下拽,嘴里抱怨道:“你穿这么紧的干嘛,也不嫌勒的慌。”

田馨没吭气,余师长也不恼,费了翻力气,将牛仔裤脱掉,任凭它自由落地,剩下

便是加绒打底裤。

由于贴身,要比牛仔裤,好处理。

扒下来后,冷空气袭来,女孩忍不住打了个抖。

余师长发现了,想要拿被,给她盖上,却察觉棉被被其压在枕头下面,犹豫片刻,

转身来到另一张单人床前。

取过棉被,铺展开来,将女孩盖个严实。

他站在床边,脱掉毛裤,兴奋的两眼放光。

没了束缚,裤裆里的那一坨东西,登时胀大几许。

男人掀开被角,钻进去,可床铺太窄,两个人根本睡不下,他翻身压在对方的身

上,也许是太重的缘故,女孩嘤咛一声。

“冷吧,乖孩子,等会儿,叔叔让你热乎起来。”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满脸的下流不

堪。

田馨小嘴微张,眼睛已然紧闭。

却是个假寐状态,两只胳膊,微微举高,放在头的两侧。

发丝凌乱,在素白的房间里,看起来,很有点别样的趣味。

余师长穿着白色衬衣,这么贴着女孩胸脯,觉得不过瘾,连忙解开扣子,胸毛率先

蹭到rufang,有点痒。

田馨本能的瑟缩两下。

“呵呵呵啊嗬……”小嘴就开始叫唤。

“喜欢叔叔的毛吗?”男人的脸涨成猪肝色,双眼浑浊。

女孩rou体横陈的躺在这里,任自己为所欲所,他怎能不兴奋。

意料之中,其没有反应,余师长兴致未减,压低胸脯,蹭着女孩的奶子,来回搓

擦,麻痒感觉袭来。

田馨的小手,微微收紧。

晃动着胸脯,乳波荡漾,毫不羞耻。

两人此刻,真可谓jian夫yin妇,心甘情愿的交媾。

“呃哈哈哈呃嗬嗬……”

田馨奶子发胀,脑袋发热,依凭女性本能行事。

头一次感受到,对方强壮的胸膛,是如此的性感撩人,那种强大,坚硬压迫感,令

人几欲臣服。

她释放出原始本性,化为真正的雌兽。

没了伦理道理的束缚,文明衣装的包裹,只是娇柔艳丽的女子。

散发着,无穷的性感,吸引雄性的注意,至于在身上的是谁,已然不重要。

余师长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觉得女孩美的令人窒息,噘嘴亲吻着女孩的面颊,眼

帘,恨不能吻遍她的全身。

“心肝,宝贝,你可爱死我了。”男人口出颠语。

发狂似的亲吻女孩的嘴唇,田馨轻启双唇。

舌头纹丝不动,任凭陌生气息侵袭,她如同吸食男人阳精的妖精,浑身散发着致命

的诱惑。

听着对方的哝哝爱语。

微不可查的勾起嘴角。

余师长的动作粗鲁,舌头蛮横的窜进来。

舔舐着她的口腔,每一寸芳泽都不曾放过。

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拉扯,搅动,可对方毫无所动。

被动的跟其起舞,男人也不气馁,亲吻的水润声格外响亮,口水从两人无法闭合的

唇齿间流淌下来,打湿了女孩的脖颈。

粘腻的感觉并不舒服,但田馨并不在意。

此刻,欲望被勾起,她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去蹂躏她,cao弄她。

女孩好似被现实折磨的,人格分裂,偷得浮生半日欢,田馨也搞不懂自己怎么了,

就想这般自暴自弃,随波逐流。

事情已然糟糕到这种地步,还能怎样呢?

余师长堵着她的嘴,吻的她透不过气来,女孩终于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对方迅

速找回理智,可田馨仍闭着眼睛。

唇瓣红肿不堪,被亲得娇艳欲滴。

“叔叔的好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叔叔爱死了。”男人心中雀跃。

手指拨动着她的发丝,揉搓着,很是亲昵,他的眼中,不光有爱欲,还夹杂着长辈

的慈祥。

田馨充耳不闻,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

余师长炯光微闪,不自觉的伸长舌头,跟着她舔。

就怎么简单的动作,便引爆了全身的血液,下身的物件迅速充血。

男人浑身燥热难耐,觉得女孩上半身的衣物,极其碍眼,用力撕扯,想要脱下,对

方仍然半死不活。

幸好,这回颇为顺利。

光滑圆润的肩头,白嫩可人。

余师长看的如痴如醉,嘴从哪儿,一路来到胸脯,划过奶头……

PS:今天第二更,完毕

余师长:老东西都喜欢cao小逼H

以往跟余师长zuoai,总有些放不开。

今天受了刺激,身心混混沌沌,遵从原始欲望,混混发聩,居然产生了女王的错觉。

对方就像哈巴狗似的,爬在自己身上,猴急的亲吻,着迷于自己的躯体,女孩的优

越感油然而生。

何必自怨自艾,关键时刻也得享受生活。

改变不了,那么就摆高姿态,田馨撬开眼缝,低头藐视着,被欲望驱使着,贪婪的

吮吸着自己肌肤的老男人。

暗自冷哼:你不是不想离婚,又要霸占我吗?

早晚搞的你妻离子散,她也就这么一想,想想就心情舒畅。

可实际上,田馨不会那么做,因为她本心不坏,善恶分明,就算对方再不对,他的

老婆和孩子也没害过她。

不会那么阴损刁蛮,伤及无辜。

道理摆在这里,可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不会被波及。

不管她的意愿如何,余师长出轨,对他的家庭,造成的冲击很大,后续的结果,还

真本其言中。

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也不是。

在这场家庭浩劫中,最不能装无辜的,便是田馨和余师长。

男人不知危机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实际上,倘若女孩告诉他实情,凭着他

的头脑和手段,兴许还有转机。

但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田馨。

胯间的jiba,高高撑起帐篷,差点将内裤顶破

嘴巴如同小鸡啄米,不停的亲吻她的小腹,腰身,田馨猛地想起,腰间的纹身,心

理咯噔一下。

她对纹身的恐惧根深蒂固。

以前打耳洞的时候,就觉得疼。

本想再追加两个,如今想想,浑身汗毛倒竖。

那种针刺破皮肤,往里面注入东西的画面相当恐怖。

田馨这辈子都会拒绝,针刺这种东西,她也爱美,可纹眉,纹眼线,唇线,甚至于

其他医疗美容项目,恐怕要跟自己绝缘。

女孩故意发出诱人的呻吟,侧过身体。

将纹身压在身下,余师长不疑有他,沿着曲线继续亲吻,用舌头描摹着她的腰线,

粗粝的舌头滑过皮肤的感觉,微微麻痒,有点舒服。

“呃嗬嗬……”

她无意识的呻吟。

轻浅娇媚,跟职业的小姐有的一拼。

被男人蹂躏了许多次,女孩对zuoai,有所认知。

这样叫唤,对方喜欢,她有意无意的拿捏着分寸,发出挑逗。

就想看着,对方失控,为自己痴狂的模样,这条老狗,还能逞凶到几时?想必自己

走后,他会时刻想念自己。

那又如何,看不到,摸不到,也cao不到……

女孩想法有点扭曲,却又自得其乐。

余师长全无所觉,只觉得对方今天乖巧许多,没用自己多废话,便躺在这里,任由

自己为所欲为。

他有足够的时间,欣赏品味女孩的rou体。

舌头在其皮肤上跳跃,翩翩起舞,来到下半身,对方穿着耦合色内裤,前端鼓起,

后面布料,夹在股沟里。

两团浑圆的臀rou,饱满的惹人垂涎。

大手抓住奶子,另一只摸上rou户,一并抓弄着。

这些都是他的,还有女孩的小逼,也是他的,余师长喘着粗气,舌尖勾住裤腰,一

寸寸往下移动。

斜着眼睛,瞄到稀疏的阴毛。

双腿交叠的阴缝,被隐藏起来。

淡淡的酸臊味道,从源头溢出来。

有些人,即使有了性经验,也不喜欢女人的sao逼。

他们只管干,不喜欢闻,或者吃逼水,除非真的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骨子里。

但仍有些保守派,或者洁癖者,对这种情趣嗤之以鼻,终其一生,不增动过念头。

余师长原本算是后者,他思想保守,对情爱没多大兴趣,自认为胸怀坦荡,满腹的

爱国情cao,后来专搞政治,一心扑在仕途上。

总之家,从来都是不是生活的重心。

不过孩子在他心中地位颇高,妻子吗?你不提,他都想不起。

时常都能见到,所以并未放在心尖,比起过世的父亲,还要来的淡薄。

但真要遇到什么事,还会挺身而出,为妻子解围,这是身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如今面对田馨,所有的认知和原则都在变化,人的一生,真爱会来几次?平常人也

就一两次,真要遇到。

谁也阻止不了,肯定要往前冲。

你不冲不行啊,不冲就被别人抢去了。

余师长第一次强jian田馨,没有预谋,完全是冲动。

尝到滋味,食髓知味,又捏住对方软肋,泥足深陷的他,一步步将自己逼到绝地,

尤不自知。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刻精虫上脑,手指挑开前端的布料,拉到胯下,女孩的芳草地完全露出来,黑黝

黝的,但并不浓密。

他看在眼里,满心欢喜。

舌苔横着扫过去,划过阴毛,流下一条水痕。

舌头撒欢打泼似的,在毛发丛中,翻来覆去的挑弄。

田馨嘤咛一声,有点痒,可她忍住了,很快,余师长发觉异样,有两根阴毛跑进嘴

里,他扬起脑袋,看了看。

吐出来,摊在掌心。

阴毛都差不多,黑黝黝的卷曲着。

男人心下微动,看着女孩的阴缝,露出一抹坏笑。

伸手,扒开女孩的腿,田馨就像木偶似的,任人摆布,错开的腿缝,能看到一片小

yinchun露出来。

余师长的手沿着那处,扒弄,很快揪出另一片。

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来回揉搓,便听得女孩的声音,突然拨高。

“呃嗬嗬啊……”

微微刺痛很刺激。

女孩半张着小嘴,满脸潮红,漆黑的眼珠子,被什么镀上一层水膜,看上去亮晶晶

的,煞是漂亮。

男人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

他这么搓搓,便能出水,他媳妇那里,肯定干涸的就像,沙漠里的河床。

余师长在玩弄女孩rou体的同时,还要嫌弃老婆,没办法,男人变心了,一丁点短

处,都要被放大。

而且现在,他出轨越发的理直气壮。

人生观,婚恋观,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但无论如何,他不会离婚,自己的身份地

位不允许,再来他固执的坚守着做人的最后底线。

好似这样,便是一个好男人。

女孩的yinchun,仍是鲜亮颜色,被搓揉变形,颜色加深。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各自按着一片yinchun,往两旁屈伸,内里的粉红色媚rou露出来,

在此期间,细小的孔洞被一点点撑开。

从完全看不到,逐渐显露,足够筷子头粗细。

“这逼真新鲜!”他嘴里嘟囔着。

一条水线,横在洞口。

透明水润,余师长两指用力。

水线断掉,黏在了rou膜上,男人将阴毛,往女孩的小洞里一抿。

黑和红的对比,看起来格外性感,逼毛,逼毛,就该呆在逼里面,才对嘛!

这么想,越发的不满足,手伸进裤裆里,随便一抓,五六根阴毛,薅了出来,挑选

粗长的,放在女孩的xue口。

四五根阴毛横在哪儿,着实诡秘。

看够了,便往xuerou里塞,女孩直觉他在使坏。

但今天就想装死,不想动弹,他爱玩,就好好玩自己的逼。

没成想,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挺起身来,女孩无法,只得去看,不禁大吃一

惊——rouxue开出孔洞,里面塞了好几根阴毛。

有他的,还有她的。

男人很是得意:“你说,好看吗?”

田馨气得直翻白眼,真想抽他两巴掌。

她让他为所欲为,结果呢?变着法的祸害自己。

想发火,可看上去,还是诡异的性感,女孩的脑袋一热,目光下意识的瞥向男人的

裤裆,那里鼓起的rou团,大的惊人。

脑海里浮现,大家伙cao自己的情景。

浑身越发的瘫软,连喉咙都干痒起来。

她连忙闭紧双眼,呼呼的喘着粗气,不能想,想想都受不了。

见其默不作声,表情很是一言难尽,余师长便将其放倒,低头深吸一口气,跟着也

不嫌脏。

毕竟两人没有清洗。

伸长舌头,在阴缝里来回滑动。

到了xue口停止不前,返回来继续拨弄。

男人的鼻息guntang,吹拂在xue口,又麻又痒。

舌尖全无技巧,可rou缝敏感,被碰,便舒服的很。

如此这般弄了片刻,yin水从roudong里溢出,打湿了内里的阴毛。

田馨侧身躺着,歪着脑袋,就像发了高烧似的,虚弱不堪,可交叠得乳浪,还有岔

开的双腿间,却埋着男人的头。

对方跪在那里,撅着屁股。

由于块头大,臀部自然不小,双腿间的那套玩意儿,已然拖到褥子上,鼓鼓囊囊的

一大坨,任谁看来,都是要cao逼的架势。

只是男人的背影虽说宽展,但手脚粗糙。

眼角在黯淡的光线,有着浅浅的细纹,皮肤略黄。

怎么看都是个中年汉子,而床上的女孩,一身白皙光滑的皮肤,就像上好的绸缎,

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两人不登对,但就般赤身裸体的捏在一个镜像里,却出奇的和谐yin靡。

男人在女孩的下半身,忙碌着,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女孩则闭着眼睛,微蹙着眉

心,满脸隐忍和春潮,再加上细碎的呻吟。

也是识了风月的勾魂模样。

PS:第一更,兴许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