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
放下电话后,余师长打了老顾的手机。对方刚上班没多久,正在点收食材,准备中午的饭菜。看到来电显,连忙将纸和笔放下,按了接听键,热情道:“您好,余师长!”男人也不跟他客气,径直问道:“今天伙食怎么样?”老顾略作停顿,看了看小本,答道:“还行,我给您说说?”对方潦草嗯了一声。“排骨炖土豆,蒜泥长豆,凉拌海带丝,还有红烧小黄花,主食馒头和米饭,外加一个紫菜汤。”余师长思忖片刻,提出要开小灶,帮他准备两个硬菜招呼客人。“您说!”老顾拿起笔,像模像样的准备记录。实际上根本没必要,这不是显得重视吗?“素菜就算了,那两样就行,排骨,单做个红烧大排,黄花鱼炸一下,可能更好吃。”他兀自吩咐道。老顾以为多麻烦,原来就这样?连忙点头答应,并问,大概什么时间送去。余师长拿不准,只道11点半之前就行,筷子拿两双新的,不要卫生筷。老顾满口答应,细心的问起,领导喝点啥,一起给送过去。来了美人,怎么可能没有酒,酒不是重点,关键是他下面又想了,所以弄点酒助助兴,也是好的。又要了两瓶本地扎啤。接着挂了电话,老顾收起手机,从椅子上站起身。厨房很大,区域分工明确,食材都是当天送来的,新鲜卫生。他弯腰,用手翻看,猪排骨,好几扇,这得处理下,给领导弄些精排才行,至于黄花鱼,都差不多,没那么讲究。这般想着,招招手,一个高个胖乎乎的伙计走了过来。老顾大小也算官儿,让他骨头劈开,待会要用,并说明关窍。对方为人机灵,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答应一声,卷起袖子,拿起锋利的砍刀,抡圆了膀子,cao作起来。老顾站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说上两句。他心理想着,领导还真会享受,住最好的宾馆,吃最精细的rou。上次他可是听老婆说了,余师长去了他们哪儿,参加活动,并过夜,还跟她说话来着,那模样和身姿,真有派。老顾下班后,还要炒菜做饭,累的没吭气。却被老婆数落一顿,太过老实,憨厚,只会出笨力气挣钱,一点出息都没有。男人心理登时来气,暗骂对方不知廉耻,在外给自己带了绿帽子,还要理直气壮的编排自己的不是,欺人太甚。可妻子也没说错,他就是这样的人。懦弱无能,当了王八,还要忍气吞声。如今领导作威作福,他又想起这些糟心事。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跑到后门那边鼓抽起来。余师长放下电话,看了眼时间,离中午还早点,手头也没什么工作,也不能干等着,不如先去冲冲澡。他从大班台后起身,推开休息室的门。左侧便是浴室,顺手拉开玻璃门,空间并不大,但五脏俱全。洗手盆的大理石台面上,摆着刮胡刀,香皂,还有洗发和沐浴二合一用品,旁边的置物架上挂着毛巾和浴巾。男人先将淋浴打开,放了些热水。跟着开始脱衣服,光溜溜的走到水幕下。他皮糟rou厚,不怕烫,也不怕冷,温度适宜,就着水丝搓洗一番,然后拽下浴巾,裹在身上。擦拭干净后,出来穿好衣服,跟着来到休息室。床是1米五乘两米的,上面军绿色得被面,下面是同色系的床单。别人都换了,唯独他,不愿意,这辈子,就对军绿色情有独钟,看着舒坦。一屁股坐在床上,余师长嘴角勾起,心情甚好:田馨来了,先吃饭,然后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岂不美哉?!他在这边浮想联翩,女孩正在办公室忙碌。辞职报告已经打好,放在抽屉里备用,另外还打了份病假条,以防万一。田馨现在心思百转,喜怒无常,时而心胸开拓,时而憋屈的不行,就像更年期似的,时不时就想发火。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她也明白,自己反常的举动,到底是因为啥?这半年来,被余师长纠缠着,折磨着,简直要崩溃。越到关键时刻,她越是难以自持,生怕最后关头出什么岔子。如今又为了自己这点钱,愤愤不平,真进了对方口袋,不往外吐,可怎么办?若是以前,倒也没什么。现如今,她还欠着债。总觉得面对余师长,抬不起头来,毕竟上次的事,他为自己摆平花销不小。说是不计较,可田馨就没有亏欠别人的道理。只不过,两人这种关系,利益和rou体纠葛不清,斤斤计较似乎也不太合适,总之剪不断,理还乱。田馨看着桌面上的皮包,陷入了沉思。中午该不该去,去了还能全身而退吗?可钱不送去,也不行。横竖得见面商议签订和解书的事,再来,她也想找个机会,将这钱拿回来。不管是他给的,亦或者其他什么都好,不能让其白白占了这么大便宜,本来对方也没什么病痛不是吗?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可你也不能直接要钱?那样的话,自己是何立场?女孩很是焦虑,手指爬过长发,叹了口气。余师长在休息室小睡片刻,精神饱足。起来后,拿起电话看了眼时间,10点40多,不禁有些急了,连忙给女孩拨过去,那边很快接通。男人问田馨几点过来。对方吞吞吐吐,不想应允。余师长登时不乐意,说是要过去找她。女孩连声答应,马上打车就走,男人心急,问她大概多久?田馨没好气的回他,你那儿偏僻,起码得个把小时。男人皱起眉头:放屁,顶多四十分钟。田馨被他凶的,横眉竖目: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不能文明点吗?余师长冷声反驳道:我就一个粗人,行动派,不喜欢人拖拖拉拉,你赶紧的,别让我废话。女孩莫可奈何长出一口气。她向来淑女,跟对方相处,便绷着一根弦。放下电话后,田馨简单收拾背包,跟着来到信贷科。办公室的科员,正在核对账目,整理材料,眼见着她进来,都停手,看着她。女孩说是,要出去跑业务,有事电话CALL她。众人满口答应,直到其走出去,各个面面相觑,一脸的轻蔑和不平。单位都传开了,她这人作风不好,有了男友,又勾搭有妇之夫,人就是这样,喜欢偏听偏信。假话多了,传的越发离谱,添油加醋的大有人在。只是源头,无从考证,大家都很好奇,那个有妇之夫是谁?科员们的花花肠子很多,有人大胆猜测,会不会是客户?哪个大款?依照田馨这样的条件,一般人能瞧的上?只是男朋友也很神秘,从没有人见过?明明是捕风捉影的事,却传的有鼻子有眼,真真儿人言可畏。不过始作俑者,也没想到,最后搬起的石头,会砸到自己的脚。在田馨从工行离开后,W的女朋友跟着进门,来到大厅专柜,借着办理业务的机会,跟相熟的柜员,谈天说地。她直觉W有问题,所以今天的饭局不能泡汤。分外热情的跟对方讨近乎,不知情的,还以为真真是好闺蜜。田馨上了出租,报了地名,委顿的坐在后座上,看着外面光秃秃的街景发呆,直到景色变幻,成了光秃秃的田地。女孩眉头紧锁,满脸透着一股沧桑之气。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的望见,部队基地的塔吊。她忽然坐直身体,双眼无神的瞧着,即将到达的目的地。正在此刻,手机铃声响起,女孩若有所感,连忙从背包里拿出来。余师长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着,田馨撅起嘴角,很是不耐烦的叹气,这是怕她爽约吗?他到底是在乎钱,还是在乎她呢?女孩脑子有点跳脱的想着,很快又暗骂自己白痴,对方每个月还给她零花钱呢?也不是在乎她,就是想祸害她。田馨真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呆几天。在这里每时每刻,余师长就像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受到威胁。她应该买把刀防身,若是对方真的动手动脚,就拿出来,跟他拼命,想是这么想,还真没勇气扎人。女孩暗骂自己没出息。除了逃走,没别的想头。将头靠在车窗上,转眼间,部队的大门近在咫尺。车子停下后,田馨有片刻恍惚,脑海里闪过,第一次来此的情景。从夏天到冬天,马上迎来春天,时间还真快,只是那时单纯自信的自己,早已经不见,如今已是身心疮痍满满。“小姐,到了?!”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过来。田馨先是一愣,跟着满脸窘然,借着从背包里翻找零钱的机会,努力眨了眨眼睛,掩饰自己的失态。可低头,泪腺愈加发达,眼角快速湿润。女孩将钱往前面一丢,说了句,不用找了,跟着狼狈的钻出车。PO18舅舅H余师长:部队办公室寻欢H余师长:部队办公室寻欢H田馨钻出TAXI,站在部队驻地的门口,隔着宽阔的cao场,望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上次来,值班员告诉了她,男人办公室的方位,如今还历历在目,只是物是人非,眼下自己比当时还要忐忑。那会儿,为了能拉拢余师长这个客户,她可是卯足了劲,脸都笑开了花。今日形成鲜明对比,满脸沮丧,女孩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一朵朵深厚的灰云,笼罩在头顶。她心下不愉,这是要变天,下雪了吗?不知怎的,今年得雪天出奇的多,心情也跟着阴郁下来。正在发呆之际,岗哨的窗口突然打开,里面探出个脑袋,向她敬礼后,问道:“小姐,您找谁?”田馨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几步,来到近前,低声道:“我找余师长有事。”“哦,那做个登记吧!”对方拿出纸笔。女孩握住圆珠笔,唰唰在A4纸上划动,很快放下。士兵朝她点头示意,按了下遥控锁,咔哒一声,侧门应声而开。田馨抿了抿嘴角,将背包甩了甩,迈步跨进部队大院。余师长站在窗前,看着女孩,窈窕得身姿,心口砰砰跳,他就像个毛头小伙似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喜欢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驻地。一亩三分地归他管,连着女孩也是他的,突然间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心口微微发烫,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男人瞪圆了眼睛。好像怎么也瞧不够。余师长被这种陌生的感觉,震撼到了,可并不排斥。相反,激起深层次的占有欲,他想,他必须想方设法留住女孩。可现实,困难重重,两人年龄和家庭背景相差巨大,除却前者无法改变,后者也不能撼动,他这种身份地位,是不能离婚的。别看跟妻子置气那么说,根本无稽之谈。会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除非对方有大过错,主动提出。真若如此,他颜面无光,毕竟婚姻是政治的门面,头脸都臊得慌。话说回来,男人了解妻子,对方为人勤劳贤惠,根本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所以鸿沟难以逾越,难道就这么偷偷摸摸一辈子吗?似乎对田馨不公平。若是让其跟妻子平起平坐,他坐享其成,也是痴心妄想。老的搞不定,小的也搞不定,想想都要焦头烂额,索性出路便是异地相处。将来生个一儿半女,会给雅琴些补偿,对方就算再怎么生气,恐怕也无计可施,除非真的一点昔日的情面都不顾,跟自己鱼死网破?余师长觉得事情到不了那一步,他也不会让事情落到那步田地。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上位者,这点魄力和自信,他还是有的。眼看着,对方走近门庭,男人这才离开窗前,整了整衣衫,端坐在大班台后,死死的盯着房门。几分钟后,响起敲门声。余师长正襟危坐,低声道:“请进!”房门打开后,田馨穿着中跟皮靴走进来。今天的打扮干净利索:羊羔绒和亮面羽绒服拼接而成的皮草外套,羊羔绒是红色的,羽绒面料是黑色的。红配黑,略微宽松,类似面包服的效果。短款的,下面搭配灰色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腿型。脚下踩着灰色皮靴,外加皮草背包,整个人青春靓丽,就像正在读书的高中生,使人眼前一亮。余师长越看越喜欢,眼角挤成一条线,隐约能瞧见两道浅浅的鱼尾纹。他也不摆谱了,连忙从皮椅中起身,快步来到女孩近前,一把扯住她的小手道:“馨馨,外面冷吗?”女孩甩了甩胳膊,没抽出来。不冷不热道:“知道冷,还非要我来。”男人被话一刺,也没生气,毕竟女孩太过抢眼。浑身得血液往下涌,真想现在就把她给cao了,可饭菜刚送来,等不得,凉了会变味。反正人就在眼前,也跑不掉,他笑眯眯的拉着女孩,往沙发处走去,嘴里念叨着:“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女孩挑眉,想了想:“一直下,这都要过年了。”“下雪好啊,瑞雪兆丰年,明年有个好收成。”余师长说着吉祥话。田馨并不敢兴趣,收成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也不靠天吃饭。随即想到余师长毕竟是农民出身,离不开泥腿子的习性,她突然来了兴致,扭头问道:“你会种地吗?”余师长先是一愣,略作思忖。女孩很少跟他主动开腔,着实诧异。“会,以前家里有好几口人的地,后来国家统计人口,重新分配,我家的地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父亲的。”说到这,他话语微顿。想起了,父亲今年刚刚过世,有点伤心。可很快便收敛情绪道:“我年轻那会儿,使唤牲口是一把好手。”跟着开始滔滔不绝,讲他的光辉事迹,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手段狠辣,把牲口打怕了,听得女孩脑袋直疼。余师长见其低头不语,便知道,她不喜欢听,连忙住嘴。两人站在茶几旁,男人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吃食,道:“特地为你做的。”田馨早早就闻到味儿了,原本打定主意不用餐,可被香味勾出馋虫,便有些犹犹豫豫,又赧然,眼睛故意不看食物。男人拉着她,推到沙发处。“我知道你喜欢rou,让厨子做了排骨,还有黄花鱼。”食物上面盖着保鲜膜,还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女孩是个吃货,在美食面前,没什么骨气,手里被塞了筷子,她便握住了,余师长弯腰,将保鲜膜揭开,香味更浓。田馨的眼睛终于光明正大的盯着排骨。“别愣着,吃吃看。”余师长热络道。女孩伸长筷子,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细嚼慢咽,rou的绵香,口齿生津。胃口大开,吃的快速起来,片刻只剩下骨头,碗里又多出一块,田馨也不跟他客气,边吃边问:“你部队的厨子,还真不赖。”余师长点头解释道:“是啊,干了几年了,厨艺还行,你若是喜欢,我天天让他给你做,怎么样?”女孩嘴里含着rou块,差点噎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暗想你想的美,我不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吃你的,用你的钱,她成什么了?北京那么大,还缺好厨师吗?到时候想吃啥没有?男人也觉得不切实际,可甜言蜜语就在舌尖,他随便吐了出来,并觉得这话还不赖,若是别人这样说。他肯定会唾弃:没出息,没骨气,太过腻歪。“不用了!”田馨吐出骨头,只觉得嘴角油腻。眼睛四处看,寻找纸巾,余师长极有眼色,从茶几下面拿出来。抽出两张递过去,女孩自然而然接过去,又去夹鱼,男人立刻伸长筷子,早了她一步,女孩登时冷下脸。歪着脑袋,看着他。“你能不能让我自己来,我也不是小孩子。”余师长被她这么一说,老脸一红。田馨纳罕的看着他,对方很少如此。脸皮堪比城墙,并且易怒,轻蔑扫一眼,伸长筷子,夹了条鱼。黄花鱼外面裹着金灿灿的面粉,硬撅撅的,咬进嘴里,却是香酥可口。男人看着她吃饭,斯斯文文,都是种享受,女孩很不自在,提醒他也吃饭,男人这才端起自己的饭碗。两人默默的用着午餐,极少交流,气氛恬静而温馨。其间,余师长拿出扎啤,女孩并不想喝,可拗不过对方的热情。大有不喝,就要急眼的架势,田馨这才勉为其难的喝了一杯,便再也不肯了,剩下的酒,全归男人,他毫不客气,喝了个净光。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双眼开始锃亮。虎视眈眈的模样,令女孩警铃大作,就算再好的美食,也无法下咽,只吃了七分饱,便放下碗筷。着急忙慌的从背包里取出信封。往茶几上一甩:“这是W的三万块钱,你数数。”余师长瞧都没瞧,目光死死的盯着女孩。“还数什么数,都是你的!”说着,一把拽住女孩的小手,气息粗重道:“馨馨,这些都给你,我以后挣大钱,给你买房子,只要……”女孩看着钱,心下微动。可听他的话音不对,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惊叫一声,本能躲闪,也许是被钱财迷了眼,动作慢半拍,被抱个满怀。“呃嗬嗬啊……不要……”田馨拿人手短。声音轻如蚊呐,就连挣扎的力气也小。她内心矛盾,应该推开老男人,可又舍不得自己的钱,直到羽绒服的拉链被拉开,衬衫扣子,被对方的手指解开。才回过神来,双脚乱蹬,踢到茶几。小手更是乱舞,作势反抗,但没有真心实意,怎么能成事?胸前的衬衫敞开后,对方心急的推着她的乳罩,两只白花花的大馒头露出,余师长双眼赤红,猛地扑过来。女孩只看到浓密的黑发在眼前摇晃。却是奶头一紧,被嘴裹住,一股酥麻在胸前扩散。PS:恶棍也更搜尋找書看排行榜標籤搜尋活動與公告PO18舅舅H余师长:最怕老男人的jibaH余师长:最怕老男人的jibaH田馨浑身一僵,惊喘一声。语调轻柔绵长,并不难过,相反,还有些许舒爽。男人似乎受了鼓励,叼住后,用力一啜,吸的奶头长出不少。“呃嗬嗬啊……”女孩推拒男人的手微顿,大口喘息。满脸的隐忍,似乎在等待痛楚过去,下一刻,余师长放松力道,牙尖轻轻摩擦着rou豆。另一手撩开,碍事的布料,攥住rufang,或轻或重揉搓。“啊嗬嗬啊……”田馨默默不语。浑身发软,脑子乱哄哄的。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定睛细瞧,才发现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下来。外面肯定很冷。可室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余师长阳气重,冬天不开空调,刚刚吃过热乎饭菜,肠胃饱足,身体跟着暖和。女孩并不骇冷,只觉得胸前贴着个火炉,再加上男人口腔温热,裹的奶头暖洋洋的,连带着整个人也在发烧。“啊嗬嗬啊,不行,别,嗬嗬啊,这样……”酥麻在胸口逡巡,田馨娇滴滴的拒绝。暧昧的语调却没什么说服力,反而助长了男人气焰。用力吸起奶子,拉长后,又松嘴,就着rou豆边缘舔舐着。“怎么不行?”余师长突然抬头,专注的看着她。“啊嗬嗬,这里是办公室。”虽然住了嘴,但手没闲着,乳首被捏住,在粗糙的指腹间滑动。女孩在其身下扭动,伸手去拉对方的手腕。“办公室怎么了?咱们也不是没做过。”男人嗤笑一声,突然间想起上次去她单位,正值下班时间。逮着机会,把她也给办了,还录了视频。每当夜深人静,自己睡不着,或者跟老婆吵架,惆怅寂寞,便会打开欣赏。昨天亦是如此,本想劝说,对方顾全大局,别在无理取闹,顺便去单位,陪他演一出好戏。以消除她上次吵闹的不良影响。但媳妇是傻,还是耿直,偏偏不,觉得丢人。实际上,雅琴有自己的想法,偏要他受到舆论的谴责,好投鼠忌器,不敢太过放浪形骸。余师长自然不高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起来,末了,也没个结果,气哼哼的各自回了房间。男人对名声很是看中,心理堵得慌。拿起烟来,靠在床头悠悠抽着,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事。好在现在事情也没多严重,大家背地里议论罢了,再加上助理放出风声,想来很快就会平息。但为了保险起见,功夫还要做全套。防微杜渐,不想成为,人们偶尔的笑料。只是媳妇现在看他也不顺眼,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芳华不再,还总跟自己对着干,余师长自然厌恶,越发的想念娇媚的小情人,索性拿出手机,欣赏两人的风花雪月。没想到,翌日女孩打来电话,办公室宣yin的机会再次到来。“那是啥时候的事,现在你单位到处都是人。”田馨反驳道。余师长盛气凌人的翘起嘴角,颇为倨傲道:“人又能怎么样?都归我管,谁敢进来?”女孩根本不信他的鬼话,满脸仓皇和无助,使劲推他。“别吹牛,这是共产党的天下,你这样做,道德败坏,被人发现,肯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要丢官的。”田馨言之凿凿。男人先是一愣,回头看了看房门。满脸的沉静,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啊。”跟着松开女孩的rufang,利落的从其身上爬起来,快步来到门前。田馨忙不迭起身,扯着衬衫的对襟,开始系纽扣,还没扣好,便听到门锁关闭的声音,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抬眼去看,余师长大步流星的走回来。笑眯眯的看着她:“我锁门了,这下好了,没人能来打扰。”“你,你简直太无耻!”女孩有点气不过。对方张开手臂就要扑过来,她没有坐以待毙。衬衫的下摆敞开着,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女孩的手左支右绌,想要跟男人抗衡。力量的悬殊,令其很快败下阵来,男人用力一推,女孩再次跌坐在沙发上,田馨想要从另一侧逃走。手按着皮面,还没来得及站站直,便跑动起来。撞到茶几,发出咣噹一声,很是响亮,楼下办公的科员肯定吓一跳。眼下也顾不得许多,余师长露出轻蔑的笑意,绕过茶几,跑到另一侧围堵。他也没尽全力,权作取乐,可田馨却是不干,眼睛扫到人民币,心中便是一痛,余师长真坏。毫发无伤也能讹人钱财,关键钱是她的。女孩心中犹豫起来:被男人cao和拿回三万块钱,哪个分量更重?尽管不愿意承认,似乎钱更有分量,因为啥?毕竟钱是自己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还是父亲接济的。要补上缺口,但也得有个出处。她的死工资根本不可能,除了年终奖金,别无他想。再来便是从老男人身上套钱,只不过,这事她从未干过,高傲的个性和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说白了还是没逼到死胡同。多方考量之下,女孩便有些泄气。偌大的办公室,孤男寡女,门上了锁,她想要逃走也不容易。正在走神之际,余师长已然追到近前,伸长手臂,用力一拽,田馨就像没有斤两的孩童般,被其擒个正着。余师长的怀抱温暖宽厚,简直比自己父亲的还要伟岸。再加上那张,威严冷峻的面孔,却是男人味十足,女孩有片刻恍惚,很快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馨馨,都多少回了,你咋还这样?”余师长有些激动。脑子里闪过许多旖旎画面。“你就像个狗皮膏药,又sao又贱。”田馨气不过,被逼的走投无路。嘴上不饶人,开始骂人。余师长脸色阴沉下来,觉得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话不中听,也在理,可就是不能说,说了就要炸锅。用力捏住女孩的手腕,来回推搡着。对方的身体前后摇晃,连带着马尾辫甩动起来,在空中荡起涟漪。“你这张嘴又不乖了啊?!啊喝!”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吃饭那会儿,感觉还好,转瞬就变成这副样子。他心理是拒绝的,又在意女孩,所以连脾气都控制着。没说什么重话,威胁意味明显。田馨就像洋娃娃似的,被人晃的脑袋犯晕。脚下的步子凌乱,不知怎的,就踩到了余师长的脚。“呃啊……”男人的脸色瞬间铁青。女孩也意识到不对,顷刻跳开。惶恐的抬头看向对方,余师长双眉皱起,眼珠子瞪的溜圆,好似下一刻就要打人似的。田馨吓得缩着肩膀,怯懦道:“我,我不是故意的。”“犯贱!”男人挤出两个字。莫名口水喷出来,打得女孩双眼紧闭,复又睁开。还没来得及擦拭,便觉得胳膊一疼整个人,被连拉带拽,硬拖着,推倒在沙发处。“啊呃……”女孩尖声叫道。余师长冷着脸,手指点着她的鼻尖道:“你给我闭嘴!”女孩见其满脸煞气,便不敢吭气,畏畏缩缩,向后挪,很快,后背抵住沙发扶手,退无可退。男人站在哪儿,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情绪,跟着来到其跟前。伸手去扯她的衬衫,女孩连忙阻止,却被甩开了手。田馨委某老阿姨群又偷文屈的不行,大气都不敢出,手肘撑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他的作为。余师长迫切,粗暴的解开她的纽扣,推高胸罩,眼看着,脑袋凑过来,女孩也不反抗。“呃嗬嗬啊……”奶子再次被吸住,用力啜吸。田馨抿着嘴角,眼睛望着天花板,生出无限羞耻。她在哪?在干嘛?在叔叔辈的老男人的办公室,等待jiba的插入。余师长虽说年纪不小,可头发黝黑,不见丝毫杂色,人高马大,堪称相貌堂堂,再加上久居上位,身上带着一股官威,走到哪里都显眼。从前不太注重外表,如今有所改善。人模狗样的很拉风,可再怎么出色,也改变不了,已婚,不择手段强jian的事实。胸口的快感丝丝缕缕的爬满四肢百骸,田馨在情欲和伦理道德中挣扎,被动的享受着rou体的欢愉。她时而唾弃自己没有节cao。时而又自暴自弃的,放任感官。脑海中,浑浑噩噩,最后的念头,便是又要被cao了。这般想着,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复苏,私处涌出一股热潮,田馨又羞愧又无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被男人吸奶子,真的好舒服。“呃嗬嗬啊啊……”她挺着胸脯,嘴里呻吟不断。粗粝的舌苔,擦过奶头,女孩的表情立刻变了,是种快活战栗的神气。堪比日本A片,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可爱如女优,饮食男女,色欲授魂,尽管不承认,不过,她的身体已经被老男人收服。无论嘴上说什么,心理不愿意,可被rou柱穿刺,整个人都会飘飘然,没什么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