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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性器近在眼前,余静有点失神。前一刻,她还是端坐在书桌前的乖乖女,下一刻,就变成,任由舅舅摆布的浪荡女孩。身份的切换,是如此的自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背德,反常的关系。因为舅舅女朋友的事,女孩的心情很差,就是不想顺了他的意,她想要的郑诺,对方给不了,她计划的事,又没踪影。“你别这样!”她冷着脸,说道。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特地撇过头去。不想见那根代表邪恶和激情的玩意儿。别看表面冷淡,脑袋里浮现过去欢爱的场景。舅舅的火热,坚挺,以及在身体的感觉,是那么的鲜明。女孩的脸颊发烫,嘴角抖了抖,她不自然的甩了甩头,试图驱赶脑海里的黄色垃圾。赵猛看着她,一门心思,想要发泄欲望,最近也跟曹琳做过,可过程真是味如嚼蜡,哪里是热恋的情侣?心不在焉,简直就像插块猪rou。这形容太过恶劣,但感觉真的寡淡的可以。男人一旦对女人不上心,表现的尤为明显,十几分钟,潦草射精。曹琳并未去浴室冲洗,滚到他的怀里问他:“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赵猛看着她,这张脸很标致,随意的摸着她的身体,皮肤滑腻,颜色是顶好的白皙,只是……不能看关键点,奶头是真的黑。黑葡萄,黑珍珠?男人有点恍惚。他是见过黑人,黑的令人难以置信,不知道胸脯是不是也这般,真是物极必反,她的女友还真是出类拔萃。男人悻悻然的说道:“没什么,最近比较忙。”心理盘算着,工作的问题。还没跟对方交代清楚,要拖到何时呢?赵猛没有定夺,觉得能拖就拖,否则,对方时刻在眼前晃,才是真要命。但这一切都是必经之路,等到他们结婚,肯定朝夕相处,现在就看不下去眼,到时候怎么办?难道分居吗?他住学校,她住家里。想到这儿,男人的表情说不出的空洞,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低声道:“我在这儿会呆很长时间,会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他做了长久的铺垫,一旦事情说开去,好给自己找借口,不是没告诉过你吧?只是没说透而已。曹琳高兴的眉飞色舞。异地恋的苦虽说没吃过,但听别人谈起,大都充满遗憾。娇生惯养的她,长久的忍耐寂寞,这委屈是受不了的,先前还因为这事,跟赵猛闹过,但是没用。眼下,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那就好,等见过家长后,就让爸妈给我们买房。”她一心想跟男人有个家。周围条件差不多的女人,都已经名花有主。像她这样的家庭,进事业单位的有,更多是享受父辈成果,肆意逍遥。就像他哥?但这话也不对,他哥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靠自己,少数的自力更生,创业成功的官二代。提到这茬,父亲便有点尴尬。每当老朋友们夸奖曹德璋,心情颇为复杂,按照他的老观念,这就是不孝,不走正道,辜负了他的期望,可时代在变迁。就像哥哥说的那般,你要是真有皇位给我继承也行。父亲被噎得,脸色发青,吹胡子瞪眼的骂他,混蛋,没有气节,一身铜臭的破烂商人。曹德璋脸皮厚,跟父亲对峙,也不是一回两回,简直刀枪不入,把对方气得半死,他却没事人似的。尽管这事吃力不讨好,可老人家就是死脑筋。时不时的要搬出自己的政治理想,道德绑架,看的女人唏嘘不已。可父亲当了一辈子官,官僚气息浓厚,她也不敢插嘴,只能在旁边看热闹。母亲倒是,总替哥哥说话,经商怎么了?也是为民造福,看看儿子4S店的规模,养活了多少人?当然这话,也是点到为止,说的太深,老头便要给她脸色看。不过,就算再怎么不想儿子从商,都是板上钉钉,在外人面前,曹师长还是很有计较,端得通透和蔼。赵猛对于这个话题,并不关心,房子早晚都得有,她愿意买,就买,反正最后都是孩子们的。如今,他也不在认死理。轻声哄着女人道:“能娶到你,是我的荣幸,你多能干,什么都不用我cao心。”曹琳被夸赞的心花怒放,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嘟囔着:“那是当然,没事你就偷着乐。”原本的忧愁,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被打消。无心的夸奖,便会烟消云散,她的世界,他便是全部。女人现在恋爱脑,忽喜忽悲,沉浸在即将步入婚姻礼堂的幸福中。很多时候,不是男人太过聪明,而是是女人足够痴情足够傻,傻到什么程度呢?明知道对方的心不在你身上,却要飞蛾扑火。在这段关系中,没有谁比谁更幸运,更无辜。曹琳的一厢情愿,赵猛的野心,还有余静多年,沉淀下来厚重的爱,注定成就伤害的源头。余静眼见着他走神,脸色越发难看。用手推了他一下,耷拉下眼皮道:“你走开,我还要做作业。”男人本能的抓住女孩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得更紧,说道:“做什么作业,我不是比作业重要吗?”女孩为之气结,舅舅现在变得不可理喻。眼皮一碰,丢了记白眼道:“你少臭贫,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赵猛抱得更用力,使劲压着对方的胸,说道:“你喜欢我,想见我,想要我,这些话,可是你以前说的,都忘记了?”余静微怔,张开小嘴惊讶的看着他。喜欢不假,想见不假,什么时候说要他来着。看她懵懂的模样,男人埋头,在她耳边嘀咕两句。女孩的神情霍然一变,又羞又气,抡起小拳头使劲凿向她。嘴里没好气的嚷嚷着:“你乱说什么,那都是你逼的。”赵猛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很是得趣,顶风作案,使劲的亲她。这招果真凶猛,余静的气焰登时矮了半截,打什么打?躲还来不及,搞得她气喘吁吁很是狼狈。还是被对方趁机偷香窃玉。两人在房间内,闹的不可开交,暧昧的声音传出去老远。赵猛想起,母亲还在楼下,连忙有所收敛,可余静觉得自己吃亏,还要讨还。劈手抓住她抡过来的拳头,男人低声道:“别闹了,姥姥听到不好。”余静有点头脑发胀,嘴里不愿意,可身体诚实,很享受,跟舅舅亲昵,调情的时光。男人见其安静下来,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好看,便有点入迷。女孩被他看的不自在,扭捏道:“你看我干啥,不认识啊?”赵猛勾起嘴角,半真半假的开玩笑:“你脸上有东西。”余静连忙用手去摸,问道:“在哪里?”“是字,写着,喜欢我。”话音落,余静半晌无语,气咻咻的鼓着两腮。“你说说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她佯装发怒。男人抱着她,因为女孩的身体比较轻,所以就像物件似的,可以随意的甩来甩去。只是在其怀里,也不会被甩脱出去,对方很是安心,他道:“没跟谁学,有感而发。”赵猛发誓,他做梦也没想到,有天会如此rou麻。在部队呆久了,难免呆板,如今,生活在大都市,骨子里的那份灵性,活力被激发出来,连他自己都吃惊。女孩不想听他胡扯,再次推他。“你走开,等会要开饭了,放开我。”男人却是不依,挺了挺腰,说道:“我还硬着呢,要吃饭,得先喂饱我。”余静很难忽视,那东西的强度,暗翻白眼。出言怼道:“我可没那个义务。”暗指她是什么人,凭什么为他服务?赵猛自然听出她话里的蹊跷,仍面带微笑。“你用嘴喂它就行!”说着,目光落在女孩的唇瓣上。他的意图在明显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头顶的压力。余静梗着脖子,不忿的瞪着他:“你怎么这样,多脏,我不要。”男人大言不惭:“也不是没吃过。”用力使劲下压,女孩不得已只得蹲下来。看着面前生龙活虎的大家伙,余静拼命吞咽口水。上次给他咬是啥时候?还没想清楚,紫黑色的roubang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冷不丁窜进鼻孔里,害得她差点呛到。连忙别过头去,满脸的嫌弃。赵猛居高临下,眼见着,余静干呕。“有味吗?”“废话,你又没洗!”女孩扶着他的腿,平衡身体。说话的档口,那股味道又冲过来。好似从嘴巴钻进肚子,简直令人浑身战栗。赵猛见其模样做不得假,有心饶过她,目光不经意间瞥到桌上的水杯,顿时双眼放光道:“那我冲一下。”说着,从女孩身边退开。余静呼吸着新鲜空气,表情稍霁。便看到舅舅,端着水杯,来到水盆前,蹲下去。手托着那套驴马般的东西,揉搓起来,对方没羞没臊,东西大的出奇,从身后望过去,规模可观。舅舅:勾人的小妖精H赵猛蹲在那,撩起水,清洗下体。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她满怀心事,落落寡欢,根本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爱情令人欢喜,也令人忧愁。哗哗哗的水声,不停在耳畔边响起,女孩很是郁闷,见不到的时候,心理空落落的,盼着,想着。见到了,又能怎么样?越发的不知足,想要长久的相守,这便是爱情的毒。原本下定决心,想要冷落他,离开他,可事到临头,才发现只要舅舅出现在自己的周围,她的心便没办法平静。这一辈子就爱这么个人,谁跟自己抢都不行。余静又开始钻牛角尖,她就像困在瓮中:大环境下,她得学习,被学业束缚着,能做什么,又能去哪。赵猛就像磁铁似的,很多事情,躲不开,有心无力。女孩有点任命,除非赵猛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否则这爱情的毒瘾没法戒掉。话说回来,就算消失,也会悲痛欲绝吧,爱他是她的本能,活着的某种意义,余静发现自己有点可悲。好似是对方的附属品般,只能任人摆布。在床上如此,现实生活中,又求而不得。她冷哼一声,生来倔强,便是她,绝望,心痛,但没有通顶。像很多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一样,余静做事冲动,对未知的事情,充满好奇,总是从失败中摸索成功的经验。倘若年纪大点,成熟了,回头看走过的路,会发现,是那么的幼稚可笑。但现在,她就是这般傻,这般的一往无前。“最近学习怎么样?”赵猛洗得很快。手顺着柱身往下撸,重复几次,又甩了甩水珠。“老样子。”余静无精打采。“帮我拿块毛巾。”赵猛不想站起来,怕水弄到裤子上。余静双手抱胸,语气冷淡道:“你自己拿。”男人捏着自己的jiba,晃了晃,笃定道:“静静,找条干净点的。”女孩很生气,明明在拒绝,他却霸道的,继续差遣自己。可不知怎的,虽说郁闷,可还是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摆放着整理好的衣物,归置得井井有条,女孩弯腰,从下面抽出一条毛巾。“喏!”她递过去。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舅舅的jiba似乎黑了不少。“怎么这么新?”赵猛接过来,往下面一抹。纯白的毛巾,质地不好,很薄,但带着布帛的清新味道。一看便是没用过的,男人随口问道。“上次给姥姥办寿宴,剩下的。”她淡淡道。赵猛不着痕迹的点头,擦拭完毕后,将毛巾扔进水盆里。扭头看向余静,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洗洗吗?”余静摇头:“洗什么洗?!”她尖声回道,男人冷哼一声:“姑娘家家,这么不爱干净可不太好。”拿话挤兑她,心想着,早晚都得cao不是吗?女孩从鼻孔哼出一丝两气,两人的态度倒是有点相似。“你啥时候办喜酒?”余静凉飕飕的话语飘过来。赵猛脑海中警铃大作,装作没听到,只是站起来的动作,有点不自然,不知是不是因为久蹲的缘故。男人的个子很高,身材壮硕。半褪的裤子,卡在腿弯处,暴露出来的大腿,结实有力。上面的腿毛黝黑,浓密,看上去性感,这是舅舅,她爱屋及乌。学校里也有毛发旺盛的男孩,每到夏天,那毛腿,个顶个的惹人烦。余静很双标,她爱他,就算白发苍苍也一样,痴情劲上来后,眼眶便有点发红。因为知道,能跟他白头到老的,未必是她,所以悲伤的心绪涌上来,幸好,及时刹车,阻断思路。女孩扬着小脸,目光轻轻的扫过男人的眉眼。“你上次说,要带女朋友回来的。”余静哪壶不开,提哪壶。赵猛颇为无奈,拉起她的手,将人抱入怀里。女孩这次没挣扎,只是目光有点冷。看他的眼神,丝毫不带感情,冷的让人心悸。“静,你好像又瘦了,待会,姥姥的排骨多吃点。”他顾左右而言其他。见其明显躲闪,余静皱起眉头,泛红的眼角,越发的红,令其没有生气的小脸,变得鲜活起来。这表情比先前顺眼,堪称冷艳。赵猛洗都洗完了,怎么会放过她。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下面,萎靡的性器,渐渐复苏。“摸摸,它需要你。”男人低声央求。余静的手,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让赵猛有种握着棉花的错觉,她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但本身态度有问题。不乐意是吧?赵猛现在脸皮厚得很,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在roubang上,来回撸动,让其感受它的热度。余静毕竟年轻,羞耻心作祟。没办法,无动于衷,她的手伸展开来。不肯配合对方的动作,嘴里呵斥着:“干什么,坏蛋。”赵猛对此,充满兴味,比毫无反应,简直好太多。拽着女孩来到床边,用力一推,余静被其搡倒在床上,余静知道要坏事,男人就想,就要欺负她。心理存在隔膜,还在计较对方女友的事。但身体软绵绵的,她本能的想要跟对方亲近。有时候,女孩口是心非,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女人也很懦弱,屈服于心上人的挑逗,过后才会反省自己没原则,没节cao。赵猛冲上去,压住女孩,嘴巴亲着她的下颚。热轰轰的男性气息,似乎驱走了满室的冰冷,余静浑身无力,就那么任由对方轻薄着,转瞬又想到了什么。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别这样,被姥姥看到不好。”没好气的瞪着他。两人的脸贴的很近,青天白日,每一寸肌肤无所遁形。余静的脸蛋白净,皮肤光滑细腻,就像上等绸缎,让人想要抚摸。而赵猛则是略显粗糙,脸色偏暗,但又不够纯粹,闪着健康的光泽。单单放在一帧画面里,俊男美女很是养眼,但背地里的龌龊,谁又清楚?两颗鼓噪的心,躁动的灵魂。交织成一出不伦的戏码。“静,别拒绝我,你知道的,我喜欢你。”赵猛动之以情,双眼充满激情的火焰。女孩被他的情绪感染,想要怼他的话,噎在喉咙里。舅舅的眼睛黝黑深沉,就像七八月的深潭,充满令人迷醉的温暖。这一刻,余静几乎认为,对方能给她所谓的终生幸福?!几乎要融化在对方的视线中,可又不想真的迷失,不停眨动的眼睛,露出内心的不安。她勉强道:“大白天的,不方便。”也不能拉窗帘,太过夸张,引人怀疑,锁门吗?也很反常。女孩的担心不无道理,男人却不在乎,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说道:“很快完事。”接着,从她的身上起来,迈腿跨在她身上,又觉得不妥,将女孩抱起来,头朝门的方向放下。重新骑上来。“这样就好了,我耳朵灵的很,有动静,及早下来。”他略微得意的看着她。赵猛光着屁股,因为怕有人过来,所以裤子始终没有全脱下。唯恐到时候,手忙脚乱出差头,后果谁也承担不了。尽管如此,在家偷情,很刺激,禁忌的氛围,禁忌的快感都是独一无二。余静见其如此积极,抵抗的心荡然无存,其实,归根结底对赵猛还是不设防的付出,这是爱他的本能。伸手摸了摸男人壮实的腰身。女孩的表情宁静而美好,男人对女孩颜色,垂涎欲滴。往前坐了坐,jiba瞬间顶到下巴,惹得余静蹙起秀眉,下意识的看过去。黝黑的棒身,光线打在上面,青筋毕露,就连起伏的弧度都那么明显,还有包皮下的细小血管。海绵体充血,变得坚硬无比。赵猛的jiba还是有味,余静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淡淡的男性麝香,说不出好,或者坏,但足够特别。guitou从下巴往上,戳到女孩的嘴唇,余静的下嘴唇较厚,咬起来rou嘟嘟的,很是舒服。被guitou戳着,滑到唇缝间,往里面怼了怼,男人控制着力道,生怕伤到她,诱惑着对方张嘴。“含着它,它需要你。”余静就像中了魔咒,依言而行。贝齿轻启,露出粉嫩小舌,赵猛的血液瞬间下涌。外甥女的小嘴,可爱柔软,guitou进入口腔,便是温暖的所在。因为怕压坏她,所以男人坐得并不实在,屁股微微抬起,前后晃动,那根长长的roubang,支棱出来。顶端插入女孩的樱唇。并非头次koujiao,余静很有天分,这东西几乎不用学。舌头缠着guitou,来回舔弄,别看有味,到嘴里倒是寡淡。舌尖错开马眼,顺着伞状的rou条,往下移动,在冠状沟的位置停住,女孩微微偏头,舌头沿着沟槽转动一圈。便发现赵猛的呼吸变得急促。显然,他的这里很敏感,余静想象着,此刻自己的模样,肯定跟妓女没两样。可她又叛逆得很,想要变身,没有廉耻的小妖精,就像初次那般,去勾引,去犯贱,为了品尝禁忌的果实。舅舅:热乎乎的xiaoxueH赵猛刚洗完下体,阴毛湿漉漉的。有些滴在余静的鼻头上,女孩浑然不觉,耐心的舔舐男人的roubang。koujiao是个技术活,得勤加练习,余静不够熟练,但掌握住了对方的敏感点,还是很有效果的。她看着舅舅的jiba,在嘴里不断的变硬。坏心眼的用牙齿啃咬guitou,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凉气。“别,别用牙!”男人气喘吁吁的说道。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便是性器,经不起一点折腾。有那么一瞬间,余静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俊脸,简直想将其jiba咬掉算了,这样的话,舅舅就没女人要了。整个人都是她的,当然,后果很严重,最现实的,莫过于以后她们怎么过性生活。也只是想象,揣着别样心思,没听对方话不说,还要变本加厉,牙齿啃咬着马眼的边缘,企图把前面的门牙塞进去。看的赵猛胆战心惊,可他信任她。没等对方说什么,余静先受不了了。舅舅的jiba很大,马眼也不小,细长的开口,就像一只邪恶的眼睛,令人心存忌惮的同时,还有股子怪味。淡淡的,那是前列腺液和分泌物的气味。对于女孩来讲,这味道并不好味,跟舅舅刚脱裤子时的味道又不相同,后者是酸,臭,腥膻。并不纯粹,有点脏,但足够原始特别。一股酸水从胃里往上返,她干呕两声,眼角立刻泛红,湿润。“呃,呕呃啊……”一声接一声的,听的赵猛微微侧目。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怎么总要吐?”舅舅挺着jiba,质问道。余静别过头去,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脖子。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女孩用手擦了擦,面色不善的瞪着他:“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吃的?!”事情的重点并不在此,调情的手段。男人懒得纠正,直直的盯着她,问道:“哪里不舒服吗?”余静毫无所觉,娇嗔道:“浑身都难受,你把它拿远点。”说着,伸手作势要推开,却发现,它是舅舅的一部分,除非萎缩掉,或者对方主动挪位置。否则,这就是一枚大炮,顶在哪儿。手指擦过guitou,将rou柱推歪,那东西弹性十足,很快又恢复原样。女孩莫可奈何,面无表情的看着舅舅,那意思很明显,等着他从自己从身上下去。赵猛的眉头皱起,好似被什么难题困扰着,他犹豫片刻,说道:“上次啥时候来的月经?”余静凝神细思,片刻后,沮丧的摇摇头:刚来月经那会儿,女孩还会记算,怕弄脏衣裤,眼下,却已然掌握规律。每次来姨妈的前两天,小腹有点涨。会随身携带卫生棉,方便替换。久而久之,便不再记着,月经的日期,反正也没什么用。赵猛的兴致,登时少了几分,心头压了块巨石似的。已经不是先前的愣头青,在C市这些日子,不是白混的,那些天,还开会讨论,整顿校风的问题。别看是军校,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不缺风花雪月。青春萌动,谁又能抵挡住性爱的诱惑,前不久,便出了丑闻。学校的女生珠胎暗结,到小诊所打胎,差点送命,学生的家长过来闹事,说是要那个男生负责。所谓的负责当然是金钱补偿。虽说最后双方和解,但影响非常不好。赵猛心有戚戚焉,看着余静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你怎么了?”余静察觉出不对。舅舅面色铁青,满脸肃然,好似大事临头般,搞得她也跟着紧张起来。男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末了,还是住了口,斟酌一番,他悠悠道:“这种事,你怎么可能不记得,你知道后果吗?”因为担心,所以语气重了些。余静被他凶的莫名其妙,她向来如此好吧,为什么要记得呢?很快灵光一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很可能怀孕,顿时局促起来。可又嘴硬得很,反驳道:“那又怎样?都是我的错吗?”赵猛烦躁的,用手爬过短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女孩这么年轻,不知道,堕胎对身体的伤害,尽管他也是一知半解,可对孩子,总是喜欢的。想到是自己的骨rou,便很心痛。这其中还掺杂着,某种无限的酸楚。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想法趋于成熟,做好了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心理建设,倘若余静怀孕纯属意外,但终究不舍。喟叹一声,看着女孩气呼呼的样子,生气的同时满是怜惜。“我不是这个意思!”话没说完,就被余静打断。“你什么意思?如果有的话,做掉好了,现在堕胎的人很多,也不是什么事。”女孩口不择言的开始发泄情绪。赵猛的火气,登时从心底窜出。脸色阴沉的看着女孩,恨不能打她一顿。她说的叫什么话?孩子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放浪形骸,不自爱,简直错的离谱。“胡说什么?你真的这么想的吗?”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余静眼见着他,眼中充满戾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多么的不妥,尽管有点后悔,可仍然倔强瞪着他。目光相撞,火花四溅,谁也不想让步。赵猛咬着后牙槽,命令自己镇静下来,余静比较年幼,考虑问题偏颇,狭隘。何必跟她斤斤计较,倘若真的出事,收拾烂摊子的肯定是他,赵猛再一次的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对他来讲,是多么的不该,而且不利。可他活该,女孩就是这般幼稚,冲动,偏偏放不下。男人觉得自己陷入泥沼里,焦躁的想要拿枪,去外面蹦两下。想法显然不现实,姐夫不在,枪就在不远处,却无能为力,怒火转化成yuhuo,赵猛猛地拉起女孩的衣领。几乎将人提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真要有了,就告诉我,别犯贱。”赵猛知道余静爱他,在担忧对方身体,怕事情败露的同时,有了另外的想法。余静会不会瞒着自己,将孩子留下来,以此威胁他,不许结婚呢?对此他不寒而栗,所以特地出声警告,但又不能说的太直白。怕女孩反弹的厉害。对方忽而瞪圆眼睛,气鼓鼓的说道:“什么叫犯贱?”就像炸毛的小兽,浑身利刺。赵猛面色平静,淡淡道:“别做你应付不来的事。”余静被骂的委屈,愤怒,冲口而出:“你放心,出了事,你肯定跑不掉。”男人被她桀骜不驯的模样,震慑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赵猛知道,对方从不是省油的灯,此刻才发觉,难缠到令其心悸。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只是最近过的还算平静,所以几乎要遗忘。她是多么的能折腾,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又有点怕了……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拿这个小丫头,究竟该怎么办?赵猛彻底迷惑了,她是活生生的人,真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吗?显然未知的意外太多。好在他还年轻,男人苦笑着想。赵猛的眼神幽冷,嘴角扭曲,怀孕这事,如鲠在喉。可自己种下的因果,想要抹杀是不可能的,他急于发泄内心的愤懑,伸手去扒女孩的裤子。余静正在气头上,见他又来这套。怒不可遏的开始挣扎,但她人小力单。赵猛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外一只,粗暴的去拽她的校服。转瞬,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还有没有多少阴毛的rou户,女孩年轻,皮肤紧实,骨rou匀亭。曲线玲珑,半截腰身,又细又滑。男人的视线,被平坦的小腹吸引。余静的肚脐眼圆润小巧,两侧的腰身纤细,很难想象,这里已然有生命存活。赵猛有片刻的迟疑,因为手边没有安全套,可又特别想要,jiba涨的生疼,那就采取另一种方法好了。“别这样,话还没说清楚。”余静气息不稳的说道。“有什么好说的,有了告诉我,我会搞定。”赵猛的目光扫过小腹,来到对方下体。大手扯住裤腿往下拽,可余静还穿着鞋,他顺手扒下去。很快,女孩半裸在床上,目光死死的盯着舅舅。“你混蛋,除了这事,还能干啥?!”她简直快要被他气死了。“干你,说明我喜欢你,你这么作有用吗?!”说着,拍了拍女孩的屁股。余静被他的无耻打败,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女孩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只裤腿已然褪下,露出细长的美腿,另外一只,却还缠着裤管,只有私密部分露出来。男人抓住她的小腿,往上一抬。余静并不配合,生生的往外掰去。热乎乎的小逼露出来,赵猛的眼前一亮,红鲜鲜的rouxue近在眼前。很难想象,这么个小东西,能给自己生出孩子来?他甩甩头,暗骂自己中邪,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舅舅:被roubang征服H余静既生气又无奈——生气是因为对方的不尊重,男人都是自大的猪猡,想干嘛就干嘛,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可这又不对,没有发生关系时,舅舅还算和气,起码没有说过太重的话。细想下来,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上赶着对方,而他根本没将自己放在心上。如今有了亲密接触,才发觉其霸道的一面,令她有点难以招架。无奈是因为,就算再糟糕,再失望,也拉不下脸面,彻底划清界限,他给予的,好的,坏的,只能一股脑接受。女孩知道自己没有骨气,原本不是这样的人。但面对赵猛,她的小脾气,原则,最后都会变成变相的妥协。尤其在床事上,对方拥有绝对的权威,而她,则是玩物,没有反抗的余地。余静觉得自己很被动,付出太多,难免心生幽怨,就连表情,都那么的悲伤,看得赵猛眼皮一跳。他舔了舔嘴唇,将视线从女孩的下体收回。“你又怎么了?”两人zuoai,都有个前奏。别人是你侬我侬,他们呢?吵架?赵猛颇感头疼,又放不开外甥女美好的rou体。说她犯贱,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话还真他娘的对。自作孽不可活,想要快活,就得承受折磨。好在,女孩只是发发脾气,甩甩脸子,没什么出格的举动。“我不高兴,生气!”余静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中盛满不悦。“你这吃的好,穿的暖,还有我关心,你生什么气?!”男人打量着她。小脸雀白,木无表情,模样肃然,就像跟人谈判似的。“少贫,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余静含沙射影。男人耷拉下嘴角,定定的看着她。两人对视,默默无言,末了,赵猛发出不耐的喘息,冷冷道:“你要的东西,我恐怕一辈子都没办法给你。”必须断绝她的痴心妄想,否则很麻烦。女孩口是心非,嘴里说是不在乎,可时不时的便要起刺。“我现在是关键时期,很多事情,不能随心所欲。”他话里有话。余静的脸上覆着寒霜,倏地攥紧拳头,下意识的朝他挥舞两下。掷地有声的说道:“那我呢,你究竟拿我当什么?”赵猛头疼欲裂,他被对方纠缠的恼怒不已,低声呵斥:“静,能不能懂点事,听点话,我不是一有时间,就来陪你吗?”男人为她做的,自认为很多。能付出的,也在积极付出,怎么还是不满足。你一个学生,正在读书,一门心思的奢求什么?本想长篇大论的教训她,可想想自己的学历,又羞愧的难以启齿。“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我那么喜欢你,爱你,得到的是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辩解,一股脑的发泄情绪。男人烦躁的抓了抓短发,大手顺着脸颊,自上而下撸了一把。想了想道:“你在我心理特好,特漂亮。”他没头到脑的来了夸赞:“我真的很喜欢你。”两人吵架,没办法,只能迂回取胜,赵猛是个成年男人,知道女人喜欢甜言蜜语。“喜欢有什么用,一切都是骗人的,你能和我在一起吗?”余静微微动容。和以前比起来,男人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很多。起码不用承受他的言语暴力,可这些远远不够,什么叫得寸进尺?女孩拎不清。她自私,想要顺应本能的索求,上一刻,还催着男人带女友回家,下一刻便要他爱的承诺。赵猛觉得她反复无常,阴晴不定。这也难怪,毕竟年幼,做事不定性,情有可原。“我们不是总在一起吗?”赵猛随口道。余静大声道:“不是这种在一起!”男人摇头叹息:“你知道,那不现实。”接着,赵猛突然扑了过来,压在女孩的身上,无赖的说道:“现实的,只有现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话音落,脸贴上来,企图亲吻女孩的小嘴。余静正在气头上,不想跟其亲近,偏过头去,可男人的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扳正过来。“放开,走开啊!”余静甩着头,想要自由。赵猛的手劲很大,下颚处被捏红。他哪肯放开,只想堵住她烦人的小嘴。厚实的嘴唇压下来,纯阳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男人的味道很好闻,说不清道不明,但特别,又明显。女孩有片刻的眩晕,被咬住唇瓣,才反应过来,皱着小脸,用手推他。赵猛的脖子粗,脸皮厚,根本不是她能撼动的,嘴巴被亲的结实,一下下啃咬着,酥麻的快感从嘴唇传来。余静告诉自己,要坚持,不能每次都落下乘。但很快,对方便蛮横起来,用牙咬不说,还用舌尖顶,女孩不甚,轻启红唇,被对方趁虚而入。“唔唔呜哇……”对方的吻凶猛而急切,舌头闯进口腔。粗鲁的纠缠自己的小舌,邀请它共同起舞。余静的吻技很差,因为没什么经验,而赵猛更是半斤八两,两人遵循着本能,只知道躲闪和追逐。很快女孩的舌头被对方吸住,拼命往其嘴里拉扯。“呃啊不……呜呜啊……”女孩感觉自己要窒息。舅舅的男性气息太过浓烈不说,动作霸道,简直像要吃人。面对纯男人的侵犯,余静根本不是对手,可以说节节败退,最后只能屈服在其yin威之下,两人唇齿间口水四溢。也许呼吸不畅的缘故,脸颊迅速涨红。余静费劲的喘息着,舌头被对方弄的有点疼,伸出拳头,凿在他背上。赵猛还穿着外套,厚实,拳头根本没有威力,权作是信号,他根本顾不得其他,沉醉在女孩的馨香里。余静的气息干净,清冽,是青春的味道。男人为了防止其蠢动,捧着她的脸蛋,亲吻不断,胯间伸长的roubang,不停磨蹭女孩的rouxue。褐色的guitou,顺着rou缝滑动。每次在凹槽处,略微停留,往前试探性的插入。余静的心跳飞快,简直要飞出嗓子眼,青天白日,两人在她的房间苟且。尽管整个处所,只有姥姥在,可保不准对方随时会上来,所以余静勉强保持理智,跟男人周旋。这还不算什么,对方的jiba,总在xue口挑逗。男人肯定是故意的,这般逗弄,谁受得了,女孩胸口一热,下面登时流出一股yin液。可这点滋润根本不够,赵猛想要更多。两瓣结实的臀rou中间,一根粗长的rou柱,就像一只丑陋的巨型rou虫,在蠕动,而它的下方则是沃土。女孩的xue鲜嫩,美好。白花花的肌肤,在阳光下甚是耀眼。跟赵猛古铜色的,行成鲜明对比,而男人半褪着裤子,粗壮的双腿压开了女孩的:一只带着裤管,另一只光裸修长。所有的一切都是凌乱yin靡。男人低沉的喘息,女孩急促的嘤咛,编织成暧昧的情欲之网。余静被亲的头脑发热,先前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可她不想溺毙在男人的温情里,拼命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左右躲闪,终于挣得一线生气。她勾着头,喘息不定:“不行了,别弄!”话音落,赵猛双腿一蹬,颀长的jiba,顺势从rou缝的顶端往下滑,擦过她的rouxue,划过她的菊瓣。因为用力,搞得余静以为他要进来。噗叽,yin水从roudong里冒出来,润湿了两人的双股。她庆幸之余,又有些失望,赵猛虽说没有追击她的唇瓣,热吻落在她的鬓角,激情难耐的说道:“别拒绝我,要控制不住了。”接着霸道火热的宣布:“我想cao你!”余静双唇微张,身前趴着个大火炉,她想拒绝,可又不能够。舅舅的jiba太大太硬,蹭到关键点,便要浑身发抖,女孩被引诱,被征服,渴望就像草的种子,默默发芽。她不动声色的将腿敞得更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小腹闷闷的。下面更是空虚得很,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充实。在男人的guitou顶在入口时,余静双眼微睁,咬住唇瓣。小嘴被男人吸的通红,生生出了一道白印子,和雪白的白齿,相应着,好不诱人。赵猛的屁股小幅度移动,下面的roubang,被拉着来回滑动,粗长的rou身,加上鹅蛋大小的guitou,随时会闯进来。“静,舅,舅要cao你!”男人呢喃着,说着直白下流的话。这些是最好的催情剂,女孩终于耐不住激情,松开嘴唇,发出一声粘腻的声音。赵猛在调情,这个过程,并不好受,下面的东西涨的厉害,偏偏不能发泄,看到女孩泛红的眼角,已然迷离的双炯。自得的勾起嘴角,心想,有什么事,是cao逼不能解决的呢?生气是吧?来一炮,不行来两炮,再不行,cao得她下不了床。男人就是这般自大自私,总觉得性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实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