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舔到你高潮 H
赵猛并不知晓余静心理得想法,他有点紧张,因为自知本身的隐疾。所以手不停的抚摸着女孩的身体,从胸口到下体,余静也没反抗,冷冷的看着他,就看他能怎么样?还像上回一样吗?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奚落对方。男人将女孩从头到脚,潦草的过了一遍,跟着开始从锁骨细细的品尝。吮吸,落下一个个细小的印记,女孩若有所感,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呃,你轻点,我明天还要上学。”她嘟囔着。“上学?实在不行就请假。”男人回话。女孩冷哼:认定他是不行了,所以才会这样,磨磨蹭蹭。赵猛觉得对方不太友好,也没放在心上,自从他度蜜月回来,她就性情大变,好似受了什么刺激。他对女人并不太了解。理不清头绪,索性也没深思。只单纯的认为是自己结婚的缘故。俗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赵猛还是太过大意。男人居高临下,从锁骨又到xue口,舔吻着对方的奶子,这里是对方的敏感带,亲着亲着,女孩便要动情。果真,奶头被含住。又麻又痒,女孩情不自禁的吟哦。她的声音弱小,但穿透力很强,好似幼猫在求偶。“嗬嗬啊呵呵呵啊……”余静享受着,对方给予得激情,身体火热,内心不见一丝波澜。夜晚,人是最脆弱的时候,孤单和寂寞,袭上心头。虽然对舅舅意见很大,但能有其陪伴,权作打发时光。很多时候,她的心情烦闷无比,可又无处发泄。女孩无比清醒,好似白莲陷入污泥中,孑孑而立,孤芳自傲。赵猛轮流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吸完了左边的,吸右边的,很快两只奶头硬如石子,男人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呃啊……”女孩含胸弯腰。“别碰,有点疼!”余静斥责。实则方才被牙齿硌到了,不过还能忍受。疼痛中,带着一股难言得快活,这样似乎更符合女孩眼下的心境,所以也没阻止。“疼吗?”男人突然蹲下,用嘴吹了吹。看到他这样的动作,女孩有点恍惚,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受伤,有几次舅舅也是这样做的。可惜物是人非,人若永远不长大该多好。舅舅不会结婚,父母不会离异,自己可能还是幸福的小孩。吹完后,男人又舔了两下,跟着继续蹲下,舌头顺着乳沟一直往下,直到肚脐眼,才停了下来。“嗬嗬啊呵呵呵啊……”余静喘着粗气。她的身体无比的敏感和诚实。女孩突然有点理解,男人为什么能跟不喜欢的人做这事了。因为都是感官动物,被撩拨,被抚弄,就会产生感觉。她突然想到,也许某一天,另外一个男人也会这样对待自己,而那人的轮廓,模糊的不成样子,继而又清晰起来。眉眼似乎有几分像舅舅。女孩悲哀的想着,是否将来,自己也会找个相像的人呢?替代品吗?她哑然,觉得这样真的悲哀而又可笑。赵猛的舌头在肚脐眼的位置,顺时针滑动了几圈,跟着往下,来到了女孩的胯骨,顺势绕到前面,舔舐了几个回合。偏巧又掠过阴毛。跟着,舌头突然扫过芳草地。“呃嗬嗬啊……”女孩撅起了屁股,想要逃开。“呃嗬嗬啊,脏……”余静提醒道。“脏什么,你这里真的很好闻。”说话间,男人的脸颊埋在会阴。一股淡淡的,女性特有的腥臊味,扑鼻而来。“是我的,都是我的,好像有我的味道。”男人发了臆症,嘀嘀咕咕。女孩翻了个白眼,真想用脚将其踢走。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她居然生出几分可笑的慈爱来,因为她想到了,舅舅的可怜之处。“你可以了。”她张开嘴巴,想要挖苦对方,还是选择了放弃。赵猛戏谑:“你着急了。”“我是着急了。”女孩一语双关。男人也没多想,舌头顺着rou缝插了进去。“嗬嗬啊呵呵呵啊……”女孩被其热情的举动,搞得心头一颤。舌头好似带着rou刺的刺刀,轻轻在下体,来回拉扯。yinchun被磨的有点疼,但真的快活。下一刻,舌尖挑开了yinchun,粗壮得舌头,在孔洞的上方来来回回。也许因为天黑的缘故,对方寻不到要领,几次都在边缘擦过,每当这时候,女孩浑身一个激灵。rouxue便要翕张,企图接纳什么。很快,yin水顺着孔洞流出来,女孩居然有了几分尿意,令其大为惊慌。“舅,我,我要撒尿。”余静有点害羞。对方先是一愣,跟着用手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忍着……”话音落,又吃了好几下。女孩见其终于停止,不由得松了口气。跟着便要穿衣服,男人立刻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动,我去给你拿尿盆。”说话间,不顾对方的反应,便出去了。门吱呀一声,余静呆呆的站在那儿。尿盆家里一直有,是怕冬天的时候,外面太冷,不方便出去,给自己备着的,女孩夜里已经很少起来。所以也没怎么用。很快,对方回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小心翼翼。将东西,放在门旁,因为总冲洗的缘故,也没什么味道。“快过来,别害羞,你小时候总用的,我还给你倒过呢。”男人催促着。余静扭捏着,慢慢靠近,飞快的蹲下身来。男人近在咫尺,穿戴整齐,女孩看着对方的衣角,一边用力,尿液哗哗的响起,在幽静的夜晚,格外清脆。女孩起初,夹着yindao,生怕声音太过突兀。可很快便发现,还是难听,索性放开来,一鼓作气的尿完。跟着连忙站起身,窗户开着,味道也不是很大,男人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抽出了纸巾,为女孩细心的服务。擦完后,还闻了闻?余静有点脸红心跳,暗骂对方猥琐。赵猛扔掉纸巾,端着尿盆出去后,换了清水进来,方便女孩清洗。余静二话没说,潦草的洗了两下,跟着用纸擦干净,接着回头坐在了床边,她的双腿大敞四开。是副请君入瓮的姿势。男人走过去,抚摸着她的奶子,还有身体,看的出来,很是欢欣。可女孩清楚,他裤裆里的东西,并不争气。很快,蹲下身,伸长了舌头,开始在下面动作起来。先是舔吻,将整个下处裹住,囫囵吞枣似的侍弄。接着用舌尖,挑开yinchun,插入进了rouxue。刚开始,进入了一丁点,后来,越来越深入。“嗬嗬啊呵呵呵啊啊……”女孩不停的叫唤,舌头跟jiba相比,更为细腻。他左突右冲,接触到不少死角。女孩双手抓住床单,脚趾头卷曲起来。暗夜中,亲人相jian的背德戏码,很是刺激和心动。余静产生了扭曲的别样快感。她突然想到了父母,他们不是不要自己吗?那么自甘堕落好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知道,真相得那一天?进而后悔当初的作为。“嗬嗬啊呵呵呵啊啊,呵呵呵啊嗬嗬,啊呃啊呃啊……”女孩的声音抑扬顿挫,比妓女还要专业似的。实则这是很多女孩的本能。魅音入耳,赵猛更加激动。舌头整个插进去,jianyin着外甥女。他的精神是亢奋和愉悦的,可身体一潭死水,连自己都不敢碰。本来靠药物,便是伤害身体的事,因为心存芥蒂,所以格外的没信心,现在硬了一点吗?男人没感觉,也不敢求证,只能用舌头来满足女孩的欲望。口水和yin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不停的流淌,很快便打湿了下面的床单,女孩低头看着,对方匍匐在双腿间。内心产生了一丝优越感。将双腿张得更开,手也不自觉得抚弄着奶头。突然赵猛的舌头拔了出来,女孩顿感失落和空虚。下一刻,舌头抵住了rou核,轻轻揉弄。一股电流瞬间袭击了身体的某一处,女孩头皮发麻,快活的身体弹动了一下,男人见其如此激动。手指和舌头一起舞动。一边抠挖着下面,一边咬住rou豆。牙齿来回啃噬,手指在里面戳动。“呵呵呵啊呵呵呵啊嗬嗬啊,呃哎呀,嗬嗬啊啊嗬嗬啊……”女孩的声音变了调子,不断的加大嗓门。手指捏住奶头,用力一拧。“嗬嗬,呵呵呵啊,用力,嗬嗬啊,使劲,舅舅嗬嗬啊呵呵哈……”余静化作欲女,追求短暂的解脱。她的生活太过苦闷,性爱无疑是调节剂。男人受到了鼓舞,突然用舌头插进了roudong,来回舞动,舔舐着rou壁,与此同时,手指按住了阴蒂。上下来回搓动,因为有点干的缘故。弄疼了女孩,她嘤咛了一声。男人若有所感,将手指插入到了嘴里,舔舐后,再次施为,这次女孩爽快了。rou豆被搓的通红,yindao含着舌头,不停收缩,半分钟后,女孩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整个人的身体挺直……“呃嗬嗬嗬嗬啊……”舅舅:另类性爱H余静经历了短暂的高潮,鼻尖上泌出了汗水,整个人虚脱似的,躺在那儿。赵猛的头埋在其双腿间,还在不停舔舐着,女孩从yindao里,流淌出来的汁液:舌头粗粝,刮擦着敏感的花唇。也许是激情过后,所产生的倦怠感,总之女孩有点难受。用手推了推他的脑袋:“你一边去!”赵猛毫不在意,继续顶着她的手续,将舌头插进去。“呃呵呵呵啊……”女孩发出了声响,这次好似夹杂着一丝不耐烦。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将舌头抽出。“怎么了,累了?”他问外甥女。余静闭目合睛,不想回答,与此同时,伸手扯过了旁边的薄被,盖住心口窝,问道:“你?今天晚上不回去吗?”“你想我回去吗?”男人反问。女孩嗤笑一声:“那得问你自己。”“那,那我就不回去了。”赵猛似乎有点为难:明天还有个工程上的会议要开,这是第三次会议。学校倒是不必去,重要吗?实则每次都很重要。不是说,真的有什么积极意义,无非监督作用,但你得爱岗敬业,别人才会对其刮目相看。可外甥女这温柔乡,令其无法自拔。说温柔乡,还有点言过其实,总之就那么个意思。“你可别勉强,家里面的老婆,你得悠着点,这么冷落着,万一哪天出轨了,可不好了。”余静心思刁钻。说起话来,尖酸刻薄。赵猛被说的一愣,可很快又摇头。曹琳是好人家的女孩,虽说任性点,有些公主病,但人品和素质还是不差的,她那么爱自己,应该不会背叛。转瞬又想到了,jiejie和姐夫,又觉得真发生点什么,其实……其实也无所谓……她若是外面有人,只要不影响家庭,还是能容忍的。也不说多愿意做乌龟,带绿帽子,只是,想对方少来烦自己。再者,两人终归要离婚的,自己多多少少有点过错,她做点稍微出格的事,也就算了。到时候也好有个由头,深藏自己的原罪。说到底,赵猛还是自私自利的混蛋。“她,应该不会的!”男人悻悻然道。女孩翻了个白眼:“你这样下去,可是很危险。”话音落,房间里响起了突兀的电话铃声,两人对看一眼,男人飞快的从口袋里翻出手机,定睛一瞧。整个人愣住了。余静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来的。“说曹cao,曹cao到!”她揶揄道。男人舔了舔嘴角,决定不接,同时下床,将灯关掉。铃声很快停止,室内陷入沉静之中,两人瞪着眼睛,望着黑黢黢的天花板,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果真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你接吧!”女孩烦躁的翻身。背对着男人,赵猛本想出去接,可转念,又怕外甥女多想,伸手碰了碰对方:“你别说话,我接!”女孩晃动着肩膀,很厌恶的模样。赵猛随即按了接听键:“喂,你好!”这是其习惯用语,随即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啊,琳琳。”“你怎么连我的号码,都不认识了?”女人有点生气。男人半坐半靠在床头,伸手按了按发胀的眉心。“我没注意看,怎么了?”他问道。“上次,你答应要陪我回父母家的事,你没忘记吧?”曹琳气呼呼的质问。赵猛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说真的,他不喜欢去岳父母家里,心情无比压抑。“啊,没忘,马上要端午节了,咱们多买点东西,过去看望吧。”男人心思转的极快。“你娘家人,不包粽子吗?拿回来点吧,我听说,乡下人,包得手艺好。”曹琳快言快语。男人听后,皱起了眉头。“琳琳,什么?叫乡下人?”女人当即意识到了,自己失言了。“哎呀,我就那么一说,也就那么个意思,犯得着计较吗?”她虚张声势。“下次,你说话注意点,若是被我妈或者我姐听到,影响不好。”他叮咛道。“你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呢?”女人的声音突然,低哑而暧昧起来。余静当即用力掐了一下男人。赵猛在黑暗中,偏过头来,看向外甥女。“呃,是的!”“有意思吗?没找个美女陪你吗?”曹琳阴阳怪气。“啊,我让你跟我来,你又不来,现在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赵猛佯怒。女孩这次,用手指甲,使劲抠他的皮rou。男人的面孔,瞬间扭曲。拿手扒拉着对方的胳膊。“哼,我谅你也不敢。”曹琳有几分得意。赵猛暗自嗤笑对方的天真。余静突然翻身坐起来,用手去捂男人的嘴巴。本来是你来我往的聊天,如今没了声息,起初对方还没觉察出来,可电话那头,太过安静了,偶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曹琳很是敏感的大喊:“你在干嘛?”赵猛摇晃着脑袋,侧过身体,不让余静够到自己的嘴巴。忙里偷闲道:“我,没干什么。”女孩疯疯张张,骑坐在其身上,张牙舞爪的去碰手机。“行了,你这狗扯羊皮,扯的没玩完了了?我要睡觉了。”男人怕外甥女使坏,作势要结束通话。“啊,你个坏东西,居然这样说?”曹琳有点委屈和恼怒。赵猛嘿嘿干笑两声,随即挂断了电话。跟着不给那边反应的机会,将手机一并关掉。男人装腔作势,很是机敏的,将这一通电话,权作笑闹,几乎是画上了完美的休止符,可这边,女孩不依不饶。终于将手机抢夺过来。头发从脑袋中间分开,长长的披散下来。女孩顺势往耳朵后一掖,说道:“你关什么机,打情骂俏的挺好啊。”她愤懑无比,本来不在自己面前如何,还没什么,如今她真的气得够呛,企图将电话打开。“我给你们开开,继续聊。”她恶狠狠的说道。赵猛顿感头疼,突然彻底坐起来,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胳膊,往旁边一推,整个人压了上来。“我的小祖宗,大半夜的,咱们消停会儿吧。”他又是哀求,又是无可奈何。余静伸手轻飘飘的给了他一巴掌。她并不敢使劲打对方,因为知道,舅舅也是个有脾气的。自己并不想跟其闹的,如此‘手足相残’。尽管如此,赵猛还是有点惊住了,自己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外甥女还真舍得,他有点委屈。巴掌在黑暗中,格外的响亮。也许是解气了,女孩没有继续动手。两人叠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女孩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示意其起来。赵猛照办了,女孩气咻咻的侧身躺着,男人不声不响的,开始动手脱衣服。“你还要怎么样,不都完事了吗?”余静压低声音,赶对方走。“完事什么?那是你!”赵猛说话间,跪坐下来,一言不发的摸向了女孩的大腿和屁股。对方骑着被子,白花花的皮rou,在微弱的光线中,很是扎眼。女孩顾涌着,往前挪了挪。“你真讨厌。”她嘟囔一声。“别这么无情,用完了就丢。”男人笑闹着。手从屁股缝里插入进去,揪住了前面的yinchun。“色鬼!”女孩骂他。赵猛听后,觉得有点情趣。一边抚摸着女孩的东西,一边探身。将手伸入内裤中,不停抚弄自己的玩意儿。软哒哒的一团rou,好似憋尿时候的硬度。男人心虚万分,这东西能用吗?当然不能用?可面对外甥女的裸体,他又眼馋,随即躺了下来,俯首亲吻着对方的耳垂,跟着用guitou摩擦着女孩的屁股。余静没动,忍受着对方的sao扰。心里明镜似的,舅舅的东西真不好使。若是好使的话,肯定会插进来的。她还是有点可惜的,又有些解恨。愧疚也是丁点,因为对方说过,医生说了没事,可没事,总不硬,也是个问题。余静突然想到了某一点:“舅,你不如去京城的医院看看吧!”一语惊醒梦中人,男人瞬间燃起了希望。“啊,你说的有道理。”他应和着。C市的医院,也算不错,但跟北京的医疗资源没法比。这样半死不活的,简直活受罪。男人心动了,心理开始盘算起来。女孩很矛盾,既想他好,又想他继续下去,好了的话,健健康康也是福气,不好的话,自己用不了,别人也甭用。重点在后者,横竖自己对这点事。也不是那么太想,只有被撩拨的时候,才会生出感觉。“静静,还是你关心我。”赵猛不是好笑,带着几丝呷玩的意味。女孩那边骤然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声滚。话音落,便被男人再次压了上来,下面的东西,在私处蹭来蹭去。余静突然有点恶心,也许是情欲过了的缘故,总之分外厌恶对方的亲密行径,劈头盖脸又给了他轻飘飘的一巴掌。这回赵猛彻底怒了。将其手腕攥住,分开对方的双腿。那团东西,使劲撕磨着,女孩的私处。舅舅:我们分手吧H余静被其蹂躏的苦不堪言,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心理那份嫌弃,便升腾上来,再者这么撕磨,有点难受。“你走开,你怎么越来越讨厌。”女孩叫骂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赵猛厚着脸皮道。“我以前简直瞎了狗眼,你真的讨厌。”余静刻意强调。赵猛毫不在意,她嘴里说出来的,尖酸刻薄的话,多多少少有点免疫了。“啊嗬嗬嗬……”他大口的喘息,情绪有点激动。美人当前,芬芳的rou体,更何况他正值壮年,下面的东西不行了,可身体的活力还在。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憋的男人满脸通红,嘶磨了5分钟,仍然硬不起来,余静伸手再次抽了他一耳光。“滚……”她从嗓子眼,直着喊出来。犹如打了个小雷,令男人灰头土脸,好似受到了侮辱。无法,只得从其身上下来,滚落到一旁,一时间,空气凝固了,好半天,房间内没了声息。“你知道吗?方暖暖,要滚蛋了。”他突然开口。余静先是一愣,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似乎猜中了她的心思,男人继续道:“就是上次,蹭我车的那个,为此,我们还吵了一架。”“哦……”女孩兴趣缺缺。现在她对男人身边的女人不感兴趣。“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继续引出话头。“……”余静沉默。“是曹琳搞的鬼。”他自顾自说道。“为什么?”女孩很是一头雾水。“那女人天生的贱货,到处撩拨人,她听到了风声,所以给人弄到了图书馆。”赵猛避重就轻,选择了撒谎。若是女孩知道了真相,自己又要多费唇舌。他之所以说了这个话题,也是随便聊聊。多多少少也是为了,证明自己衷肠。“听到了什么风声?”余静越发好奇。“你猜的对,那女的对我有意思,我一个大男人,已经尽量躲避了,可她不识趣,总往我身边凑,所以……曹琳知道后,动用了关系,给她换了个岗位,一个……一个很不起眼,看不到男人的岗位。”他奚落道。“啊,也不能这样说,还有个老大爷听说。”男人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余静冷哼:“你媳妇,可不是省油的灯。”“跟你比起来,她不算啥。”说着,赵猛翻身,大腿压在了女孩的身上。“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就算她把方暖暖杀了,我都不管,更何况那女人,自己往男人身上贴,也该受点教训。”他懒洋洋道。“嗬,你还真是无情。”女孩嘲讽道。“我的情,就那么点,都给了你。”男人的声音,慢条斯理,半真半假的开玩笑似的。“有一天,你老婆和我起了冲突,你会怎么样?”女孩悠悠的问道。男人闭着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在黑暗中,闪着明明灭灭的炯光。“带着你,远走高飞,绝对不让她伤害到你。”以赵猛现在的实力,不足以跟曹家抗衡,他很有自知之明。若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话,余静会很开心。可现在她的心,犹如一潭死水,偶尔吹气的涟漪,转瞬消失不见。“呃,是吗?!”女孩似乎并不相信,或者兴趣不大。男人被其阴阳怪气的语调,搞的心烦意乱。“静,别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他郑重其事道:“我是个男人,我有自己的苦衷,但是无论我在哪里,我的心都跟你在一起。”女孩听着他的甜言蜜语。百无聊赖的嗯了那么一声,权作听到了。赵猛的一腔情怀,陡然被浇灭了,后面想说什么,也无法开口。他叹了口气:“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余静翻了个白眼,脑子里空空如也,思绪静谧,好似时光停止了。起码身边有个人,自己不再孤单和寂寞,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有点害怕独处,也许是家庭的变故,和感情的挫折,令其缺乏了安全感。可她时刻告诫自己要坚强。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层伪装,又显得格外脆弱。舅舅不是自己的感情寄托,也许真的该找个,老实可靠的男人谈恋爱,这样才能弥合自己受伤的心灵。实际上,她更应该好好学习。这个年龄段,正是学习的好时候。但女孩过早的被恋情拖累,思想已然脱轨,很多时候,她是有心无力,学不进去。实则环境和家庭对人的影响很大,原生家庭的伤害,还有初恋的失败,往往影响人的一生。所以要及早的远离渣男。可大多数的人,又没得选择。是随波逐流,还是涅槃重生呢?余静发现自己真的变了,即使舅舅在身边,也能考虑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她应该感到开心。因为对方所给与的伤害,终归会慢慢平淡。可往日的情怀,再也找不回来了。好似缺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初恋,多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淡忘。无论它最后留下的是什么,总之都会产生难以磨灭的印记。“舅,别总把你的心思,花在我的身上,我真的想好好学习了,你也有你的家庭,我不希望,你的所作所为,影响到我。”女孩的声音,冷静清晰。传入耳朵中,男人的心瞬间被什么揪住,疼的无法呼吸。他喘息着,好半晌,才回道:“你别说绝情的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办法,我也有我的立场,以后我会弥补你的。”“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错的是错误的时间,地点和身份,遇到了对的人。”女孩说着拗口的话。“我,我只是没办法继续接受你了。”余静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对赵猛说的。对方的眼睛瞬间烧红了。“我只问你,你还爱我吗?”赵猛彻底急眼了。这算什么?跟自己摊牌,分手吗?“不爱!”女孩一字一顿的说道。尽管如此,可自己的心为什么却被刺了那么一下,短暂的让人,以为出现了幻觉。女孩下意识,将手放在胸口,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这是青春带来得阵痛,自己必须回归到正常的人生轨迹中去,否则这座感情迷宫,会困住自己。走不出去,也得不到快乐。苟延残喘,犹如过街老鼠般的偷情生活,她受不了。女孩开始盘算,找个专一,老实的男人谈恋爱。但也只是想想,她可没有主动出击的意思。不知怎的,心思转到了母亲身上,那个丁勇见过几次面,还算不错,倒是多多少少附和这个人设。她突然明白了母亲的选择。如果母亲真的决定了,自己不会反对的,实则就算反对,也不会有人会在意,何必呢?何必把自己置身于受害者的可怜境地呢?女孩觉得自己的人生太过失败,应该做自己的主角,把握好以后要走的路。而舅舅无疑是绊脚石……赵猛如同五雷轰顶,半晌后,他大吼大叫:“你撒谎,你撒谎,明明是你勾引我的,现在我上钩了,吃死我了,你又不要我了。”他将自己说的可怜巴巴。余静突然笑出声来:“舅,你是个男人,吃亏得是我,受伤害的,也是我好吗?你能有点气度吗?”戏谑的话,戏谑的语气,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男人转瞬安静下来,感觉自己的拳头似乎打入了棉花中,得不到任何回应。几分钟后,他恶狠狠的说道:“我是不会放弃的。”接着翻身再次压在了女孩的身上,余静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对于他的亲吻,他的手指,似乎都失去了感应。赵猛毫无所觉,吻着她的身体。几乎是每一寸,从头到脚,甚至于脚趾头,都不放过。女孩嫌弃脏,可懒得说话。他会听吗?不会的。那根jiba,还是疲软状态,男人的yuhuo无处发泄,下盘有点疼,伸手捏住了rou柱,快速撸动着。不行,还是不行。男人吐了唾沫在掌心,再次握住那东西。反复揉搓,还是没反应。赵猛似乎着了魔,跳下床,打开了床头灯。跟着又回到床上,他分开女孩的双腿,对方好似瘫痪了般,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鲜红,真实的rouxue,刺激着他的感官,男人终于起了一丁点反应,他一边用手戳刺着rouxue,一边搓揉着自己的东西。从后面看上去,对方虎背熊腰。好似多么精壮强悍,实际上,他满脸的焦躁。过了一会儿,东西终于硬了点。忙不迭爬到女孩的身上,用手将guitou往对方的rouxue里怼。女孩被弄疼了,咬紧唇瓣,也不吭气。半个guitou塞进去,男人放开了手,屁股一挺,本想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插入,可惜,半软不硬的家伙,不中用。没插进去不说,就连那半个guitou也脱了出来。舅舅:可有可无的性爱微H越是心急,越是难以成事,一通手忙脚乱之后,男人的东西,没了一丝一毫得杀伤力,他颓废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问道。“你是不是因为我不行了,所以才嫌弃我的?”他自顾自的问。余静叹了口气,觉得对方的脑子简直有病。自己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跟其他的无关,只是不喜欢对方了,那种痴迷的劲头过去了。“你想多了,只有你才把这种事,当做事。”她心不在焉的回答。余静的爱是浓烈,不顾一切的:可以为了舅舅生,为了舅舅死,即使对方真的阳痿了,也没关系。她会一辈子不离不弃。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几乎是信仰和使命。对方这样说,显然冒犯了自己。“你不想吗?”赵猛扭头问她。“我不想,我没觉得怎么舒服。”女孩风轻云淡的回答。舒服是当然,只是舒服的可有可无。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男人天生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女人呢,欲女凤毛菱角,他们对快感的敏感度,低了很多。很多女性,一辈子不知道高潮的滋味。而男人呢,这种爽意,获取的轻而易取。赵猛抿了抿嘴角,显然对此耿耿于怀,心理想着,对方在撒谎,根本不相信,又觉得自己简直糟糕透顶。怎么就忘记带药了呢,否则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静静躺了片刻,便听到了,楼梯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明天呢?便有人过来拆东拆西,实际上,老宅最需要修缮的,便是厨房,很多东西都过时了。比如抽油烟机,还是最老式的。噪音大,不好清理,还有台面,是金属质地和大理石结合的,现在都是干净的大理石,再者便是柜子。柜子也是金属皮面,早已经失去了光泽,只留下乱七八糟的划痕。每天母亲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可整个厨房,依然斑驳依旧,所以还是重新装饰的好。再来,每个人的房间,也要粉刷一遍,做个吊顶,添置新得家具,别的不说,母亲房间的老物件,对方肯定要极力留下。里面能动的东西不多。余静的呢?余静的房间,弄温馨点,换一张大的双人床。最好能弄个卫生间出来?到时候跟装修师傅研究一下,怎么办。赵猛将自己的想法,跟女孩和盘托出,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简直可以说是冷漠。男人的兴致顿时锐减,知道,她还在闹别扭,女人不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吗?嘴里喊着不要,心理却期待的要死。外甥女长大了,留了心眼。知道怎么折磨自己,可自己痛苦的同时,也很受用。他几乎人格分裂了,哪个情侣不吵架呢?分分合合,也是正常事情,他也只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女孩心不在焉,一直在想母亲的事情。她又恋爱了,跟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坠入爱河,忘乎所以,她整个人都年轻了,自信了不少。对方应该很听话。长的便是忠厚的模样。实则,嫁给爱情的女人,能过的如意,还是幸运的。还得找个,真心实意喜欢自己的。再看身边的舅舅,便是很好的例子,他不爱曹琳,却要娶她,背地里,好像哈巴狗似的,纠缠自己,有点恶心。余静有点烦躁,抬腿踹了他一脚。“你赶快回去,我妈都回来了,你还赖在我的房间干嘛?”听到质问,赵猛摸了摸鼻子。“我累了,再躺一会儿。”他无赖的将腿,横在女孩的身上。“你滚滚滚……我明天还要学习呢。”女孩压低声音斥责。“你们学生真是辛苦。”舅舅还算体贴,不情愿的坐起来,慢慢的穿好裤头,还有外裤,着装完毕,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视线不离女孩。余静装作没瞧见,身体往里面一滚,闭上双眼。男人叹气,爬了过来,在其脸蛋上亲了一口。嘴里嘟囔着:“等回了C市,我会常常陪你睡觉。”女孩听闻此言,立刻将被蒙在头顶,赵猛先是一愣,跟着也就释然了,他经过了一系列的打击。已经习惯对方的小脾气。“行,你好好休息。”话音落,赵猛走了两步,推开房门。咯吱一声响的同时,他如同做贼似的,探头探脑,跟着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女孩睁开双眼,心理空落落的,总觉得不踏实,好似在水中,四周白茫茫的,杳无人烟,只有自己独自寻找,靠岸的彼岸。她毕竟还是太小。以前有爹有妈,还有舅舅的情爱。现在呢?什么都没有了,孑然一身,怎么能不惶然和迷茫。翌日天气晴好,赵猛早早起来,给昨天联系的工程队打去了电话,预定了前来的具体时间。八点半整。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太早饭还没吃完,太晚影响工程进度。姥姥煮好了稀饭,锅里热了馒头,还有昨天吃剩下的饭菜。端上桌后,雅琴和余静从楼上下来,默默的坐下来用餐,席间赵猛说起了装修的事。雅琴低垂着眉眼,若有所思,实际上,她很想家里人能接受丁勇,因为两人情投意合,希望能有个好的结果。总这么不明不白的拖着,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太好。毕竟她出轨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很多人在看笑话,倘若结婚的话,这些流言蜚语便会散去。话虽这样说,可女人也有顾虑。母亲或者女儿,有一个不同意的话,这个婚就结不成。“要不,要不……”雅琴张了张嘴,看了看母亲的反应。老太太端起饭碗,头也不抬:“别想。”女人如同xiele气的皮球,精神委顿起来。慢慢的拨弄着碗里的米粒,没有吭气。1分钟后,她突然站起身,淡淡道:“我吃饱了,去上班了。”话音落,立刻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田馨就像没事人似的,吃的四平八稳,老太太则赌气,小声嘀咕了两句。末了,女孩也放下了碗筷,背起了书包,赵猛见状,连忙将碗里的饭,扒拉干净,用手一抹嘴。“我送你去。”说话间,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余静的脸色当即难看了起来,用力瞪了他一下。“不用你,我今天跟同学约好了。”赵猛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整个人呆住了。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追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差点跟外甥女撞上,刚想说话,便觉察出了不对。在门外,站着两个人,女的非常熟悉,是jiejie,男人长相普通,并不难看,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在其身旁停着一辆摩托车。赵猛立刻就明白了:那人是丁勇,来找jiejie有事,亦或者接她上班吗?他猜测的没错,这些天几乎都是丁勇,接送女人上下班,今天也没有不同,只是雅琴心气不顺。两人在门前闲聊起来。恰巧被出门的余静撞见,也许是怕女孩心理难受。赵猛想要拉着她,往回走,却被其甩开了手臂。余静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想干嘛?”她的声音很轻。生怕惊动了那边的人。“坐我车吧,我开车送你去学校。”男人目光坚定的看着她。“你说,我妈,跟那个人配吗?”女孩悠悠道。赵猛立刻愣住了:外甥女对父母的事,很少参与,就算两人离婚,她也没有,大吵大闹,当然质问是有的。不过还算冷静。为什么这样问,到底是何用意?男人干咳两声:“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女孩冷哼。“你想我接受那个男人吗?”余静满脸的冷漠,好似所谈论的事情,跟自己瓜葛不大。赵猛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没有回话。“其实,我妈也挺不容易的,也挺幸运的,她的婚姻死了,又活了。”她意味深长道。“与其跟我父亲,名存实亡的过下去,还不如找一个知冷知热的汉子,似乎更幸福。”女孩的声音缓慢低沉。让人心情压抑。赵猛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似乎想要分辨,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如今尘埃落定,就让前尘往事,随风飘远,生活在继续,属于每个人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何必将自己置身于苦情当中呢?换个男人,另一番风景,另一番滋味。余静撇了撇嘴角,声音透着疲惫和苦涩:“我有的选择吗?谁又在乎过我的想法,我只是他们生活挂件。”对于其用词,赵猛有点难以接受。但她的意思,男人明白。赵猛有点不知措施,搓了搓双手道:“静,你还有我的。”余静扭头,目光轻慢的略过他的面颊,不屑的撅起了小嘴,用手推了他一下:“以前也许我需要你,但是以后……你尽量离我的生活远点,因为你的出现,帮不了我,还会使它更混乱。”男人巍然不动,不知如此回应。他被拒绝了,一再被拒绝,这是前所未有的。即使第一个女友,分手的时候,两人也是进行的默契十足,无声无息。可跟外甥女?可谓轰轰烈烈,这便是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