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你动过我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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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开锁的声音像牙咬碎骨,安静的楼道间里落下来几声“咔嚓咔嚓”的碎响。韶北川的身躯挡在女人面前,一座瘦山立,借着灯光她能看见那肩头上衣服的皱褶。“咳——”感应灯灭了,韶芍的眼里陡然陷入一片昏暗,男人嗽了一嗓子把灯喊亮,声音从上至下沿着楼梯道跑,楼上楼下的灯都亮了。韶北川把门打开,伸手开了灯。手腕上的气球进门时碰了一下门框,摇摇晃晃地被扯进屋里。韶芍站在他身后,房间一瞬间变光明时,她像被一只温暖又粗砺的手握住一样,热腾腾的气从心里升起来。男人在玄关换鞋,弯腰从鞋柜里把她的拖鞋也顺手拿出来。韶芍盯着他把脚伸进宽大的拖鞋里、他伸手解开纽扣、把衬衫脱下走进卧室、他穿着灰蓝色的睡衣又走了出来,重复着日复一日的普通安稳的动作。手指抠了一下腕上的绳子,发面一样柔软蓬松的饱胀感挤在她的身体里。气球被解开,“砰”一声倾向撞在天花板上。“怎么不换鞋?”韶北川端着水杯,走过客厅时看见韶芍还站在原地,侧身探头看向她。“来了。”女人回神,应了一声,低头踢掉了鞋子:“刚刚走神了。”韶北川看着她,抬手把杯口送到嘴边咽了口温水。“毛病。”男人的白眼瞥得她一愣,韶芍看着他转身走进卧室,把门一关就留给自己一面墙,这才明白对方还在气头上。她还以为买了气球就算是和解了呢。韶芍看着头顶丑巴巴的羊头,撇嘴,伸手拽了一下绳子,气球跳了一下又撞在了墙上,发出来一声轻微的闷响。心眼真小。她把把头撇到一边,暗暗腹诽。她也知道当时把男人推开很伤人——韶北川趴在肩头上,语气近乎委屈的撒娇,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踉跄……换位想想,若是自己被这样对待,心态应该当场就崩掉了。可是……韶芍叹了口气,抬头又看了看气球。他不该把自己拴在一个没着落的人身上。一起并肩走过街道回家,在昏暗的楼梯间里听他干燥的咳声,享受打开灯迎接一瞬间变光明的惊喜……她喜欢这一切的普通和安稳,她想要他也可以安稳正常地生活。还是应该好好说清楚这些事情的,还能够成为他的jiejie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韶芍想定,转身走进厨房准备切一点水果,一会儿去男人房间里和他好好谈谈。冰箱里只有车厘子,紫红色的皮泛着健康的光泽。她抓了一捧,放在清水里洗净了盛入碗中,转身走向男人的卧室。半路韶芍丢嘴里了一个,咬开果rou汁水沁牙,还挺甜。“咚咚咚”,她在门前站定,伸手敲了敲门:“北川?我想和你谈谈。”门内没有声音。“韶北川?”她又敲了敲门,耳朵贴上去听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我进去了啊!”女人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声,推门进去了。屋里无人,床上的睡衣散瘫着,男人的内裤也被扔在那里,上面还残留着一点分泌物的渍痕。韶芍看着男人的内裤,脸颊慢吞吞地红了起来。身后的浴室门紧闭,淋浴声漫过来,空气都变得湿热粘腻。她揉了一下鼻子,眼睛不自在的瞥向别处。她不该看,内裤太隐私了,何况还刚换下来的。可鬼使神差,男人衣物像长出了触手,拴着她的目光又拽了回去。“那……我,我一会儿来找你吧……”女人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仿佛是说给男人听一样,可目光还停在那条内裤上。浅灰色的平角裤头,韶芍盯着,不自觉地伸手把重叠的皱褶扯平。他是不是内裤买小了?女人皱着眉,脑海里跳出来那晚男人的尺寸,roubang的灼热感仿佛还杵在体内。她脸腾地一下烧起来,盯着床上的衣物单手捂住鼻口。怎么会想起来这些?大脑里生出来无数小手,把每次顶撞带来的快感都从神经末梢里翻找出来,他在自己耳边低喘,双手握着腰耸动,yinjing上分泌出来粘腻的液体抵在她的臀间摩擦……怎么会这样……韶芍捂着嘴,清晰的记忆把体内的火气勾了上来,小腹开始胀热,闭合的花xue开始一张一合地夹紧……熟悉的情欲涌上来了。情况不对头,她夹了一下腿,不自觉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内裤边。衣料被拉成一个细条滑进rou缝里,紧迫的压感带来一点点隔靴搔痒的快意。身后的淋浴声戛然而止,韶芍一愣神的功夫,浴室门就被推开了。女人的动作猛地一僵,手慌忙从裤边离开。韶北川只拿着一条毛巾擦头,身上还水淋淋的,瘫软的性器垂在两腿间。他没想到房间里会有人,连浴巾都没裹,赤条条地就出来了。他看见韶芍也是一愣,女人闪躲的动作没逃过他的目光。韶北川看见床上被反转过的内裤,眉毛意外地轻挑了一下。“你在准备自慰么?”男人毫不避讳地走了过去,伸手拎起来内裤,转头看向她。“胡……胡说什么呢!”他问得不遮不掩,把韶芍怼得找不到搪塞的话语。女人单手虚遮了一下脸,手指挡在眼前不敢对视:“你先穿好衣服,我出去一下……”她转身就要夺门而出,可男人快她一把,两步跨冲上来把门抵住了。胳膊压着门板横在她耳侧,韶芍被他按住,慌乱地向后拨开探向裤底的手。韶北川灵巧地躲开,指尖在触到被夹在xue缝里的内裤时就笑了:“还说没有?”男人的鼻子喷在她耳后的软rou上,那一片神经格外命案,韶芍觉得有条蛇绕着她的脖颈盘滑,耳朵忍不住动了动,她堪堪躲开头,结结巴巴地反驳:“那是……走路滑进去的!”“滑进去的?那还挺厉害。”韶北川嘴上的肌rou忍不住地抽笑,手指顺着摸上细窄的内裤,轻轻地滑着。裤头已经被体液蘸湿了,他隐约感受到了女人体下微腾的热气,手指一挑,捏着裤头让它在xue缝里剌过。嫩rou被刺激到了,韶芍猛地抽了一口气,后背不自觉地战栗起来。“松手……韶北川,松手!”韶北川听话地停止了拉扯,勾着嘴角看她脸红。男人单手覆在她阴户上,yin水兜了一掌心。“你动我内裤干嘛?”他瞥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裤头,转头看向韶芍的侧脸,道:“说清楚了就放你走。”“我没看!”“死鸭子嘴硬,你不动它能自己换位置?”“我……”韶芍被男人反手擒住,承着手指拨开yinchun在她xue里抽插。他动作缓慢深入,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捣弄,压着软rou抠挠。“我关心一下弟弟的身体健康!”韶芍无话可说,闭着眼破罐子破摔,一头撞在门板上把脸埋起来:“,穿、穿不对尺寸对身体不好,你你你……”“我我我。”心中的抑郁被她一扫而光,韶北川看着女人的后脑壳,嘴里学着她说话:“我什么?我穿的尺寸对不对?”“啊!”韶芍拿头轻撞着门板,肠子都悔青了,她没事儿瞎来他房间干嘛?“买小了!”女人绝望地发出来一声呜咽,头低得像鸵鸟。男人的手指弹弄得越来越快,水声撩人,一波一波的快感穿刺一样往甬道最深处钻。欲望被跳起来了,小火慢炖的灼热感包在她肚子里,一声难掩的呻吟从牙缝溢了出来。“没有第二次,出来……”韶芍咬着下唇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把腰肢扭向一侧闪躲。“zuoai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韶北川擒着她,伸手一丢就把她扔在了床上。柔软的被褥把她包了进去,男人栖身压下,身上的水滴落在她身上,目光定定。“承认你对我也有感觉很难吗?”他说话像裹着沙粒的清风,韶芍两眼逐渐湿润了,情欲染湿了耳边干燥的叹息。“是媚药……”她咽了口口水,想起来汤昭在自己体内化了一片药片,隐约猜到了什么:“是药……放我离开……”男人的目光陡然暗了下去,灿然的明星坠落,她心脏也跟着一抽疼。大脑还是清醒的,韶芍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好多年前也有个小女孩这样被人掐灭了火苗。【你会后悔的。】窦衍的那句话让她疼了好几年。一瞬间她有些慌,男人像连体婴儿一样身心具长在她rou上,他抽痛一下,自己也跟着被割破。按在肩膀上的手松开了,冷意爬上了他的脸。韶芍看着男人盯着自己起身离开,心跳毫无征兆地乱了起来。可她和韶北川是luanlun,无妄的情事只是宣告背德的落锤定音。脑子还清醒,趁着脑子还清醒。“明白了吧?就是药!”韶芍盯着男人眼角垂落的失望,一狠心,咬牙把他从身上推开。韶北川堪堪地倒向一边,身上的水滴殷在被褥上,沾湿了一片暗痕。他抬头看向韶芍,静静地看了两秒。“知道了,以后不会了。”“门在那儿。”温热的躯壳被她生生抽成了真空,男人抬手指了一下门,别来了脸道:“出去。”韶芍盘腿撤在一边,猛地被剜了块rou下来。疼。众人的流言蜚语,他要和他在一起,别人目光还要他怎么自在安稳?她就只是想让他过得快乐轻松一些,怎么那么难?“砰”一声,她关了门出去。韶北川目光落在门把上,静了好一会儿。道路好像被他打成了一个死结,原本他可以好好守住这份情感,藏了好几年,行百步却半九十。遮羞的纸是他自己捅破的,苦乐自承的觉悟应该明白。男人揉了揉脸,长长吐了一口气。做完最后一件事,他就彻底离开她身边。韶北川伸手把电脑打开,瞥了一眼床头的车厘子,淡漠地转过头去。今天上午杨景棠突然打电话说公司有变动,有人接手了最大的股东,希望进一步了解他们对分公司撤资的计划。只要对方同意股份转让,他和杨景棠就能拥有最大的控股权。早在两年前韶北川就已经开始举牌顾和军的企业了,他用在韶家集团控股权做交换,让杨景棠提供资金,先后四次增值股票,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成为第三大股东。只要再拉一位大股东入伍,以24.09%的股权比例同意撤资,顾和军就要垮台了。他又想起来上午遇见的人,原以为是在名利场中浸泡过老商人,谁能想到一夜间买断最大控股权的人,不过是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呢?对方一脸风轻云淡,做事倒是果决。结果远比他想得要好,对方的股权更大,胜算的保障更加可靠。快结束了。男人伸手揉了揉眉头,头搁在床靠背上。他指间还残存着几根女人的头发,无意间扯掉的。韶北川的目光在落发上停了几秒,伸手探出窗外抖掉了。胯间的性器传来微热的胀感,只是远未达到能插入的硬度。他揉了揉酸痛的太阳xue,伸手握住yinjingtaonong起来。男人有些心烦意乱,脑海中又浮现出来女人柔软的身躯。明明上次zuoai她也享受,不是吗?上一夜还亲吻着脖子抬臀迎合,下一刻就转身离开干净利索,他恨不得把那颗心剖出来看看倒底是不是rou做的。韶北川正郁怒,一声推门巨响打断他的动作。韶芍站在门口,看见男人的手正握着yinjing,动作猛地僵了一下。只是瞬间又恢复正常,装作没看见,扯开他的手就拖拽起来。“快走!有危险!”女人语气焦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着跌在床上。“什么?”“别问了!”韶芍跺脚,连手带脚拖着男人往床下拽:“快点起来,我们得赶紧走!”“你搞什么……”韶北川有些疲累,伸手把女人拨开,扯了被子把赤裸的身体遮住:“有事明天再说,我要睡觉了。”说罢,男人就真的合了眼,翻身留了个背给她。韶芍咬牙,急得抓狂:“你睡个屁屁!命都没了!”她回屋,正赌气准备睡觉,谁能想到手机里又出现了一条陌生短信。新的号码,新的内容。“危险,离开公寓。”她全身血都凉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冲到门口想起来屋里还躺了个男人,总不能不管吧!穿了一半的鞋都踢了,冲过来他却要给她表演睡觉?!“你给我起来!”韶芍气急,一脚踢在他身上。“你抽什么疯!”韶北川被踹的呲牙,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和她怒目而视:“你来挑事,挑完了拍屁股走人,现在还来闹腾,你是猴子吗这么能耍?!”“我……”韶芍辩驳的话突然顿住,男人还要张口,却被她一个扑身压上来捂住嘴巴:“嘘——别说话……”女人的声音压低,屋里只有两人的喘气声。“嗑啦、嗑啦”,门锁传来不正常的声响。韶芍的身体猛地僵住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外屋的房门。“嗑啦”,开锁声像雨夜凶犯的脚步在回响。男人也安静下来,皱着眉看向房门。“别说话,先躲进衣柜里去。”韶芍咽了口口水,捂着男人嘴巴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我报警,你先……”他话未说完就又被捂住了嘴,女人骑坐在他身上,目光戒备地盯着大门。“来不及了,你躲衣柜,一会儿发生什么都别出来。”她顿了顿,伸手捧住男人的脸。相似的眉眼,陪伴她从走过童年少年青年的那个小男孩已经长大了,只是还是让人挂心。最最挂念的还是他啊……门把不安地上下转动,外面有人在蛮力破开。她定定地看了韶北川一眼,低头落下了一个短暂缱绻的吻。“去衣柜!”95.把你拴起来会更好一点h衣柜中供他俩藏身的空间不多,推开柜门,或许能看见她跪趴在男人身上紧胀又瑟缩的身影。垂挂的大衣悬在她头顶上,韶北川坐躺在底面,背脊靠着壁柜,脸堪堪被衣摆遮住半边。这样狭小的衣柜对他来说确实拥挤了些,何况身上还挂着一个人。韶芍贴着男人胸腹,把门缝扒了一个缝偷偷往外看。客厅的灯还亮着,卧室被她锁死了,看不清外面的状况。柜子里的空气流通不好,带着木头的燥香,气温很快变得黏着起来。韶北川身上渗出来涔涔的细汗,粘在她的皮肤上,烙铁一样烫。“韶……”他看着女人神色紧胀,叹了口气,伸手托了一下她下沉的腰,想要让她别老压着自己的敏感区。可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她捂住了。[别说话!]韶芍比着口型,男人的毫不在意的神色把她烧得气急,可她又没办法短时间里解释自己和犯罪组织纠缠上了,只能死命地捂紧了对方的口鼻。门外的锁响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伴随着几声沉闷地撞击,每一下都能惊得她一瑟缩。这开锁技术也未免太差劲了些……韶芍皱着眉,拿出来手机又把短信看了一遍。确实是警告信息,对方掌握了自己的行踪,如果信息准确,那他也知道杀手的动向……可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帮她?她脑子里一团乱,屁股却被不合时宜地拍了两下。韶芍猛地抬头,瞪向韶北川。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想着占她便宜?[我要被闷死了。]男人看着她,伸手指了指捂在自己脸上的手。[噢……]韶芍朝他抱歉地笑了笑,连忙拿开。她太紧张了,不自觉地就加大了力度,男人脸上被她生生按出来一个红印。“这是恶作剧吧?”韶北川呼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女人的手机。短信内容他刚刚看见了,又好笑又无奈。她是谁啊,为什么别人要花大精力来要她性命?“你别说话!”韶芍咬牙,压着声音吼他。“现在报警还来得急吗?”她伸头,耳朵贴着门缝窥听:“一会儿要是真有危险,你就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是楼上邻居,喝醉酒了总找错门……”韶北川看着她风声鹤唳的模样有些无奈,撑着胳膊把自己往上挪了挪。女人整个儿地挂在他身上,腿都被压麻了。“万一不是呢!”韶芍把牙根都要咬断了,他又没经历过刀插到自己面前的情况,怎么能了解?汤昭拿刀子捅人的声响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器具穿rou而过,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谁要杀你啊?”韶北川瞥了她一眼,准备起身出去。柜子里太燥了,她又贴他太紧,保不准一会儿要出事。“反正就是有人!”女人紧紧箍着他,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身上,膝盖打了弯,无意抵着胯下。轻柔地体息钻进鼻腔,韶北川皱眉,喉结动了动。“打赌吗,我在这儿把你办了他都进不来。”男人翻了身把她压在下面,手指伸向女人的口舌。“如果是楼上的邻居,你今晚和我睡在一起。”他单手撑在韶芍耳侧,低头看着她,手指滑进她的口腔,轻缓地搅动着小舌:“如果不是……”他这样说着,自己都被逗笑了一声。轻咳了下,男人正了正神色:“如果真的是来杀你的人,那就一起跑。”“你自己跑!他们不要你的命,我拖着他你还能跑远点。”韶芍卷了舌头把嘴里的手指吐出来,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记得报警。”压着她嘴唇的手指顿了一下,头顶传来轻叹。“我在银行给你存了一笔钱……”她抹了一把泪,拥着男人的腰:“我要是真死了,你记得把它取出来……工作不用那么拼命,以后要快快乐乐的,舅妈……给你安排的相亲……不想去就别去了,相亲就是很烦人啊……”“韶芍?”“呜呜呜我想吃水煮rou片,清明节记得给我摆一份……你要是以后去上坟,记得多烧纸钱,也不知道阴间的物价贵不贵,我能不能买套房……”她抬手抹了一把泪,抬头看了看韶北川,目光仿佛跨越了一场生死离别。泪睫在微光下闪着光,韶芍艰难地张了张嘴,嗓子里却发不出来声音。唇齿间挂着莹亮的丝线,她眼哭红了,盯着男人呜咽。她还想给他说点什么,但到底要怎么说才好?可她要是死在了下一秒,未能出口的话语会不会让人后悔?韶芍抽抽鼻涕,盯了男人两秒,抬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女人拥着他,唇舌缱绻。发丝搔着他的脖颈,酥麻的痒意像虫子一样直往皮肤里钻。她腾身把他压下去,小手扶着他的下颌。柔软的唇瓣裹在他嘴上,幼兽啜奶一样吸着舌尖。吻来得毫无征兆,韶北川的身形顿了顿,伸手抚上她的臀峰。指尖隔着内裤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比周围的皮肤更灼热些。他试探性地挑开那层布料,手指顺着股缝划过,停留在xue口,往里刺探了一下。皱缩的xuerou咬了他一下,女人的腰肢轻微地扭了扭,没有避开。“姐?”韶北川哑着嗓子,目光有些晦涩地偏头看她。她肩膀轻颤,轻阖着眼,没有回话。沉默的时间很短暂,下一秒女人就已经从他身下钻了出去,赤脚跑出了卧室。门外已经没了声响,韶芍的脚腕都在发抖。她一步一步挨了过去,手搭在门把上。开门,是生是死就这一瞬,开门!女人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没有力气让她把门打开。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啊非要被千里追杀,她一个家徒四壁被资本劳役的社畜,那个组织到底在害怕什么呀……手背上盖住了一个温厚的手掌,韶北川把她推到了身后,毫无犹疑地压腕开了门。门口,一个眼熟的身影正摸着下巴,单臂搀扶着形态娇憨的中年醉汉,饶有兴趣地看看醉汉,又抬头看他:“啧,你室友?”砰一声,门关了。“汤昭?”韶芍闻声从男人背后探出来个脑袋,热泪盈眶:“是今天酒店里的男人吗?他来了就没事了……”“不是。”“开门,赶紧让他进来。”韶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就要上前夺门把。男人拦腰挡着她往前冲的身影,面色阴沉。“你别拦着我,唉,我给你说这男的特别能打,有他在……啊!”她话未说完就被丢在了沙发上,韶北川迎面走过来,眼底的暗红把她吓得一哆嗦。“说好了,如果是邻居,今晚你就跟我睡。”低沉的嗓音压在她耳边,男人按住她的两肩,把女人往门口看的脸猛地掰了回来。“谁说好的?危险还没解除呢!”韶芍的脚被他拎了起来,纤细的脚腕被他捏在手里,一直提到肩头。“你的命怎么就那么值钱?”男人看着她嗤笑,熬夜导致的红血丝在怒目中更加显眼。他胸口发闷,看着身下柔软的娇躯只想把她撕碎。“他不是很能打么?让他去对付啊。”衣衫被扯了下来,他一手把女人推倒在沙发上,两团跳脱的雪乳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摇晃。“韶北川!”韶芍有些慌乱,她往旁侧挣脱,可双手被腰带捆死了提在头顶。男人站在她面前,单手把她提压在靠背上,呼吸粗重,胸口起伏的有些不正常。“你是不是受刺激了?”韶芍意识到男人的状态不对劲,抬头看着他的双目,紧张得有些结巴。她还记得上次男人失去理智时的模样,就是头不受控制的野兽,侵占掠夺完全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用绳子拴起来jiejie才会满意是吗?”他挑手点着韶芍的下巴,把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压出去。紧迫得窒息感让他有些兴奋,小腹下很快涌过一股热流,刚刚差几分意思的硬度挺立了起来,直直地抵在她的股缝间。乳尖被人掐住了,没有酥麻的痒意,他力道大,紧捏着外扯,连带着rufang都被扯变了形。“啊!”韶芍吃痛叫了一声,顺着他的力道向前挺身:“疼!韶北川!”“你也知道疼?”男人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没减:“三番两次,你是拒绝我还是在迎合我?闹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凭空变出来一个情夫站在我家门口吗?”“我怎么没拒绝你?你松手……痛啊!”韶芍的脚丫蹬在肩膀上,想要他离自己远一些。男人闻声顿住了,盯着她看了两秒。韶芍也噤声,脚还翘在他肩头,瞪着眼和他四目相对。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门外也没了声响,汤昭仿佛消失了一样,时间仿佛静止在他俩之间。“呀!”没有预警,韶芍被他拎起来,在地上半拖半拽地扯到卧室。衣柜的门还开着,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手一松,被提起的胳膊失去了支撑点,她一下就跌在地上。“你刚刚在做什么,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韶北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的发丝散乱,跌在地上像深陷的漩涡,卷着他吞噬。“我……”韶芍咬牙,别扭地撇开脸:“那我不是没死成吗!活着谁要跟你在一起啊!舅舅舅妈怎么办,你要让他俩气疯了吗!”身前的影子僵住了,韶芍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沉痛。可她说的不是事实吗?他只想着要在一起,他做好与世俗敌对的准备了吗,愿意舍弃正常的生活去承担流言蜚语了吗,有没有想过热情被无休无止的现实挫败后他们该怎么面对彼此吗……他考虑过吗?“你害怕世俗的刀子,那我来解决这些,你只管站在我后面,这样可以吗?”他的话像黑暗的溶洞里滴落的水,把她所有的责难全都卡在了喉咙里。韶芍抬头,看见他垂下的面孔上一片灰。“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一方不受影响。”她动了动喉咙,支着胳膊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解开吧,这事儿翻篇。”韶北川看了眼面前被捆的双手,眼睫轻颤:“姐,你真的有心吗?”他慢吞吞地伸出手,握着那条糙实的皮带,抬眼看向她,道:“还是把你拴起来好一些。”“你什么意思?”韶芍一愣,见到男人平静的眼里泛着钝光,心里突然一紧。“字面意思。”噗通一声闷响,韶芍还未站稳就被他推倒在地。膝盖磕了一片红,刚刚在地板上被拖拽的红痕还没消去,她又被拎着手腕拽到了衣橱里。“韶北川!你干什么!”韶芍被他压着背跪趴在地上,只觉得下体一凉,轻薄的蕾丝底裤就被扯断了。男人的力道大,衣料断开之前在她身上勒出来一道鲜明的红痕。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了,韶芍试图坐在自己脚上,让臀部不要高翘,可男人托着她的腰上抬,两腿被分开跪着,中间隐秘的罅隙一览无余。冰凉的腰带扫过她的腰窝,韶芍紧胀地闭眼,原以为的鞭挞没有落下,脖子上却一凉。皮带缠了一圈,锁了扣,另一端握在他手里。“看看还记不记得?”韶北川拍了两下女人的屁股,伸手扯了扯,被拴着的人随着力道就向旁侧跌去。“我成年那天你送我的。”韶芍一愣,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脖子上的腰带,却被他用脚尖拨开了。男人坐在床边,不同以往的清朗,身上笼着一层浓雾般沉闷低压的气质,韶芍恍惚看了一眼,竟有些不认得了。“爬过来。”声音仿佛加持了魔咒,她晃了个神,鬼使神差地膝盖着地挨了过去。鼻尖蹭着男人的小腿,她脖子上的皮链还在他手里。“你还真喜欢被用强的。”韶北川意外地挑眉,眼睛红了一下,他偏过头去,喉结梗了梗:“怎么那么贱呢?”也不知道是在说她还是自己。她被他拎到了床上,脖子被拽的有些发紧,偏生双手被捆在一起解不开。男人在她身后耸动,灼热的性器抽插时带出来一串白色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下。韶芍向后弓着身子,她脖子被扯着皮带向后带,男人怕她被勒死过去,扯着皮带只是虚悬,他把女人手上的束缚解开,单手扯着一条胳膊,让她偏身看他。“你不是要拒绝吗?现在不是一样舒服得要死要活?”韶芍的嘴巴他用一团内裤堵着,压抑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脸上一片潮红,无论是眼睛还是xiaoxue都一片潮湿。她另一只空出来的只顾得去松脖子上的皮带,浑身的着力点全在男人手里。两团雪乳在空中乱颤,弹跳得像兔子一样。下体的冲击越来越强,耳边不断回荡着rou体碰撞的yin靡声响,韶芍嗯呀着闭上眼,眉毛攒在了一起。他抽动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女人还没到顶峰,突然从不断攀升得快感里被抛下来,空虚如同泄洪一样倾灌满xue道,她连脚趾尖都难受得紧绷。男人松了手,抽身离开。韶芍瘫软在床面上,伸手把口中的内裤取了出来,张大着嘴喘息。唇齿间还有他腥咸的麝香味,女人的嗓子干得冒烟,连口唾沫都分泌不出来。“韶北川……”她无力地在床上转了个身,娇媚的躯体像即将融化的奶油,嗓音在情事里带着无骨的委屈和娇yin,蛇一样攀附过去。他没走远,只是起身端了床头上摆放的车厘子过来。饱满的果子被韶北川洒在床上,有几颗从她身上滚落,紫皮泛着诱人的光。“说让我cao你,我就继续。”他捡了一颗放进嘴里,清甜的汁水里带着微酸,沁得口齿留香。韶芍不开口,他也不着急,拾了另一颗,掰开女人的腿塞了进去。果子在甬道里越推越深,她刚被男人的roubang开发过,一颗车厘子的大小并没有带来太强烈的肿胀感,只是异物入侵,一颗接着一颗,本就不餍的性欲又被推了一个高度。“啊……别塞了,要到zigong里去了……”她下面痒得难耐,腰肢不安分地扭来扭曲,像条受惊的花蛇。韶北川擒住她的软腰扯向自己,低头覆住xue口。“啊……”下体传来的吸力逼得韶芍倒喘一口气,啵一声轻响,甬道内的车厘子被吞下了一颗。汁水带着女人的体液在他嘴里炸开,舌头刺在xiaoxue里面,吸出来第二颗果子。rouxue被舌尖弹着,韶芍爽到弓起来腰,口中断断续续喊着男人的名字。大脑炸开一道明亮的烟花,男人的手指压在她阴蒂上揉捏,软软的rou皮被他扒开,揪着敏感的粉斗碾压。细嫩的皮肤经不起他折磨,很快就颤抖起来。男人的下巴蹭在她yinchun上,被透明的yin液溅得湿淋淋的。他舌头不断弹拨,水声和吮吸混在一起令人耳羞脸红。最后一颗果子被她自己挤了出来,带着温热的液体落在床单上。韶北川捏起来塞进她嘴里,起身,换了手指在她xiaoxue里抽弄。“哼……嗯、小川……嗯……”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他用两根手指就把她送到高潮了。yin水喷了他一手,女人小声地在他怀里喘息,胸前的手还在软rou上揉捏,她伸手覆了上去,把捏着自己乳珠的手指拿开,轻轻握在手心里。“我是谁?”男人收了手,把她嘴里的果核取了出来。指尖泛着白沫的液体在她嘴角划出一道水痕,韶北川扶着挺立的yinjing又重新顶了进去,guitou撞开了宫口,他听见女人一声细小的闷哼。“jiejie,看看是谁在cao你。”他压在她身上,伸手把黏在女人的发丝拨开。那张小巧的脸变得yin荡放浪,嘴巴半张半阖,舌尖微伸,喘息和yin语不断地从她嘴里跳出来,随着rou体撞击一并被他挤碎。“哈……再快一点……哈……”韶北川看着她一脸潮红地发抖,脖子山还挂着他的腰带,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女人的眼角。柔软的腰肢在拱动着迎合他,小腿缠上了他的腰,泛红的脚尖随着顶弄在空中无力颤晃。“我应该早早地就把你拴起来的。”韶芍在兴头上,只听见耳边落下了一声叹息。脖子上的皮带被解开了,男人抱着她更深地挺入,抵着花xue抽插。她叫得也放荡,在情爱里忘乎所以,指尖在他后背抠出血痕,快乐里夹着背德的浪漫和痛苦。“北川,要我……”她像是在度过余生的最后一天,胸腔的空气被挤压得所剩无几,男人紧紧贴合着她,颤抖着射出来一泡浓精。体液湿淋淋地在她腿上流,男人又抱着她压着窗户做了一次,冰冷的玻璃被哈出了寒气,外面一片雾茫茫,透过反光她看见男人沉醉的脸庞和深邃不展得眉眼。胸脯被压扁,小肚子里突出来yinjing的轮廓,不断地进出吞吐。房间颠倒旋转,最后她抱着他的头一起跌落在床面上。她又没能成功离开,韶北川的脑袋枕在她胸脯上,熟睡的侧脸干净清朗。韶芍失眠了,手指拢着男人的碎发躺在床上,天花板上沾满了她的目光。她伸出来手指探向密xue,还能从里面抠挖出残留的白精。女人偏头看了他一眼,想要推开的手顿住了。男人的呼吸平稳舒长,眉头展开的时候还是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韶芍伸手划了一下他的嘴角,转了转身把自己藏在他怀里。周身被温暖裹挟,韶北川在梦里吐出来两声呓语,动了动身子揽着她转向另一边。一声冗长的叹气在昏暗中消弭。手机震动,韶芍不困,接得很快,连号码都没看清。“喂?”她悄悄下床走进客厅,压低了声音道:“您好?”“爽完了?”汤昭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下楼,我在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