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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女人都是他那个圈子里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点失落,明明男人都有主了啊瞎想什么。太初见过他舅妈后几天那女人就死了,她的儿子因为吸毒被强制送到戒毒所,最后葬礼的事还是宋淳熙让手下办的。女人的行为虽令人不齿,但如果不是她,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世界上吴叔女儿的存在。这些天他因为女孩的事见过好几次濒死的女人,也听过她为数不多的忏悔,死亡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令他不得不思考自己已经过了三十年的人生。思考的结果是,他决定和景深分手。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主要是出于两个家族间利益的结合,从没有过强烈的爱情。原来他觉得景深家世好、样貌气质好、人也不错,是个女友的好人选。但现在见证了生命的易逝和一旦做了决定就无法逆转,自己是否还有时间再浪费下去呢,并且,为了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心,真的值得么。“景深,我们分手吧。”宋淳熙平静地说。“淳熙,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景深困惑。“我说,我们分手吧。”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为什么突然提分手?怎么回事?”景深有点慌了。“我发觉自己努力了一段时间,仍然无法爱上你,这段关系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了,也不想欺骗你,我们分手吧。”“不要,淳熙,我做错什么了吗?”景深似乎听不懂他的话。“没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一开始就在自欺欺人,以为这样的感情可以维持下去。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和你说的。”宋淳熙诚恳的说。“你是说你不爱我?”“对。”“这就是你想分手的理由?”“没错。”“好,就算这样,那有没有另外的女人出现才让你这么讲?”宋淳熙的瞳孔猛然收缩。“没有。”他努力维持着冷静。景深气冲冲的离开。宋淳熙没有觉得自己说谎,至少他暂时能让自己勉强相信。办公室里的自慰(H)太初在里的表现令导演很满意,“悠悠,我侄子过一阵会来中国导一个电影,那个女主角色蛮适合你的,你要不要争取一下,我看陆总挺欣赏你,你应该有机会。”导演的侄子LucasFu是美国最近崭露头角的新生代导演,刚刚在戛纳获了奖,是西方最有潜力的年轻电影人之一。太初看了看剧本,是一个松散的根据改编的故事,讲的是出身贫寒和女主来到某贵族的庄园当家庭女教师后与男主发生的爱恨纠葛。剧情很吸引人,角色也符合自己,可是这样的资源怎么可能落到名不见经传的自己的头上。她不知道沈诗琪说的是陆建华让自己演的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她是断然不敢去找这个男人的,他总有一种已然看穿了自己、会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感觉。这天下午,好闺蜜蓉蓉给了她几颗啫喱尝尝,说自己为了拍激情戏缓解紧张用的。“啫喱还有这个功效?”太初不敢相信。“是啊,里面加了伏特加呢~”“是吗,怎么一点都尝不出酒味?”“哎呀你多吃几颗就尝出来了~”结果太初把剩下的都吃了,刚吃完还没什么感觉,十分钟后酒劲就上来了。都说酒壮怂人胆,找陆建华要角色的事就这么被提上了日程,而且还是今天、现在。电梯到了顶层,她敲了敲陆建华的办公室门。。“进来。”充满威慑力的声音让她差点酒醒。门打开,陆建华看到眼前这个女孩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吴小姐,有事吗?”他低着头问。“陆总,我想演。”太初开门见山,既然都进来了就不拐弯抹角了。“哦,你知道这个电影?”陆建华抬眼。“对,付导告诉我的,我很喜欢这个角色。而且,付导也说我很适合角色的形象。”“哦?你看了剧本就?”陆建华来了兴趣,放下文件点了根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问道。“对,看了已经出来的大部分。”“是吗,那你打算演那些性虐戏了?”陆建华玩味的笑了笑。“嗯?”她怎么不记得有性虐的部分。“剧本的最后女主发现阁楼上的疯女人就是她自己,付导没告诉你吗?她的那些戏也要你来演,你做得到吗?”“我可以的。”太初不假思索地说。陆建华的眸中闪过冷酷的清冽。“是吗?”陆建华缓缓说道,下一秒就用命令的语气冷冷说道,“那自慰给我看。”语气不容一丝质疑。“什么?。。”“你听到了,自慰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场景,在没看到你的表演之前,我没法确定你是不是演得出来。”他一本正经的说,神情与在谈公务无异。“可是。。。”“做为一个专门的情色片演员,你连这么简单的戏都不会演吗?还是,你想现在就挑战一下性虐的戏码?不过,现在这里只有我,难道,你想要我和你搭戏吗?”陆建华眼中的欲望被缭绕的烟雾隐藏。“只要演得好自慰戏就可以得到这个角色吗?不需要再有其他的了么?”酒精的力量让女孩没想太多。“对。”“好,那我演。”太初咬了咬牙说。“坐到办公桌上,在我面前。”陆建华向后靠在椅背上,交叉起双臂。太初害羞的坐到男人面前,略显难为情的分开双腿,露出粉色的内裤。她将中指隔着棉质的布料放在花核上,开始按顺时针轻轻地转圈。“嗯~”不多时她开始轻吟,闭上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你偷窥老师zuoai时她有这样自慰过给自己的学生看吗?”陆建华托着腮问道。太初睁眼,他怎么知道,上次自己他一定是听到自己面试时说的话了,可是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还有什么姿势,告诉我。”陆建华的眼里全是冰冷。“嗯,有,有她坐在课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上、正面,也有,趴在课桌上后入的,还有两人倚在黑板上的、前后都有,还有几次我看见他们在学校的花园里,天很黑我看不清,但应该是男生坐在长椅上,老师坐在他身上。。。”太初疯狂的搜索自己记忆的每个角落。她此刻脸羞得绯红,自己还从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清楚的描述这种场面。她每说一个字,陆建华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怨气像升腾的蒸汽顶开锅盖一样窜上来。“你说的这个老师,是肖玉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