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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一会儿,又偏头来问我,“舒服了吗?”“……”好吧。说实话他揉的真的挺舒服的。不过也毕竟……都一年了……就算我不说话弗雷德也自己判断出了结论,他嘻嘻一笑又坐了回去,冲我挤了挤眼睛。“我可是专业的医生,所以后面的也都要听我的话,知道了吗?”我低头理衣服,要把它们都穿回去,没有理他。结果弗雷德一下捉住了我的手腕,“治疗还没有结束呢。”见我瞪他也不改口,反而抵住我的肩让我往后靠,“难道你只想治标不治本?”“嗯……现在来让我好好看看……”他捏住下巴,仔细打量着我凌乱的上半身,一只手又伸过来在挺立的乳尖上蹭了蹭,“真漂亮。”“……”就算我知道这样实在是太怂太不应该了,但我的脸还是一点一点烫了起来,眼看弗雷德眼中笑意更盛,我干咳一声把头偏了过去。他笑了一声,我的脸顿时更烫了,但又完全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咬住下唇不去看他。“好吧……夫人。”弗雷德带着笑意轻轻慢慢的说,“既然你的不舒服只要揉揉就能化解一些的话……你的丈夫怎么不帮帮你?”这、这就丈夫上了?如果我脑子没坏的话那么我们前两天举行的是订婚宴没错吧?我暂且还在姓“福利”?“唉好吧。”他略一耸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大概知道了。”“什么?”“病因啊。”弗雷德笑吟吟的站在我身前,又弯腰捏了捏那只可怜的左乳,“你这里不舒服啊……是因为……”他贴着我的耳廓慢慢的说,潮湿的热气攀爬而上,“你丈夫愚蠢的不懂得欣赏你到底有多美……啧。”他突然一下换了声调,语气满是笑意和轻佻,“夫人的心跳一下变得好快呢。”“嗯。”我直接点头,扭过脸去看他,手也抚上了他的脸,“所以……医生是打算代劳吗?”弗雷德扬起一边眉毛,笑吟吟的打量我,最后慢慢摇了下头,“我只是个医生,夫人。只有治病才是我的职责,其他不包括。”“好吧。医生的嘱托我记住了。”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就要站起来,“那我现在回去找我老公算账。让他好好爱我就行了。”“谁告诉你你能走了?”弗雷德一把按住了我,“我只是告诉了病因,真正的治疗还没有开始呢。”“我觉得根据这种病因我就可以自己回家治了。”我眨眨眼,“剩下的治疗就不需要了吧。”“你确定吗宝贝儿?”他一秒变脸,又笑吟吟的捏了捏我的下巴,“如果你想换个玩法,我也愿意陪你玩呀。”“……现在就开始治疗吧谢谢。”“OK.”弗雷德打了个响指,没有返身坐回去,而是继续贴着我的耳朵说话,“现在正式开始治疗——”“请问夫人,您觉得……自己的rufang漂亮吗?”“??????”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要惊愕的扭头瞪他,肩膀却被他死死按住,只能听着他笑嘻嘻的继续发问:“回答我,漂亮吗?”“……”这我能怎么回答?胸口连连起伏,肩膀上被施加的力愈发的重,最后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咬牙回答。“……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提高嗓音,好似十分诧异,“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夫人,这可是您自己的rufang。”我盯着地面,开始想现在这种姿势怎么样才能踩上他的脚。“这是一个多好回答的问题。评判标准也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弗雷德就跟要发表学术论文一样在我耳边高谈论阔,“首先我们来看它的大小……”“评判是需要比较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理由,立刻打断了他,“我又没有见过其他人的……怎么就能得出自己好不好看这种结论呢?”“至于……”我缓慢的扭头过去,冲他轻轻笑了笑,“医生能有这么多见解,大概看了不少案例吧?”“……咳。”弗雷德咳嗽一声站直了,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就往原来的座位上走,“我们还是进行下一项吧。”“别啊。”我挑衅似的冲他仰起下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对医生在这方面的研究很感兴趣呢,医生能帮我解解惑吗?”“或者至少……”我哼了一声,“帮帮忙告诉我……按医生的标准我的胸到底好不好看啊?”弗雷德飞快的眨了两下眼,干咳一声又摸了摸鼻子,接着走回来挤在我旁边坐下,把我整个抱进了怀里。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又在他在脸颊上讨好般的亲吻顺势软了下来。“这个其实完全不需要什么经验,只要凭直觉就可以了。”他小心翼翼的说,又把头埋在我颈窝蹭了蹭,“就像我第一次解开你的衣服……跳出来的那一瞬间我都看呆了。”“……”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被自己坑了?这种话听起来……还是会让我自己受不了啊……我干嘛要逼他说这些?现在完了我该怎么把他的嘴堵住呢?“我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么漂亮……”“咳。”这次换我咳嗽了,“我觉得这个房间有点冷能把衣服穿上了吗?”虽然现在这个姿势我并没法看见弗雷德的表情,但他的气势的明显改变我还是能一下察觉到。……总之我又要开始被他肆意欺榨了。我有这个预感。“嘻嘻冷啊……”果然他顿了一下就开始笑了,手探过来一手罩一个,大肆揉捏起来,“这样遮住会不会好一点?”“……不好。”我抖着嗓子强撑道,“你都没有完全包住……”“哈。”这个回答好像该死的让他更兴奋了几分,侧头一口叼住我的耳垂,手下的动作又用力了几分,“谁叫宝贝儿胸那么大呢……”我有点痛,又没法推他,只能去拽他的手,“喊、喊谁宝贝儿?既然是医生能不能有点职业素质?”“好啊,我有素质。”弗雷德笑嘻嘻的说,又舔了口我的耳垂,“我来给宝宝治病。”“怎么治呢?”他散漫的拖长腔,始终不肯放过我的耳垂,“嗯——注射怎么样?”我猛的一抖,也忍不住小口喘息起来。这、这句话真的……啊、啊呀……太、嘤太过了吧……他他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啊、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