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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疯了疯了疯了……“你看看……”他停了一会儿,还是伸手刮了刮那几滴乳汁,先在周围肌肤上抹平,又举起来吮了吮。“还骗我什么也没有……明明全是宝贝……”“你还藏了什么?”“……”我咬住唇不说话,不管从哪方面讲都不想再配合他的表演了。“行吧,既然不说……”他缓缓褪掉我的短裤,又咔哒一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只能我自己去好好找一找了……”我趁机蹬了他一脚,结果弗雷德一下眯起眼睛,直接掐住我的脚踝往下一拽,直拽得手铐都发出剧烈一声响。我呜咽了一声,他就十分迅猛的强压着我的双腿曲起分开,腿心就那么直接暴露在他面前。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把我淹没,我勉强挣了一下又被直接压下,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你乖小青蛇,”弗雷德咬住我的脖子,伸手摸索着给我擦眼泪,“我今天要好好品尝你。”“……你这是什么话……”脖子被咬住又带了了致命的侵略感,我软弱的抽泣道,“我哪天反抗了你吗?”“那不一样。”他含含糊糊的说,手指已经探到腿心试探的划来划去,“你白天被那小崽子折腾得就够累了……第二天还得继续照顾他,我哪舍得多累你一点……”说得好像我每天不是被他折腾得昏睡过去一样……我继续抽泣,蜷起的心尖却一点点舒展开了。警察与小贼·二(弗舒)弗舒·二舒曼真的相当乖。听见他的随口解释竟然就这么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时不时发出可怜兮兮的鼻音。弗雷德自己还有点惊异,抬头去看她布满红晕的姣美面容,一双碧眸半闭半睁,春潮翻涌起来,波光粼粼。不光是眼睛,她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在向他昭示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弗雷德喉头滚了滚,控制不住的要去吻她。她真的美……如果真的有神的话……大概也就是这般了。不光是精致无比的五官,就是身体上的每一道线条都优美到了惊人的地步,他着迷般的抚摸着,都几乎不舍得把手从她身上移开。和恋爱初期相比,舒曼似乎又长开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开始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婚姻和分娩带来的成熟风韵。这个年纪,她正巧卡在二者交融的中间点,天知道她还用那种娇怯羞糯的眼神望着他时他需要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压下冲动。弗雷德含住她柔软的嘴唇,细细吮着,心里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搅得愈发guntang。他真的爱她。爱到融进骨血里的爱。所以他就想要欺负她。那是他一贯表达爱的方式。狠狠的去欺负她,想看她漂亮的眼睛里涌起波澜,滚下晶莹的泪珠,想听她柔软的嗓音变调为可怜又委屈的呜咽,挠得他心尖都在发颤。可他又想保护她,想让她无忧无虑,永远温柔灿烂的笑。舒曼又是如此的信赖他,深爱到痴傻的地步,直接剖出鲜活柔软的心脏给他看,看得他自己的心都痛起来。所以他怎么可能不怜爱她,怎么愿意舍得看她微微皱起一点眉毛。但同时他却又更想欺负她,看她因为信任傻傻被玩弄到掉下眼泪,再看她一边受不住的哭泣一边努力承受更多……弗雷德心里大概安了一个天平,时不时得把两边筹码拿出来看一看数一数。他想折腾她,想看她哭。他还想宠爱她,想让她笑。最后他选择进入她。舒曼原本放松无力的身体又一下绷紧,纤细的腰肢猛然拱起,仰着头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弗雷德尽量放缓攻势好让她尽快适应,但心里犹觉不够平坦,突然想到之前自己的戏言,揉揉她殷红的嘴唇,直接探了根手指进去翻搅。舒曼勉力含着他的手指,一双眼哀求似的望着他,但明明更像勾引。“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他笑吟吟的扬起眉毛,“我得把你这张小嘴儿也给堵住。怎么……”“你是嫌手指不好?”她一双眼立刻睁大了些,然后开始拼命摇头。弗雷德心里却痒了起来,他盯着舒曼看了半天,直到她又被他吓得滚了两滴泪才有些遗憾的收回想法,低头在她脖颈处柔柔的亲吻。“你胆子太小啦小猫咪。”舒曼的身体还是紧紧绷着,听见他这样说也没有回话,当然也没法回话,只是无力的挣了挣双手,又发出哗啦的声响,倒把弗雷德注意力吸了过去。“哟,”他一面继续缓缓沉腰,一面伸手拨弄了两下那个精巧的手铐,“我都要忘记这茬了。”她含着他的手指勉强唔了两声,一双碧眸闪过期盼,但又不抱希望的沉了下去。弗雷德轻佻的挑了挑眉毛,指尖去恶劣的追逐逗弄她的小舌,只搅得她摇头不住躲避,呜呜咽咽的,也挡不住津液顺着修长的指节慢慢淌下。舒曼的表情真切的绝望了。“嘻。”他忍不住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呀小猫咪?难道你觉得我不会给你解开吗?嗯?”她还是不答,双手下意识挣了挣,接着绝望又无奈的软了下来。“你这般想我,倒让我伤心得很呢。”他继续笑吟吟的说,继续沉腰,终于完全进入,用力抵了娇嫩的底端一下,接着缓缓的抽|动起来。他之前说要好好品尝她并不是什么虚话,他也确实是这样想。弗雷德慢条斯理的动作着,埋头在她修长可爱的脖颈处流连吮吻,指尖继续逗弄,逼出她更加迷人的喘息和模模糊糊的娇吟。他们是每天都做没错,他没有一天吃饱也没错。舒曼自身的迷人之处先不提,他对她多到溢出来的爱意也先放置一边,单单说在一起之前的……不光是舒曼,就是弗雷德自己也被那段时间伤得颇深,再经不起一点“分离”。更别提还有害怕以及补偿的心理作祟。他知道自己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也知道她虽谅解的如此轻易但心底伤口却并未愈合,随时都有可能加深。他怕她离开自己,更怕她要离开时自己没有阻拦的底气。所以就格外的黏她,希望她根本就离不开自己。弗雷德抽回手,压下不断风涌上涨的欲望,继续不疾不徐的抽送着,欣赏她迷蒙如烟雾的眼眸和妩媚似水的呻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