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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紧紧的皱着眉,细碎的呻吟着。接连的两次本就难熬,他进出间还带了些水,小腹真的胀得快要爆炸,连带着那些汹涌的快意沉淀下来,也闷闷的堆积在那里。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受不住的啜泣起来。发间的水珠随着逐渐激烈的动作一颗颗滚下,沾在颊边,和泪珠汗水混在一起,分辨不清。弗雷德着迷的盯着我,眼珠亮得惊人。“你可真是……太美了……”他貌似温顺的把头靠进我的颈窝,下面的动作却截然相反的狠厉,一下又一下的完全贯穿,我近乎痛苦的哭叫起来,又被他堵住了唇舌。水声愈发的大了,不时有水珠溅到我的脸上,我却已经感受不出温度,浑身上下都在被可怖的快慰大力冲刷着,除去酸麻酥痛再无其他感觉,脚趾都用力的绷了起来。我好像真的快窒息了。眼前的世界不停晃动着,又逐渐被骤然的白亮与全然的黑暗交替覆盖,渐渐连他的面容都看不清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尖却又被掠夺,舌根都闷闷的痛起来。我想挣扎,他却极重的压着我,像是逼迫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我全然的征服。又是很重的一击,尖叫被堵在嗓眼里,我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起来,眼前猛然一亮,又猛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我、我真的太累了……迷情剂(弗舒)·三嘶——这么痛——昨天上了魁地奇课吗?我又被加罚十圈了?苍了个天了什么时候这个课才能结束我真是受不了——了——???我用力的把刚刚才努力睁开的眼睛紧紧闭上,在心里默念“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真不是真的”十遍,才又小心翼翼的重新睁开一只眼。大咧咧露出半边赤裸的胳膊和胸膛,睡得头发散乱的弗雷德再一次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当然,一等我反应过来,我立刻自己屁滚尿流的从床上滚下去了。周围到处都是散落着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我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好好看了看,发现那都是弗雷德的。“……”我的呢?我的呢??我的衣服去哪儿了???我也不顾羞耻度了,好好的又把地上那一堆翻了一遍,为了方便看干脆翻一件叠一件,最后果然有收获。那一堆破布片子大概就是我的衣服了。“……”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啥啊????为啥我的衣服都变成破布片子了啊???“嗯……”床上弗雷德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呓,我打了个激灵,也顾不得再抓狂什么了,连忙对着那堆破布来了个恢复如初,慌慌张张的穿上,飞快跑走了。等弗雷德醒来可就麻烦了……噫。今天星期几来着?我是不是还有课?谁的?该不会是那个老蛤蟆的吧?还是麦格教授的?啊烦死了现在几点了?我是还能去吃个早饭呢……还是已经迟到了?哦哦魔杖可以看时间的!让我看看到底是几点?苍了天了离上课就剩五分钟了是不是来不及了我是不是得跑?是不是得飞快的跑?快快快!……日。身上好痛喔。真的好痛喔(;へ:)好不容易赶在最后一分钟前跑进了教室,直到随便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我才发现两条腿都在打哆嗦,还一点停不下来。昨晚是不是折腾的有点太厉害了……我试着稍微一想,凌乱破碎的画面飞快的掠过几幅,我几乎是立刻打了个颤,魂不守舍的把脸慢慢埋进了胳膊里。苍天呐……那都是真的……吗?后颈皮都似乎又隐隐灼烧起来,像是又承了个guntang的吻。有柔软湿热的嘴唇缓慢的印上,略微粗砺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圈,还嫌不够,干脆再拿尖尖的虎牙轻轻的、挑逗似的咬上去……我克制不住的战栗起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已经开始往全身扩散。就像、就像炽热的掌心在缓缓游走……苍天呐……我咬住嘴唇,吞下那越来越盛的逼真幻觉所勾起的细细喘息,有些崩溃的闭上了眼睛。然而这并不能阻止什么,身体依旧在战栗、颤抖、发热、不住的膨胀又收缩,还……还有空虚和渴望。刺刺的、如同电流般的痒已经窜进了细细的血管,开始了肆意的游走。我紧紧的抓住桌角,脸涨得通红。乳尖、已经……痛起来了……几乎是崩溃的意识到这点的瞬间,一副昨晚所对应的画面就强势的挤进了脑子里,哄得一声爆炸开来。小腹开始隐隐痉挛,有什么隐秘的水流正抵挡不住的缓慢流淌。我极用力的掐着掌心,妄图让自己再清醒一点。可是只要一想到身体里涌动着的是什么,我就软得厉害,几乎要连趴都趴不住了。真的是要疯了……好不容易才熬到下课,我颤颤巍巍的撑着桌角要站起来,腿又酸又软,还好像有千斤重,稍微一动就又牵扯进异样的感觉。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我不得不紧紧攥紧袖子里的魔杖,好给自己一点支撑的力气,同时还要咬紧嘴唇,好防着呻吟和喘息一不留神漏出来。那我可就出大名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宿舍……“啧。逮到了。”“???”熟悉的嗓音在耳边炸裂,我猛的一抖,双腿彻底酥软,被他用力一拽差点跌坐下去。弗雷德立刻加大了力道,一把把我拽进了自己怀里。清冽的柠檬香气扑了满鼻,我都要晕过去了。我似乎在他怀里窝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又好像只是短短几秒,就身子一翻,背被顶在了坚硬冰冷的墙上。我被刺激的打了个小小的哆嗦,终于清醒了一点,慢慢把头抬起来看他。弗雷德半挑着眉,眼睛眯起,嘴角斜斜勾着,笑容是惯常的坏,还带了些冰冷的兴师问罪的味道。吓得我又往后缩了缩。他半垂下眼帘,伸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指腹不轻不重的蹭了蹭。“你早上起得挺早呀,小青蛇。”我咕咚咽了口口水,一句话不敢说。弗雷德哼了声,头又低了点,鼻尖几乎要碰上我的,“你跑得倒是快,那有没有想过我一早起来,身边都凉了,是什么心情?”我现在都没能捏准昨天晚上生活是怎么脱轨变道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