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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着你的脸低低的说,“我想把它做的完美无缺……再送给你。”你咕哝一声,心里有了点猜测,心尖顿时被沉沉压住,酸涩得你想逃开。但是你不想让他看出来点什么,便佯装羞涩的轻轻笑了起来。“难道你还再想坠子的事情嘛……”虽然只是伪装,但提起这个话题附带而出的画面还是让你真切的红了面颊,轻轻推了他一把,“这几天你都找了多少个了?我不要了——不要再乱花钱了……”“哟,”乔治笑起来,流里流气的拧了把你的脸颊,轻佻的调笑道:“老板娘心疼钱了?别呀……”“还是老板哄老板娘开心更重要……”,他嘴上耍着流氓,手也不甘示弱的缓缓往你衣襟里探去。你被唬了一跳,连忙要去按,结果到底比不上他熟门熟路的灵巧手指,胸前已解开束缚,猛的蹦跳出来。“诶!”你惊慌的要往后缩,从椅子上跳下去,腰肢却被更快的勾住了,死死的困在了他怀里。“别乔治……”你干巴巴挤出个笑容,“还没有洗澡……”“没事。”他噙着笑答得轻快,两只手掐着你的腰直接把你放到了桌上,接着自己站了起来,开始慢条斯理的一只手解扣子,“我已经洗过了。”“呃?”你大脑直打结,但还是知道重申自己没洗的结果也不过是一句“不嫌弃”,忙把第二个理由掏出来,“那也不能在这里……”“有什么不能?”他拿着勾下来的你的胸衣轻轻捏了捏,又随意的甩到了一边,重新揽上了你的衣襟。你眼睁睁的看着那道抛物线扬起又落下,眼睛越睁越大。“唔!”“这张是我的桌子。”他隔着衬衣叼住了一朵莓果,还要恶劣的一面吮吸一面含糊的说话,粗糙的舌面与略硬的衬衫布料含混着搅着,你激灵着绷紧脚尖,粗糙的快感顺着脊椎火花四溅的直冲大脑,切瓜砍菜似的把里面搅得七零八落,再不能组成任何推拒的想法。恍惚间,你听见他低低的笑了起来,酸软无力的躯体随他摆弄成一个柔软开放的姿态。再随着微小又清脆的皮扣相击声,guntang的侵略者气势汹汹的攻了进来。“哈啊……”“……呜!”他的低喘与你的低泣同时响了起来,混在一起分辨不出彼此,就像你们此刻的状态一样。乔治掐着你的腰,咬住你侧露而出的小小耳垂,用力的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在我的桌子上……上我的女人……有什么问题吗?”他眯着眼睛,像是逼问似的,每个单词的吐出都伴随着更重的刮弄。你紧紧闭着双眼,原本无力垂下的双手此刻都要几乎戳进桌面上去。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好像有一把巨大的梳子在随着他的动作,极凶恶的刮遍你的里里外外,每一个细胞都不肯放过。“呜啊——!”绷紧拱起的身子又被狠重的撞塌下去,耀眼的白光直冲云霄,似乎要穿破这个脆弱的躯体。片刻的失声之后,你哆哆嗦嗦的哭着求饶,“不要了乔……”他当即堵住了你的嘴唇,可怜的小舌被紧紧缠住,再吮吸去所有力气。僵持半刻,你彻底无神的瘫软下去,再无争夺掌控之力。他这才略有满足,大发慈悲的从你身体上抬起,重新站直,又拽着你的腿往下拉了拉,直到他不需花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松把你贯穿个彻底,随后就又畅快的来回捣弄起来。刚刚才被他凶狠的逼出了一次,身体敏感至极又娇软无力,似乎连自己的颤抖都能加剧那可惧的快感,更何况他大开大合的全入全出,你没挨两下,连声泣音都没有发出就陷入了昏睡。乔治啧了声,勉强压了压愈发汹涌的掠夺欲望,俯身把你抱了起来,顺便拿一旁的魔杖招回了乱扔的几件衣物,胡乱裹了裹,又在你脸上轻轻吻了吻。“你还是我的啊……瓷娃娃……”“我会给你……做一个完美无缺的耳朵。”“所以,原谅我,也不要再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当然,最后他的成品也没有等到送出去的那一天。他们都食言了。p.s.现在小荔枝已经在小陶瓷肚子里啦,生命好顽强喏。这个系列应该是真完啦~感觉好久没有开车手感有些生嘿嘿???(???ω??)???恋爱日常恋爱日常又一次在浓稠的夜色中醒来。我缓慢睁开双眼,意识无比清醒。身体被一只胳膊死死地扣住,稳定的传来略高的热度。耳畔是他平稳而略微沉重的悠长呼吸,听起来似乎睡得很熟。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好像是这寂寥夜色中的唯一声响。我贴着他的心口,默默的试着数了一数,一、二、三、四、五……思绪逐渐飘远开去,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在一起的具体天数,甚至连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都无法分辨。那这是不是代表着……我已经沉溺在了这种迷幻的生活里,心甘情愿的在稠黏的蜜罐中无限下沉、下沉……任它包裹我的四肢与身躯、淹没我的眼耳口鼻,最终没顶。可是如果真是如此,我又为什么会在半夜清醒,再无睡意。我明明贴在他怀里,并在为此而暗喜,却又在此刻睁着双眼不得不承认,我大概仍未适应二人世界。一个人过得太久,突然被另一人强势挤进,世界突然变得guntang而拥挤。我新奇着、欢喜着、享受着……却也惶恐着、退缩着。更何况……腰间的胳膊又收紧了几分,连带呼吸也断续着急促起来,弗雷德动了动,几乎整个都压在了我的身上。脖颈处传来guntang的湿意。我听出他模糊、颤抖的呢喃是在呼唤着什么。“……瓷娃娃。”我微叹口气,努力伸展双臂回抱他,在他颤抖的背上轻轻地拍打着。被子已经随着他的动作滑下去了大半,我试着够了够,把它拉起来重新盖上我们。微凉的气息扑上,我轻微地打了个寒战,又把弗雷德抱得更紧了一些。虽然温度很快重新升高,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舒展,而依旧保持着弓身的姿势,紧紧埋在我的颈窝,像是在无声的寻求安慰。我盯着黑暗中暗淡了不少的他的红发,又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时拿不准要不要唤醒他。我既心疼他此刻在无尽的痛苦梦魇中的挣扎,又不希望让他在这原本柔软放松的浓夜中迅速带上若无其事的面具来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