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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啧”了一声,指腹轻轻磨蹭了几下我的脸颊,“我喝酒了!”他强调似的说,“还……还喝了这——么多。”“喔。那可真厉害。”我瘫着脸道,艰难地把他往后一推,“那就劳烦这么厉害的韦斯莱先生……自己回卧室洗漱睡觉吧。”“那可不行。”他动作迅猛得根本不像一个喝多了的醉汉,一把就把我捞了回来,胳膊坚铁般的箍在我腰上,微烫的唇舌顺势含住我的耳尖轻轻地吮,另一只空闲的手也不安分往裙角探去。“韦斯莱先生……还没有展示出他真正的厉害之处呢。”他低哑的笑着,粗糙的指尖瞬间撩起片片火焰,“现在可不能放夫人离开……”“一身酒气……”我咬了口下唇,试图挣脱他点燃的烈焰,接着扭身扯住他领带,跌跌撞撞带着他往卧室走,故意忽略他“真是迫不及待啊”之类的胡言乱语,然后在他得意得以为我妥协的瞬间推进浴室,死死扒拉上门。“你先自己洗澡!”我隔门冲他嚷道,“不把酒气洗掉不许出来找我!”弗雷德不满的拍门声在我搬出和儿子睡的威胁后终于停止。我心累地叹了口气,但又看着他模糊的剪影摇摇晃晃,那颗心就又提了起来。我是不是不应该放他一个人去洗澡?万一走不稳摔了可怎么办?等水一开地又变滑……要不我还是进去帮帮他吧……虽然他今天喝完酒还故意气我……但……但是……做生意喝酒应酬明明是件辛苦的事……他也是在为了我们家。愧疚之心一上来,我也顾不上他先前试图挑衅的举动了,拉开门小心地潜了进去。弗雷德已经扭开了花洒,几件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我跟着捡起,粗略敛好放进洗衣篮里,打算明早起来洗。颊边一烫,几颗水珠顺着他戳过来的手指往下滑落,湮染进我的衣襟里。“喔我把你弄脏了……”他眯着眼,带着迷醉的坏笑几乎要把我的脸颊烫坏,那只手也顺势从我脸上离开,下垂扯住我的手腕,“那你是不是也需要洗一洗?”不等我回应什么,甚至不等我妥协着褪去睡裙,他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把我拽进了喷薄的花洒之下,连头带脚浇了个通透。“……”我好想发火,但理智又在劝自己不要和醉鬼计较,那边弗雷德又嘻嘻笑了开来,捻着我湿透的衣襟愈发得意。“你得接受我的补偿,夫人。”他继续油腔滑调道,“让我来帮你好好洗一洗……”“唔。”在我要忍不住之前,他突然用力地拥抱住了我,湿淋淋的红发埋在我的颈间,嗓音低下去,含糊的近乎撒娇,“我好想你,小青蛇。”我的心脏瞬间塌陷,火气也被这一句软话浇得干干净净,眼眶甚至都不争气的酸痛起来。我慢慢回抱住他,再不顾自己身上的狼狈,“我也好想你,弗雷德……”再无需多言,他抬起头,精准而火热的堵上我的唇舌,留一只胳膊箍住我的腰,另一只手隔着湿淋淋的睡裙捏了几把我的胸乳,又抓住我的手带着我往下摸去。“帮我好好洗洗它……宝贝……”纠缠我舌尖的空隙,他低喘着求我,“我实在是太想你了……”说是这样说,但他并没有要退开点距离的意思,依旧死死的挡住花洒喷出来的水,还得我艰难地推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暂时放开我。我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好歹结婚三年,不至于再连个简单的清洗都害羞得转身就逃。更何况我本身进来的目的就是要帮助这个醉鬼完成洗澡。只是现在不配合的人正是弗雷德本人。喝多了的他哪里是放大版的休曼,简直就是几十个休曼的集合体,比一岁前的婴儿宝宝都还要黏人。隔个几秒就要缠着我亲一会儿,我推开他不仅要收到哀怨的眼神,还有可能听见他黏黏糊糊的哼唧控诉。“……”如果有能检测年龄的魔法,我一定要给他来一个,好看看他究竟有没有比我们儿子大。最后他甚至趁我不备直接把我抱起压在了洗衣机上,如果不是我扯住他的耳朵逼他关水抱我出去,我估计明早两人谁也逃不脱感冒。当然,湿哒哒的冲出浴室在床上翻滚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只是想把湿透了的睡衣脱掉而已,竟然还需要顶着他火热的舌尖,含糊的乞求他。我可真是太累了。谁能想到我今晚要哄两个幼儿睡觉呢。“还、还要吹头发……吹头发弗雷德……”我艰难地提醒他,试图从他沉沉压下的身体下挣脱,又被他掐着肩膀按回去,惩罚似的拧起乳尖,顿时哆嗦着失去了所有声音。弗雷德得意的笑起来,指尖恶劣地加重力气,“我就知道你也很想我……”他高挺的鼻尖在我脸上胡乱拱着,“你今天可结束了吧?我们可好多天没好好亲热了……走之前都没能……”我原本已经被这般刺痒的快慰熬得难耐,半屈起腿发出细细鼻音,然而一听他这样说突然又清醒了大半,半睁开眼怀疑地盯上他。“我听你好像已经清醒很多了哦弗雷德?”“……”他眨眨眼,又要做出迷糊不懂的模样,我立刻去扯他的耳朵,“既然清醒了就赶快起来吹头发!”“真是……刚回来就感冒怎么能行?”不管他再不情愿,我硬是把他推去了一边,拿过一旁的毛巾蒙上他的脑袋。“你真是没有情调,小猫咪。”弗雷德扯下毛巾,郁闷地斜眤我一眼,脸颊微微鼓起,“我都一刻不想等了……”“我等得起。”我叉腰瞪他,又也给自己取下一块毛巾擦了擦头发,“谁叫你非要把我拽过去淋水?”他又哼了声,胡乱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就把毛巾取下来一扔,随即朝我扑了过来。鼻尖拱了拱,伴随着guntang的吐息,一只雪团被精准地叼住,大口吞咽。我没想到他还如此急迫,尚未来得及阻挡就被完全击溃。炽热而又粗糙的舌面一遍又一遍的舔逗着敏感的红梅,我咬住嘴唇,竭力克制着细弱的呻吟,小腹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唔……我们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做了……正好生理期快结束的时候赶上他出长差,结果就是长达半月的空床期。事实上也不怪他的猴急,连我稍稍一想接下来的欢愉,也不觉有些口干舌燥。我的手指下意识插进了他还带着些水汽的发丝之中,模糊的视线隐隐约约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心尖一烫脚尖一蜷,被激起的泪意几乎要冲出眼眶。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