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出精,破水接生,露头阻生,高H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程君辞手指的拱弄很有规律,十几个回合的间隙便大胆的将大半个手掌伸了进去。宁山清动身一下下迎合着她,他皮肤带着孕夫专有的虚浮和奶白,一时间竟显得脆弱香艳。 “嗯嗯….啊…啊….我受不住…..嗯啊…..呃…呃….呃嗯…..受不住了…..” 后xue那样拓着,打转的舌头又兜头降雨般直击那处,宁山清小腹乍然感到一阵敏感发痒。 “呃嗯嗯嗯…..唔….要来了….哈啊…..昭珏….嗯唔…..” 电光石火,程君辞故技重施地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到那人颤抖挺胯之时猛然抽出,嘴唇裹住之处那么连连重吸…… “啊!!!啊!!呃嗯嗯….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哈啊啊啊….”三魂七魄被那一吸都要抽出几缕,铺天盖地的快感霎时间从那残根喷射出来,宁山清不住地大叫。 程君辞吐了嘴里的浊液,以茶漱口,再回头见到的就是宁山清像案板上的鱼那样抽动,间或从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腹底沾了几滴白浊,残根处那小孔甚至控制不住地涌出未尽的尿液。 她赶紧拿了个空枕头去垫。 程君辞你侬我侬地把躺在榻上的宁山清扶起来,抱坐在怀里之时,那人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双臂耷拉着,任她交叉在他腋下揽住他。 因着突然改变姿势,宁山清发硬的肚腹坠了坠,胯下一声破膜,尿垫也没吸走那淅沥沥的水声。 程君辞低呼一声。 “破…破水了….嗯哼….终于….”宁山清喘气道。 八指,也差不多。 程君辞摘了他舌下的参片扔到一边,替他捋着心口,又慢慢按摩着那人坠胀的腰。 宁山清在她怀里缓了缓,虚搭着她的腰瓮声瓮气地喊着疼,又忽然问:“你待别人……也是这样么?” 程君辞想了半天他说的“别人”是谁。 噢,是了。这回成了文官,行事不比说一不二的长公主方便,于是少不了和其他官员打交道。对自己有意的同僚、年纪相仿的青年才俊,施以善意的,她都照单全收。还有男主,她更是明里暗里关照。 却是没想到宁山清久思成疾,病急乱投医,连朝官的私交也要去打听,打听到了说不定又这样惹得自己心里不舒服。 程君辞轻笑:“他们又没怀我的种。” 她看不清宁山清脸上的表情,却见到那人耳根抖了抖。 闲话不了多久,就被更强劲于之前的疼痛打乱。宁山清腹中似有车架反复碾过,他一手抓住床沿痛叫出声,歪倒到一边去。 程君辞哎了一声,忙去扶他,“小祖宗,别压啊。” 想了想又觉得好笑,司礼监经手所有奏折,朝中升贬于他不过一句话、三两笔的事,宫内乃至朝官,确实许多人上赶着谄媚,叫人家一句祖宗。可她这句却又不是那个意思。 能窥见那向来古井无波之人床笫间这幅或情动或痛苦模样,还叫人家“小祖宗”的,确实也就她一个。 程君辞手忙脚乱扶着宁山清把上半身搭在床尾木栏上借力,呈跪伏状,她在他身后看宫口。 “好坠….呃嗯….坠下来了….”那胎儿的头颅卡在盆骨,随着宁山清向下用力,时而从宫口处很隐约地探出一小块脑袋,时而又缩回去。 程君辞把手伸进去探,但宁山清此刻胯间卡着一块顽石般的硬物,对异物似乎分外敏感。 “啊!不….别顶到它….啊…拿出去….好胀….胀得我难受….呃嗯….呃嗯….我的肚子…..” “好,好。”程君辞抽了手,估计着胎头距xue口不远,稍放下心来:“快了,快出来了。待会痛了就用力,间歇就休息。” 其实已经没什么间歇了,宁山清难耐地左右晃动腰身,缓解巨大的坠胀带给腰部的压力。那胎儿插亘骨盆当中,一出一进都带动着猛烈的绞痛。 “又来了….又来了!痛煞我…..呃啊!呃啊!我的肚子!要裂开了….裂开了啊!啊!” 程君辞见那胎头吐露出的部分变大了一些,带出许多羊水,但扯得宁山清肠rou外露,也把xue口撑得菲薄发红。她伸手托了一托:“慢些,慢些用力。别让xue口撕裂了。” “嗯!嗯啊….堵…堵住了….唔….放开…快放开….我要生了….要出来了嗯啊!” 宁山清越是想要躲,程君辞越要将手心覆上他紧绷的xuerou,那胎头又顺着宫缩回退了一些,卡在当中不进不出。 宁山清上半身挣扎一般抬了抬,往前想躲着那堵住他后xue的手,又重重落回床尾支架上,双臂无力地支撑着下半身的重量。 “别!别!哈啊…..呃啊,要缩回去了….快拿开….好胀….痛啊….我要死了…..昭珏….我要死了….” “慢点来,别着急。顺着痛往下慢慢推。” “呃嗯….呃嗯….它到底何时出来!啊….好痛!好痛!” “快了。刚都露头了。”程君辞拣来手巾擦一擦沾满羊水的手,伏在他背上摸索着安抚他硬痛的大肚,宁山清紧锁着眉头,按揉在此刻已起不了任何作用,但心念之人的陪伴和方才情靡性事,却着实让他找到些向下用力分娩的章法和力气。 “露头了,真的么?”他问,得到的是程君辞肯定的答复和一个落在颈间的安抚嘉奖的吻。 原本以为,自己会带着这个永无可能见光的孩子很不体面地痛死在今夜,埋在黄土下。 又是排山倒海的宫缩推绞着腹中重物,宁山清痛吟声愈发的大,程君辞退回后方。 在程君辞一手按着xuerou边缘的阻力下,那颗沾着血的、湿漉漉的胎头还是又被费力娩了出来一多半,这次是严丝合缝卡在那不往回退了。 “xue口….好胀….堵死了….啊….啊….救我….救救我…..要生….呃嗯!!” 眼见着宁山清几个时辰前还那么紧的xue口被撑得几近半透明,“噗嗤”一声,羊水裹挟着胎儿的半张脸露了出来,哗啦啦淌了他一腿,好不狼狈。 “出来了,出来了。慢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