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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都是我的错……QAQ第十八章不能被一朵玫瑰收买第十八章不能被一朵玫瑰收买天边露出鱼肚白时,雷斯特当完差回到房间,他打开灯,第一感觉是房间里空旷了许多。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平时睡觉用的沙发没了,而一旁的角落里,堆着一堆废弃木料,木料里夹杂着破碎的海绵、布料,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显然沙发在生前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被人暴力拆除了。再看向床上,平时霸占着双人床中央的少女,今日在床右侧的被子下缩成了一个球,左侧床头多了个枕头。被子里的周维安紧张地听着屋里的动静。她这什么意思够明显了吧?浴室里传来水声,雷斯特在里边洗澡。洗完后,他随意围了条围巾走到衣柜前,换上了睡衣。听到衣物摩擦声的周维安内心有点小激动。穿衣服了穿衣服了!下一步就应该躺到她身边了吧?心脏砰砰砰地跳着,周维安紧张得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谁知兴奋的小心脏蹦了好久,也没再等来什么动静。心觉不对的周维安掀开被子坐起来,只见雷斯特躺在地上,身下铺了层毛毯子。他身量修长,毛毯不够长,一双大脚裸露在冰凉的地板上。!!!!周维安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给台阶都不知道下,死直男!睡一辈子地板吧你!她气鼓鼓地钻回被窝,发出巨大的声响。吵死你!哼!黄昏时分,周维安醒来的时候,雷斯特已经出门工作了,地板上空空荡荡,仿佛这个人昨天一夜未归一般。他是不是在外边有别的鬼了?!人就是这么奇怪,喜欢自己的人喜欢自己的时候,觉得有些厌烦,等人家不喜欢自己了,突然又觉得难过。周维安现在就是,她觉得自己不爱雷斯特,但是一想到他在外边可能有别的狗……不是,别的女鬼了,她心里就酸溜溜的,咕噜咕噜地冒着酸泡泡。懊恼的她准备起身下床洗漱,却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血袋,还有旁边盛开的玫瑰花。周维安突然不酸了,甚至有点喜滋滋地拿起被人仔细去掉刺的玫瑰,放到鼻下嗅了嗅。好香。她一进浴室,就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上扬的嘴角。“不行,不能被一朵玫瑰收买!”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严肃道。嘴角被她压下,她深呼吸几次,想把玫瑰扔到垃圾桶里,终究是没舍得,插到了茶几上的花瓶里。又是无聊的一天,周维安折着纸玫瑰打发时间。但一直折到太阳下山,折到玫瑰多的茶几上放不下,她也没能等来归家的雷斯特。这是雷斯特第一次彻夜未归。周维安一夜未睡,起先她有些生气,怀疑雷斯特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外边乱搞。然后又安慰自己他可能只是有紧急任务。但很快,空荡寂静的房间就唤起了她心中的恐惧。上次……也是在雷斯特不在的时候,门被人一脚踹开,三个陌生男人冲进屋里将她……沙发被她拆掉了,她只好把衣柜搬到门前,给自己一点安慰。没关系的,雷斯特说了,他在房间下了禁制,除了吉尔伯特没人能进来……但是……要是吉尔伯特亲自来……周维安又被自己吓到了,她把储物柜也搬了过去,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听着屋外的动静。……三天后,花瓶里的玫瑰隐约有了枯萎之势。门把手突然被人按下,但好在有两个柜子抵着,门没有被推开。周维安从床上弹起,警觉地看向门的方向。门外的人又尝试开了几次门,发现真的开不开后,礼貌地敲了敲门。雷斯特柔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别怕,是我,薇薇安。”听到熟悉的嗓音,周维安松了一口气,几天来一直吊在嗓子眼里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等一下!”她连忙起身把柜子搬走,打开门。月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男人的身上,在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莹白光芒。眼眶突然热起来,视线被泪水模糊,周维安扑到雷斯特身上,举起拳头锤着他的胸口。“你去哪里鬼混了!吓死我了!”她没使多大力,但却发现身前的男人抖了一下,嘴里闷哼一声。“你怎么了?”她退后一步,急切地看着他。雷斯特嘴角有些青紫,他拉起她的手,把她牵回屋子里。“你穿的太少了,先进屋。”薇薇安这才感觉周身有些凉,她没有自己的衣服,只套了一件雷斯特的衬衫。虽然衬衫很长,成功遮住了她的私密部位,但衣摆下的旖旎风光,令人想亲自品尝。关上门,她着急忙慌地去脱他衣服。“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她虽然力气不如雷斯特,但欺负欺负雷斯特的衬衫还是绰绰有余的,一排扣子接连崩飞,雷斯特赤裸的胸膛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伤痕内血rou模糊,惨不忍睹。那个伤痕她很熟悉,她无数次用带刺长鞭抽完下人后,总能透过褴褛的衣衫看到这样的伤痕。能对雷斯特用鞭刑的人只有一个。“吉尔伯特干的?为什么?”雷斯特拢了拢胸前的衣物,遮挡住部分伤痕,“之前的事,被主人发现了。”之前的事……是那三个男人的事吧?“……”面前的少女沉默了,雷斯特静静看着她,猜想着她会说什么。应该是“变态吉尔伯特是不是又出什么馊主意折磨我了?”之类的吧。但少女只是低着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作话:雷斯特:受伤了,想要猪猪第十九章我就在这陪着你第十九章我就在这陪着你雷斯特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准备好的答案答不上这道题。愣了一瞬,他说,“没有。”“说谎,”周维安的声音闷闷的,“之前就生我的气,又因为我而受了这么重的惩罚,肯定早就嫌我累赘了吧?”雷斯特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手足无措起来,薇薇安最近脾性不太稳定,脆弱敏感又有些无理取闹,雷斯特没有怪她的意思,他想安抚她又不知该怎么做,就像是那夜树林里哭泣的小女孩又出现在了他面前,而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上前,他只能干巴巴道,“没有,薇薇安。”“算了……我早就习惯了。”她一直以来永远挺直的脊背有些弯曲,两边的削薄肩膀耷拉下来,像是长久以来在黑暗中追寻光明的旅人,在无数次希望破碎后,认命地沉寂于黑暗,等待死亡。周维安用手抹了把脸,手背上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不想哭的,好丢脸,但她控制不住。但这个感觉真的太糟糕了,仿佛又回到了两百年前,年幼的她得知自己被父亲放弃的那一刻。眼泪越擦越多,两只手背都湿漉漉的,若是在往常,薇薇安会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发泄一番,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