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求你强x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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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些狠,比之前的重,郝蕴被他扇得往前冲了冲,差点撞上床头,恼羞成怒道:“神经病啊你。” 她皮肤挺薄,体质原因容易生出痕迹,就这么两下她的左边屁股就留了两团红印,guntang还麻酥酥的。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文砚忱是头一个对她动手的人。 她气不过,使劲翻身过来挠他。 文砚忱扣住她张牙舞爪嚣张的右手,盯着看了半瞬,把郝蕴看得莫名的心里发慌,也不打他了,“你看什么呢?” 他的指圈着她的腕骨握了握,因为洗过澡而略显凌乱垂落下来的碎发微微遮住他的眉眼。 “你的手,不安分守己。” 他说:“该绑起来。” “……”有病? 她怎么就不安分了,本来就是他先动手招惹的她。 要绑也是该绑他自己! 文砚忱目光环视一圈,最后落在浴袍上的系带上,拿了过来展开。 郝蕴意识到他来真的,往后一躲。 “文砚忱你敢!” 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断开,带出水渍,暧昧的落在床单上。 他当然敢。 文砚忱把她抓了过来,借着自己身高体长又重的优势,压住郝蕴的小身板儿。 “文砚忱,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她嘴硬发狠的叫嚣着,不能动弹。 “我信。” 文砚忱低头吻她的肩背,留下一枚小小的嘬印,语气还算温柔,但动作却格外强势。 “那你猜猜,在你弄死我之前,会不会先被我干死?” “……”这王八蛋,竟然威胁她! 文砚忱将她两手交叉着绑在身后,紧紧地锁住她,确定不会让她受伤后又将她摆好姿势,握着自己重新撞进来。 “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嘴上仍旧不饶人,尽管自己这会儿很享受。 “嗯,求你强jian我。” “……” “要狠狠地。” “……” 他又不紧不慢的补充了句:“就像第一次一样。” ……啊啊啊文砚忱!! 文砚忱不知道她心里暴躁的咆哮,他只是扣着她的手,像是骑马似的,把她的不满和反抗,还有嗯嗯唔唔都碾碎成片,叫得比撒娇的猫还撩人,落了满室旖旎。 中途的姿势换了又换,文砚忱不知道打哪儿学来的新花样,将她当个娃娃似的摆弄,把玩出他想要的模样,郝蕴晕乎乎的看文砚忱拆了第三个套,有一瞬的清醒。 ……这就是高中生的jiba吗?加上白天那次,得四次了吧。 文砚忱将她抱起来往自己身上坐,塞进去,拍了拍她的屁股,“郝蕴,动一动。” 动个屁。 郝蕴没骨头一样的赖在他的胸膛,当没听见,她都快累死了。 甚至恶狠狠地想,照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他得精尽人亡。 她没反应,文砚忱自发的往上顶,顶得她又开始哼哼唧唧的。 可恶的永动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郝蕴身下被干得又胀又麻,大脑都迷迷糊糊的,文砚忱低哼一声,射了出来,沉甸甸的液体隔着超薄的套子都似乎抵挡不住那股喷射的劲道。 结束了。 他妈的,终于结束了。 文砚忱,狗东西,不做人。 郝蕴被cao得服服帖帖,恩恩怨怨消失得无影无踪,躺在床上像是化开了的一滩水,浑身乏力整个人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文砚忱收拾床铺被套,又将她擦洗干净,放上床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角,手轻缓安抚摩挲她的背,问:“我跟游戏,哪个更好玩?” “……”这人脑子是不是真的有毛病,还挺记仇。 “嗯?” 这会儿郝蕴没了跟他叫板的力气,瞄他一眼懒洋洋道:“你你你,是你。” 这总行了吧! 也不知道他老纠结这事儿有什么意义,无聊。 她太累,快要昏昏欲睡时,文砚忱忽然将她一把拽起,“起来。” 郝蕴一脸困倦的茫然:“什么啊?” 文砚忱拿出三张试卷,语气沉静:“明天交,现在写。” 她愣了两秒,随即咬牙切齿。 “文砚忱,你特么是魔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