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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小晏栩,怎么开心你怎么叫。”“yinjing或男性生殖器官的一部分。”“………………”和一块天山神木生活,预防心脑血管疾病的最好方法就是别和木头精较真儿,晏栩忘了他是怎么开启“jiba”这个话题了,也懒得再和她啰唆了,把洋葱往案板上一拍:“吃完晚饭我要用我的男性生殖器官让你爽可以了吗,出去吧,切洋葱了。”晏栩凝视着案板上洋葱,无声叹了口气。被亲哥逮回去关小汤山这么多天,一日三餐有人照顾,享受了久违的舒坦。虽然他鸡……男性生殖器闲得发慌,担心木偶人那九级残废的生活能力更是心里发慌,这三天一小闹,五天一自杀,还跟越狱似的从一帮特种兵手里逃出来,路上还真有点舍不得那舒舒服服的极乐世界。他心想回来要是见木头没有半点反应,就收拾东西回家当二世祖,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一娶,小酒喝着,小妞泡着,木偶人自己玩蛋去吧。然后……意料之内,情理之中。木偶人没了他还照常活着,至于活得好不好……没参考物不好下结论。晏二公子当场就闹了,二话不说开始收拾行李。行!您老人家妾心古井水,波澜誓不起。那他就孔雀东南飞,自挂东南枝。慕如笙看着他翻墙倒柜装东西,一言不发直挺挺地站在一旁。晏栩心说,收拾完东西前,这木头要是问一句他去哪儿了,他就不闹了。然后他装完衣服,拉上行李箱拉链时,心说,这木头要是说一个字,他就不闹了。再然后他走到门口穿鞋,心说,哪怕这木头吭一声,他都不闹了。结果,他防盗门都推开了,一只脚都迈出门了,就他妈嘴欠说了一句“我要结婚了”,就把自己逼回来了,还特么给她做饭?!晏栩把菜刀狠狠一剁,洋葱碎飞得七零八落,溅到脸上呛得他眼泪直流。……我他妈怎么就这么犯贱呢!晏栩叹了口气,抽了张厨用纸擦脸。泪眼模糊间,一抬头只见慕如笙还站在门口。傍晚的天光从她背后照来,恍若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你……还站那儿干吗?”晏栩心一暖,都没注意到自己语气的期待,抓着刀柄的手下意识动了动,“咳咳,你想我问什么?”“生姜切段,最长不要超过0.7厘米。”——cao!就不该对这木头精心存幻想!晚上十点。晏栩光着身子走出浴室,头发吹干了身上还带着暧昧的水汽。他肩宽腰窄大长腿,肌rou线条结实流畅,再加上这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俨然是从古希腊穿越来的男美人。男美人坐在床上,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咕咚喝了半杯,刚放下水杯,一双冰凉柔软的手就从后面缠上了他的腰。慕如笙半坐在床上,同样浑身赤裸,双胸磨蹭着他的后背。晏栩一瞬间就硬了。可晏二公子进步了!学会矜持了!从舔狗学校里毕业了!晏栩“啪”地拍掉了她的手,凶巴巴问道:“干吗?”“十点了,”慕如笙陈述道,“该zuoai了。”阿斯伯格患者的行为模式刻板,近乎固执地遵守日常活动的程序。慕如笙的三餐从份量到菜品从不变化,晏栩常说喂猫还得给喵主子换罐头吃,可见慕如笙比猫还好养,这让狐朋狗友们更加坚信晏二少被狐狸精PUA了。她上班回家路线固定,出门到家的时间精确到秒,如果因为堵车变动,她烦燥到轻微自残,所以晏二少这祖宗才“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和她窝在距离学校步行二十分钟的老破小公寓里。起床、睡觉、吃饭、排泄,她的生物钟准得像天文台的原子钟。当初晏二少强取豪夺抱得美人归,在她刻板的时间表上硬生生cao出来“zuoai”这一项,这大概是晏二少荒唐人生中唯一的辉煌成就了。房间里没关窗,夜风拂过床帘,勾得人心痒痒的。“你让我做我就做呀,我不在这些天,你不是也过来了吗?”晏栩嘴角一勾,作势躺下,“睡吧睡吧,我累了啊。”慕如笙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转头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了一方纸盒,只见充电线、跳蛋、硅胶yinjing、抑菌剂、酒精棉片整整齐齐摆放其中。晏栩目瞪口呆,嘴角直抽。“妈的,合着我在着你这儿就相当于一根不充电的活鸡……鸡……”“鸡”了半天也没有“鸡”出来个“巴”字,硬生生在剧烈震惊中拐了个弯:“男……茎……”cao!都他妈这样了,还能避开关键词说让她舒服的“男性生殖器官”,真他妈贱到骨头里了!!晏栩欲哭无泪。02爷生来是让人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暗烧(沙雕高干H)(鹿葱)|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02爷生来是让人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这二十多天,晏二公子思“木”心切,连硬起来的欲望都没有,谁知道这木头在家夜夜玩蛋儿好生快活呢。他带着火气按着慕如笙就是一顿猛cao,把她两条细长的腿掰成180度直线,摁住了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大腿根,然后一挺腰,涨得发紫的roubang破开了嫣红的rouxue直接捅进慕如笙的身体最深处。他不知道慕如笙怎么玩假jiba,但他知道假jiba一定很听话,轻重得当,快慢适中,让她爽得飘飘欲仙。可晏二少是讨债鬼投胎的,平生最擅长的就是自己痛快而让别人不爽。他压在慕如笙身上,单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然后下身的凶器一下又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每一次抽送,床铺都发出剧烈的声响。慕如笙仰头粗喘着,两只手紧握成拳,一开口声音就被撞得断断续续:“摸……摸摸我……”“摸哪儿?”晏栩眼底猩红,声音暴戾。慕如笙喉咙滚动一下,刚要说话,又被擦着敏感点顶进去,爽得一下拔高了音量,嘴边的话化为yin荡的呻吟喊出来。晏栩挺着腰狠狠cao进去,不耐烦道:“问你话呢,摸哪儿?”“阴蒂……rutou……哪儿都行……”对妖精而言,羞耻乃身外之物。而对仙女而言……人家神仙根本就没听说过羞耻什么玩意儿。如同日本AV里最能挑起性欲的不是放浪yin荡的欲女sao货,而是穿得多捂得严长相乖巧听话的好姑娘一样,与“性”相关的字词从木头精口中说出来,晏栩的yinjing一瞬间变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熊熊大火从腹部蔓延至全身,血管里奔流的火焰攀着脊椎而上,呼啦烧断了那根本就濒临断绝的脑神经。“cao!”他暗骂了一声,深深盯着慕如笙看了几秒钟,然后抽出yinjing,俯下身,手指拨开她双腿间的rou缝,一口叼住了凸起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