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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柳青姐这么喜欢你,怎么会让别人分享我的兔兔,没有人会发现兔兔是男孩子的,只有柳青姐知道,对不对,嗯?”声线一如既往清甜柔和,温辽被那句深情款款的“这么喜欢你”蛊惑了,他低下头掩藏住自己因为谢柳青表白的不好意思和心动,乖巧地跟着谢柳青往外走。温辽消瘦,身材修长,腿上脂肪少,虽然也结实,但是看起来又细又直,更显得长了。他体毛轻,虽然也不是没有,但是没到一些男人满腿毛裤似的腿毛的程度,主要长在小腿。谢柳青就给他搭了一双自己的及膝棉袜,款式简单,纯黑色,没想到的是温辽穿着,竟然比谢柳青自己还合适。谢柳青大大方方地揽着温辽,就像普通的一对闺蜜,一个淡雅温柔如莲花,一个素净清纯如茉莉,漂漂亮亮的,惹了不少人回头。平凡普通了半辈子,生平第一次经历这么高回头率的温辽紧张极了,总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了,“柳青姐,好,好多人看我……是不是……是不是……”谢柳青笑眯眯的,“因为兔兔好看呀。好看的人都是这样哦,没关系的。”走到公交车站,温辽紧张地扯抓住谢柳青的胳膊,人多了又不敢再开口说话,被谢柳青扣紧腰拖进怀里护住防止被人群挤散。“我们去市图书馆逛逛,那边还有一家家具店,刚好去买个新的豆袋沙发。”谢柳青自自然然地开口,却没有解释为什么去市图书馆不开车反而坐公交。当然要坐公交啊,车震好玩,但是公交车上欺负可怜的小兔子不是更有意思吗。人虽然不少,但是上这一班公交的没几个,公交车厢里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谢柳青拉着温辽往最后排走,温辽坐在靠边的位置,谢柳青坐在外边。给温辽理了理口罩,谢柳青轻轻柔柔地一笑,“兔兔,现在开始不可以发出声音哦。不然柳青姐会被当做流氓抓起来。”温辽愣了一下,下一秒脸噌地涨红,他不敢低头看,怕叫别人发现了,但是下面那只爬进裙子里的手清楚地向他解释了柳青姐为什么要特意提醒他一句不可以发出声音。谢柳青今天特意带出门的芬迪2Jours,平时当做通勤包,个头不小的一只搁在两人膝盖上,遮住了前方全部的视线,那只作乱的手被挡了个严严实实。两个人都坐得笔挺,谢柳青表情自然,带着淡淡的笑,时不时侧耳在温辽耳边说些什么,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温辽自己知道她现在到底有多过分。他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一旦他发出什么声音,所有人就都会看过来,会发现这个清纯可人儿裙子下藏着已经勃起的roubang,会发现公交车上他被抚摸着皮肤最细腻光滑的大腿根,会发现就只是摸摸而已他就已经兴奋得guitou流水,打湿了今天配套裙子的蕾丝内裤。在这样暴露的环境,谢柳青只需要再碰碰他,他估计就会立刻高潮射了出来。他实在是太敏感了。谢柳青掀起裙子瞥了一眼那罕有见光更加白嫩的大腿,手钻进去,手指还只是在随意地抚摸而已,温辽硬得比任何一次都快,立刻就火热地温在谢柳青的手心热乎乎的一大根。顺手托了托下面的两了可爱睾丸,一根手指就这么从内裤边沿插进了里面。哪怕穿这么短的裙子,谢柳青也没有给温辽安全裤,甚至还刻意准备的一条十分性感的黑色蕾丝花边内裤,低腰的。以至于温辽现在刚一勃起,小内裤就完全兜不住他的yinjing了。茎干还在内裤的包裹里,guitou却挺出了内裤边沿,裙子遮着,温辽看不见,但是他能从最敏感的guitou被布料摩擦的强烈感受中判断出来,整个guitou都可怜巴巴地失去了内裤的保护。谢柳青听到了温辽变粗重的呼吸声,她轻轻地笑了一下,装作和温辽咬耳朵的样子,其实什么也没说,而是真正意义上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这个动作极其亲密又极其隐蔽,那呼吸喷薄在耳廓的时候,温辽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可怜极了。到市图书馆大概三十分钟,有五站,每一站都会有人下车,又会有更多人上车,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走到他们身边坐在他们身旁,温辽分明是害怕到了极点的,下面的rou棍却表现得急切,身体的yin荡让温辽更加羞耻,他变成了一副自己未曾想过的sao浪模样。明明是被强迫穿上女装,明明是被强迫穿成上了公交,明明是被强迫在公交车上AV情节似的猥亵玩弄,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爽得不行,甚至忍不住地想要更多,那开始流水的yinjing就是证明。柳青姐的手指已经探到了他的会阴,在那里轻轻地揉按,内裤被拨到一边,yinnang时不时会被手指调弄玩耍似的挑起来,温辽知道她想做什么。配合地更加张开腿,温辽往前坐了些,就这样暴露出自己的后xue,那根手指果然立刻往那里钻了过去。谢柳青是很多人眼中的最好妻子人选,因为她看起来从外貌到性格到行为举止都写满了他们眼里“贤妻良母”的形象,和现在那些美得越来越张扬玫瑰一样肆意开放浓烈如火的年轻女生比起来,她仿佛就是传统美人的典型。妆容极其淡,偶尔甚至素面朝天,从来不做花花绿绿的指甲不喷香味浓郁的香水,头发也是最符合那些早衰中年男性审美的黑色。偶尔公司聚会喝多了会半开玩笑地说要是能娶到谢柳青,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这样的话半真半假,带着些试探,谢柳青无一例外都是笑着回一句“您喝醉了,快些回家吧,太太孩子还等着呢。”可是那些人不知道谢柳青不留指甲不涂甲油的真正原因,只有温辽知道。那些人肤浅地爱着谢柳青的表象,他们要的哪里是贤妻良母,分明是个听话柔顺的花瓶保姆。谢柳青的真实情绪都给了温辽,因为只有温辽看她的眼睛里纯粹又干净,那么剔透晶莹,让人几乎以为是无意闯进了一汪湖。手指陷进了xue口的包裹,一根中指能够进得很轻易,哪怕并没有润滑,修剪干净指甲刻意磨圆了的手指没有弄疼温辽,那里面温暖极了柔软极了,谢柳青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女人之间的亲昵并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春情勃发的角落,他们目光或迷茫或散乱地看着窗外飞掠过的风景。隔着口罩也能感觉到谢柳青嘴唇有多软,温辽手放在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捏紧又放松。在公交上,穿着裙子,被插入,温辽眼睛不敢和任何一个人有接触,只敢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腿上,余光能够看裙子因为柳青姐的手而稍微隆起或者塌下,这让那后方的感觉更加清晰明显了。他咬着下唇,舌头抵住上颚,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呼吸越来越灼热,喷在口罩上,让口罩里的空气也湿润火热起来,以至于他几乎呼吸不畅。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