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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愉悦。顾初九握着笔和学生证,从周谨南的车上下来。目送周谨南的“小白”驶离视线,她才走进学校,朝考场走去。最后考的这门是基础课,不论什么专业的大一新生统一参加考试,所以考场分了很多,但每个教室的考生还是排得密集。顾初九找到考场后,从黑板两侧的考位分布图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数着阶梯教室的纵排,到第七排时低头确认一遍桌子上的数字,把手里的笔和学生证放到左上角,这才坐好。讲台上老师正在拆分试卷,顾初九愣神发呆。这门课考试时间太早,虽然能搭上周谨南的顺风车,但起得早还是太困。铃声一响,卷子被挨个发下来,顾初九余光察觉隔了几人的位置上有人在朝她看,她转头看一眼,那人迅速闪身坐好。“不要东张西望。”老师把试卷放到她桌上。顾初九收回视线,静心答题。卷子两页几乎全是填空和简答题,顾初九写得手腕发酸,来回翻转检查一遍,她收好笔,走到讲台上交了卷子。顾初九停在教学楼门口没走,半分钟后一个男生火急火燎地冲了下来。“我可算逮着你了。”男生凶狠地跑到顾初九面前,急速奔跑让他喘着粗气,发现顾初九似乎正等着他,又是一愣。顾初九上下打量他一眼,终于想起来他是那个在高中后山上打女生,被她按在树上的人,“找我有事?”“别他妈装无辜,老子找你干什么你不知道?”男生恶声恶气,顶着顾初九冷漠的眼神稍显气势不足。“你打的过我?”男生因顾初九面容的平静和言语的轻蔑一时气结,脖子到脸漫上一层浅红。他生来家境富贵,众人独宠,去哪都是横着走,在南安从没遭过气,更没挨过打。那时气不过见钱眼开的前女友劈腿绿了她,刚动手就被这个女生抵在树上一顿收拾。他十几年的傲气在那一天中赔得干净,郁结难解,一心只想报复,可惜没几天就毕了业,他再没找到她。女生冷淡无畏的眉眼在这半年里成了他的心魔,他从最初日夜谋划下次见面要如何惩治她,到现在更想看她被气急跳脚或可怜乞求的模样。但现在,她依然是一副瞧他不起的模样。男生眯眼冷笑,“呵,是打不过。但现在你进了南大,想安心毕业,还是被开除,也就我一句话的事。”“校长是你爹?”“你!”顾初九因他被怼得哑口无言而发笑,“我对你爹是谁没兴趣,你要是有那本事,就尽早,我等你啊。”她笑颜初绽,漂亮的让面前的男生不禁看呆了眼。顾初九也懒得再搭理,弄清楚了偷瞄她的人是谁,也就没了好奇心。她转身要走,又被男生伸臂拦下。“我没骗你,我姐下月就和周家联姻了。南安周家,你总不能没听说过吧,南大一半的楼都是周家捐的,我要是跟我未来姐夫说开除你,”男生看顾初九转了头,睇来的眼神比之前更为冰冷瘆人,让他言语愈发干巴,“他肯定不会,驳了小舅子的要求。”顾初九拂开男生拦在她身前的手臂,“你叫什么?”“习骁。”“你姐是习姗?”习骁错愕,看着她缓缓点头。再然后,他就看见面前的女生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眼中的冰凉在此刻收得干净,沁入眼底的笑让她的瞳孔耀出细碎的光,比头顶上那枚冬日暖阳还要轻柔和煦。但她吐出口的话却斩钉截铁,藏着刀,埋着刃。“打个赌,你找谁也开除不了我。赌注么,就赌你的这位准姐夫。”'5【走走剧情?有rou后补。】【生日rou可能放在番外补上。但补的前提需要姐妹回答个问题,“九九到底提的什么要求?”doi这个答案太简单可不能算对啊~】【这文虐是不存在的,故事已经有个三分之二了,这本书真是从头甜到尾】【宋时和习姗的故事在里不会涉及太多,如果想看的话,后期我看能不能搞出来独立番外>0<。友情提示:这是条fg】抉择助理递来文件,周谨南审视,签字处已经加盖周氏董事会的章,上面不再需要他的签名。立在身边的助理有些抱不平,他看向这个上司,虽是集团内部空降来的“周总”,其实没什么实权,职位工作净是出力不讨好的活,日夜加班,劳人心肺,也从不见他抱怨。这回好不容易部门落了个大项目,中途又被上层董事的人横插一脚,项目总控权被夺个干净,他们全是白忙一场。“周总,文件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和递上去了。”“嗯。”周谨南把文件夹合上,还回去,“这个项目已经上交,之后不用拿给我看了。上头若有人需要你们做什么交接,你看这办就好,不用告诉我。”助理看周谨南说话时神色平淡,并不像气话,这才点头出去。办公室静下来,周谨南起身走向落地窗。外头太阳不见踪迹,灰白云色笼罩这片拔地而起的写字楼,寸土寸金的商务区被衬出一派凋零枯糜之相,楼底那排迎风矗立的玉兰树,不知何时能出新芽。视线收回,他转回身准备继续工作,手臂触及西装口袋,里面有小块坚硬物体不易察觉。他拿出来看,发现是几颗塑封的牛rou粒,近日穿的衣服口袋中都有,这已经不是第一回见。边走边剥开一颗放进嘴里,咸香的口感在他口腔迅速散开,等嚼下肚又抿了两口桌上的凉茶,才勉强压下舌中强势的味道。他拉开抽屉,屉中已堆积不少不同口味的牛rou粒,红红绿绿的包装纸,的确是小孩子喜欢的零嘴。周谨南把手里剩余的几颗也放了进去。*宋时近日心情不太好,前女友铁了心要嫁给他哥们,他说不得,管不了,憋闷得发慌,整日借酒浇愁。顾初九打电话过来时,他已经醉了七八分。“哟,meimei~”他吐词清晰,吊儿郎当一如既往,顾初九完全听不出醉意,直接问他,“习姗和你是什么关系?”“习姗?她和我能是什么关系,倒是跟你关系匪浅。”“什么意思?”顾初九蹙眉,心中不安。“下个月就当你后妈了,还能什么意思。”“周谨南告诉你的?”顾初九反问。“整个南安都知道了,还需要他亲自说?小丫头,哥哥劝诫你啊,你喜欢那么个冷心冷肺的老男人,没用。我跟他兄弟这么多年,都跟他说了朋友妻不可欺,他倒好,为了让周长柏倒台,什么事他都能干出来。”“你的意思是,他娶习姗,是为了扳倒周长柏?”“别看习家和周长柏关系好,习姗那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灯,她嫁给周谨南,借势就能握了习家大权。那个势利的女人,肯定和周谨南谈好了互惠互利的条件,能把她自己也当筹码,和我兄弟交易,真他妈没良心。”宋时答非所问,顾初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