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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糊。蹭得她的小腹,也跟着燃烧发疼起来。冰块似的舌尖顺着两指间的缝隙滑动,痒得斐一打了个哆嗦。阿渊这是在……勾引她吗?不,他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勾引’,说是撒娇更合适些。总不能让他这幅模样跟她回宫宴,斐一再心里又锤了国师一顿。羞耻心和疼痛一样,是人体给自己设下的警报。在被破坏性的举动摧毁前,拉响刺耳的警钟阻止。斐一醉得已经感受不到疼或羞耻,她整个人都在酒精的世界里胀成了一个轻飘飘的气球。被剥夺的感官中唯一存活的,只有感受快乐的细胞。通俗点说,是不是就是‘色令智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或者‘衣带渐宽终不悔’听起来似乎更风雅些。玉盘似的月亮从假山背后探出头,像被谁捧着轻轻一泼,泼下清瀑般的银辉倾泄。这种夜晚适合秘密的生长。怪不得男女相约叫幽会,传神在这一个‘幽’字里。知道执剑就在看,斐一却鼓不起勇气叫他转身。被阿渊舔得湿润的手指轻易地扯开了他的裤腰带,宽大的裤子应声落地。肿胀的rou茎上翘挺立,没了鱼鳞的遮盖,也没有毛发,光溜溜地坦露在月光下。两只玉袋鼓鼓囊囊地挂在阳具两侧,溢出的前精顺着rou棍缓缓向下流淌。平整的腹部的起伏开始变得剧烈,无声地催促她动作。“该叫我什么?”斐一问。让她在宫宴中途做这事,她得讨回点利息才合算。“斐一?”阿渊一歪头。“让朕这么帮你,是不是该叫朕……主人?”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斐一在阿渊面前并不怂。阿渊犹豫了一会。他不想叫她主人,只想叫她斐一。其他人都叫她“皇上”、“陛下”,只有他能叫她的名字。是特别的。但斐一似乎打定主意一定要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只好恳求着:“主、主人……”又小声补了一句:“……斐一。”斐一不过是听个乐儿,轻笑一声,便放过了这个还光着屁股的小可怜。张开唇瓣,含住那湿漉漉的guitou。“啊……!”阿渊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气流通过压抑的喉咙,带着一丝妖娆。入口咸涩的味道像海水,像汗水,还有一股特殊的气味,谈不上味道好。斐一跪坐在地上,两手扶着阿渊的腿,开始缓缓地摆动头部吞吐。新生的双腿敏感得不像样子,大腿内侧被她的指尖抚着,身下阳具又胀大几分。本就粗长远胜人类,斐一尽量张开喉咙,好在有唾液的润滑并不难插入。但guitou顶着她口中深处,外面也还露着一大截。“唔、唔……”一边舔着,一边吞咽溢出的口涎,满手满嘴都是黏滑的液体。乱糟糟一团。阿渊靠在假山石头上,感觉自己体内升起一团火。他们鲛人是冰冷的,按理说不该有任何温度,该和深渊一样。但现在这片深渊好像开始沸腾,冒着火热的泡泡。怪不得其他鲛人总是掳了人类回来,不肯放手直到那些人类溺死在水中,这种温暖的体温是鲛人永远拥有不了的。双眼泛红,喉咙不住地上下滑动。他好想动,好想把自己更深地塞进斐一的嘴里,用她的体温摩擦他roubang上的瘙痒。但斐一那么脆弱,他不想弄坏她。“好舒服,斐一,我好舒服。”天真又直率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反倒听起来更加令人耳热。斐一灵活的舌头在roubang顶端的小口上扫过,对着那张大的洞用舌尖不断地顶。“啊……啊啊!”仿佛灵魂都被她的舌头舔舐过。那温暖的热流顺着小洞涌进阿渊的体内,他彻底融化为火热的岩浆。泪眼朦胧中,银发鲛人的身体抖得如一张绷紧的弓,凶猛地反弹。斐一好坏,欺负他……阿渊用妖精般的动人歌喉断断续续呻吟着,想。但是——他好喜欢她这么欺负他。执剑看着,目光怎么也移不开。面色潮红晕陶陶的女子像一串熟透的桑葚子,颗粒饱满,红得泛紫,让人食指大动。吮着男人身下的东西,像品尝着什么美食饕餮。对了,以前,她也曾经那么舔过他……执剑的目光开始迷离,面罩下的呼吸变得困难,体内的情欲记忆一点点复苏。看到这副场景,他本应嫉妒本应难过。但因为她美丽的样子,他只感受到了不可抑制的……兴奋。这是一种盲目的病。============乖巧.jpg狂乱(h)<南宫禁史(NP)(庭酒)|PO18臉紅心跳狂乱(h)美丽的人的欲望也是美丽的,沉醉其中的样子是一种狂乱的诱惑。斐一知道阿渊并不是成年鲛人,但在短短一年里,他就长大了不少。原来的胸膛还有些单薄,状似少年的纤细骨感。现在他的肩膀愈加宽阔,骨头上也包了一层紧实的肌rou。在月光下白得发光,充满rou欲。趴在他胯下仰望起来,更显得高大。汗水挥洒着像淅淅沥沥的雨,看不到听不见,但降落在她的后背脖子上。阿渊舒畅得咬住下唇,双眼微微眯起。“嗯……”斐一舔着口中的roubang,水声啧啧,眸子徘徊在站在自己身前的鲛人身上。她以为koujiao从来只有一方能享受,可没想到看着对方动情的样子也这么刺激。自己搅动舌头,他也像提线木偶般浑身颤抖。精神上的满足堪比身体的高潮,斐一清楚地感受到热流从下身涌出,不禁夹紧了自己跪在地上的双腿。怎么办,内衣都湿透了……连她自己都能闻到花液的浓郁气味,在假山里酝酿。她红着脸,吐出嘴里的rou棍,唾液在棍身和她的唇角拉出一条银色的细丝。转头看向身后站得笔直的执剑,往干涩的喉咙中咽了咽口水。阿渊陡然失去包裹阳具的温暖,急得把分身往斐一沾着口水变得红艳艳的唇瓣上戳。像要不够的孩子,“嗯嗯,斐一……”再给他含含。青年暗卫已经对她的神态了如指掌,一个眼神,身体便像火烧起来。她在害羞,但眼神像钩子,勾着他踉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她亲吻她跪伏在地上的身体。斐一又含住了阿渊肿胀的阳具,舔舐着他的rou冠。执剑几下解开腰带,呼吸回荡在封闭的面罩内格外响亮。她跪趴在两个男人之间,蝴蝶骨像一对振翅欲飞的翅膀。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和嫣红的xue口,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淌花液。沾了花液,快速撸动自己的yinjing几下,便“噗嗤”一声插了进去。一顶到底,卵囊贴着她的臀瓣,插得她脚趾绷直。“……唔唔!!”斐一身体剧烈地颤抖,两只乳rou摇晃在空中。从嘴里到下身xue内,她弯得如弓的整个身体都好像被男人的阳具贯穿。执剑一手按在她翘起的臀与腰窝的相接处,骑马儿般摆动腰臀开始抽插。鲜嫩多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