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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还以为梦从一段记忆又无缝跳到另一段冥想。鬼打墙般的折磨她,真的讨厌。宁神的冷茶滑过食道,辛宝珠身上的燥热驱散不少。可内心荒凉,只有陡然彷徨的冲动。靳政这边刚挂断视频,她已经好自然地靠过去,这是梦里的靳政,她便不用拘束自己。她与他可是夫妻,还是那种没开始穷途末路的夫妻。踮着脚从沙发后面抱住他的脖子,亲昵地磨蹭两下,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耳廓,辛宝珠轻轻吹气:“次卧真的要装成婴儿房吗,喜欢孩子为什么不再多讲几遍?”如果当初他多讲几遍,她或许改变主意,如果她真的早早生下孩子,他是不是会对她们多一分牵绊,事情的解决方式会不会大有不同?舌头转一圈,甜的。靳政没回答,只是有将手指交握在她两条藤蔓似的胳膊上轻微安抚,辛宝珠听不到他答案,便嘟着唇珠小鸟啄米一样去吻他的耳畔。间或小声嘟囔:“说话呀。哑巴啦。”耳畔连同肩颈这里是靳政的敏感带,辛宝珠在床上的天赋总是好过读书。懂得举一反三,你来我往。每次她想要,便肯下功夫多舔吮这里几下,靳政这片看似强硬实际脆弱的皮肤便会开始潮红湿热。连带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甩不脱的欲色,也好容易被她温柔攻陷。到时候无论是多名贵的珠宝,多难抢的限量品,还有多远的度假地点,事后靳政都会半依半就。今天在“梦里”,她仍要如法炮制,贝齿微张,草莓软舌探出来。滑腻腻的津水还没碰到皮肤上桃子般的绒毛。靳政便有感般,向前弯腰躲开了她,辛宝珠愣一下,刚觉得些许古怪,想垫脚去探究他的神色。“啪嗒”一声,原来对方只是合了电脑,让客厅里最后一丝强光线也消散。靳政再转过头,下颚冷硬的线条已经融入一片漆黑中,连双眼都像望不到底的深海。辛宝珠恍惚着,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掌像是钢铁铸造的,稳稳地握住了自己胳膊,用些力气,下一秒,她已经像一片轻飘云朵似的,攀上高山,又落入低谷,被他拖进了沙发里。靳政在下,辛宝珠在上,可这不耽误对方按住她的后脑与她热切湿吻。光是厮磨吮吸还不够,靳政吻她的方式一向是强硬而霸道的。先是轻柔缠绵。舔够了她饱满的唇瓣,又会去重重吮吸她的唇珠,他爱她唇瓣柔软,不知赞过一次她吻起来像是膏脂奶酪。他是夜钓的渔夫,耐心亲昵等候着,等到她双唇被他吻得红肿湿漉,痒意顺着牙齿攀上舌尖,自己忍不住张口呼吸,才会将guntang的舌顶进去,好似交媾般搜刮她的气息穿梭在她的口齿之中。舌尖被他咬住拖出,湿漉漉的津水被他吞下喉咙。辛宝珠像条待宰的鱼般用力张口呼吸,可刚凉下去的口腔里,呼出的都是酥麻黏腻的热气。再一听耳边轰隆,原来是心跳如雷。“唔唔”的湿吻声好情色,辛宝珠多久没这样同人热吻过,都快忘记荷尔蒙碰撞的好处。上帝造男女,本就应该如此亲近吸引。懒散的浴袍松垮垮地落在肩头也不在意,白腻的双乳都忍不住锁着肩膀挤在一处,乳尖颤抖着微微发痒,可能是动情了。辛宝珠双腿在靳政两条长腿之间不太大的空间里蜷缩着,左摇右摆无意去触碰着他的膝窝。像奶猫收拢着淡粉色的掌垫,辛宝珠姿势很放松地跪爬在靳政身上。一吻足以勾起熟女的欲念,尤其是在床上,靳政同辛宝珠向来没什么禁忌,什么花样都肯为对方做,是在情事上很合拍的那种爱人。脑中真的有浮现出一些撩人的画面。尤其这样的姿势,他可以握住她的细腰,抬臀上下进出之余用另一手的指腹捻揉她染了樱粉的乳尖,鼓胀胀的浑圆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更是偏爱那两抹柔嫩的晕色。他那种细致又yin邪的指法,说是在爱抚,又更像是要给新妇通乳似的。没几下,就会将她两只白腻的奶桃蹂躏成熟透的蜜桃。乳球粉透了,更不要说顶端敏感的荷尖,多半被他玩到红肿起来,像是半透明的小莓果,一口吮下去都能流出密来。再之后呢,他会抱着她的腰,像野兽捏住一只肥美的白兔送进口里吮咬。想到这里,辛宝珠双腿微微收拢,已经忍不住将大腿夹得好紧。尤其是辛宝珠怎么会不知道,除了调情的技术好,靳政这副身材也是实打实的优质。长期严苛的自我管理,让这老男人身上没有一丝赘rou,更重要的是,他的尺寸她真的心水。以往没有对比还没有伤害,而后她有了新男友,才知道有些人的硬度和长度确实是6789造物主偏爱。春梦也不算什么吧?总归她都禁欲好久。在梦里自给自足也不算太过于放浪形骸。一边安慰自己,辛宝珠手已经顺着靳政身上的衣料肆意丈量他的胸膛。一吻结束,还未摸够,趁着喘息,干脆将纤细手指从他睡衣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摸到肌理明显的腹肌时还忍不住轻轻“哇”了一声。声音更软了,因为想哄工具人让自己爽一下,辛宝珠早都忘记自己追问的话题,反正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人要懂得享受当下。再怎么纠结又怎样,她不可能凭空捏出个孩子来在想象中弥补他们之间的裂痕。相反,春梦这种千年不遇的好事可是很容易半途惊醒的。辛宝珠小手多敏捷,爱不释手地上下揉捏着他腰侧,仰面有些上头地嗲着口气娇声讲:“好硬哦,老公最帅了,身材靓吻技棒。亲一亲我都受不了啦。”真的很奇怪,刚才这个吻是靳政的冲动过错,可眼下又变成了她强他弱。如果神经是一根弦,早就被她探出曲子来。靳政被辛宝珠按在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半躺半坐,虽然看不到此刻两人拥吻的画面有多香艳,可她装乖的声音足以能撩人心火。尤其是这声乖乖巧巧的“老公。”像淬了毒的钩子挑中他的神经。那感觉就很妙,很俗,但好像长久的蝴蝶破茧,少年第一次中意一位女生的回眸。荒唐的夜里,全身的血液都向着耻骨下面冲击,欲念烧起来就像滚油在胸膛里沸腾。可他不是她“老公。”眼下更像是他在趁小姑娘醉酒梦游而上下其手,放肆轻薄。靳政松开她的头发,掌心还不舍,一寸一寸从她的天鹅颈向下摩挲,摸到了她的锁骨还没停,拇指蹭了蹭上面粘到的津水终于肯离开,反手送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