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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了成不成!”高山抬手上来去掐黄玉的腰,“我坐着!坐一宿!”正谈笑,开车了。列车员过来敲门,软卧是这样,列车员会在之前核对一下车票和人,并且把车票换成硬质的卡,一人一张,到站之前防止旅客睡过了站,他们会过来敲门叫醒人,换票之后下车。拿到了一张换票的硬卡,黄玉又笑了会儿,把卡递给虞晚:“娃娃你帮我拿着,我收不好。”虞晚伸臂接过来,连同自己的一起装到卡包里,再把卡包放好。这遭过后,到下车之前,列车员都不会来敲这间软卧的门了,高山咔擦一声把门锁插上,扭过头就往上铺爬:“来呀,你叫呀,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帮你……”黄玉被他摁在上铺上挠,她怕痒,一边笑一边躲,要背过气去了才被放过。这样一闹,黄玉没力气了,摊在上铺上连连摆手:“不闹了不闹了,我昨晚顾着高兴没睡多久,困了困了……”她都说困了,那当然不闹了。高山把顶灯关了,说每个人的床头都有一个开关,可以开三档照明,虞晚试了一下,开到最小的那档,幅度很小的把睡裙换了,轻声说“那我也睡了”,然后关了照明。火车行驶时,有节奏的“咔擦咔擦”,轻微的晃。虞晚本来不困的,并且这种晃动虽然幅度不大,但到底是有的,还以为自己会不习惯。可是熄了灯之后对墙躺下,眯了一会儿竟然就眯了过去,手机是满电,不用充,就平放在枕头的下侧。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于是醒,也是不晓得怎么就从眯过去的状态里睁了眼。虞晚还是那个姿势,面朝着里侧,手搭在平放的手机上,眯了这一会儿,动作一点都没有变。什么时候了呀?于是手指动一动,想就这这个姿势把手机按亮,看一眼时间。“嘘...”一声气音,气音,低,且小声。可是还是听见了。虞晚陡然一僵。——是高山的声音。悉悉索索的声音,衣服和皮肤摩擦发出的,他起身了?起身了。“嗯..?干什么呀...”黄玉的声音也非常的小,蒙着一层浓重的困倦。虞晚背对着那边,一动不动。“你说干什么..?”手机亮了,锁屏显示时间,00:34。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平时睡觉都不穿的,在这倒穿着了?”没有手续动作,手机的屏幕暗了下去。“嘶...才几天没摸,奶子是不是又大了?”“是呀..G杯了呢..嘻嘻...”“sao货...”“你快吸吸,不要捏了..哎呀...奶流出来了..”虞晚咬住自己的嘴唇。暗下去的手机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视线近处,一动不动,像自己一样。“咕咚。”一大口吞咽的声音,跟出一个爽快的“嗬..”【睡了吗?】屏幕亮了。虞晚一惊,背上蹿过一层的细汗。没有下一句,屏幕重新暗了下去。虞晚不敢动,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放得微不可闻。她盯着躺在原处的手机,视线的近处,自己的手指之下。看得很清楚,刚刚那条消息,来自...屏幕无声无息的又亮了起来,锁定屏幕上又多出了一截新消息提示。【睡了就好...】来自“江城”。【我睡不着了。】三十五-吸轻一点【我睡不着了。】虞晚的心都要蹦出来了。江城就在她的下铺,正下方。虞晚不知道也没法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姿势,是躺是坐,朝里朝外...是不是那个意思。【睡了就好...】好..什么?是因为...如果睡了的话,就不知道.......对。不知道。虞晚慌张的把眼睛紧紧的闭起来,她本来就一动也没动,现在更是一动都不敢动,其实她知道江城现在压根就不可能跟高山一样起身,哪怕他说他【睡不着了】——这样的情况,她和他都不该醒。真的...不该醒。虞晚听见后面的声音,软卧确实比硬卧要优待许多,可这毕竟是火车,再优待又能优待到哪里去呢?床铺和床铺之间,反正只有这么远,黄玉坐在那个上铺上,把车票卡递给虞晚,也不过是两个人互相一伸胳膊的距离罢了。车门锁着,车窗也是封闭的,这样的小房间...太近了。“这么多奶..涨得奶子都肿了...”“嗯嗯...涨满了的~全都是奶,好重的,你摸一摸...”“妈的,这么大..老子一只手都抓不住了...嗯唔..捏爆你这大奶子的sao货...”“你不是喜欢大的么~嗯呀...那边没有奶了,你吸这个奶子呀...”“哦?哪个奶子要吸?看不见啊..”“高山!...嗯啊...你怎么又带这个...”“sao货...这就把床都浸湿了,你怎么这么sao?逼里这么痒?想挨cao了?”“想...嗯嗯...奶都被你吸干了..快cao进来...好痒...”可能不是幻听,真的有一点“嗡嗡”的振动声。“....夹紧了!”“哎呀...去哪里呀...啊....”“嘘...去厕所cao你好不好?夹着它走到厕所去,就cao死你这个sao货好不好?”“嗯嗯...好...”虞晚听得脊背全麻了,分明先前都在这样的晃动中睡过去了一个小时,结果现在这样躺着,手脚的骨头好像都被震酥了,心口不住的往上涌起一波一波的热,感觉奇怪极了,好像连头发丝都难受了起来。高山那边听声音,便是下了地,然后极轻的开了门,他生得又高又壮,外面的灯光被他挡掉大半,只有一点点的零星漏到了上铺的虞晚脸上,不过也只有一瞬,他极快的就把黄玉捞着抱了出去,反手带上了门。考虑到火车行驶的颠簸,这样的门板有着一定的重量,即便不落锁,拉满槽之后也不会轻易的滑开,和密闭无二。他带着黄玉走了,室内就只剩下两个人。这侧上铺装睡的虞晚,和下铺上不知是何状态的江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虞晚被这个认知弄得哆嗦了一下,耳朵紧紧的贴在枕头上,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这么昏迷过去。不该醒的。真的...不该醒的。伴着火车一直未间断的“咔擦”“咔擦”,虞晚听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