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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的金牌经纪人,私下见面也穿着正装打着领带,手表和领夹都一丝不苟地戴着,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不苟言笑地和成员们谈论合作细节。少年们面对金牌经纪人都有些紧张,好在沈玿白和温淮沉稳地确定了每项合同要求,剩余成员们才七嘴八舌地谈论起出道舞台和宿舍安排等事。Edward表现得尤为兴奋,和王久倾打打闹闹吵得温淮制止了好几次。“十点公司安排了短暂的成团晚会,一会儿司机会来接你们,请做好准备。十二点前结束前往宿舍,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李经纪人整洁地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放进文件夹里,嘱托了几句就离开了。“经纪人走好,再见!”王久倾从Edward的手臂中挣脱出来和他道别。李斯笺扶了扶眼镜:“明天见,各位。”————28晚会说是晚会,其实只是公司提供给他们放松的一个庆功宴。在场外接受了媒体采访,暂定的发言代表沈玿白滴水不漏地回答媒体刁钻的问题。众人几乎皆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狂轰滥炸,脱身进场时都不由得抹了一把汗。场内没有媒体人也没有公司管理人员,九人穿着正式的服装推门而进时看到的是充满了少年人气息的大厅,厅内簇拥着一群人,吵闹声顿时让九人疑惑地立在原地。“李幕!”王久倾向那一群人跑过去,应声转头的都是熟悉的面孔。“怎么回事,只有你们吗!”王久倾牵着李幕的手打量他身上舒适的私服,重复问:“啥呀?”“It,spartytime!”李幕展开双臂。楼上欢呼着走下来一群人,举着“恭喜出道!”的牌子,房间里由段瑞安推出蛋糕,礼花从房顶“砰”地一声炸开。王久倾身上挂满了飘荡而下的彩带,身后的成员们立刻意识到了气氛的转变,脱下外套放松地迎上前来。“恭喜SPAN九人出道!”她这才发现二楼围栏上挂着浮夸的横幅,还有气球在房顶上游动。陈醉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递给王久倾一杯:“出道快乐。”王久倾有些意外地接过微抿了一口,笑道:“谢谢。”记得刚进入shinebright的时候,她第一个认识的就是陈醉,可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两人渐渐陌生了,如今陈醉又与她搭话她还有点不适应。段瑞安和沈玿白一起切了蛋糕,她见了也没闲心和陈醉废话,拉着金亭在段瑞安宠溺的微笑下领了一大块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吃。“你不爱吃蛋糕吗?”王久倾啊呜塞了满满一嘴,扭头看见金亭拿着小叉子一戳一戳的表情很是为难。“我不爱吃甜食。”金亭软软糯糯地说。王久倾瞬间被他戳到萌点,捏捏他越来越薄的婴儿肥,语气荡漾:“你这么甜怎么不爱吃甜食呢~”“我才不甜。”金亭皱眉:“不要再说我可爱了。”这孩子正是想当大人的年纪啊……王久倾像mama一样感叹,顺从地同意道:“嗯嗯你不可爱,你是coolguy。”金亭满意了,勉强吃了一口蛋糕胚。蛋糕吃多了确实有些腻,王久倾一口闷了香槟,叹气道:“好想喝可乐啊!”“可乐?”金亭放下叉子,“我刚刚看到自动贩卖机了,我去给你买!”“诶!等……”王久倾刚想拦着金亭说她只是随便说说,他就已经身体力行地跑到门外了。小金亭太乖了。王久倾托着腮又喝了几口金亭的那杯酒,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和金亭小乖乖日后愉快的同居生活,简直美滋滋。身边突然坐下的一人打断了她的想入非非,扭头一看,是陈醉来帮她续杯了。“谢谢。”王久倾说:“但是我喝不下了。”陈醉依言把杯子放到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休息?她还要等可爱小金亭给她带可乐回来呢!王久倾直挺挺地伸手摆出拒绝的姿势:“我不!我要等……”视线中的手臂居然在晃动。把手掌移到眼前,王久倾发觉自己看不清手指的数目了。什么!?她一个千杯不倒的酒神居然喝了两杯水一样的香槟就晕了!?王久倾不信邪地“唰”地站起来就要往沙发背上爬以证明自己清醒得足以走沙发背。但事与愿违,她刚伸出脚就被守在一旁的陈醉制止了。“放开我,我好着呢!我,我可以!我没………没醉!”王久倾被陈醉禁锢着腰还叛逆地手舞足蹈要脱身。Edward在附近听到声音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97喝香槟喝醉了??”陈醉控制住王久倾乱打的手说道:“我送她去楼上休息一会儿,你们回宿舍的时候记得到右转第一间卧室带她回去。”Edward傻乎乎地点头:“嗯嗯结束后我去找她。”王久倾被半拖半抱地从角落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走廊一片金灿灿的闪得她更晕了。一瞬间的失重感,王久倾感觉自己躺在了床上,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也平息了,咂了咂嘴转身趴着便昏睡了过去。远处的门传来“咔嗒”的关闭声。蛇一般灵活的手抚上腰背,饶是睡梦中的王久倾也不由自主地起了一溜鸡皮疙瘩。脂粉香袭上鼻尖,香气刺激了她的迷走神经,精神瞬时从梦中脱离出来,一阵反胃使王久倾推开身上的人趴在地上干呕。“小哥哥,你怎么了~”妖媚的女声靠近她的耳侧,呼气道:“不要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说着就要拉着王久倾往床上倒去。王久倾反胃得大脑缺血,一下被柔软压在床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此刻自己就要被憋死在大胸之下。无论怎么挣扎也阻止不了灵巧的手,王久倾外裤都被扒到膝盖了也来不及拉着,手软得拼命推眼前的肩膀想喘一口气都不行。“啊呀!”女人离开了她的身体,终于!王久倾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从未觉得氧气如此宝贵过。似乎有好听的声音和那女人说了几句话,她纠缠了一会儿,不太情愿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