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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急是做什么?”那个工作人员见是她,停下来解释道:“道具组东西丢了,大家都在找呢。”“什么道具丢了?我也帮忙找找。”“就是定做的那套皇子朝服,卫松风的,早上正要拍的时候才发现,岑导等了好久的这场雪戏都要延迟拍摄了,嗨,不知道这场雪还能下多久。”王久倾想起她昨天还见过那套绛纱袍,岑导专门嘱咐过道具组要好好保管,现在气得不仅是道具组,连卫松风也一起被骂了。她远远望去,卫松风像只斗败了的孔雀黑着脸坐在一旁听岑导大发脾气。王久倾打了个喷嚏,小助理忙从口袋里掏了两三个暖宝宝给她:“我们回车里吧,在这别冻坏了,你风寒还没好呢,段总说……”“好了好了,我知道的。”王久倾打断他接下来即将长篇大论的“段总说”,目光在几个演员身上转了转,大部分人都躲进了车里,只有莫名其妙挨骂的卫松风、正准备下一场戏而吊威亚的林寒和见她来了就缠过来的徐瑞还在露天场地待着。“他们找了多久?”小助理说:“听说早上四点道具组就开始准备了,把东西都拿来以后才突然发现戏服找不到了,现在太阳这么热还没找着,岑导说赶紧先拍其它戏。”王久倾点点头,道具组的人肯定已经回宿舍找过,现场和道具室周围的一片雪地都被铲翻了一遍,说明丢失的戏服根本就不在这附近。“我们去逛逛。”王久倾说,抬步往摄像机后面走去。“诶姐,最近都没拍室内戏,御花园杂草那么多,你别去……”王久倾才不听他的劝,一边思索着一边漫无目的地走。如果是她想陷害别人的话,要把东西丢在哪里才不会被找到。这里的清洁工冬天早上六点来倒垃圾,道具组六点之前发现道具消失的话难保不回去看垃圾桶。也许丢在后宫那个宫殿的小角落里了,刚好最近没室内戏,也许丢在……王久倾不知道是女主光环还是什么,她刚想到这里,一抬头就看见了御花园刚从周围一圈开始结冰的湖水里看见一抹上下飘荡的深红色。“球球,你看,那是不是件衣服?”小助理嘟着嘴,脸颊鼓鼓地抱怨:“别叫我球球啦,叫小邱正常一点不好吗?”嘴上说着,他的眼神也跟着王久倾手指的方向看去。“好像真的是!”小助理叫了一声:“我们快去叫人来捞!”“等等。”王久倾拉住了他,示意他噤声,压低嗓音道:“扔到这里肯定就是不想被人发现,我们贸然跑出去宣传到时候要是岑导调查起来,我们岂不是要被那个阴险小人记恨上?”“啊?那怎么办?”小助理皱眉道:“那我们悄—悄—地—叫人来捞?”王久倾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他:“我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捞上来拿给卫松风,当没有这件事就完了。”“那就这样让小人逍遥法外?”王久倾摇摇头,不打算和小助理多解释了,两手一拍在地上捡了根树枝就往水边走。“姐、姐,让我去吧,这个冰可不结实啊!”小助理着急地拉她的手,却被王久倾一把甩开。嫌弃地瞥了眼她这两百斤斤浑身肌rou的“小助理”,王久倾转过头伸出一只脚试了试最靠近岸边的冰,还算可以承重,于是她迈了两步,树枝刚好能勾到衣袍的边角。衣袍上也结了冰,黏在漂浮的树枝树叶上,很难被撼动。王久倾够了半天也没能把衣服搞上来,反倒使脚下踩的冰呲呲地裂开来,薄薄的冰层像是马上就要崩塌。小助理又寻了根更长的木棍来也于事无补,衣服周围结了一大片冰,木棍根本使不上力。王久倾用眼神丈量了这段距离,感觉和她的身高也差不多,于是让小助理在岸边拉着她的手让她俯下身往前勾。“姐你小心一点。”王久倾随口答应着,心里却想要是以前的她,冬天扑通跳进水里直接给他捞起来都屁事儿没有,至于这样大费周章吗。两百斤的小助理像个稳固的墩子扯着一边,王久倾半边身体都浸在快要结冰的水里,终于把衣袍连带着一大块冰一点点拖回了岸边。“啊你身上全湿了!”小助理帮着她把大冰坨丢在小路上,摸到她冷冰冰的肩膀才发现她身上沾湿了。王久倾也没想到着水能这么冻人,她感觉碰到水的地方都不像自己的躯体了,又麻又痛的让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小助理的羽绒服已经披在她身上,王久倾刚刚进水时就觉得冷得要命,现在更觉得快要冻死了,上下牙床不受控制地直哆嗦,连手指碰到暖宝宝都觉得烫人。“没…没事儿!”王久倾牙齿撞击得咔咔响,还嘴硬道:“哪有那么脆弱,跟你说,姐年轻时还冬泳呢!”您现在也没多老啊……小助理腹诽着,但胳膊紧紧地裹着她的外套,把刚刚从冰坨里敲出来皱巴巴的戏服随便塞进随行的包里,扶着王久倾走回了拍摄现场。103正义使者也要报酬天空中还下着雪,林寒正吊在半空中和刺客激战,露天的主演除了他再找不到别人。小助理要求先送王久倾回酒店换衣服,在她的坚持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猛搓着她的手走进了开着暖气的化妆间里。卫松风看见她进来,表情不佳地冷声道:“王小姐有事吗?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王久倾往手心里哈气,挑眉笑:“你怎么知道我没事?看看这是什么。”小助理从包里掏出一坨被揉得乱七八糟上面还结着冰茬和枯叶的绛纱袍递给他。“这……”卫松风惊讶地看着手里全剧组找了一上午的戏服:“…你在哪里找到的?”他瞥见王久倾领口到腰部的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搞的,脸上飞扬跋扈,手脚可怜兮兮地钻进长袍里哆哆嗦嗦。王久倾悄悄地站到暖气片旁边去,勾着唇角:“我就说你这臭脾气迟早得罪人,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能把人气得把戏服给丢湖里了。”卫松风表情一僵,似乎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你可得好好谢我,”王久倾笑着勾勾手指,新染的红色长指甲像女妖一样危险又魅惑:“你自己想想怎么谢我吧。”听了这话,卫松风的眼神奇怪起来,上下打量了她好几回,犹豫着说:“你干嘛帮我找这个…”看样子似乎还为了捞戏服掉进湖里了……难道是……想追他!“这可不行!”想到这个可能性,卫松风赶忙举起两只手作投降状,好像下一秒女妖就要扑上来强迫他似的:“你想得美,换一个吧,我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噢?”王久倾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好笑:“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卫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