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o书屋 - 高辣小说 - 无限沉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对对对,看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留着搞不好对我们有用。”说完,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挺奇怪的,自觉地闭了嘴。

小勋嘴角勾着笑,无所谓了,他刚刚在何祐心里埋了一颗炸弹,就算他不除,这人也会自寻死路的。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

三人走后,何祐来到院子里查看手下的伤势,总共四个人均被刺伤,手法很利落,让被刺的人既不致死但又丧失了行动能力。

这是有专门学过,其中那个女孩子,手法狠厉,有她在雨安身边到让他比较放心。

至于那个男人,也很不简单,何祐想着他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

可怕的事?这让他很介意,他问他是什么事,对方只是神秘一笑,低声说,你想知道?可以去问问韩浩凯,何祐心里顿时就升起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想了想,给蓝俊打了电话。

那头电话接起,声音小得只有气音,“喂,什么事,等下再说,我在开会,待会再给你打。”

“雨安找到了。”何祐冷冷地说。

“什么?找到了?在哪找到的。”他的声音不知不觉恢复了正常,甚至因为吃惊,显得比平时还要大。

“你会开完了?”

“我,嗯,出来了。”蓝俊尴尬的咳了一声。

“既然出来了,就过来一趟,我有话要问你。”

两人回到了以前西街的会所,这里在那次火拼之后重新装潢了一翻。

房子内部显得比之前更加富丽堂皇了,外部却没什么变化,相比于西街那些后来修的小楼,反而显得破旧了许多。

这里完全是何祐的地盘,不用担心有别人的眼线,以及那些藏在隐蔽处的监听。

他跟蓝俊要谈事时,总是会来这里。

“快说,怎么回事,在哪找到的。”蓝俊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问。

何祐看着他,那带着探寻与怀疑的目光看得蓝俊心里直发毛,心想,该不会是死了吧,冷静冷静,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她就在云市。”

“噗。”蓝俊一口酒喷了出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何祐,“怎么可能,就在云市,那我们不可能找不到。”

“她在五爷那里。”何祐喝了一口酒。

“五,五爷,哪个五爷。”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不会是孟五爷吧。”

他倒吸一口气,寒毛直竖,“那个传闻中,住在孟公馆的情妇,不会是她,魏雨安吧。”

何祐喝着酒没有说话。

“疯求了。”蓝俊抓了抓头发,“她怎么跑那去了,谁带她去的。”

何祐冷笑了一声,“以前西街的一个小乞丐。”

“乞,乞什么。”蓝俊无语地向后一靠,像是已经瘫软在那里,“那我之前一直在东南亚找,敢情是找了个寂寞。”他喃喃自语着。

然后他似乎又觉得太荒唐,起身向何祐问道,“乞丐怎么会认识魏雨安呢,他们怎么认识的。”

“我也想知道。”何祐转着手里的玻璃杯,“现在想想,我那时恐怕是螳螂在前黄雀在后,早被盯上了。”

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蓝俊,冷冷地说,“他恐怕不是普通人。”

蓝俊点点头,“我去查一下吧。”不过,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呢,魏雨安在五爷那里,这可不好办,他叹了一口气,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找到了当然是要带回来。”

“不是吧,大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蓝俊表示激烈的反对,连连后退着,现在一个黎耀天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再动五爷,想都不敢想。

“兄弟,你听我一句劝,要动五爷也要在你灭了你大哥,坐上那个位置之后,否则,一旦走漏点风声,他们要是联起手来,就完了。”

何祐好笑地看着他,“我的风声不是只吹给你了吗?”

“你别开玩笑,我是说真的。”蓝俊难得严肃。

何祐又给两人倒上酒,“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今天叫你来是要问你别的事。”

“什么事?”

“雨安失踪的那天晚上,你去过别墅,那时候已经没人了?”

“对啊,不然呢,我还会不管她,让她落到五爷手里吗?”

“当时房子里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没有啊。”蓝俊的眼睛躲闪了一下,“当时也挺着急的,我看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就着急往你那赶了。”

何祐转过头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冷冷地说,“那个小乞丐跟我说,雨安那晚发生了可怕的事。”

“你,你们见面了。”蓝俊舔了舔嘴唇,硬着头皮说道,“能有什么事,我看他是想刺激你,你可别上当,不对,这么说,你已经见过魏雨安了,她还好吧。”

“不好,很不好。”他想起她那蜷缩的身影,伤痕累累的后背,以及没有温度的眼睛,嘴里突然涌出了一股苦味。

“也是,能好吗?这叫什么事啊,唉。”

何祐看着他唉声叹气的脸,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再一次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俊哪。”他看着手中那个空空的玻璃杯,它就像他此刻的内心,空空如也,没有温度。

“我问他雨安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小乞丐跟我说,让我去问韩浩凯。”

“原来是韩浩凯。”蓝俊脱口而出。

随后他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将嘴捂住,然而已经晚了,从他说出口的那一刻起,室内的空气就已凝结。

然后蓝俊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血从何祐的手心沿着破碎的玻璃边沿滴落下来。

孟公馆贵客

他的表情比四年前那个火拼之夜还要暗上几分,那流血的手紧握成拳,裹着血液紧捏着碎掉的玻璃杯,他感觉不到疼痛。

似乎只有如此,他觉得自己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