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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物什,惊的是自己要学着如那下贱的青楼妓子一般用女儿家的嘴去侍奉男人的阳物。“侍奉时一般以跪坐在男人腿间为宜,脚尖点地,臀部放在足跟处,双手握住玉茎,用檀口将guitou吞下,注意一定要用嘴唇把牙齿保持,切不可咬痛贵人,不然自己的这条贱命就保不住了。”女官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个玉势做起了示范。有些胆大的女孩也开始尝试将玉势吞入口中。她微微侧头,让女孩都能看清玉势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男人玉茎比较敏感的部位就是guitou了。因而含入嘴中时可以用舌尖轻舔guitou,双手可以按摩玉茎下的睾丸,接着把玉茎拔出,用舌头轻舔玉茎的其他部位,要进行反复的吸吮、舔舐。同时要不时的抬头将自己yin贱的神情暴露在贵人眼中,这样男人就会有一种无比的征服感。”女官说完,将玉势从嘴里拔出,随手扔给一个女孩。那女孩如获至宝地捧起玉势,插进了自己的小嘴中。女官没有理会她,站起身在院内巡视,“现在所有人开始练习。如有错误,自行领赏。”盖是为了加强女孩们心中的奴性。在这教坊司里,罚要说成赏。对一般的过错惩治的手段是自领十鞭,每领一鞭还要微笑着说谢主人赏赐。对情节严重者还有水刑、挖目、削鼻等骇人听闻的残忍手段。这里就不多赘述。如锦忍了忍心中的恶心,跪坐在地上,幼臀放在秀气的足跟上,张开樱桃小口把手中的玉势包了进去,按照女官的教导用芳舌舔舐着玉势的guitou,嘴间软rou轻轻吸吮着茎身,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嘴里一进一出,小手还不时抚摩着茎身下端的睾丸。其他的女孩也拿起玉势练习着,院里充满了yin靡的吸吮玉势的声音。一个个本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此刻却脸色潮红,正全神贯注地用她们的小嘴taonong着玉势,那平日里吃饭喝水都只是微微张开的小口此刻被大出普通男子尺寸一圈的玉势残忍地撑开,嘴角被撑得有些泛白,一丝丝津液从嘴角流下,少女的呼吸也被限制成了急促的喘息,带着十足的情欲色彩。又taonong了一会,如锦竟无师自通,很快就掌握了口舌侍奉的要诀,她拔出玉势,想要休息会。女官走了过来,把软垫放在她身下,把她身体放平,用手调整少女的螓首,让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懂行的人就知道这是最好深喉的姿势。女官拿起沾满少女津液的玉势抵在如锦的唇边,如锦立马张开小嘴,把玉势吞入口中,小舌不住地在guitou上打圈。女官慢慢地推送,玉势顶在了如锦的喉部。如锦只觉一阵反胃,张嘴想要把玉势吐出来。“忍住,喉咙放松,让玉势进去。”女官死死地把她按住,手中的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挤开少女娇嫩地喉咙,刺进了本不该进入的食道。如锦的喉咙被玉势磨得生疼,胃里叫嚣的胃液翻腾着想要冲出却被硕大的guitou挡住,更不妙的是,在这样多重刺激下本来已经麻木的膀胱不知何时恢复了知觉,噩梦般的胀痛再次冲上大脑,如锦不安地搅动着玉腿,俏脸上划过几道泪痕。但这幅美人垂泪图并没有引起女官的恻隐之心,或许在这里的女人早已经没有了心,她握着玉势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喉咙里抽插。玉势上的雕纹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中像是一根根尖针在少女喉咙里的嫩rou上穿刺,大若鸡蛋的玉睾丸撞击得如锦鼻头生疼,缠绕在茎身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我快要死了吗?娘亲,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想下来见你了。喉咙的抽动逐渐麻痹,小腹的饱胀感也渐渐消失,少女合上美眸,似要睡去。女官终于抽出了带着斑斑血迹的玉势,将钳制住如锦的大手松开。少女猛地惊醒,全身脱力不得不趴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大口地喘着粗气。肚子里的水球随着呼吸一摇一晃。对身体的感知又回到了大脑,刺痛感,饱胀感不停地折磨着少女的心神。“好生受着,这深喉是你们必须掌握的技能。日后还有更多折磨人的法子来取悦贵人。得了贵人的赏,即使是宫奴,也是宫奴里的皇上。要想成为人上人,就要吃得了苦!”女官敲打着如锦,又走到别的女孩旁教导着深喉去了。"是。"如锦艰难地抬起头,嘶哑着说道。她把手伸进裙内,指尖发力,狠下心用直接掐死了尿道口,把在泉眼处逡巡的尿水又憋了回去。下体熟悉的饱胀感从尾椎骨传来,如锦不由得想起昨日“膀胱开苞”的嬷嬷教导的,她说这饱胀感会时刻提醒这你宫奴的身份。宫奴吗?我不甘心只做一个雌伏于男人胯下的宫奴,我要做人上人,我要把在教坊司所受痛苦百倍、千倍的还回来!如锦在心里咆哮着,指甲掐进了rou里也恍然未觉,她看似平静的眼眸中燃烧着一团火焰。第九章陷害吃罢午膳,趁着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如锦来到院内散步消食,这自不是她一时兴起。而是昨日那jiejie提点过她,作为宫奴,身体已然不是自己的了。须得迎合男人口味,保持身材纤细,行走起来有弱柳扶风之感。若是过于丰腴,男人cao干起来反而不美。讨不得男人欢心的宫奴在教坊司就如同草芥,嬷嬷想怎么拿捏你就怎么拿捏你。吃些口头尚且不说,还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过了一会,来消食的宫奴多了起来。如锦细细打量了一番,好似看到了人生百态。那年纪尚小的宫奴,不过豆蔻年华,即使是在教坊司这样非人的摧残下仍然保持住了一丝天真与娇憨,不时和要好的姐妹谈笑、打趣,笑起来也是以袖掩面,羞涩得仿佛还是闺中小姐一般,偶尔还面露苦色地抚摩饱胀的小腹。而那明显看起来年长些的宫奴,脸上已经可以看出几分风尘气,眼睛平静得像是两口深邃的枯井,无论在里面扔进什么东西都不会掀起一点波澜,步调在严格的训练下被京城的贵女还要端庄、优雅,而嘴角又无时无刻都带着几分媚意,可以想见她在男人身下承欢时该有多么娇媚诱惑。这正是男人最喜欢的一种女人。床下如贵妇,床上如荡妇。看了会日头,估计还有些时辰才训练,如锦又不想闲走,就趁着掌院嬷嬷分神之际,偷偷溜出了春晖阁的院门。教坊司虽是豢养宫奴之地,但也严格按照规制来布局院落。以南北纵轴对称分布,共划五进院,各院落绕其中轴,错落有致,其中青砖黛瓦,古朴深幽,间有奇山异石,流水潺潺,加之花木掩映,颇有几分古香古色的韵味。前院又称为恩院,取青楼妓子侍奉恩客之意,是宫奴们取悦贵人的地方。如锦甫一靠近,还未入内就是一阵yin声艳语传来,直叫的如锦体内春潮涌动,xiaoxue也有些泛湿。自己这是怎么了,竟比这些个白日宣yin的男女们还要yin荡,只是听个声xiaoxue就会流水。真是个天生yin贱的女人。如锦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