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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不好,哪比得上宫里其他jiejie们呢。若让臣妾真的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那也不过是东施效颦、徒增笑料罢了。还请皇上明鉴。”魏乾帝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幽光,捉住她四处逃窜的眼神,逼问道,“若是朕一定要你上去表现呢?”如锦讶然,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点头。回到霁月轩,如锦躺在雨寒的酥胸上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前一秒还对你温声和气,柔情蜜意;下一瞬就是板着个黑炭脸了。着实吓人。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窝里舒服。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自己最熟悉和喜爱的样子。屋子里熏着千步香。这是南郡新来的贡品,内务府特地送来的。据说这种薰肌香,薰人肌骨后,可不生百病。如锦头上枕着柔软的酥胸,浑身酸软的地方有紫翠小心地按摩,可谓是惬意极了。不过想着不日就要举办的新春宴,如锦不禁眉头紧锁。自己这几天来连得了几天皇上的圣宠,俨然是被架在了火上烤。其他娘娘虽然不知为何没有来找自己麻烦,但总归还是在心里给自己记上了一笔,说不准哪天就要还的。她可不在乎新春宴是不是被禁止,她原本是打算在新春宴上当个透明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喝点茶、吃点点心,就把这个宴会给混过去。但眼下是决计混不过去了。自己还得想出一个表演。既不太过出彩,也不会太庸俗被人拿来说事。雨寒见小主好看的绣眉一直皱着,担心道,“小主怎么了,可有什么烦心事吗?”她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们这些下人和主子的命是绑在一起的。这几天如锦得了宠,自己手里拿着霁月轩的牌子在哪儿都被人叫一声jiejie。要是小主出了什么事,她们也不会有多好过。如锦便把自己的烦心事一说,房间里立马安静了下来。雨寒力度适中地按捏如锦的太阳xue,献计道,“小主在家时定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愁没有表演吗?”紫翠还在轻锤着如锦的小腿,轻叹一口气,反驳道,“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小主现在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怎么还能再出风头落人口舌呢。”如锦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面露难色,“这也是我担心的一点。我才入宫没多久,宫里的形势还摸不太清,不能贸然行事。你们得空的时候可以去找找几个嘴碎的宫女打听点东西来,切记小心行事,不要让有些人发觉了。”两人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专心地为如锦服务。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按摩声音和三人平稳的呼吸声。按摩了一会太阳xue,上面的皮肤已经微微发热了,雨寒便把手放在自己颇具规模的椒乳上轻柔地给小主的头部做按摩。柔软的酥胸和手做起按摩来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如锦被雨寒按摩的非常舒服。她知道雨寒脑子不灵便,也不怎么会说话,就只能以这种方式讨自己的欢心了。不得不说,她还挺喜欢雨寒这小丫头的。毕竟她的一些小聪明都用在自己身上了。一直没说话的紫翠开口了,眼神非常认真,“小主,奴婢想向您汇报一件大事。”“讲吧。”如锦慵懒地说道。紫翠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奴婢这几天发现宫里有几个不安分的宫女太监,仔细观察了一下好像是其他宫的耳目,不知小主要怎么处理。”如锦睁开眼默默地看着窗外,冷笑道,“本宫原以为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倒是本宫天真了。不过这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若是这霁月轩一个外人都没有,岂不是说明本宫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了?”她这话说得有些怒意了,紫翠、雨寒都是垂下头,恭敬道,“小主说的是。”“这些人可先不必揪出来。清理了一批还会送进新的一批来。姑且这般放着,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到时寻个机会,来个将计就计。让他们身后的主子好好吃一番苦头才好。”紫翠猛一抬头,眼神有些惊讶。自己的小主平时大大咧咧的,现在竟也会算计起人来了?如锦捂嘴好笑道,“怎么这么一番神情看着本宫?本宫虽然不愿用些下作的阴私手段,但也并不代表本宫不会用。”如锦自幼在继母的磋磨下长大,女人间的腌臜事见了太多了。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紫翠讪讪道,“是奴婢愚钝了,没有小主考虑周全。”如锦传(高H高辣)第三十二章进击的如锦第三十二章进击的如锦她这么一交代完,紫翠也就退下办事去了。如锦对紫翠的办事能力还是挺放心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久坐这么久被暖意熏得也有些困顿,如锦下意识地摆动脑袋。她这么一动,边上的雨寒问道,“小主可是无趣了?不若去书房练字解解乏吧。”如锦一想也是,自己自从父亲续弦之后就很少有闲情练字、临摹了,这么些年都落了笔上功夫,也不知现在还能写成什么样。在宫里行事得事事小心。那些娘娘都是名门闺秀出身,自己就算字迹不如她们好看,也不能太过潦草,不然只会糟人耻笑。如锦心里打定主意,微微颔首,“也好,你扶本宫过去罢。”说起来也好笑,如锦入驻这霁月轩这么些天了,一直忙于他事,连书房这个重要的地方都没来得及踏足。甫一进去,里面还透着积累了很久的冷意。雨寒忙拉着小主退了出来,然后自己去屋外点了书房的地龙,又抱了个汤婆子来给小主揣着。如锦身上其实是不怎么冷的,在苏府早就练出来不怕冷的本事了。那个时候继母在冬天经常罚自己穿的很少跪在外面,江南的冬天寒风是冷到骨子里去了。那能怎么办呢。无非就是咬着牙硬撑着罢了。有过十几次的风寒发热,身体也就慢慢适应了。现在自己怀里又抱着个温热的汤婆子,她有些发汗了。雨寒等了一会,待屋里温度渐渐起来后才扶着小主慢慢上座。书房里的摆设很是简单,但因霁月轩是主殿的缘故,简单里又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贵气。砚台上搁着的毛笔是御用紫毫,桌上摆的是宣州的顶级宣纸纯白细密,光而不滑,透而弥光,可见当初内务府给份例时是见人下菜碟高了位分给的。美人的位分是绝对用不上这些东西的,不过既然送到自己手里,如锦自然不会把这些好东西再还回去,这本就是两者心照不宣的事。如锦拿起那只颇为贵重的狼毫毛笔,拈着袖子慢慢回想着持笔和运笔的动作。雨寒见状取了清水在砚台里,一下又一下懂事地给她磨墨。人磨墨墨磨人。表面上是人在磨墨,其实却是墨在磨人。磨墨这一件事中是很能看出一个人品性的。若是心浮气躁、品行不端之辈,墨汁还未磨出就已是焦躁难安,不耐的表情写在脸上。但如锦看了好一会雨寒,她一直都是面色平静,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