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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乔乔好甜。”。。。。。。。徐乔推了推他,不情不愿地,阿福抬起了他的头,因为趴在颈窝那里,头发已经有些乱了,再配上委屈的表情,活脱脱地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脸上发烫,徐乔问他:“阿福,你刚刚是跟谁学的?”“什么呀?”挠挠头,阿福问她。“就是。。。。。就是你刚才怎么就亲我了?”结结巴巴的,一句话分成了好几段才说完。“我想亲乔乔,乔乔好香,我特别特别喜欢。”徐乔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会伸舌头出来,结果一开口就是:“你是不是也这样亲过别人。”“没有,绝对没有,我就亲过乔乔一个人。”阿福一听这话,连忙摆手,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这话怎么那么像妻子在质问自己的丈夫,后知后觉的徐乔一时间竟无法应答,干脆闭口不说话,也不看阿福。阿福急了,以为徐乔不信自己说的话,连忙捉起徐乔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乔乔真的,我没有骗你,刚才是我第一次亲人嘴。”怀疑得看向他,“那你怎么就伸舌头进来了?”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阿福挠了挠头,“那个,小宇告诉我的,女孩子喜欢被男孩子吸舌头,我想我长的还可以,你应该不会嫌弃我,就算你想推开我,我劲大,你应该也推不开。”。。。。。。。小小年纪不学好,看什么垃圾爱情剧,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应该跟陈老师探讨一下,陈宇的教育问题了?见徐乔没说话,一阵心慌取代喜悦,自阿福的心头窜过,他的头低的极低,声音也带了哭腔,“乔乔,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想法怎么这么跳跃?阿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乔乔是不是嫌弃我傻,以后都不会理我了?”心被这自暴自弃的话语磨的都酥了半个,那还顾得上自己的矫情心思,连忙握住阿福的的手,安抚地说道,“没有,我怎么会嫌弃阿福呢?”“那我亲你,你为什么不高兴?”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难道应该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害羞?沉默的瞬间,阿福本来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幅度不大,但是足够碾碎徐乔的心。顾不上别的,赶紧把人搂紧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后背,跟哄孩子一样。不过几秒,徐乔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浸湿了,阿福这是。。。。。。哭了?捧起阿福的脸,果不其然满布的泪痕挂在脸上,交错着,无端地让徐乔想起刚才的那个黏湿的吻。抽抽噎噎地,阿福瓮声瓮气地问她,“乔乔是不是嫌弃我傻?”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了徐乔的手心,定定地看着阿福,徐乔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不会嫌弃阿福,永远都不会。”一瞬间,阿福的眼睛变得晶亮,里面的水意也跟着颤动,“真的?”,恰似朝阳升起之前,荷叶上的露珠。徐乔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跟那天阿福起誓一样,阿福瞬间了然徐乔的意思,将自己的小拇指忙不迭地递了过去。“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再一次的摁住彼此的拇指,徐乔的眼神是阿福从未看过的认真,就像刚刚接吻的那样,现在徐乔的眼里仍然只有他一个人。心头似有一把火,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就穿堂而去,连上了碧天。阿福擦擦眼里的泪,问徐乔:“那乔乔再亲亲我好不好?”难逃阿福的睫毛生的长且浓密,现在上面还挂着几滴泪水,要哭不哭的,更是诱人,要拒绝吗?徐乔狠不下心,又或许从潜意识里来说,她是赞同阿福的这种行为的。不然为什么不在阿福稍稍靠近她的时候推开,不在阿福搂她腰的时候推开,现在这个情况何尝不是自己一手纵容的后果呢?阿福闭上了眼,似乎是在等待,又似乎是在害怕拒绝,所以选择逃避。你看我们是如此的相像,连逃避都一模一样,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徐乔认为自己一直是一个怀揣着泥土的人,孑孑独立,影影独行,直到遇见阿福,才有了一点瓷的模样。道阻且长的路途终于不再是杂草丛生,有一个人出现在你恰好输得起的年纪,徐乔之于阿福,各是彼此的化身,他们身上贴着镜子,透过对方,看见那个创伤遍布的自己。落日余晖中,你是我的第四种难得。徐乔略微颤抖着,奉上自己的嘴唇,好像献祭一般,她没有先去吻阿福的唇,而是先吮去了他的泪。嘴唇贴上眼皮的那一刻,阿福的眼睛抖动的不成样子,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溃败,又或许还没有拿起武器,阿福就投降了,没有别的原因,对方是徐乔,阿福怎么可能赢。一滴又一滴,徐乔刚刚吮去,便又有新的泪珠滚动出来,好似一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清泉。她含糊不清地问他:“阿福,你哭什么呢?”是啊,哭什么呢?阿福自己也不知道,激动地想哭,温热的气息弄的他想哭,甚至一看见徐乔他就想哭。他控住不住自己的感情,正如他刚刚失控地吻住徐乔一般。都是本能,我没有办法与之抵抗的。就好像,人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我想让你吻我。阿福没有回答,徐乔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很多事情不需要有答案的,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事情那么多,如果每个都需要一个答案的话,那该是多么无趣且沉闷。就好比,热恋中的女孩经常问男孩,你为什么爱我一样。我那里完完全全清楚我为什么爱你,只是我的心指使着我靠近你,人都应该忠于自己的心不是吗?即便它肮脏不堪,或是伤痕累累,受到摧残无数。很多事情,你我都做不了主,唯有这颗不停跳动的心,它肯听我的,而我也永远忠实于自己的内心。徐乔的唇渐渐下移,来到了鼻子,阿福的鼻子生的高且挺,就好像是他永远硬挺的脊骨一样,不笑的时候带着点阴鸷的味道,偏偏眼睛又是最纯洁不过,看似矛盾实则又和谐。既不引人注目的迷人,又迷人的不引人注目。阿福的身子开始颤动,一股电波自天灵盖升起,开始传至四肢百骸,每一处筋脉都好似被打通一样,浑身透着舒爽。反客为主,一下子阿福就将徐乔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长驱直入地挑开徐乔的唇,再度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搅动着,吮吸着,勾连着,两个人不过才亲吻第二次,阿福就已经如此的熟门熟路了,胜过千千万万次的亲吻。无意识地,徐乔的胳膊勾上了阿福的脖子,无形中加深了这个吻。坚硬与柔软的对抗,阿福的胸口被一团绵软堵住,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彼此摩擦着,带出一股股火。双腿分开,徐乔的腿牢牢地被阿福锁住,钉在他的腿中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