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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被子,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在阿福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分开,对他说到:“那就麻烦阿福来帮我擦药了。”不脏(250加更)看见阿福仍然蹙起的眉,徐乔连忙改了口:“来吧,给我擦药。”,本来她只是试探的这么一说,果然不出所料,自己探对了,没有了客套的感谢语,阿福整个脸上的阴沉之气都少了好多,就连素来高挺的鼻梁骨都显的柔和了许多。少年就是好,容易开心也容易忘怀,他所要的,只不过是要你陪他一起走,这样就胜过世上万千意义。而有的人至死都是少年,比如阿福。徐乔开始从臀部往下褪自己的睡裤,其实如果换做睡裙的话,境遇会好一点,不至于她刚脱不到一半,脸上就出了汗。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徐乔最为尴尬的时刻,没有之一。从她记事起,她就没这么明目张胆在别人面前如此大胆裸露,甚至可以说是挑逗地脱过衣服。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因为身体涌现的汗意,当她脱到一半的时候,竟然卡住了,睡裤上开始粘上星星点点的汗意,变得深一块,浅一块,和皮肤几乎融为一体。.........要是按照这个情况下去,估计自己得脱到猴年马月了。这个时候,一直在一边观察她的阿福出手了,他那双青筋有些暴起的手,开始摸上徐乔的大腿,不意外的,触到了一手汗,“乔乔,你很热吗?”,他问她。.......“不是热,是尴尬。”,这话倒是实心诚意的。,没有半分隐瞒在里面。阿福似乎不太能理解徐乔的意思,准确来说,他不明白徐乔为什么要尴尬,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甚至他还紧紧地埋在过她的身体里面。对于他来说,徐乔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一部分了。并没有太多的你我之分。比如自己看自己的身体并不需要尴尬,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安慰了一下徐乔,“没事,乔乔,你要是觉得尴尬,我一会让你看看我的就是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扯平了。........徐乔的脸更红了,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汗珠,要掉不掉的,看的让人眼馋的很。阿福见状,愈发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不会说话,越说,乔乔越尴尬,既然这样,自己还是闭嘴好了。终于,在阿福的不言不语以及徐乔的默许纵容下,裤子终于脱了下来,这个工作,阿福完成的特别好,甚至还超前了。因为他把徐乔的内裤也一下子脱下来了。至此,徐乔的下半身在阿福面前再无遮拦。阿福并没有立马拿出药膏,而是先伸出自己的手给徐乔看,他的手脉络清晰,只有几道比较深的手纹,指甲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在橘黄色的灯光下还泛着光,就连手指上的月牙都漂亮极了。因为离得近,徐乔甚至可以闻到阿福手上传来的淡淡的肥皂香气,大概是白茶花的味道。她听见阿福说:“乔乔,我洗过手的,不脏。”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阿福说他不脏的时候,徐乔那颗有些不正常跳动的心突然回归正轨,就好像尘埃落定,终有归途。比起阿福这些体贴的做法,自己这些矫情到搬不上台面的小心思实在不值一提。她没有说话,而是像刚才一样,慢慢慢慢地分开了自己的腿,到了一定的角度,可以让阿福窥见里面的光景。光滑雪腻的阴部明显地隆起,胀鼓鼓的,就好像馒头从中间给劈了个缝,与旁边细腻光洁的皮肤不同的是中间那一条小小窄窄的玉缝,鲜艳带红的花瓣漏了出来,上面还有一些红肿,在雪rou的映衬下,更加让人热血喷张。阿福当即抓住徐乔的玲珑脚趾,稍稍用力,看似有些严密的合拢被他再度分开,他看见了包裹其中的风景,这一次,再无遮掩。上药(一)口水开始反射性的进行分泌,阿福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自己刚才放在上面的药膏,包装早已经被他拆掉,绿色的药膏外壳因为男人的过度摸索,已经失去它原来的光泽,变得哑色起来。稳住自己有些颤抖的手,阿福的手轻轻地掩盖在外阴处,手指甫一轻触,便是绵软水润的触感,好似一块快要融化的豆腐,他只得把力度一放再放,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毁损了如此妙处,手指轻触xuerou间,那里竟然也蠕动了几下,遥相呼应一般,看的阿福不禁有些眼热。重重地出了几口气,放慢呼吸,才拧开药盖,挤了些许药膏出来,正正好的一个手指。口干舌燥间,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唇瓣,双目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花唇,两个手指一撑,玉洞便开的更大,趁势,他将药膏涂了进去。冰凉的触感使得徐乔小小地瑟缩了一下,手更是扒上了阿福的胳膊,对方也没有见的比她好到那里去,肌rou的线条因为身体的紧绷显色更加有型,上面还有明显的青筋在分布着,纵横交错,无端地,徐乔又想起了桃花源记,上面说过,阡陌交通,纵横交错。理想中的美景,徐乔第一次在人身上看见。阿福的身体和他这个人是契合无比的,他心思单纯,就连身体反应也是过度的诚实,一眼就叫让人看出来,他隐藏在皮囊底下的真实情绪。细缝被渐渐撑开,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绽放,在淡黄的光下,显得水波潋滟,更别说再加上药膏的作用,其结果不亚于,往花上的嫩芽滴几滴露珠。为了让花xue更好的吸收药物,阿福的手指又往里面进了进,手指更是扫上了珍珠一般的凸起,那是徐乔的花蒂。红玉般地嫩rou,紧致销魂的xuerou就掩藏在其中,阿福有半晌的呆滞,唤醒他的是徐乔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嗯....”,声音又干又涩的,阿福开了口:“乔乔,疼吗”疼痛只是一时的,到底是药膏,一进来的时候是辛辣的,徐乔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火热的情欲的牵扯,一边是清醒的头脑的勾连,水深火热之间。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仿佛被塞入了一块姜,辣意退去之后,是密密麻麻的如同潮水般的酥痒,像是蛊虫一般,直直地进入五脏六腑,好像那里都在做痒,偏偏徐乔还找不到,只能在痒意中浮浮沉沉,完全找不到自己。咬着牙,回了阿福一句,“不疼。”,这话说的,听起来不辨真伪,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事实上,阿福也不需要去判断这句话的含金量有多少。因为徐乔的花xue已经开始分泌汁液,本来就滑腻的xue道如今更甚,阿福的手指几欲站立不住,甚至已经滑出过腔道。阿福的手指再次进去的时候,徐乔整个人已经瘫倒在阿福的怀里,手指也不自觉的的用力绻成一团,搭在胳膊上,尽量不在阿福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