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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已经过了满月酒,最重要的是,他兄弟的媳妇今年才十九,比徐乔还小一岁,这么一看,自己好像真的是太心软和仁慈了,能忍到今天,他都不禁佩服他自己。最让他感到不可控的还是徐乔,要是两人两情相悦还好,可他清楚,徐乔并不喜欢他,甚至还想着要逃离他。他总怕有一天,她就会跟他mama一样,抛下他,躲到一个他根本就找不到的地方去。他不敢想象那种情况,一想就是五内俱焚,火烧骨头一样的痛。种种原因下,他就做了这个决定。*徐乔感觉今天的沈福有些奇怪,不一口一个媳妇的叫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今天一天都没有提结婚的事情,简直太过反常,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沈福的人品他还是信的过的,除了厚脸皮一点,没别的缺陷,若是问自己喜不喜欢他..........她是这么想的,自己是他奶奶买回来的,他家虽说家底还是可以的,但是谁肯无缘无故的多养一张嘴,一养就是十几年,她其实也清楚,自己就是他的童养媳,但是,并非感情到了,而是,迫不得已。好歹也是把自己买回来了,要是换成别人,他也指定这么对别人,所以,自己并不是不可或缺,而是自己正好处在了这个位置,这那里算的上是爱情,更多的是一种交易,用来银货两讫。桌上,一杯酒下肚,徐乔才觉出不对劲来,自己虽然酒量没有那么好,但是也不至于,一杯酒就倒的地步,而且不光是头晕,更重要的是身子软,她还没来的急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人就被沈福抱起来了。迟来的危机感使得她开始在沈福的怀里挣扎着,可惜自己的细胳膊细腿的,对上沈福那简直就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被放在软软的被褥上,她还没来得及出口骂沈福一句,嘴就先被堵住了,当然不是用手,是用嘴。........不配合的小女人使得今天同样也喝酒的沈福yuhuo大增,泥鳅一般的身子在自己身下不停地动着,到处蹭着,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他硬了。又嘬了几口徐乔的脸,他才依依不舍的暂时松开她,在对方混蛋,无赖的呵斥中他解下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经硬的发疼的yinjing。徐乔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骂着他,明明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却还在负隅顽抗着,坚守着自己的最后阵地。直到她看见沈福身下那根发红的性器,徐乔才住了嘴,虽说她脑海里是预想过这种情况的,然而当它真的来了,她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只剩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坦然,努力地抬起眼皮,她问他:“你今天是要睡我吗?”沈福答应的坦坦荡荡,他说是,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好像是演习过无数遍的那样。她哦了一声,便别过脸去,再也不看他。沈福也不恼,她的反应已经比预期的好很多了,有些事情不能着急,逼的急了,兔子还咬人呢,更何况,徐乔不是兔子,她是一只小狐狸。脱掉碍事的上衣,他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徐乔身上,把她的头扳过来,定定地看着她紧闭着的眼,俯下身,他亲了下去。感受到对方剧烈颤抖着的睫毛,勾起唇角笑了笑,心情突然大好,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再怎么刁蛮,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到以后,她爱上自己,就会有底气了,到时候,随便她怎么折腾,他都照单全收。徐乔的衣服几乎是被扒下来的,他已经没有那个耐心去脱了,完事,更是像对待什么脏东西一样,把它甩到了地上,不光她的衣服,沈福的也是。两个人终于得以坦诚相见,上一次还是他们俩小的时候一起在浴桶里面洗澡,仿佛阔别多年未见的好友,沈福急匆匆的上去给人打了个招呼,一口就含住了徐乔那双沉甸甸,因为骤然暴露在外面而起了鸡皮疙瘩的乳,丝绸般地顺滑,比他梦中的还要美好,他啧啧的吃的带劲,不一会两只乳上就已经是他的口水了,亮晶晶的在灯下发着光。徐乔把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面,试图阻止自己去看这yin靡的场景,可她除却眼睛还有耳朵,那一声声的口水声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催命符,不过几下,自己的魂魄就要被吸了去,私处更是泛滥成灾,敏感地让人诧舌,沈福如何感受不到,暗自心想,看来自己买的催情的药效果还是不错的。但是还是怕人受伤,第一次,他并不想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不然以后自己要是再想吃rou,那就难了。分开徐乔的腿,随着分开的幅度加大,他看见原本紧紧闭着的缝,在自己的作用下,稍稍的漏了一条线出来,虽然无法窥得全貌,但是里面的风光他却是可以略知一二,粉嫩的xue口内是一圈一圈分布着的xuerou,层层叠叠的,好像九曲回肠一样。而且在自己的注视下,又是一波yin液吐了出来,rou眼可见的粘稠,甚至都滴不下来,只能挂在那,要掉不掉的。私处还隐隐约约地传来一股淡幽的香气,不愧是水做的人,那里都是香香的,沈福看的心里跟有个鼓在打着一样,逼的他,离得更近,直到他的鼻子挨到了xue口。上帝视角阿福似乎是没料想到徐则会这么坚持,以前虽然和他也有交谈,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今天的徐则格外地不一样,大概就是变得更像....徐乔了?他暂时没有理清他改变的原因,只能把它归咎于自己帮他挑了荔枝以及刚才递给他葡萄。徐则看他渐渐没了怯懦的那股劲,才稍稍放下心来。“阿福哥,我来教你玩贪吃蛇吧?”“那是...什么东西?”“就是一个游戏,特简单。”说着,徐则就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阿福坐过来,等人过来之后,徐则就开始手把手地给人演示如何cao作,语速不是一般的慢,而且每句话都重复好几遍,生怕人听不懂。少年的声音疏朗,嘴角淡淡翘起,身体也是无比的放松,甚至还自然地跟他靠在一起,阿福开始感觉自己终于不再求路无门,如果现在可以的话,他想给徐则画一幅画,基调是蓝色,再加上一点灰,就好比他身上此刻朦朦胧胧罩着的温柔。*徐乔看着江停熟练的调料动作,分量把握的刚刚好,都不需要再添或者是去一点,倒是真的像徐则说的那样,很会做饭。“江停,原来徐则说的是真的,你太会做饭了。”,言语里面是遮掩不住的欣赏的意味,旁边徐立轩搅拌的动作没停,只不过力度重了几分,凉粉都险些被捣烂,眼里的光也仿佛被揉碎,镀上了一层憋屈甚至是压抑的外壳,像是被抛入蛮荒之地的孤童。凭心而论,他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挺没出息的,但是一想起自己和徐乔来回的路上说过的话不过十句,又认为自己的情绪来的理所当然,是蠢蠢欲动,也是来势汹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