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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在那啊?还远不远?”,徐则没什么精神地朝后面伸了伸懒腰,又怕自己手里现在带着的钓鱼的器具被弄掉,幅度也不敢太大,昨天跟徐乔对战到快十二点,今天午睡起来,又被他哥一把拉起来,说要钓鱼,实话说,他对这种坐着不动的活动是真的没什么兴趣,徐立轩非得拉着他来,说是什么培养心性。,自己拒绝不了,就跟着来了。徐立轩走在徐则前面,听见他的抱怨,觉得颇为好笑,便转过头去看徐则。正好一阵微风吹过,他额前的头发被弄的扬起,黑色的发搭上他原本就黑漆漆的眸子,并不算很热烈的太阳,照的他的皮肤有点发白,看上去跟古玉一样,透着些许微凉,徐则觉得人与人之间还真是有区别的,他现在狼狈地跟条狗一样,再看看他哥,周身都绕着空灵俊秀,跟世家公子一样。“好了,不要着急,前面就是了。”今天登了好几次都没上来,今年好几个翻墙的软件都被墙了,我现在这个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以防万一,要是有一天登不上去了,就在微博写了。指路微博葳蕤却尽欢白沫徐立轩之前并未钓过鱼,但是好歹看过徐风是怎样钓鱼的,再加上有徐立轩的指导,没过一会,两个人就已经弄好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坐在从家里拿出来的躺椅上,头顶是参天的古树,依依的枝桠延伸着,似乎要追入天宫,挽回圆月。徐立轩端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看着旁边眼皮都在打架的徐则,起身走到他身边,半蹲下来,很小声地对他说:“困了就睡,这里有我呢。”徐则也是困极了,心头那点不好意思也没挡过生理上的反应,几乎是徐立轩退回去的瞬间,他就已经睡着了。徐立轩抽出夹在徐则手指间的烟火,那原本是他点来让自己提神的,扔在地上死死捻灭,力道之大,好像捻灭的不是在地上,而是在他的眼睛里,糜烟含糊着烧焦的瘴气,被他嗅入肺里,鼻腔里的静脉好像断裂一般的疼。徐则就这么睡着,他的鱼竿被扯了扯,一看就是有鱼上钩了,徐立轩动作麻溜地把钓上来的鱼从钩上取了下来。叹一声徐则的好运气,即便人心不在这个上面,还是能得到一样的结果。失了水的鱼,扭动着,妄图做最后的挣扎,徐立轩扣着鱼头,倒是没有急于把鱼放进桶里,而是颇有兴味地看着它挣扎了一会,在一切耗尽之前才把鱼放进桶里。得了水的鱼终于缓过来劲,在桶里不停地游来游去,确定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徐立轩坐回凳子上,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来包在塑料袋里的鱼饵,朝着桶里就撒了进去,抬头看去,树荫遮的不见天日,徐立轩忽然脑子里就显出四个字:难逃一劫。他想到昨晚的彻底失眠,自己驽钝头脑重的声嘶力竭,好像有打更声在房间里盘旋,破碎的夜如同白昼一样,跟他汹涌地纠缠了一整夜。这是他撞破徐乔和阿福事情之后,不知道第几个失眠的夜晚,不过,好在,很快就要结束了。他眉眼之间有些弯起,好像一场惊雷暴雨一样。快点结束吧,他已经等不及了。回去的路上,徐则提着他的桶,里面就只有一条鱼,再看看他哥,满载而归,心里倒没有不开心,毕竟自己睡着了,照他的想法,自己是一条也逮不到的。一来到巷子门口,就看见阿福家的那只奶白色小狗,也不知道阿福是怎么喂的,没几天已经长的这么大了。那只狗嗅着熟悉的气味摇摇尾巴就冲他们跑过来了,直直绕过前面的徐立轩,跑到了徐则的脚底下,说来也怪,明明和徐则才处了几天,竟然就已经这么熟了,反而是徐立轩,日日见,每次见到,徐立轩还会喂喂或者逗逗它,但是就算这样,这只狗也和他熟不起来,甚至还很怕他的样子。“木木,来来来。”,当初徐则知道这条狗名字的时候,觉得很难听,叫什么木木?,还跟阿福抱怨过,撺掇他改名字,还很好心的给他提供了几个选择,阿福的一句,这是你姐起的,就把他噎回去。行,有眼不识泰山,这下子直接撞枪口上了。鱼腥味使得那只小狗一个劲地往桶里面扒头,凑上去就要舔,徐则见状干脆就把那条鱼拿出来,总之鱼也不大,看起来也不怎么好吃的样子,煮鱼是不可能的了,干脆喂木木得了。就在自己要动手把鱼塞到狗嘴里面的时候,旁边的徐立轩出声了,“不能直接这样喂,鱼刺会卡住它的喉咙的。”徐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心急了,压根就没想到鱼刺的事情,果然,人一睡不好,脑子也就不跟着转了。到最后,两个人还是把木木带回了家,在案板上,徐立轩剖开那条鱼,鱼骨和鱼rou分离,没有多少的鱼rou全全部部地都进了木木的嘴里。看着它吃的挺香的样子,徐则也跟着笑,心里不禁对他哥的印象分又提高了不少,想来,是自己太过神经质了,不应该把他哥想的那么....坏的。凌晨三点,整栋楼都陷入沉寂当中,只除了一处,三楼阳台,木木从在狗窝里面呜咽呜咽地小声叫着,嘴里口水像失禁一样,一个劲地往外面吐,还带着点白沫,眼睛也是睁不大开了。李琴起来上厕所,听着外面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叫声,漆黑暗淡的夜里,别提有多慎人,冲完马桶之后,悄默声地走出房间,准备去外面看看,究竟是那传出来的声音。去那了声音是从阳台传过来的,荡在空中,劈开一道道尘埃,激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李琴搂紧自己的胳膊,强压下去心头涌出的恐惧,一步步地朝着阳台走去。从落地窗望去,就看见今天晚上还在自己脚下活蹦乱跳的小狗,已经仰躺在地上了,时不时地还伴随着抽搐,李琴慌得打开阳台的灯,灯亮起的瞬间,地上一滩滩的排泄物猛地插进视线,后知后觉的,李琴闻见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尿液混杂着稀水把狗窝里的地毯染的见了色。李琴地手摸上木木的身体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些变凉了,“木木,木木,看看奶奶。”,狗狗的眼皮在李琴的持续呼唤中打开一点点,眼睛原本聚散的光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又聚拢了起来,硬撑着发出最后一点点呜鸣,白沫顺着李琴的手就开始往下滴,小脑袋瓜蹭了蹭李琴搂着它的手,脑袋瓜已经晃不动了,却还是在打转,小舌头最后含住手指的那一瞬,李琴好像从它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泪花。如果木木是个人,会说话,它其实还是想再喊喊她的,比如叫她一声奶奶。“木木,奶奶在这儿,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可是,木木没有再动,往后再任李琴喊也没有用了,就像第一天它被抱来时的那样,安安静静地躺着,那个时候的李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