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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秀说的一点错也没有。她突然明白无力辩驳是什么感觉,水山往日那样温柔,耐心的眼神,此时却满都是不可置信和疏远。唐思抬了抬拿毛巾的手,却失败了。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就连后来水山是怎么抱着水秀离开的,她也记不清了。她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坐在地上睡了一夜。电话是餐厅老板打过来的,此时她还没完全恢复意识,老板的话勉强把她精神拉回来。“你在哪?水秀辞职了,店里就剩下你一个会英语的服务员,你快点过来,这有一桌老外,喂?你在没在听?”老板语气有些不耐烦,唐思却只听到水秀辞职那句,后面的牢sao都被她自动转化成忙音。她嗯嗯地应了几句就挂掉电话,毫无意外,水秀和水山的号码都是忙音。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水山临走前留给她的眼神,那眼神里分明还有些许往日里的怜惜,但更多的,她已经无法从他的眼睛里窥见了。没有往日里烦人的顾客,一天的活也都很清闲,正是这样不太寻常的寻常才让唐思的心里更不是滋味。水秀和水山从此在她生活中消失了,她曾经去问过后厨领班,得到的回应是一样的,水山和水秀都在同一天就辞职了。夜里,唐思愣怔地盯着对面床出神,水秀最后躺在上面的样子还清晰地刻在她面前,那面被满满贴上明星海报的墙壁前,少了一个临睡前叽叽喳喳的女生。破旧昏暗的出租宿舍里,也少了活着的气息。一连几天,除了工作,唐思就是瘫在床上,一言不发,也不吃不喝,她好像又回到那个有点凉的夏天,她也是这样躺在一张床上,等待着医生把她肚子里的生命扼杀掉。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却一次又一次在唐思的身上涌现。这感觉太过熟悉,以至于她甚至分不清这是在很多年后,还是就在那时,时间从没有走过。一个星期后,空荡的宿舍里闯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楼下的大妈,她抄着个擀面杖上楼来挨家挨户问是谁家的水阀没关紧,漏水漏到他们家了。等到她声嘶力竭地推开唐思的房门的时候,尖酸刻薄的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死人了,死人了啊,人一动不动了。”唐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再把眼睛转了一下,看向门口的女人,借来攻破她的谣言。那女人有些疯癫,听不清地嘟囔了几句,骂骂咧咧地把门继续拍上。唐思刚眨了眨眼,门又被一把推开,她这次坐起身。门口是水山,消失了一个多星期的水山。再见到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唐思不知道该不该像往常一样,干巴巴地笑一笑。于是她没有,她又想去问水秀,最终也没有。“你还好吗?”水山不回答,走到水秀的床前,手脚麻利地开始卷着水秀床上的被子。她想把手伸过去,可昔日那副让她感到微微安心的肩膀却完全阻挡住她想要帮忙的路。“我们就走了,谢谢你对水秀的照顾。”他没有怨恨,没有一言不发,而是说谢谢她。这个最朴素的,没什么感情的男人,用自己的方式,暗暗地发泄自己的情绪。唐思不知道该说对不起,还是不要这样。貌似离开对他们来讲,都是最好的选择。一个多小时里,水山没有说一句话,反而是唐思,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水山也不回答,大包小包地收拾完了东西,到了门口,水山才停下脚步,回头看跟在他身后的唐思。窗户打进来的阳光照在他古铜色的脸上,唐思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还是像平日那样,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转身出门。自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有。可唐思明白,他是怪她的。即使不是,她也永远没办法原谅自己。她在水山走后的五分钟后也冲出门,跑到那条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身上只穿一条睡裙。她没扎头发,也没吃过东西,光着脚踩在柏油路上。她用尽浑身所有的力气冲着稀薄的空气大喊。“我知道你在,你出来啊,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行吗?”她用力喊了几分钟,终于最后眼前被一阵眩晕代替。在晕倒前,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那女人蹲下来,看了看她,女人仿佛在笑,但后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第二十三章西沉“很可笑吧,刚开始我也觉得这很可笑,可是唐佑,你但凡能管得住你自己身下那东西,我都会一直以为,你真的就是个阳痿。”唐佑似乎对她说的话不置可否,他用手敲了敲桌边的红酒,端起来,轻轻嗅了嗅。“下的剂量不小。”他点评道。“谢谢。”程敏媛皮笑rou不笑。“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程氏包括你在内,我当初怎么给你们的东西,我就可以怎么拿走。”“你什么意思。”程敏媛拧着眉,一下子站起来,“你难道要和她光明正大地乱搞吗?不可能,唐佑,你三番五次地羞辱我还不够吗?”唐佑抬头只看她一眼,就让程敏媛感觉到阵阵冷风。唐思从床上往地上爬的时候,唐佑就推开门走进来,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面前的场景还是多少顿了一下。唐佑走到程敏媛坐过的沙发上坐下,但她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过来。”还是跟记忆中一样,命令的口吻。不过唐思现在早已经不会那样乖乖地过去,她想起身把衣服穿上,却不想被唐佑的声音打断。“如果你想让那个厨师活着的话,就乖乖过来。”唐思瘦弱的身躯一顿,她吭唧一声,肩膀不断地抖动。水山的脸在她面前晃过,都是她,是她害了水秀,现在不能再多一个水山了。她扭过身,光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唐佑面前,然后跪在他的脚边。“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唐佑看她那双白嫩的手在抓着他的裤管,他笑了一下,伸手去摸她冰凉煞白的脸。“好啊,不过,你要怎么报答我呢。。”她肩膀又是一抖。“给我生个孩子吧。”唐佑看着她茫然失措的脸,粲然一笑。“你休想。”唐思往后缩了一下,又再次像鼓起勇气一样爬上去,胡乱地抓着他的裤腿,“哥,就看我叫你那么多年的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