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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漫向全身……”zigong发热膨胀?被顶得深的时候小腹确实会痛,但发热的感觉她确实是没有过的。林几木一边读一边把自己代入,一边抬眼偷瞄床上躺着的徐铭。他倚靠在床头,双目微阖,并没有看她。她继续读下去。“怎么说呢?就好像浑身上下的血液要倒流喷出去似的。”内容说羞耻是羞耻,但没有到张不开口的地步,出现的字眼甚至是人们生活中常用的字眼,比喻和夸张的用法也是生活中常见的说法,只是细细想想那个画面,追究那种感觉,还是让人忍不住脸红。“zigong在哪?”一瞬间林几木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徐铭,发现她真的在盯着她看。她用手摸了摸小腹,应该是这个位置吧,生理期就是这里会痛。“有快感吗?发热发涨?”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调侃。明明知道他在取笑她,她还是讨好地回答他:“有。”她觉得这是一个可以躲避念书的机会,所以继续说:“下面也流了好多水,想被主人cao。”徐铭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毛,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却忍住了。他没有搭话,林几木只好识趣地继续念书。“完事之后两人总是不约而同地相拥入睡。近来两人的样子,多是女子轻轻歪向一边,脑袋放在仰卧的男人左侧胸口。”林几木抽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有些发烫,继续念道:“他们下半身紧密地贴在一起,双腿交叉。此刻两人也是如此躺着。片刻,男人的右手慢慢伸向女子的肩摩挲她的背。”即使没有被阳具进入,她仍觉得有一股电流从下体往上涌,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脑子也晕晕的。“自己摸摸自己的背。”徐铭的要求。背部没有什么好摸的,自己摸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办法解决她的需求,林几木伸手背到后面胡乱地摸了几下,又把手伸到前面,自然而然地抓住自己的胸部,乳夹晃动带来了疼痛感,可也只有疼痛感能帮她暂时填补欲壑,两条腿也不自觉地摩擦起来,铁链掉落下来,又被她塞了回去,空气里隐约有清脆的铁链声和水声。“行了。”徐铭这句话的声音不小,林几木被震得呆愣住,傻傻地看着徐铭。“上来睡觉吧。”他关了灯。如果在平时她挺抗拒和客人睡觉的,但此刻却很想靠近他,可能是荷尔蒙的作用,而他身边的空气是男性荷尔蒙最浓密的地方。林几木顺从地爬上床,窝在他怀里,他的一只胳膊抱在她的腰部,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林几木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碰到他的下体,他仍然没有什么反应,竖起耳朵听他的呼吸,觉得很平稳。看来他是真的打算和她睡个素觉,林几木瞬间觉得他有点可怜,花一万块找人睡素觉,可见他有多孤独。继而又觉得自己更可怜,都湿成这样子了居然还得忍着。她伸手悄悄把乳夹和阴夹摘下来,已经习惯疼痛的部位再被放释的那一刻传来了更大的疼痛。他应该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没有阻止她。“要不,”林几木犹豫了一下问他,“我给你打了对折,我们把没干完的干完?”黑暗里他抱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听到他轻笑了一声。抱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哄小孩子睡觉那样,跟她说:“快睡吧。”这一瞬间他又温柔的不得了了,好像刚刚的强势和严肃都是装出来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那边才传来了均匀的喘息声,林几木看他睡着了,才偷偷把手指伸进yindao,那里还湿着。为了不吵醒他,她不敢动得太快,只去触碰敏感点,每一下都很用力。yindao壁因为先前铁链的触碰,变得特别敏感,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之后困感来袭,翻身抱住身边的胳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给你们来个睡前故事,我也睡了猜猜女主读的是什么?拿跳蛋威胁我?林几木醒来的第一感觉是腰酸背痛,感觉腰部被重物压住,动了动身子发现徐铭正一条腿骑在她身上,抬了抬头,发现头底下枕的是他的胳膊。她正整个人侧着背对着他,窝在他的怀里,他睡得很安慰,均匀地在她的耳边呼吸。林几木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腿从身上拿下来,挪了挪身子去够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徐铭不知道还要睡多久,一般很少有客人睡得这么熟,多数都要清晨起来拉着她口一会儿。林几木巴不得他多睡一会儿,反正她讨厌帮男的koujiao,之前有客人在射精的时候故意按着她的头射在她嘴里,jingye的腥臊味直接让她当场吐出来了,浑浊的白色jingye混合着消化一般的晚饭全都吐在了男人的衣服上,估计那是男人狎妓生涯里难忘的一次滑铁卢。“醒了没有,导员找你。”是许可的微信消息。“没醒。”林几木回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问他不能明天上课再说吗?”“他都叫了你三次了,这回直接冲到宿舍了,说再见不到你人就打电话给你妈了。”看到前面还没什么,看到他要给林有凤打电话,林几木皱了皱眉头,回复道:“等着,我现在就回去。”倒不是因为她有多怕林有凤,只是她实在是太麻烦了。林几木这辈子没怕过谁,唯一能让她退步的人只有林有凤,和林有凤吵架就是自虐,她能像苍蝇一样“嗡嗡‘个没完,变着法子二十四小时侵害她的神经,直到她让步为止。放下手机林几木低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徐铭,弯着腰抱着胸,赤身裸体地溜到客厅,她的衣服还散乱在地上。穿上衣服林几木看了眼地上放着的那一盒情趣用品,在里面扒了扒,挑出一个品相不错的跳蛋,放在包里,就出门了。回到宿舍许可跟林几木说导员在办公室等她,于是林几木又打算出门去办公室,临走的忽然被许可叫住:“朵朵,谢琪今天跟你联系了吗?”林几木愣了一下,想到昨天晚上在角度撞到谢琪的场景,还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角度,想把这件事情告诉许可,却欲言又止,毕竟是谢琪的私事,她应该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角度上班,于是只是摇摇头说没有。“哦,行吧。”许可的语气有点失落。“怎么了?”林几木问。“没事,我只是觉得谢琪最近有点奇怪。”“我也觉得。”林几木丢下这句话就出了门。“这是你的期中作业。”导员把一张纸放在桌子上,语重心长地问她。纸上是一副画,画里是一杯奶茶,棕黄色的液体被泡沫状的奶盖搅得浑浊,飘飘浮浮的白色泡沫就像液体里的肮脏杂质,粘在布丁和珍珠的边缘,珍珠不是那种颗粒饱满的珍珠,而是奇形怪状的,不是这里凹了一块,就是那里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