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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被金主包养,其实背地里玩得挺浪的,也多亏老刘生意忙心也大,才没有空管她,任由她在外面鬼混。谢琪带林几木去了城东一家牛郎店,城市里牛郎店不多,也亏得许可能扒到这种地方。一进门林几木就被大大小小的案内照片吸引了,上面有各式各样男人的照片,年轻俊美的,有腹肌的,痞帅痞帅的。服务也分为三大类,陪聊,陪喝和陪枕。两人才刚落座就有少爷过来和她们搭讪,一口一个“jiejie”叫得起劲。林几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穿得一身带着亮片是白西装,头发染成黄毛往后梳的整整齐齐,身上还戴着耳钉戒指等挂件。林几木今天从宿舍出来就随随便便套了个运动外套,跟他比起来就像村姑见了妖艳贱货。同行见同行能杀出血气,林几木转眼就忘了自己是消费者,赶紧回道:“哥哥不要叫人家jiejie嘛,都叫老了。”少爷又赶紧改口叫她“meimei”,一句meimei甜得不得了。说实话他的亮片西装在平时看来挺奇怪夸张的,但是夜店灯光又暗又花,就显得他这只花孔雀有点缤纷可爱。又围上来两个牛郎问她们要不要开酒。林几木虽然没有做过公关,但是行里的规矩还是懂一点的,只是这个冤枉钱她不愿意多出,转头跟谢琪商量,“我们一人先点一杯吧。”谢琪也是一毛不拔地铁公鸡,听到她的提议居然答应了。男公关也没说什么,笑呵呵地帮她们点酒。说好的两人一人一杯,他转眼就抱回了一瓶没开封的洋酒。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我给jiejie们挑的酒,我们先放着,看到时候酒不够喝了再开。”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几木也不好拒绝。小男生也是会来事,一手环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话都像是在吹气。灯光昏暗,周围的音乐响得林几木的心也跟着“砰砰”的跳,空气中霓虹灯光的小光点飘逸到这到那,身旁的喷雾不时喷出阵阵水汽,洒在胳膊上凉凉的。“jiejie好漂亮。”男生握着林几木的手说。或许是气氛暧昧,林几木也比较大胆,抓着男生的手拿过来就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的手温温热热的,有意无意地摩擦在她的大腿根部,有点痒。再这么做下去恐怕要出事,不不知道是谁提议说要玩游戏。很简单的骰子游戏,运气不好的就要罚酒。于是三个男公关也拿起了酒杯倒酒,林几木瞟了一眼被开罐的洋酒,虽然有点rou疼但也没说什么。两轮游戏下来,一瓶洋酒很快就喝没了。男公关又去拿了一筐放在脚底下。“拿太多了。”许可瞟了眼地上,说道。“没事的jiejie,喝不完可以退回去。”男生温柔地说。游戏没玩几轮,林几木整个人全身上下都被男公关们夸了个遍。鞋子也好看,穿着也青春,皮肤也好,笑起来也甜美。而且他们不是那种虚假地夸,而是真真正正结合着人的特色去夸,比如林几木今天出门根本就没洗头。男公关就只会夸她发质好,然后说“jiejie头发有点出油,可能是最近火气太旺了,要好好休息。”说着就善解人意地帮她按肩。林几木哪受过这种待遇,瞬间就飘飘然了,拿起酒杯就往自己嘴里灌酒。“jiejie,我们喝交杯酒吧,我想和你喝交杯酒。”男公关见机又说着拿起酒杯,给自己和林几木都倒了一杯,送到林几木嘴边给她喝。这么折腾新开的一瓶酒也喝完了。旁边一个男公关眼疾手快地又开了一瓶,“诶?我们没说开酒啊。”这一幕刚好被许可看见,她有点不悦地说。“啊?”男公关愣了愣,“没事没事,这瓶算我请jiejie喝的。”喝到最后已经没有人去管到底喝了多少酒了,林几木醉醺醺地整个人倒在男公关怀里,等最后喝到再也喝不下了,男公关才拍着她的背说:“jiejie别喝了,喝太醉对身体不好。”领班也见机走过来问她们要不要结账。“结吧。”林几木从男公关怀里爬起来,看了眼许可。许可显然也喝的有点多。不过她们的不同是林几木喝多了就想睡觉,而许可喝多了就兴奋。“别呀,再来两瓶。”许可显然喝高了,练说话都开始含糊。“不喝了,不喝了。”林几木摆头。“好的,那您一共消费了六瓶马爹利,其中一瓶是我们请您的,剩下的五瓶价格总共是一万。”“一万?”林几木叫了一声,“这酒多少钱?”“2000一瓶,小姐。”领班朝林几木微笑着点了点头。“不是300吗?”许可皱着眉头问。她好像瞬间清醒了,刚刚的兴奋一扫而空,换成了戒备的状态。“300是您最先点的两杯的价格,这个零头已经帮您抹掉了。”领班的回答仍然很礼貌,但语气已经有些冷了。林几木看了眼刚刚的男公关,俨然一副站在经理身后得志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被忽悠钱了。“我们只付前两杯酒和第一瓶马爹利的钱,剩下的都不是我们点的。”许可说道。林几木本来都想认栽了,但见许可这么说,觉得她是老江湖,应该有办法。经理显然看她们是小女生好骗才狮子大开口,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退步,于是附和着说:“对,多余的钱我们是不可能付的。”“您再这样赖账我们要报警了。”经理的语气已经完全冷下来了。“报就报啊。”许可毫不让步地说道。虽然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但这是林几木第一次来局子,牛郎走了两个,剩下一个和领班一起,坐在林几木和许可的对面,警察先是把他们带到一间调解室里面,让他们先坐一会儿。在警察局白亮亮的灯光下,林几木才看清牛郎身上夸张得不行的亮片和装饰花朵,他现在就像从舞台里出逃的花蝴蝶,被警察半路逮住放进调解室里。她的酒稍微有点醒了,但脸还是红红的。虽然是调解,但两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气氛僵持不下。连刚刚一直说好听话的牛郎现在都和领班统一战线,闭口不言。大概过了十分钟,调解室外面才传来声响,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和门外的警察说。“里面什么情况?”“牛郎店这边说客人不给钱,女同志这边说被骗钱。”男人笑了一声,这一声挺大的,林几木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是哪个警察这么没职业精神。“陆弈叫我来调解一下,说不行再叫他。”男人说。“嗯,行,那你进去吧。”说话的应该是他同事,桌子是那种长条形会议桌,男人推门进来坐到主位上,他双腿前伸把椅子往后靠,然后整个背靠在椅背上,双手合在胸前搭在两个座椅把手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之后才慢悠悠抬起头,目光扫过了眼坐着的四人,在看到林几木的时候愣了一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