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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母皇的赐婚,她今后若是对自己不好,他也没有必要给她脸面,效仿其他皇子多养几个面首就是了。————————————————“你说什么?皇上给七皇子和秦忧赐婚了?”姬桓忍不住打碎了茶盏,手指颤抖的指着跪在身前的宫侍。“这是奴才亲耳听到的,想必圣旨马上就下来了。”宫侍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姬桓面色铁青,冷冷的望着他:“是何缘由?”“说是昨日世女送醉酒的七皇子回宫,趁着七皇子不省人事,就对他……”姬桓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目光中的狠厉,俊雅无俦的面容渐渐变得冰冷:“对他怎么了?说!”“世女……世女玷污了七皇子清白!”姬桓忍不住将身侧的花瓶挥倒在地,大声道:“荒唐!”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滔天怒意,冷森的语调不带半分情感:“佟湖,去给我查清楚昨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佟湖点头,忙不迭的退了出去。姬桓挥手,令其余宫侍也退了出去,他独自一人呆呆坐在椅子上,轮廓分明的俊容呆滞无神,剑眉入鬓,但眉下瞳孔却是一片无神,看起来既惨淡又可怜,他万万想不到秦忧会变成自己的儿媳,一想到其他男人会和她纤柔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他就无法忍受。他将脸埋进自己的双掌中,喃喃道:“忧儿……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到午时,听说女皇颁布了圣旨,此时薛家的大公子薛非倾正在殿外求见姬桓。姬桓只当作未听见一般:“午膳的时候饮了几杯酒,现在正有些犯困。”佟湖忙道:“那奴才扶您去歇息。”将姬桓安置好后,佟湖这才出去见薛非倾:“薛公子还是回去吧,君后已经歇息了,是不会见你的。”薛非倾身子微微一震,胸膛急剧起伏,急切道:“我自知这个时候来打搅君后实在失礼,我可以等的,我只想请君后帮忙,让我见皇上一面。”他一个大臣之子,是没有资格见皇上的,只有通过君后从中周旋。“薛公子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是世女有错在先,皇上于情于理断了你们的婚约都是为你好。”“求求哥哥了,我只愿见皇上一面。”薛非倾给佟湖跪了下来,当即磕了几个响头。佟湖叹了口气:“唉,公子你还是看开一点吧,我还有其他事,就不陪着公子了。”薛非倾仍是跪在殿外,直至夜深,君后也没有出来过,他知道君后是不愿意见他,不由自嘲,他一个外臣之子,君后怎么可能会帮自己去触怒皇上。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膝盖早已跪的发麻,一旁的宫侍见他起来忙不迭的扶住他,薛非倾推开宫侍,心潮早就紊乱,他呵斥道:“滚开。”宫侍撇撇嘴,也立在原地不动,君后都不喜欢他,他才懒得管这个公子的事呢,索性回了殿去做自己份内的事。薛非倾扶着膝盖一瘸一拐的朝着宫门口而去,他已不是处子,但却不敢告诉旁人,若是被家人知道,他只会被送进寺庙里当和尚,如今他除了嫁给秦忧还能嫁给谁?只是秦忧沾染上谁不好,偏偏是尊贵的皇子,自开国以来,就没有皇子与旁人宫侍一妻的事,难道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秦忧娶了别人吗?薛非倾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他不甘!自己拼命夺得的女人怎么就可以便宜了旁人,他来到御花园的湖畔,默然而立许久,见有宫侍靠近,只听“扑通”一声,他纵身跳进了湖中。————————————————姬桓瞧着佟湖杯中的残渣,缓缓道:“你的意思是七皇子给秦忧下了药?”“是,奴才命人打听,有人说今天一早天未亮七皇子的宫侍无暇就偷偷把这杯中的残渣埋进了土里,之后我又让人偷偷挖了出来,拿去太医院给太医们一瞧,都说这是软筋散的残渣。”姬桓冷笑:“秦琉邺这算计的倒是不错,只是他那宫侍无暇倒是个蠢的,活活让咱们找到了把柄。”“您看,这是不是要禀明皇上?”“我当然要禀报,只是光有这个还构不成证据。”姬桓沉声道。“您放心,挖的时候我让人留了一些在土里,并掩盖好,不会有人发现的,只要到时候派人一查,自然水落石出。”姬桓赞赏的点头:“你这几年越发聪慧了。”这时,一个宫侍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跪下禀道:“君后不好了!薛公子他跳湖了!”姬桓烦躁的拍桌,神情凝重:“又是一个不省心的,快随我去看看。”“已经送到偏殿救治了,还好发现的及时,现在还有气儿呢。”宫侍说道。姬桓想了想,笑道:“人没死就好,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她儿子做的好事。”——————————————————女皇坐在高位,闭目沉思让人看不出思绪,只是淡淡道:“琉邺真的对侍女下药了?”“臣不敢欺瞒。”姬桓恭敬道。“你对世女的事倒是很上心。”姬桓不着痕迹说道:“入宫之前与世女的父亲是手帕之交,我也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罢了,既然薛公子无事,又对世女一往情深,就让他在琉邺大婚后,入府为世女侧夫。”姬桓听此只觉得手脚冰凉,心头一寒,只恨自己被女皇压制,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应声退下。过渡流水账<(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过渡流水账<(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PO18臉紅心跳过渡流水账渣乐:这些男的比我还渣。。我都看不下去了!秦忧问道:“如果和皇子以外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会如何?”灯晕如稀,手中的茶杯升腾起袅袅清雾,她的身前立着一位掌事嬷嬷,依稀可见她圆润慈祥的面庞,眼角残存着韶华逝去后留下的浅纹,这位嬷嬷专门教导未来的皇子妻主,秦忧已经被她训斥了整整一个月,再有三天便是大婚了。嬷嬷笑道:“会如何,奴婢也不清楚,以往每个皇子各有各的驯妻之道,例如三皇子的妻主不小心沾染了一个小侍儿,三皇子不仅把小侍儿送进了青楼,还把自己的妻主脱光了衣裳关在门外一个晚上。”秦忧手腕一抖,茶水差点撒了出来,她抿了一口,道:“真惨。”嬷嬷继续笑道:“比起三皇子,七皇子的手段估计世女略有耳闻,世女身份尊贵,但该做的,不该做的,奴婢都已经提醒了,世女是个明白人,应该懂奴婢的意思。”“我懂。”她能不懂吗?连和皇子欢好,换不换姿势都要央求皇子的意见,一夜几次还得看皇子心情,就算不愿去皇子房中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