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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舔了舔海绵体,没有东西固定,海绵体歪到了一边。江戍张嘴,将海绵体嘬到了嘴里,兴奋得麦色的脸都透着微微的红了。弟弟尿过了。没洗。可明知道这样,江戍还是含了。弟弟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江戍用舌尖拨弄嘴里的海绵体,让它慢慢在自己嘴里涨起来。终于彻底撑满了他的嘴。江戍一手撑在白秋意身侧,一条腿盘上了沙发,上下抬头,吞吐白秋意的jiba。白秋意眉头皱了起来,身体轻轻地颤,身下传来的强烈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他沉睡中的意识,让他稍微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抬起头迷蒙地看了看身下:“你干嘛呢?”江戍见把他吵醒了,有点心虚,恋恋不舍地把白秋意的jiba吐出来,抬起头看着他:“我就舔舔……”白秋意眼皮有点沉重,忍不住又闭上眼睛,躺了回去。江戍见他没动静了,看了看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jiba,心痒难耐,特别想把它吸射。他看了看白秋意,弟弟刚才没生气,现在又睡过去了,自己应该能继续舔吧?江戍埋头下来。白母站在拐角处,震惊地看着沙发上的一幕。怎么回事?她虽然这样问自己,但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她儿子可能是个同性恋,白江心倒也没有抵触心理,毕竟她见多识广,知道我国虽然没有同性恋婚姻法,但是别的国家有。她时常飞往各国出差,有些民风开放的国家,男男,女女,或者男女当街接吻的,她都看过。但是吧,都没有眼前这一幕来得冲击。他儿子不止疑似是同性恋,还疑似是承受的一方?看看这取悦人的手法……白江心简直没眼看了。江戍嘴里吃着白秋意的jiba,还不觉得满足,把人的裤子也脱下来了。白秋意被他掐着腿,抬起下半身的时候,脑袋里昏昏沉沉的,睡意特别浓。江戍直接舔上他屁眼的时候,白秋意带着火气睁开眼睛了,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吵醒,谁不气啊!他直接坐起来,命令江戍躺到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了他脸上。看到这一幕的白江心皱了皱眉,感觉少年有点过分了。但他儿子看来挺乐意的,白江心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啊~”白秋意坐下来之后,江戍自发舔起了少年的屁眼。他知道少年生气了,刚才怒气冲冲地让自己躺下,直接往自己脸上坐,要是时间来得及,少年估计还会来一句,你不是喜欢舔吗?现在就给我好好舔!但江戍没给他发作的机会,直接舔了,希望少年看到他这么识趣的份上,气能消下来。热又湿的舌头直直捅到白秋意屁眼里面,白秋意整个身体都软了,他摆了摆屁股:“啊~啊~哥~舔深一点……sao屁眼好痒啊……”此时的白秋意,哪里还顾得上生气,情欲全部被挑出,他只顾得上泄欲了。江戍的舌头比普通人长,插屁眼的时候特别舒服。而且还用这个姿势……他坐在男生脸上,用屁股压他,让他吃自己的sao屁眼。白秋意肠道不住收缩,夹吮江戍的舌头,saosao的yin液顺着交缠的地方流出,滴到了江戍嘴里。他喉头滚了滚,弟弟的屁股压实了他,让他呼吸有些困难。“啊啊~哥~sao屁眼好吃吗,嗯?”白秋意两腿分开跪在江戍脑袋两侧,屁股舍不得离开男生的脸,左右碾扭,让江戍的长舌干自己,“哥~啊哈~好棒~哥哥的舌头好厉害……”白秋意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握住了身前的jiba。他正好是面朝白江心这边,白江心看了看被少年握住的地方,再看了看被他坐着的儿子,眉头一直紧锁着,这么坐,还能喘气?40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口爆哥哥之后尿哥哥嘴里(重口H)不过白江心随即又反应过来了,自己儿子兴许不是承受一方?她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丢丢。虽然能接受儿子是个同性恋,但白江心实在不能接受高高大大的儿子是承受一方。不过这事,无论她接不接受,她都不能多管,毕竟当事人都没意见。再看了一眼沙发方向,白江心转身离开。虽然能接受儿子是个同性恋,但她还是需要时间来缓缓的,这太意外了,让白江心有点措手不及。白秋意还骑江戍的脸骑的欢,丝毫不知道刚才自己岳母回来过。“啊~啊~sao屁眼好爽……夹哥哥的舌头……啊~啊~哥哥~干烂sao屁眼好不好?”白秋意心理和生理上都很激动,眼泪从眼角滑落,他疯狂taonong自己的jiba,身体前倾,一手撑在沙发上,屁股已经无力再摇了。江戍躺在他的屁股下,下巴仰起来,不断用舌头戳刺少年的屁眼,拔出来,刺进去,又拔出来。白秋意shuangsi了,身体止不住地颤,他大张着嘴巴,舌头伸出,啊呃啊呃地呻吟。“哥~快射了,快射了……”他屁股悬空在江戍脸上,头垂着,一手像是无助般抠抓着沙发,一手飞快地套动胯间的jiba,脑子因为快感极速堆积,嗡嗡嗡地响。“射到哥嘴里吗?”江戍两手扶着少年的腰,把他带坐回自己脸上,白秋意动作顿了顿,就感觉到自己精囊被含住了,他啊啊啊带着颤音呻吟着,手本能地松开了jiba:“哥~我想cao你嘴巴,我想射到哥嘴里……”江戍听他这么说,松开了嘴里的精囊,白秋意立刻把屁股往下挪了挪,看到江戍脸上沾了很多不知名液体,他浑身一酥,刚才的记忆回笼了。他好像每次爽到的时候,都有点不管不顾的。不过江戍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心动。脸上沾着他的sao液,嘴角嘴唇也有。白秋意扶着jiba压了压:“舔吗?”江戍张开了嘴,当着他的视线,色情地舔他的guitou。又湿又热的感觉从guitou传来,白秋意浑身颤了颤,忍不住道:“含住它。”江戍表现得太乖了,白秋看了就想欺负。江戍喉头滚了滚,将少年的guitou含住。也不知道少年气消了没有?应该消了吧?“嗯——啊——”白秋意小腹抽了抽,接着浑身都哆嗦了起来,他低着头,带着哭腔看向身下,“哥~你好会吃啊!”太会嘬了。一下一下吸吮他的敏感部位,裹得他密不透风的。白秋意弓着背,大口大口喘气,手克制不住伸出来,按在江戍头上:“好哥哥~吃多一点,弟弟都是你的……吃多一点好吗?”他还记得自己答应了下次轻点的事,可却忍不住向前挺臀,把自己的jiba重重地推到了江戍嘴里。江戍眨了眨眼,这下没捅到喉咙,但还是有点难受。可少年颤着身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