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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掏出一个猫罐罐,“我这里有好吃的哦……”“这也太卑鄙了吧!你怎么还带着这种东西!”“啊哈哈我家也有几只猫咪呢……”被引诱了呢…………相泽老师上一次如此能说还是他试图拿到监护权的时候,不过当时却是独断的成分更多,并没有和她商量的打算。“回到刚才说的犹豫,”男人将语言组织好,“至今为止我都忙于工作,对家庭必定存在忽视,很多时候都顾不上你们,大概…在你需要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及时回来。”“我自小语言贫乏,情爱方面一窍不通,能回忆起来的都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不解风情,也可以说没什么兴趣,以我为对象的恋爱只会是史无前例的无聊透顶。”男人对自己的认知很到位,这句话相当劝退,几乎就是直说你别抱什么期待了。“以后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也不介意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只是在孩子面前还是注意一些,有可行的解决方案后再做妥善安排。”这就相当扎心了。特别是对于八神凛久来说。白猫窝在座椅上,侧头看着专心舔舔罐罐里香喷喷鱼rou的小黑猫,它闻过了,是她偶尔也会给她们做餐后点心尝尝的鱼rou罐头。凛久甩甩尾巴,对这位同学表示感谢,就给你摸一下吧。A班大部分都进入了第二轮,刚才还在屏幕上展现机智头脑甚至没用上个性的绿谷同学被黑心的赛规摆了一道,带上一千万的头带脸色也持续苍白。站在狼群中的小绵羊吗……与她的处境很像呢……除了A班也有不少出色的同学,甚至……入学考试时她救下的那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心cao同学。听旁边的女生聊天知道是她们班上的,居然入学了普通科吗……她看着比赛,仍然止不住去想之前的事。她这段时间的状态确实不太好,相泽老师也注意到了却没有多说什么,她在努力调节中也知道老师在等她愿意和他倾诉。在这里生活这般久,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调整好不再执着于过去,不再留恋她精心布置的本丸、陪伴她已久的刀剑男士们,直到那天梦中的场景袭来。她跪倒在一片焦黑荒芜中,黑红斑驳交杂的黏稠渗入地面,入眼可见是布满裂隙的刀剑,于泥土中摇摇欲坠,于血污中散落残骸碎片……她整日里絮絮叨叨的长谷部只剩面前半截刀柄、总是闹别扭的和泉守和陆奥守缺口细纹遍布刀身却交叉斜插与她前方的敌刀之上、她的石切丸在更远处大太刀哪怕折断也是那么高大显眼、还有她蜻蜓切的枪柄……她的歌仙兼定…膝丸兄弟和三文字兄弟……还有碎成数截的一期一振…为保护弟弟们真的很努力了吧……一地尚且完整的短刀碎片有的刀身深入地面,有的被泥土掩埋……乱他…最爱干净了……眼睛干涩,再也流不出泪来,血痕与伤痕交错狰狞没有一丝气力。天地颠倒,静是彻底的静,只余她破碎的意识久久不散……赤红残阳鲜艳欲滴在天边翻滚,张着血盆大口吞没她眸中最后一丝光芒……无法抑制的情绪喷涌而出,她无法冷静无法自持,泪腺崩溃语不成调,稚子无辜,被状若癫狂的母亲惊吓嚎啕大哭。她的初始刀山姥切国广恭敬跪在她面前请罪,碧瞳侵染悲哀。不是的……那不是他该有的神情…一点都不适合他……她将他收起来,抱着两个小小的女儿胸口似要裂开般痛苦。脚步声近,稳中带着慵懒,她抬眸。模糊中是他乱发混着胡渣,漆黑的眼珠嵌在浓重黑眼圈里散发颓丧的视线。男人在这眼前莫名其妙的场景前止步。她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声嘶力竭的控诉,“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厕所”男人低低的声音怎么那么好听……“我都…呜呜……找不到你呜呜……”她从泪眼模糊中窥探他的不知所措与无奈,放任自己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从而深埋那令人安心的胸膛。男人微凉的体温包裹有力的鼓动,与她的混乱交织逐渐将她拉回现实。他温柔的安慰结实的怀抱让那些零碎的惨烈画面远去,她微微向上。温热的胸膛上方是锁骨的轮廓,突起的喉结,布满胡渣的下巴……第二轮骑马战非常有意思,不仅要考虑到战略组合也需要配合流畅与有用战术。与其说是争夺分数不如说是争夺绿谷出久,这段时间她已经能确定绿谷与欧尔麦特为同种个性,欧尔麦特的继任者。英雄前赴后继,希望永远不会灭绝。绿谷无法控制个性,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但他自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我要成为英雄的气息,时刻影响着整个班级。小爱華舔了几口鱼rou就饱了,咪咪叫着又往她怀里蹭。白猫安静看完一场比赛看见女儿又开始打瞌睡了,礼貌的喵了一声给让给她位置的普通科同学打个招呼,叼着小黑团子就往A班那边去。她占了个前排的位子窝上去,搂着她的小猫打了个哈欠。爱華平日里吃手的习惯换到奶猫身上大概就是踩奶了。凛久甩甩尾巴,还得给它剪指甲……旁边的位子一沉,她抬头,轰君脸上仍挂着汗惊疑的看着她和她的宝宝,不解的微微歪头,“猫?”“喵~”你刚才比赛很棒哦!她抱着幼崽用尾巴跟她的同桌打招呼。“哇!哪里来的小猫!”御茶子擦过脸高兴的想要摸摸她。凛久倒是无所谓被同班同学围着说好可爱啊好可爱!还摸摸拍照啥的,大家看见她怀里又熟睡过去的小奶猫都非常温柔,只是在小心翼翼来搭话的口田同学面前坚决不肯开口。新鲜没多久,决战就要开始。大家都坐好观看比赛,除了上场的同学a班都到齐了呢……虽然也有人问八神去哪啦……白猫瞳仁于光线下缩成一条细线,看着靠在她肚子上睡过去的黑团子充满温柔爱怜。耸拉的眼睛,垂下的小小耳朵,软软的粉色rou垫还有短短的尾巴,它还那么那么小,不知烦恼,哪怕三年过去也会轻易忘记它还有个爸爸。她知道男人愿意娶她是出于强烈的责任感和愧疚。选择生下孩子是她一人独断,一开始凛久就没有期望过孩子父亲任何的补偿更不论对她们母女负责。相泽消太这位英雄的责任意识令人感动,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她也没有理由拒绝他爱他的孩子。她原打算毕业之后法律上经济上都能够独立就带着女儿离开,还相泽老